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肉为名 — 调戏与反调戏

正文 以肉为名 — 调戏与反调戏

八、

“刚刚那个人就是,我的妹妹?”

说出“妹妹”这两个字可真不习惯。

“不,他只是你爸爸的女儿。”傅以南停下来看着她,“你从来没有承认过,你只叫她林清音,她本来随母性,后来才改姓虞。”

“噢,不过我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傅以南牵着她往前走了几步,“你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对她有印象。”

她疑惑开口:“难道不是应该对讨厌的人印象深刻吗?”

“我现在不认识她都觉得她行为不讨喜,那以前我应该是十分讨厌她才对......”余虞鱼还没说完,傅以南又停了下来。

她差点撞上去。

他期待的看向她,声音带着急切:“那你醒过来见到我的时候,觉得我熟悉吗?”脸上带着点渴望得到赞赏和承认的孩子气,真可爱,但他却不自觉。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见到他的感觉,在病房里,他故作冷淡地看着她、问她问题,但她总是能从那双熟悉的眼睛里看出他的委屈。

她忍不住笑了笑,朝他勾了勾手指。

傅以南弯腰埋下头,余虞鱼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踮脚吻上他惊讶的眼睛,然后准备离开。

他伸手拦住恶作剧的她,心头异常愉悦,然后低头咬住她带笑的唇,轻柔缠绵,辗转不离。

*

“还需要什么东西?”

她看向傅以南推着的购物车,牙膏牙刷洗面奶毛巾漱口杯......好像都有了,还有什么呢?

噢,“还要拿卫生棉呀--”她故意拖长音,见傅以南脸侧向一边躲开她不怀好意的视线,她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结账的时候,傅以南面无表情地从购物车里拿出那几包粉红包装的东西拿给收银员扫码,柔软微卷地发丝下,耳廓却微微泛红,明明不意思还绷着,给她说一声就行了啊,明明可以让她来的。

然而下一刻,本来还在偷乐的余虞鱼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傅以南仿佛慢动作般,从旁边的货架上拿了两盒紫色包装的,瞥见冈本两个字,她就僵住了脸,现世报来的如此快。

风水轮流转,回去的路上,傅以南眼里带笑,开着车时不时看一眼坐在副驾驶座的余虞鱼。她红着脸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夫妻之间很正常嘛,他们以前肯定是有过亲密接触的,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艹,她失忆了她又能怎么办。

还好傅以南怕把她惹过火了,车子在一个红灯路口停下时,开口说道:“鱼鱼,你放心,你不允许的话我是不会乱来的。”

他表情认真,不似玩笑,她吃下这颗定心丸。同时居然在想,其实她只是害羞而已,真要亲密接触,她也不会反对...呸呸呸,她怎么这么饥渴。

在外面逛了一天,回到家,晚饭还是傅以南做的,看到傅以南穿着围裙摆好碗筷,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要不明天我来做饭?”说完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会做饭么?有些后悔说出口的话,但又不能收回,硬着头皮和傅以南对视。

“难道你在离开的这半年学会了做饭?”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怀疑。

她迟疑道:“这个...也许是吧......”

“还是我做吧,我可不想虐待自己的胃。”

啧,这倒霉小孩儿。

她瞪了他一眼,他挑眉笑道:“要不,一会而你洗碗...”

她干脆不理他,埋头吃饭,忽视他愉悦的笑声。

清朗的笑声一下一下敲着她的耳膜。

最终,碗自然不是她收拾的,吃了饭,她就像一个小公主一样,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感慨着,人生就该像葛优一样。

睡觉前,傅以南给了她一个额头晚安吻,唔,他好像还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明天他该去上班了什么的,她晕乎乎的没怎么听清,只是点了点头。

似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她在厨房里做饭,傅以南站在一旁颇有兴致地看着她洗菜切菜,只是那菜切得磕磕绊绊地,长得真是磕碜,她的技术有这么差吗?

梦里她拧着好看的眉,像是和这砧板上的菜干上了,不摆平它就不罢休,然后手一滑,一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她看着梦里的自己受了伤,还好笑的想到,看来这把菜刀不是一般的刀,喜欢饮血。

随后白影一晃,傅以南焦急快步走过来,湿热的口腔一下子含住她的手指,吮干流出的血,然后又拉着她出去,找了医药箱给她消毒包扎。梦中的她还在喋喋说,小伤口而已,贴个创可贴就行了,怎么还用纱布包扎呀。

傅以南瞪她一眼:“你还逞能。”

“切个菜也能切到手,以后不许进厨房了,把你能的...”

她还在不满嘟囔:“我怎么知道会切到手啊,以前也没做过嗯...你怎么唔...”余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以南欺身逼近,她的嘴被霸道的分开,口中的唾液被肆意搅荡。

随后她的外套被脱下扔到一旁,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眼看着小吊带也要遭殃,她连忙退开一点,喘着气说道:“去卧室...”

“如你所愿。”傅以南捧着她的脸,目光幽暗。

她忍不住啐他一口,说得像是她很急切一样。

他抱起她进了卧室,把她压到床上,小心避开她手上的手指,把手伸进她上身仅余的薄薄布料,沿着腰线一路上滑,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薄唇快速纠缠上来,情欲之火四溅。

就在他拉着她的手解了腰带,她红着脸掏出来,他蹭着她的腿根,即将挺入的时候。

闹钟突然响了。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懊恼的按下闹钟,靠,她昨晚手贱定什么闹钟呀。

关键时刻醒过来,激情的火花噗噗的,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她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头,起身洗漱,然后走到客厅,发现桌子上有一张便笺,字形游走如龙蛇,“我上班去了,早饭在锅里,钥匙在玄关。”

这才想起,昨晚睡前傅以南似乎和她说过今天要去上班,她如果无聊可以把家里的房间都仔细看看,还可以在附近楼下走一走。

她还点了点头。

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点什么头呀,真是的。

美色诱人。

又想到做的梦,忍不住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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