正文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 — 隨筆-2. [特傳]短篇-墓(冰漾/夏漾)

正文 [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 — 隨筆-2. [特傳]短篇-墓(冰漾/夏漾)

夜安

这里是单篇幻

这篇是冰炎、夏碎、漾漾的单篇...不写长是因为我坑多了当作单篇看就好xD

一个脑动下开了这篇,大家要自己避雷喔OWO///

那麽

正文

他替自己立了一座墓。

雪白的石碑没有任何的刻痕,不管是年月日还是姓名都没有被刻划上去,唯有岁月能够在光滑的石面留下印记。

远远看过去就是草原上突兀的一块立石,除了自己以外不会有人明白其中的意涵。

风从晚霞中最火红的那一处卷了过来,压弯杂草、吹起衣摆,掀动了他的回忆。

熟悉的青草味像是种热烈的欢迎,这块他曾经深爱过的土地,事到如今也依旧愿意接受自己。

然而,那个肯回应呼唤的人已经不在了。

蹲下来,褚冥漾将手按在翠绿的大地上,感受掌下的脉动,他在暮色中缓缓地闭起眼。

他将自己葬在这里。

选择用深爱过的土地埋葬起所有的过往。

那时候的他、曾经的人们以及无法兑现的种种诺言,全都在这等待最後的时间将其抹去。

这块地承揽着记忆中所有的美好,雪白的石碑刻印着灵魂中存在过的良善。

—将所有的一切下葬於此。

光阴似箭,时至今日,站在石碑前的他就像是个幸存者,冷冷地追忆过往。

记忆中与白色种族建立情谊、许下誓言的人现在看起来都像是另外一个人。

他已经全然感受不到光的温暖了。

站起来,对着身後踏出空间的夜妖精,褚冥漾微微侧过头「我马上就回去。」

「我在来的路上已经清除掉一批袭击者」往前几步,站到了身侧哈维恩伸手搭上了他的肩「所设下的路障应该无法阻挡那位太久的时间。」

看来学长还是像以前一样暴力,留三分力碾起人来还是比别人凶残三十倍。

「走吧。」

他们的脚底下转出黑色的阵法,奇异的图案黑色的玄光,换作是以前肯定会让自己感到害怕。

但现在心里却连一点起伏都没有。

「恩。」看了眼肩上的手掌,褚冥漾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在远方的草地爆开金色的火焰、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时,脑袋里最後一个想法是:

不晓得然今天又煮了些什麽?

他的心很平静。

在举行完葬里後,一直都是死一般地平静。

踏出金色的火焰,一望无际没有半个人影的草地让冰炎直接啧了一声。

被溜掉了。

而且痕迹抹的很乾净,要反向侦测是不可能了。

在他之後各种搜索队伍的人手跟了过来,原本宁静的空间顿时各种嘈杂。探查术法气息、采集样本……工程浩大到让人叹为观止。

因为这是公会半年来首次捕捉到褚的行踪,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获得的成果很少,所以现在才会一口气全挤过来。

没有多去管其他人查到哪里,冰炎的视线落到了不远处的石碑上。

环起手,他踱步靠过去,眯起眼打量了一会後才蹲下来。

摘下手套,他将手掌按在前方的草地上,然後同样地闭起眼。

青草的气味一下子变的很清晰,在集中注意力後冰炎甚至听不见一旁搭档的呼唤。

过了许久,直到周围的人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时,他才睁开火红的眼眸,带着怒气霍然起身。

「怎麽了吗?」夏碎的眉头微微地簇起,在这段期间他对石头放出几个侦测术法,得到的结果都是没有异常。

这是一块普通的岩石,但搭档的反应却恰恰相反。

没有说话,掏出爆符幻化出长枪後,冰炎直接一枪将蛮有顿位的石块砸成碎粉。烟尘随着爆炸卷起的风散开,但在场的皆是袍级,开着结界这点冲击并没有影响到他们。

只是会很好奇到底是什麽让那位殿下发这麽大的火。

「夏碎,走吧。」冷冷地瞥了眼周遭露出玩味神情的人们,冰炎张伸手、张开阵法。

明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点点头,夏碎跟着走进法阵,亮光过去,他们被传送回黑馆。

布下好几个防止窃听的术法後,合掌一拍,他关上了所有的道路,做完一连串的防护动作,确保不会有人闯进来後冰炎才转身看向搭档。

「那不是石头,是墓碑。」

「谁的?」将手中的茶水放到桌面上,夏碎在脑中回想一圈,确定没有收到谁的死讯後,才疑惑的发问。

「褚的。」拿起马克杯,水平的液面映着他的面容,在抹去颜色後看起来竟有些疲倦「那是他替自己立的墓。」

怎麽查觉到?为什麽要这麽做?.........一瞬间很多问题闪过脑海,但嘴巴张了张,夏碎最後还是什麽都没有问出口。

墓是种告别,而替自己建一座墓,更是有很多种解释。

向自己、向亲人向谁告别。

“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也有可能在传达这项讯息,可能的意思有很多,所以并不想轻易去定论。

夏碎相信冰炎和自己抱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才会在说完後跟着一起沉默。

但他们身上穿着袍服,职责所在必须要有最坏的打算。

做好准备後,将茶杯低放温掌,紫金色的眸子凝视着眼前的人「下的​​了手吗?」

没有明说,但问的是谁他们彼此都明白。

「我的眼里只有自己人与敌人。」没有犹豫的这麽说完後,冰炎仰头一口将茶饮尽「还有另外一个委托要处里,先走了。」这麽招呼完後随即起身,打开法阵直接转走。

“那现在的褚到底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看着消散在空气当中的法术余光,夏碎默默在心底重复来不及问出口的话。

冰炎并不想回答这些问题,搭档这麽长一段时间他不会看不出来。

「………….」看着杯中的褐黄,透过液体夏碎好像能够看见被暴力击碎的墓碑,与那人起身时藏不住的怒容。

当思绪回溯到搭档离开前,流露出的疲倦面容时,才眨动眼睛,将意识拉回来。

然後,发现到倒映在澄清茶水中的自己,其实也是同样的疲倦与憔悴。

其实,他懂的。

砸坏墓碑并不是出气,而是拒绝。

拒绝这种单方面的告别,不接受这种单向的裁决。

“我不允许你就这麽死了。”

挥出的长枪上承载着这样子的一句话。

为什麽自己能够明白这些、为什麽会跟冰炎流露出同样的疲倦与憔悴。

这些夏碎真的比谁都还要明白。

端起杯,跟着一口将茶喝乾,紫袍起身张开阵法。

任务只是藉口,其实只是有想去的地方而已。

关於那时候的自己、曾经的人以及许下的诺言。

在收到那种讯息後,肯定会想要回去看一下。

他是、冰炎也是。

阵法的光芒流转,没一会屋内重归宁静。

後记

这是很复杂的三人行,碍於我坑多就步写下去了WW

看完恒远後,对於黑化很烦恼的漾漾让阿希一个机灵弄出这种鬼东西((####

总之,就是这样看好玩就好OWO///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