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8替对方盖被子
警告：不义宇宙！不义宇宙！不义宇宙！作者只看到官方漫画第二本，小红灯牢房设定注意！
1)
「你必须盖上棉被。」牢笼外的那个人说：「Clark。」
「……为什麽？」他躺在床上，讽刺地笑了，扬扬手：「为了表现你们还是有人权的？即使是在这监牢里？」
「Clark。」
「不要、再、Clark我了。」他觉得烦躁，脱下上衣揉成团，摔在两人之间的玻璃上：「滚远点，Bruce。回你的Gotham去。」
「你会失温。」玻璃另一边，便装的亿万富翁皱眉看他：「你想要像上次那样吗，Clark，发烧到四十度，除了说一堆浑话半点力气都没有？」
「那还是多亏了你，Bruce。」曾经是神明的男人笑出声音：「多亏你，我现在会因为不盖被子而感冒了。」
红太阳灯在他头上，将一切映成冰冷赤色。
被击败的外星暴君赤裸上身，昂起头，挑战地瞪着一脸平静的另一人，而他过去的战友凝视他，叹了口气。
「我可一点都不想这麽做。」世界的拯救者喃喃自语。
然後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他开门走进了监牢。
2)
Kal-El瞪视跨越大门，又转身将入口关闭起来的休闲服男人。
他连起身的尝试都没有，一动不动。
「我没那麽蠢，Bruce。」面对转过来往他挑眉的蝙蝠侠，超人哼声：「我在这见鬼的灯光下就是个普通人，我们都知道你对你Gotham里那些普通人做了多少事。」
「你竟然说粗口，Clark。」Bruce弯腰把被扔到一旁泄愤的厚棉被捡起来，还好脾气拍了拍：「Martha会唠叨你的，在下一次探视日。」
「Goaway,Bruce.」氪星人沉下语调，当对方毫无反应往床上的他走来时，Kal-El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话语：「滚开。」
「Nope。你不能再感冒了。」Bruce淡定道，然後在囚犯低咆着试图扑上来时乾净俐落把人压制回去。忍者大师单手把手下败将脸朝下按进床里，单膝顶在男人背後肩胛之间，空出的一只手抓着棉被，困惑咕哝：「让我想想……Alfred以前是怎麽把我固定在被子里的？」
「操你，BruceWayne。」小卷毛都被枕头压扁的超人闷在布织物里说：「你这是胜之不武。」
「对一个天生就有完美肌肉，连健身都没试过的作弊鬼来说？没错。」Bruce最後决定好方案，淡然对曾经好友道：「要怪你老是为武打训练找藉口，Clark。你现在还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代名词。」
接着，再次惊吓到超人的，他在超人背後侧躺下来，保持压制姿势，把棉被盖到了两人身上。
3)
「你在做什麽？」这次超人有些谨慎地问。
闭上眼的蝙蝠侠抽了抽嘴角，几乎是个笑。
「确保你不会马上又把被子扔掉。虽然你现在撕不烂它了。」
「如果这让你高兴到一直提起，」腔调压抑着火气：「没错，我现在再也撕不烂任何──」
「我并不高兴，Clark。」Bruce仍闭着眼，他平静道：「我知道被剥除力量的感觉。我不会为此感到高兴。」
「我怀疑你是否真的明白你对我做了什麽，Bruce。」超人忍不住笑出声，他侧躺着背对他的狱卒，朝近在咫尺的对方抛去积累狂怒：「对我来说，你让我眼盲、让我耳聋；你剪断了我手脚的肌肉，使之无力，又扯掉了我的翅膀，使我再不能飞。你令我困在这里──这里，Bruce。某个位於地底、长不到半英里的一个小方盒，而我原本可以飞到月亮上，从远处观赏地球全景。现在，你在这里说你知道那种感觉？」
「你折断了我的脊椎。」
4)
超人陷入沉默。
「……我不想杀了你。」最後他说。
「你折断了我的脊椎。」
「因为我不想杀你，那是唯一能阻止你的方法。」
「然後，」Bruce闭着眼说：「你折断我的脊椎。」
「──」
「不是吗，Clark？」
狱卒放开固定囚犯的桎梏。Kal-El惊了一跳，为那肌肤离开自己的冰冷打了个冷颤。缓慢而迟疑地，他慢慢转过身，同样侧躺着，看向他的控诉者、陪审团、法官；他的挚友、敌人──
「不杀我的话，把我的脊椎折断後，你想做什麽呢？」Bruce睁开眼，回望着他：「将我关到牢里……或者也把我藏到你的孤独堡垒之中，和你的父母一起，锁在珠宝盒里面？」
5)
曾经，他们刚认识时，他的透视眼看不清蝙蝠侠含铅面具後的脸。这让Clark丧气不已。
後来的某一天，他突然发现Bruce开始懒得去把新的面具镀铅。超人高兴坏了，他知道自己得到了某种近似许可的东西，纵使他的拍档未言一词，但蝙蝠侠会在面具後翻白眼，且对Clark能看到这一点心知肚明。
他开心得像一个青少年，满心快活，恨不得把他们的友谊告诉全世界。
而现在，他失去了透视能力，Bruce则没有戴面具。
可Kal-El再也看不清他了。
因为Clark不敢去看。
6)
他垂下眼，双手抚上男人胯骨
「……我可以吗？」
侧躺的男人凝视他，没有断开目光。
「可以。」Bruce缓慢说：「你可以。」
收到了许可，超人慢慢将手掌推向曾经最佳拍档的後背。他指腹摸索过皮肤，凹凸不平、满是疤痕组织。
超人掌心按在他曾折裂的脊骨上，那不再完整的、Bruce身体上最深的破碎处，他手下的躯体是火热的，但Kal眼中倏忽无可忍耐的眼泪更为烫而汹涌。
「Bruce。」他呜咽出声，颤抖着，突然感觉到满手罪行的沉重：「我们怎麽会沦落至此？」
他让泪水淌在男人颈窝，後背的手伸得更长，直到两边交叉的肩胛。他拥抱着，至少这时Clark不用担心全力的碰触会让Bruce碎掉。
「我们怎会沦落至此？」他痛苦问。
「因为全部事情都是错误的。」Bruce没有回拥他，只是在他耳边漠然道：「你跨越了那条线，并且没有回头。」
「我没有办法选择，」曾经是人类希望的男人啜泣：「BlackAdam、Arthur、Jonn、Oliver、Billy──我没办法选择。」
Bruce深深叹了一口气。狱卒伸出手指，犹疑了几秒，最後还是揉入超人发间。
「那里一直都有选择，Clark。只是你身旁的人有些不告诉你，有些说了，你听不进去。」
超人抬起目光，他们对视彼此。Kal想，Bruce的眼眸应该是蓝色的，昔日的挚友试图在那双眼中找到一点点蓝色碎片，但在红太阳灯下，他一无所获。但Bruce看着他，却说。
「我好久没有看到你的眼睛了，Clark。没在你使用热视线以外的时间看到了。」他又叹息一声，黑发与Clark一起压在同一个枕头上：「它们还是一样地蓝。」
7)
「Staywithme,Bruce.」躲在同一席棉被下，曾经的明日之人、前一任的独裁者、整个地球的外星囚犯央求：「Don’tgoaway.」
「Always,Clark.」狱卒又闭上了眼，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拉紧了些：「我在这里。」
fin
幕後：
1.
当晚Clark睡了难得的好觉。
但他忘了隔天就是爸妈的探访日。
2.
阿瑞斯：(对Diana)你想和超人在一起，然後生孩子？不行，你不是Lois啊！
Diana：所以呢？
阿瑞斯：拆cp的宇宙都注定会崩坏，喔不，为什麽我生在这里？！你们绝对不能配成一对、呃阿──
(被Diana用剑插胸)
3.
Alfred：你好，肯特先生。
Clark：喔Alfred......我很抱歉当时对Bruce做出那种事。(觉得鼻子还有点痛)
Alfred：很好，肯特先生，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教训。
Clark：啊、等等，Bruce还没醒，请别把他抱走──
Alfred：(瞪)我不会允许少爷睡在这种地方，这对他的背不好(使出了会心一击)。再见，肯特先生。(胜利地横抱少爷带走)
Clark：(可怜兮兮坐在床上，一阵冷风吹过，自己乖乖裹紧了棉被)
end
这是糖。真的。只是锐利了点？
准备被官方二代游戏打脸
Alfred公主抱是原作结尾第一年的真实情节，就嗑药管家暴打负心汉大超後，边说〝少爷，这里已经没有什麽值得留下了〞边把少爷打横带回家......大事是官方搞的，不是我(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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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咪
对不起
星期五
上课去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