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借種嬌醫(完結) — 【壹】陌永‧詠心03

正文 借種嬌醫(完結) — 【壹】陌永‧詠心03

陌琛骑着马,跟着进贡队伍,这次的进贡对父皇很重要,顺利的话也许能让父皇的目光多在他身上做停留。

看着眼前的山谷,出了这山谷就离开涵城范围了,离墨城也只剩下短短三天路程。

忽地,四周忽然传来了些许骚动,他勒住缰绳,谨慎的看向周边:「注意!」

车队停止,刚刚的声响又没了,他皱眉,难道是错觉?

才正准备开口继续前进,周边瞬间的跳出了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做什麽!这是皇家进贡队伍,容不得你们放肆!」来人的气息十分隐匿,他咬咬牙,自己并不记得此处有山贼居窝啊,怎麽忽然会出现这麽多武功不凡的贼人。

「就是因为是皇家,才会拦你们呀!」队伍的最前方,一个身影翩然落地,一袭红色面纱遮住面孔,红衣轻飘,在风中荡出一阵风情。

哪来的怪异女子?陌琛朝车队靠了过去,神色戒备。

「你们人数还没我们多,我劝你们赶快离开,也许能保住一条小命。」

对方听了这话,手隔着面纱挡在唇边轻笑出声:「这位爷呀,您怎麽这麽逗趣啊!」

「什麽意思?」这人太过诡异,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对。

「如果我会怕你们人多,我还会站在这吗?」他轻轻的举起手,一只皓腕若隐若现:「放心,我只劫财,不劫色,爷不用担心!大伙久等了,咱们开动吧!」

**

数日後,墨城再度传出消息。

皇上的进贡队伍遭劫,全队覆灭,负责护送的三皇子身受重伤被人在墨城门口发现。

为此皇上对三皇子大发了一顿脾气,罚了他一年俸禄并且一个月不许上朝。

这对力求表现得几位皇子而言实在是个致命伤,甚至会让大臣们怀疑自己在皇上心中地位。

陌琛气到差点伤上加伤,派了大把人力去找当天的山贼,但更可怕的是他派出去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回来。

「无尘,你觉得这是谁干的。」伤势未癒,他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神看向在旁阅书的曲无尘。

曲无尘给了他一个毫无感情的眼神,轻哼了一声:「殿下派的人都查不出来了,无尘又岂会知道?」

「曲无尘难道你就不能客气点吗?」

「无尘性子就是如此,殿下恕罪。」

陌琛怒视着一脸事不关己的曲无尘,咬咬牙,几些狠话欲说出口,但脑子思索了片刻後,还是将到舌尖的话吞了回去,转了身来个眼不见为净。

而那位将陌琛打到差点半身不遂的人则在某人家很欢乐的玩着人家的孩子。

「小欢欢,宫哥哥有没有很厉害呀!」

向子晨无力的瞥了对方一眼,对於这乱七八糟的称谓不知该说些什麽好,而宫冥烟这货当日完成任务後很开心的跑回暖城跟她炫耀功绩,还很乖巧的说自己留了陌琛一条命什麽的。

把人家打成那样还不如直接宰了算了!那人的皇帝老爹知道消息说不定还是照样无动於衷咧!

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本来就没打算一口气处理掉陌琛那家伙。

「小君欢还不会说话,你跟她说那麽多做什麽?」

宫冥烟人躺在软榻上,把向君欢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笑觑着一旁满脸无奈的向子晨:「小晨晨不要吃醋嘛,跟小欢欢比起来我还是最喜欢小晨晨了!」

「谁跟你说我吃醋的啊。」赏了对方一记白眼,她继续低头整理帐本。

「小晨晨,在这我也不能待太久,了不起就住个几天吧!冥楼还有很多事情要我处理,可能没办法继续陪你了。」

抬眼,看着妖孽男的满脸不舍,她撇撇嘴有些不以为意:「得了吧,我有事自会找你,又不用你陪。」

「我怕小晨晨想我嘛!」宫冥烟看出向子晨的无所谓,满脸委屈的嚷着。

「放心,我不会想你的,你要忙什麽就去忙什麽吧。」

「小晨晨要记着唷,人家的命是你的,有什麽事情要帮忙尽管找我唷!」

「是是是。」她摆摆手,早习惯这货的调调。

「你每次都敷衍我了!」

「行行,去旁边玩小君欢去。」

奈何宫冥烟只能无辜的眨眨眼,抱着小君欢滚棉被去。

**

「子晨要出门?」

几日後,宫冥烟离开,好不容易心里那份不舒服好受了些,今日又看到一身男装的向子晨,君曦夜感觉又不对劲了。

从那日陌祯的问话之後,他觉得自己好像对这女人又多了几分在意,可是每次看到屋内那两个孩子,又对自己的这份感情感到可耻。

不过就算自己觉得自己不能喜欢向子晨,不代表可以有其他的苍蝇在她附近绕啊!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摆明了就对她有特别的意思,还死皮赖脸地赖在子晨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君曦夜同学也增加了往向子晨家窜的频率。

就在好不容易那个妖孽男离开了,今天又看到向子晨一身男装的准备出门,鉴於前面几次经验,他也知道了这是代表她要去给她口中的美男子治疗。

「嗯?君曦夜你怎样了?脸色这麽难看?」将发冠竖起,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在门外不知道心情在不爽什麽的男人。

「我觉得我也生病了。」君曦夜伸手揉了揉脸,难道表现的太明显了吗?

「喔?伸手。」向子晨走向他,十分自然的替他把脉。

垂着头,他看着在自己腕上的纤纤素手,这样一双手就算扮了男装也会被发现是女的吧?「你的病人知道你是女的?」

她一愣,这人怎麽忽然问这个?她偏着头想了想陈静之的一些态度後,随即摇了摇头:「应该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应该就不敢给我治疗了。」

「为何?」

「手段比较直接点而以。」耸耸肩,她下意识的隐瞒治疗要脱光的这件事。「你的脉象很好啊,没什麽大问题,不要想太多了。」

这种放在现代就是所谓虑病症吧?她有些趣味的想着:「好啦,我要先出门了,那家伙每次都很早到,我不能让他等太久。」

扮成男装的女孩拎着另一个扮成女装的男人离开了房间,君曦夜看着那道背影,心里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偷偷跟去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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