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同生緣之懦弱妖妃 — 夜探冷宮

正文 同生緣之懦弱妖妃 — 夜探冷宮

一顿饭,胡心儿吃得很饱,反而是君夜丰没怎麽吃,「王爷,是不是不合您胃口呀?瞧您都没怎麽吃⋯⋯」君夜丰摇了摇头,他告诉胡心儿早膳吃的有些多,所以才没怎麽动口,可是天晓得君夜丰根本没吃东西,他一早就踌躇在万府前,现在又一心看着胡心儿,哪有时间吃饭。

吃饱後,君夜丰要送胡心儿回去,原本胡心儿不让,还是君夜丰好说歹说的才让胡心儿点了头,一路上胡心儿不断的说着自己和万梓枫相遇的故事,听的君夜丰有些失神,就这麽一走神,突然窜出的一辆马车急急地向胡心儿奔来。

「可晴!!!!!」情急之下,君夜丰脱口喊了可晴的名字,一瞬间,一个画面在胡心儿的脑中一闪而过,画面中的女子全身是伤的挂在悬崖边,一个看不清楚脸孔却也一样重伤的男子正奋力的将女子往上拉,女子不愿拖累男子,正准备挣脱男子的手时,男子也是喊了这个名字。

待胡心儿回过神来,印入眼帘的是那辆疾驶的马车撞上一旁的民宅,而自己正被君夜丰紧紧的抱在怀里,原来刚才在危急之际,君夜丰一个箭步直接将胡心儿抱到一旁,差点再次失去可晴的恐惧瞬间染上心头,君夜丰想都没想的就直冲了上去,就差这麽一点点,胡心儿差点就成了马脚下的亡魂。

君夜丰抱着胡心儿,泪水滑落到胡心儿的肩头,胡心儿挣脱怀抱,朝着君夜丰一看,她无法理解为什麽刚才脑中浮现的画面会跟眼前的镌王爷重叠在一起,见君夜丰落泪,胡心儿的心也在微微的颤抖,突然,她见君夜丰的手臂受了伤,正在不断的冒出血珠。

「王爷!您受伤了!?」胡心儿顺手的扯掉自己的衣袖,不假思索的直接就替君夜丰包紮,最後甚至打上了一个小蝴蝶结,那是皇后教玉可晴绑的,君夜丰没想到即使她失去了记忆,可一些下意识的举动却是一点也没忘,他就这麽看着胡心儿细心的替他处理伤口,等胡心儿处理完後,一抬头就是君夜丰深情望着自己的眼光。

胡心儿下意识的避开君夜丰的眼神,她告诉君夜丰只是简单的处理过,事後还是得找专业的大夫瞧瞧,说完,便急忙的转过头去不再看君夜丰。

回万府的路上,胡心儿都没有在同君夜丰说话,她有些不敢去看君夜丰那炽热的眼神,一到万府,她便急忙的向君夜丰道别後转身离去⋯⋯

这天晚上,对於那次因为莫璐琪追杀而被训斥的乌荷娜还是气不过,於是夜深时她直接运起轻功,趁着夜晚人们放松之际,悄悄的窜进了冷宫,这段时间她不断的听着玉馥珃在她耳边洗脑,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这才有了这麽一出。

冷宫中,除了门口有几个士兵看守外,里头基本上是没有其他人的,於是乌荷娜越过了第一道防线後,就轻松的来到了莫璐琪的宫殿。

乌荷娜并没有刻意隐藏起来,而是直挺挺的走到莫璐琪的面前,莫璐琪身上的伤基本上都好了,可因为遭到囚禁,莫璐琪几乎没怎麽吃饭,所以她的眼窝严重的凹陷,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乌荷娜边走边摇头的坐到了莫璐琪的面前。

「莫贵人,怎的把自己搞成这般模样了?好歹也是曾经同本宫比肩而立的妃呀,把自个儿活成这副模样,本宫要是你,早就去死了。」

莫璐琪眼抬头不抬的看着乌荷娜,用她极尽乾涸嘴巴开口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吃饭的缘故,莫璐琪的声音哑的像个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芷妃⋯我倒想死⋯可⋯这偌大的冷宫⋯能死哪去?」

乌荷娜一个反手拿出了一颗药丸,「想死,本宫成全你吧!也算是⋯同为姐妹的一点情份。」莫璐琪看着乌荷娜手中的药,她缓缓的伸出手接了过来,这药是玉馥珃给她的,说是一种很厉害的药,吃了不会马上发作,绝对找不到乌荷娜的头上,乌荷娜见莫璐琪要死,她也不愿在这染上晦气,魔性的一笑後便离开了冷宫。

看着手中那颗药丸,莫璐琪有些恍惚,她的记忆中,那人当时也是被她硬是灌下了药後中毒身亡,没成想自己这麽快就走上了和那人一样的路,想想还真是讽刺,这段时间舞贵妃丝毫没有动静,就是想办法来看她都没有时,她就已经放弃了,跟着舞贵妃多年的她明白她被放弃了,被视为了弃子的她,哪有活路可走,把心一狠,莫璐琪吞下了乌荷娜给她的毒药,躺在床上静静的等死⋯⋯

舞贵妃的心终於安顿了下来,当她听到余画说事成了的时候他有说不出口的高兴,她赶紧让余画将消息传回太傅府,他们的计划终於可以开始了,这一晚舞贵妃睡的很是香甜⋯⋯

在太傅府的李凝澈,虽然疑惑姐姐怎麽现在才传回消息,不过他并没有纠结太久,重要的是只要药服完全,那麽他们的计划就会顺利完成,到时候莫珵寒和君家的关系就会分崩离析,而君夜丰这儿也被失忆的玉可晴还有陈曦妍搞的焦头烂耳,接下来,他只要再将君夜仼除掉,那麽他所图的,他爹所图的就都能够实现。

李凝澈叫来暗卫,让他给馥镶传消息,说是水到渠成,可以放鱼出去咬饵了,暗卫领命後悄然离去,李凝澈今夜的心情很好,他的大计慢慢的成形,他一定要君家、要君夜曦通通跪在他的脚下求情,甚至是臣服於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馥镶收到了暗卫的消息,她有些忧虑的问着暗卫,「少爷肯定能放鱼了吗?你可有将那日之事告诉少爷?我怎麽看都觉得这条鱼不行⋯」

「咱们只管执行主子交代的命令就是,至於成不成就不该是咱们能过问的,馥镶,你别忘了你只是主子养的一条狗,别想着能越过那条界线,让主子知道了是什麽下场,应当不必我给你提个醒吧?」

李凝澈的狠戾馥镶当然见识过,要馥镶形容她绝对会说李凝澈是一个标准的双面人,他的好他的温柔通通只留给了他心中的那个人,对於她,就像暗卫说的只是李凝澈养的一条狗,一条在李凝澈有需要时所圈养的母狗,这次派她出来也是因为陈曦妍太不争气,否则眼下她可能还在小房的床榻上服侍着她最爱的少爷。

如果让陈洛雨知道了,那麽她一定会说馥镶就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对於李凝澈的监禁圈养甚至是只顾自己意愿的索要,馥镶不但不觉得讨厌甚至是因此深深的爱上了李凝澈,她也知道李凝澈的心绝对不会爱上她,可她依旧是那样的爱着他,即使要她为他去死,她也没有一丝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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