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让我知道我真正爱的是什麽。」曹尤熙还在消化这莫名其妙天外飞来一句,下一秒就天旋地转被禁锢在床上。
维持着暧昧姿势,谢芷函却没有继续往下做,而是暗了几分目光道:「其实我跟蓝和瑱做过两次。第二次就是他喝醉,我微醺的那天。」
「对我而言那几乎是强暴吧,我是哭着过那一夜的。」顿了顿,她淡淡道:「我很讨厌做爱。」
那件事曹尤熙仍有记得,毕竟是谢芷函亲口告诉她的,而她也是从那刻起动摇了默默守在谢芷函身旁的安分。
那天正好高中的社团同学会,大夥儿知道蓝和瑱平时不常喝酒,一时性起整群人便把温润儒雅的他灌醉,想一睹他的反差。
谁知道他不醉则已,这一醉吓周遭惨所有的人。
他并非大家想像的瘫睡在沙发,而是站到桌子上开始大声嚷嚷要找谢芷函。而他语出惊人的那句话,至今还深刻烙印在曹尤熙的脑袋里。
「宝贝你在哪里?再不出现老子今晚就把你吃抹乾净,哇哈哈哈……」
那一夜,谢芷函扛着他紧急离席,曹尤熙原本想过去帮忙,不料因其他学长姐的盛情难却,就这样发生了她最不愿看到的情况。
也是她这辈子最後悔的一件事。
「原来这不是第一次?」她诧异,「那第一次呢?」
「在高中的时候。」谢芷函的目光似乎又更沉了些,「你还记的有一次我跟他一起翘了社团课吗?」
曹尤熙怎麽可能忘记?那天下着大雨,她的心急如焚此生也忘不了。
「那时候是蓝和瑱求我的,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去了他家……」
「学、学姐……」蓝和瑱双手支撑着身体,由上而下俯视着谢芷函。她娇羞地咬住下唇,脸颊红晕一路延至耳根。
「要、要开始罗?」
她轻嗯了声,闭上眼接受蓝和瑱的索吻。
起初他还不敢恣意妄为,直到裤档里的小兄弟已经挤压变形,他不得不掏出来凉快凉快。
他把自己的衣裤全脱了,也脱光她的全身。既然脱了衣衫,胆子也随下体涨了几倍之大,伸手张口肆虐两座雪白山峰。
谢芷函努力忍着呻吟也无能为力。
「学姐、学姐……」蓝和瑱得叫唤唤回谢芷函的思绪,她微微睁开眼,却没料到正好目击他举着枪朝自己体内挺进。
痛,好痛。
谢芷函脑内一片空白,她奋力抵抗这异物入侵得不适感,却好像适得其反鼓励蓝和瑱再往深处迈进。
那天,谢芷函不解鱼水之欢的欢愉,四周荡漾的也不是暧昧的情慾,只有下体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两人草草结束後,打从这一刻起,谢芷函发誓这辈子绝不再做爱。
「你昨天晚上为什麽不告诉我?」要是知道她有这样一个过往,曹尤熙也绝不会断了理智扑倒她的,她咬着下唇後悔道。
发现了她的情绪,谢芷函从後紧拥着纤细腰肢,轻衔耳垂呐呐开口:「因为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也喜欢你。」她的语气飘然,似笑非笑惹得怀中美人娇嗔。「而且,我不讨厌。」
不知道是空气搔刮着耳窝,还是腰上那双微凉的手臂,曹尤熙只觉得全身酥麻,被手指划过的身体灼热无比。
「……哼。」
「干嘛把嘴嘟得这麽高?」
闪过想索吻的谢芷函,曹尤熙用力踩了下她的脚,「你的意思是,非要和我上过床了你才会承认喜欢上我是吧?」
「唔……痛!」谢芷函停下准备探进衣摆里的手,抽抽嘴角乾笑,「......好像是耶。」
「你今晚敢碰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