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仲夏夜女孩的演出有吻戏後，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和张芳慈讨论这件事，身为她的男朋友，当然不希望她跟其他男人接吻，就算那只是演戏。
「那个，我住院的时候，魏导演有来探病过…」後来，我还是按捺不住，将李国义接下男主角、以及该剧里增加吻戏的事，对张芳慈详述一遍。
「吻、吻戏？」张芳慈一听到有吻戏，惊讶得喷出嘴里的饮料：「魏导演真的这麽说吗？我完全不知道欸！」
「原来你不知道啊。」
「不行，我绝对不要跟李国义接吻！」张芳慈害臊地说：「虽然他很帅、很体贴、人又幽默，可是我只把他当哥哥看，跟他演吻戏…不行啦，用想的就觉得好害羞！」
「感觉你不是害羞，是很期待啊！」我故意戳张芳慈的腰。
「唉唷，别弄我啦！你很幼稚欸。」
後来，张芳慈向魏导演询问吻戏一事，魏导演说，正式的剧本尚未完成，吻戏的部份也还没定案，不过他希望张芳慈能配合吻戏的事，除了剧情的需要，也是对自己演技上的突破，希望张芳慈对此能多加考虑。
「虽然没拍过吻戏，不过我对吻戏并不排斥，毕竟这是能够自我突破的机会，只是怕你会反对…」张芳慈微笑地说：「我答应你，如果你不希望我拍吻戏，我就不会拍，绝对不会拍！」
看着张芳慈的笑容，我觉得自己怎麽会如此不成熟、孩子气，不过是个吻戏，就动摇了我对张芳慈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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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真正的关系
「在这里会被看见的。」过了一会，我才把手松开，张芳慈一脸担忧地问：「你怎麽了，心情不好吗？」
「没有。」我有些难为情地回答。
「不然你干嘛突然抱住我？」
「这…」正当我苦恼该从何说起时，女厕里又传来诡异的碰撞声，还有放浪的娇喘声：「啊！再用力一点！好爽啊…」
「这是什麽声音啊？发生什麽事了？」张芳慈听到怪声，想进去女厕一探究竟，我伸手将她拦住，并轻声地说：「嘘，别进去，里面有人在『激战』。」
「什麽激战啊？」张芳慈不解地问，此时又传来更为激烈的叫声，听起来十分淫荡且忘我：「啊！好爽啊！我快高潮了…」
「呃…」张芳慈终於明白厕所里的碰撞声和叫声是为何发出，害羞地看着我：「里面是有人在『那个』吗？」
「嗯。」我轻轻点头。
「吼，我正好尿急欸。」张芳慈皱着眉头说，并转身准备离开：「我先去别边上厕所，再不快点录影就要迟到了！」
「嗯，你快去吧！」
「我先走了，掰掰！」和张芳慈道别後，我赶紧离开现场。
回到办公室，我提起背包准备下班，并顺手打开手机，张芳慈恰巧传line的讯息给我：『你刚刚干嘛突然抱住我？』『下次不要这样，被公司的人看到我会被骂。』
『抱歉，我太鲁莽了。』『刚刚那个女的声音，听起来很像你。』『为了确认是不是，所以我才跑进女厕。』我提起勇气向张芳慈坦白，已做好挨骂的觉悟。
『声音很像我？』『我最好是会做这麽伤风败俗的事！』『你是脑袋秀逗了喔？』『吼，气死我啦！』『我先去录影了，晚点再找你算帐。』『哼哼哼！』
『对不起，是我错了。』『工作加油，晚餐记得吃呀。』传了一张哭泣的表情图案後，我无奈地收起手机。
一想到我居然误会张芳慈，还突然将她紧紧抱住，就感到一阵羞愧，不过令人好奇的是，在厕所里发出淫叫的女生是谁，声音真的好像张芳慈，会不会是电视台的员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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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时间来到石春海的祝寿餐会前一天，对湘华说起这件事时，她的反应还满淡定的，且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爷爷并不感到排斥。
「哥，所以你打算参加餐会吗？」湘华问我。
「这个嘛，我还没决定好。」
「一起去嘛，爷爷年纪这麽大又得了癌症，很可怜欸，人家都这麽有诚意邀请你了，而且…」湘华顿时露出邪恶的笑容：「说不定你去了以後，还有机会分到遗产呢！」
「你真是太势利了，竟然只想到遗产！」我故作鄙视的表情看着湘华：「唉，突然觉得爷爷好可怜。」
「我说的是事实啊！」湘华神情认真地说：「你想想，如果你突然有了一笔钱，不就可以去完成自己的梦想，而且一辈子不愁吃穿了吗？去参加餐会能满足爷爷的一桩心愿，还有机会分到遗产，不去的话就什麽都没有，所以当然要去呀！」
「你这麽说也是，感觉不去的话好像太小心眼了。」
「去嘛去嘛，我想看亲生爷爷长什麽样子，况且人家只是邀请我们去参加餐会，又不会把我们吃掉，干嘛犹豫这麽久？」
「嗯，那就去吧，毕竟是自己的爷爷嘛。」在湘华不断怂恿下，最後我决定与湘华一同前往祝寿餐会，并打电话告知石春海的秘书，让石春海知晓此事。
「谢谢，真的很谢谢你。」电话里传来石春海沙哑无力的嗓音，听到的当下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当我纠结於自以为是的爱恨情仇，迟迟没有回覆餐会的事，石春海却因为我的出席而频频致谢，语气间充满喜悦之情。
听石春海的秘书说，他已做了第一次化疗，碍於隐私所以不方便透露详情，不过从秘书的口吻听起来，石春海的病情恐怕不乐观。
也许我该放下心里的成见，改口叫石春海一声爷爷，虽然户籍上我们毫无名份，但血缘上他仍是我的亲爷爷，生命如此短暂无常，我该多一点珍惜与体谅，而不是计较过去、心怀不满。
「唉，累死人了。」中午，我和佑昇、阿豪在电视台的餐厅吃饭，佑昇吃饭时叹了口气：「好险明天就放假了，不然我真的会过劳死！」
「你们道具组有那麽夸张吗？」阿豪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器材组才累吧！不但一堆东西要搬，还要帮忙架设舞台跟布景，累到快升天啦！」
「嘘，你们小声一点，旁边都是东昇的员工。」我皱着眉头说。
「翔宇最好了，都没做什麽事。」佑昇抱怨道：「杨组长偏心啦，什麽事都丢给我，我一定是惹到她了，唉…」
「哪有啊，我也是很忙的。」我急忙反驳。
这几天下来，我已逐渐适应节目部的工作与环境，也认识了些同事，其中有几名是别间学校的实习生，跟年纪相仿的同事一起工作比较不会无聊，也为枯燥的实习生活增添了一点色彩。
「对了，我昨天有要到那个电台DJ的签名！」
「真的假的，好好喔。」聊到一半，建诚终於来到餐厅。
「建诚，这里！」我向不远处的建诚招手，建诚拿着便当来到座位上。
「你怎麽这麽晚才来？我们都快吃饱了。」
「唉，没办法。」建诚无奈地说：「今天资讯部很多人请假，结果事情都推到我们实习生这里，忙到刚刚才告一个段落，为什麽我们领的钱比别人少，事情还比别人多，不公平啊！」
「我懂你的心情，建诚…」佑昇跟着附和：「东昇根本就是压榨我们实习生嘛，太可恶了！」
「我们乾脆去向劳工局投诉吧！」阿豪也随之起哄。
「根本是假借实习之名，行剥削劳工之实！」
「你们小声点啦。」我好心地提醒道，但他们仍是聊得十分忘我。
「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劲爆的消息…」建诚忽然放低声量，低着头说道：「我刚刚来餐厅的路上，听到附近有奇怪的声音，我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是从女厕里传出来的，我走进女厕一听，原来是情侣在里面『打野战』，女的叫声超淫荡的。」
「哇，这麽刺激喔！」
「该不会是翔宇上礼拜遇到的那对情侣吧？」
「我後来就走了，只有听到声音，没看见他们的长相。」我补充说道。
「我很好奇那对情侣是谁，想说会不会是电视台的员工，於是就躲在男厕等他们出来。」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吐槽建诚：「你是变态喔，干嘛偷听别人打野战？」
「建诚单身久了，寂寞难耐嘛！」佑昇露出窃笑地说。
「就一时好奇嘛，而且那女的叫声还满可爱的，感觉有点像AngelSweet。」建诚一说完，正在喝饮料的我立刻呛到：「咳咳…」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在唬烂啊？」
「结果呢？你有看到那对情侣走出来吗？」
「当然有啊，大概过了五分钟，他们就走出来了，我还假装刚上完厕所，若无其事地走出去，虽然不知道那个男的是谁，不过我认得出那个女的，她居然是…」我屏气凝神地听建诚说话，他却忽然转头看我，并露出奸笑：「嘿嘿，刚刚谁说我是变态呀？一听到AngelSweet整个表情都变了！」
「我开开玩笑而已，干嘛这麽记仇。」我尴尬地笑了笑，接着问：「所以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啊？」
「你猜猜看呀！」
「唉唷，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啦！」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道。
「放心，那个女的不是AngelSweet，想也知道不可能嘛！」听建诚这麽一说，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建诚继续说道：「我不会认错的，那个女的是帮AngelSweet唱和声的女歌手，叫做蔓蔓，她还有帮橘子熊的卡通做配音呢！」
「蔓蔓，我怎麽没听过这号人物？」佑昇搔着头说。
「我知道蔓蔓，她长得超可爱的，身材又好！」阿豪原本一脸诧异，表情随即转为沮丧：「想不到蔓蔓是这麽淫乱的女人，本来以为她是乖乖女。」
「是啊，我也感到很惊讶。」
他们开始细声讨论蔓蔓的事，虽然不知道蔓蔓是谁，不过听到蔓蔓有帮AngelSweet的歌曲唱过和声，还帮橘子熊的卡通做配音，令我不禁对蔓蔓这号人物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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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蔓蔓熟吗？』『就是帮你唱过和声的蔓蔓。』午休结束之前，我传line的讯息给张芳慈，还上网查了一下关於蔓蔓的资料，原来蔓蔓参加过台湾好声音第二季的比赛，当时拿到第五名的成绩，就演艺事业而言，算得上是张芳慈的学妹。
蔓蔓比张芳慈年长三岁，照片上看起来满可爱的，外型方面不输张芳慈，不过蔓蔓只出了一张唱片专辑，销售成绩不是很理想，近年来的人气与知名度低落，星运没有张芳慈来得顺遂。
「你是蔓蔓的粉丝喔？」办公室里的一位大叔经过我身边时，冷不防地说：「不小心瞄到的，哈哈，你别介意啊！」
「我不是蔓蔓的粉丝啦，就刚好看到而已。」我尴尬地笑了笑，并赶紧收起手机。
『她很可爱啊。』後来，张芳慈只回了这个讯息，之後就已读不回了。
『我对蔓蔓一点兴趣也没有。』
『只是刚好听到朋友在讨论她，才好奇问问的。』平常就算忙於工作，张芳慈至少会跟我说一声的，直到快下班前，她仍是已读不回，感觉她十之八九是生气了，我却不知道她为何生气，只能说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唉…」我轻声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杨组长刚好回到办公室，并对我说道：「翔宇，你要下班了吗？」
「嗯，我要下班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抱歉，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什麽事呀？杨组长。」见杨组长满身大汗，想必是忙着摄影棚的事。
「帮我搬一下东西，你先跟我来。」我跟在杨组长後头，来到办公室旁的仓库，杨组长搬起桌上的纸箱，交到我手上并叮咛道：「小心点，有点重。」
「这是什麽啊？」我好奇地问。
「就一些摄影道具，你把这个交给三号摄影棚的场记，麻烦你了。」
「嗯，不会。」我接起纸箱，果真有点重量，杨组长接着说：「对了，三号摄影棚已经开始录影了，等等你进去时要小声一点，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走出仓库後，我搬着纸箱朝三号摄影棚前进，才刚越过楼梯口的转角，便看见一位女孩快步朝我走来，她低着头且神情若有所思，似乎没发现到我的存在。
「小心！」我惊慌唤道，但女孩没有停下飞快的步伐，我还来不及闪躲，她整个人早已撞到我身上，吓得发出叫声：「啊！」
「唉唷…」我向後退了几步，女孩则是一屁股跌倒在地，我赶紧放下纸箱，前去询问女孩的伤势：「小姐，你没事吧？」
「好痛…」女孩摀着鼻子，眼角泛着泪光：「撞到鼻子了。」
「来，这个给你。」我递了条手帕给女孩。
「谢谢你。」女孩用手帕轻轻擦着鼻子，过了一会才牵着我的手站起来：「抱歉，我太不小心了，你没有怎样吧？」
「放心，我没事。」女孩的长相十分眼熟，且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她是谁。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女孩问道。
「是啊，不过我只是名实习生。」
「真不好意思，你的手帕等我回去洗乾净再还给你吧。」
「没关系，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可是…」
「倒是你，应该没事吧。」我关心地问：「还有哪边会疼吗？」
「我没事，谢谢你。」女孩将手帕还给我，并鞠躬向我道谢。
「下次走路别再发呆了，很危险的。」我搬起地上的纸箱，准备离开现场：「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了。」
「石翔宇！」走没几步路，女孩蓦然把我叫住：「我叫蔓蔓，今天很谢谢你。」
「咦？」原来她就是蔓蔓，难怪感觉这麽面熟。我回头问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刚刚有瞄到你的工作证呀。」蔓蔓微笑地说：「以後在电视台看到我，记得跟我打招呼喔！」
「嗯，我会的。」我也礼貌回应，并疑惑地问：「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你，你常在这里出没吗？」
「因为拍通告的关系，最近会比较常出现在这里。」蔓蔓跟我想像中的不同，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亲切感：「会随身带手帕的男生，很少见了呢。」
「你这不就遇到了吗？」
「呵呵，说的也是。」和蔓蔓道别後，我继续朝目的地前进。
蔓蔓给人活泼开朗的印象，言行谈吐温和有礼，如果不知道打野战的事，我确实会觉得她是天真可爱的乖乖女。
一走进三号摄影棚里，周围一片昏暗，只有最里面的布景打着灯光，果然已经开始录影了，我踏着小心翼翼的步伐，寻找看起来有空闲的工作人员。
「大哥抱歉，请问你们的场记在吗？」走到摄影棚的最角落，正好有位工作人员坐在一旁，我於是上前询问：「纸箱里的东西是要给你们场记的。」
「是杨组长叫你过来的吧？」
「是的。」
「把纸箱交给我就行了！」工作人员接过我手上的纸箱，接着走到前方的工作区。
「咦？」准备离开摄影棚时，我发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正是张芳慈的经纪人云姨。
「当初不是讲好，不准问这些问题吗？」
「云姐，你就行行好吧，我也只是混口饭吃啊！」
「不是这个问题，当初已经讲好的，怎麽能够反悔呢？」云姨满脸怒容地与工作人员交谈着，我则是走到另一边，远远观看摄影棚最前方，张芳慈果然在录影区里，而她录的貌似是谈话性节目。
「我想观众朋友还有AngelSweet的粉丝一定很想知道，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的答案。」
「小燕姐，你干嘛露出这种笑容？」
「看到我的笑容，你觉得接下来的问题会是什麽？」
「大概是很敏感的问题吧。」
「既然我们美丽的AngelSweet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那我就要来问了！」
「不要问啦，感觉好恐怖喔！」张芳慈正与主持人互动，并回答主持人所提出的问题，我则杵在一旁的角落，默默欣赏张芳慈的表现。
「放心，这一题我们有Re过稿，请问…」主持人故意停顿一下语气，才接着问：「你和作家橘子熊先生，私底下真正的关系是什麽？」
「咦？」主持人口中的橘子熊先生，不就是在说我吗？
「唉呀，小燕姐你骗我，Re稿时明明没有这一题的！」
「没有这一题吗？我记得有啊！」
「小燕姐，你不要害我啦！」
「AngelSweet真是可爱，一提到橘子熊先生，脸上立刻充满少女恋爱时的羞涩。」
「有吗？我怎麽不知道。」身为AngelSweet的张芳慈和私底下的不同，舞台上的她是最好的表演者，总带着笑容面对观众，认真准备每一场演出，把握每个可以让她发光发热的机会，张芳慈曾说，她的坚强与自信来自演艺事业的成功，她的梦想就是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完成母亲没有达成的梦想。
「如果当初没有参加台湾好声音的比赛，或许我今天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吧。」见不到张芳慈的时间里，我无时无刻都在思念她。
「如果我不是AngelSweet，你还会喜欢我吗？」想着她的哭、她的笑、她的一切，想着究竟是为什麽，我的心总牵挂着张芳慈。
「第一次开个人演唱会，而且是在台北小巨蛋，真的很开心、很难忘，那是我最憧憬的舞台，不过更令我难忘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周围的氛围逐渐变得沉静，现场的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移到张芳慈身上。
「演唱会结束後，我立刻冲到医院去探望橘子熊先生，那时真的好焦急，一想到他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我就觉得好不安、好想哭，可是到了病房，病床上却空无一人，当下我感到好慌张，他的人怎麽不见了，发生什麽事了吗？我跑到外面去找他，找了好久，几乎快把医院翻过来了，结果他居然在交谊厅悠哉地看电视，还一边吃八宝粥呢，害我在那穷紧张，不过幸好他没事。」说到这里，众人才发出笑声，划破空气中诡异的寂静。
「我真的好怕失去一个愿意替我挡子弹的人，如果我错过了他，这辈子恐怕再也找不到这麽爱我、疼惜我的人。」张芳慈继续说道，现场回响的窸窣细语又沉寂下来，每个人脸上皆露出惊讶的神色。
「那天晚上，我和橘子熊先生正式交往了，橘子熊先生不是我的朋友，朋友是不可能夺走我的初吻的。」台下的云姨听见张芳慈的发言，随即慌张地冲上前去：「芳慈，你在说什麽？不要胡言乱语…导演，快喊卡！芳慈她身体不舒服！」
导演对身旁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冷冷说道：「继续拍！」
「抱歉，隐瞒大家这麽久…」张芳慈轻揉泛着泪光的眼角，娇羞地说：「橘子熊先生是我的男朋友，我们真正的关系是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