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還沒有想到書名 — 第七章 王府夜宴 (中)

正文 還沒有想到書名 — 第七章 王府夜宴 (中)

「不过……景时郡主今日准备了什麽来恭贺本王?」韩淯涔挑眉,其实他收到了季总管替季诩送来的贺礼,但还是想要看看季诩又动了什麽歪脑筋。

季诩却不慌的走到中间,季翎见此伸手一招,一把琴便飞至面前,抚了起来。

而季诩一跳,宝剑出鞘,季诩手里持剑舞了起来,而随着季翎的琴音大起大落,女子的身影曼妙起舞,让人移不开眼睛,柔软的身段却又因着她手里的剑而带着肃杀之气,让人不由得敬畏三分却又不自觉想怜惜。

不知何时,季翎手里的琴已然不见,季诩仍翩翩起舞,而後那把琴已落入啸王妃手里,随着王妃的弹奏,季诩双袖一甩,褪下了本来穿在身上的衣衫,换成一袭青衣放下剑,同样与李小姐舞了一样的惊鸿舞。

只是比起李小姐的柔美,季诩更是多了一抹谁都企及不上的气度,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却又惧怕着她的气息。

舞毕,季诩抱拳道:「景时恭贺王爷凯旋归来,祝贺王爷能成大事,夙愿以偿!」

「好,好,好!承郡主吉言,本王定会夙愿得偿,温香软玉在怀,美人在侧,逍遥於天地间便是本王夙愿。」韩淯涔心中大喜,却仍出言调侃,他刚才说的夙愿便是季诩送来的那幅画。

「郡主这身段可非一朝一夕便可练成的,即使本王自幼与啸王相识常去府上串门子,亦是不知郡主竟有如此娇娆一面,实在是让本王大开眼界。」韩淯涔这话可是实话实说。

小时,以後只准在我面前跳舞。

季诩浅浅一笑,只道:「多谢王爷赞赏,景时今日一舞不过只是在各位姐姐面前班门弄斧罢了,让各位见笑了。」

「啸王府果然不凡,不只是王爷那一手好琴,曾听闻啸王妃是明欢阁的王牌,琴技无人可及,今日一睹果真名副其实,郡主更是个妙人!不知是哪家公子有福能够将郡主迎回家,可有福气了!」

不知道是谁家千金没长眼,把脏水与王妃身上泼了过去。在座众人听了这一席话,目光不由得往啸王妃身上投去。

众人未见季翎如预想中发怒,却见其怒极反笑道:「本王王妃是明欢阁花魁不错,不过本王记得当年诸位小姐见本王与定王一同走在街上,小姐们手中的绢帕香囊如雨般朝本王掷了过来,如此行为与那青楼女子没有两样,当时本王就想,本王定不会同父王说要求娶那般不知耻为何物的女子,即使是千金小姐亦是。如今一想,本王当时的决定还真是对极了!」

话音刚落,只见众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颜面无光啊!方才那位小姐更是觉得丢脸。

「不是说王嫂是青楼女子吗?姐姐们每每见到王爷也是如青楼女子招客般,不知羞的倒贴上去啊!你们个个眼高於顶,你们看得上王兄或定王哥哥,说不定哥哥连你们名字都不知道,少在那边瞧不起我王嫂。再说了,你们的美貌亦不极王嫂一二,王嫂可是皇伯伯认可的王妃,你们这是不将皇伯伯放在眼里了是吗?哼,本郡主明日就去皇宫中找那韩淯淩说你们对先皇不尊!看你们明日是否还能安稳的当大小姐,我看哪,明日姐姐们可要去那明欢阁与醉华楼当花魁了唷!」季诩拍桌大怒,说什麽都得,就是她敬爱的王嫂出身说不得。

「季诩!你别以为你是啸王後代我们就该乖乖让你三分,你是郡主又如何?我可是左相夫人!」一女子瞪向季诩,恨不得把她生吞了去!

季诩也不怒,柳眉一挑便说道:「方左相是吧?你是左相夫人是吧?就凭本郡主这明晃晃的郡主二字跟王嫂的啸王妃身份,你见到本郡跟王嫂还得给我们行个大礼呢!」

韩淯涔微微勾起唇角,想着这方夫人真是不知好歹,也罢,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只不过她这可是代表方家的颜面阿,!再望向那看戏看得眉头都不皱的方逸,能一路稳稳爬到左相也是他的真本事了。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这就是真本事不靠他人了。

算算时间,那人也该到了,真想看看那人见自己心爱的女子被人如此对待,会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方夫人出什麽惊天地骇鬼神的事来?

「睿王到--」

一阵疾风伴随着刀光剑影而来,待那人身形站定,那匕首已然架在方夫人的脖子上了。

「王兄来得正好,可有好戏看了。」韩淯涔拍手大笑,「王兄,你这架势可是吓着了我们方夫人阿。」

那人淡淡一笑,眼神却锐利如刀般锁着方夫人。

「父皇当年封季诩为郡主时,你就应该知道,她注定是人上人,她的命天生就比你这贱命还来得高贵!更何况,啸王妃可是父皇认可的王妃,即便用一千条你这贱命还换不到她一条!」睿王环视众人,那眼神可是俐索如刀,眸中寒气逼人,唯独见到某人时才柔和了一二分。

「你就是仗着你是左相夫人这身份才瞧不起王妃吧?那本王就成全你!即刻起,你便是那窑子的女人,左相府再无你这夫人!想着靠你这张脸进皇家是吧?本王便毁了你!」与此同时,原本架在她颈上的匕首已落在她的脸颊左侧,韩淯沁眼也不眨的就把她脸上剜了一块下来,顿时血流如注,美丽容颜早已不再。

「方逸救我!你忍心看着你的妻子被卖到那烟花地去啊!」方夫人尖叫道,连忙爬到方逸脚边拉住他的袍脚哭喊着。

殿内顿时无声,只听韩淯涔冷哼一声,更是不留情的言道:「蠢货。」

方逸不是不想救她,而是他心中知晓这一切由不得他做主,韩淯沁跟韩淯涔一样不是好惹的人,他也救不了自己的妻子。

也罢,他知道韩淯涔要找的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为他所用,只忠於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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