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號自由你號呆:兩人八字最不合 — 10-2 欺負上門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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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等,纹路浅了……」意味深长的一笑,她看向原本只有轻轻几划的棋格,眼角瞥向小偷,身体却是轻颤了下……呵……靠太近可不太好啊,姚侧妃。「剑。」轻微吐出一个字,小偷马上将随身配戴的剑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家小姐。

那把剑,是他向枭要来的,好像是那把前一次上街看上的剑,剑隐隐有着蓝光凛冽的刀芒,刀锋透过每个折射,都有着不同变化,显示极为锋利,枭特别交代是在保护小姐时要用,其余时间千万不要给他拿去砍柴或是切肉……

好,小偷自己承认,他曾拿一把宝剑去切过牛肉、砍过木头,烧柴烤牛肉,但也是小姐授意的啊……而且,他也不知道那把老家祖传的剑,小姐也未说啊……

他看向了小姐,等等,小姐不是随身携带那把老家祖传超级宝剑吗?怎麽还要向他要剑?随便,反正枭也没有说不能给小姐使用……

若岚慎重的拿起那把剑,打开刀鞘,隐隐刀光乍现,她的眉不由得挑了起来,好剑……

「小枭眼光不错。」她赞赏了把,直接点名小枭,她当然知道这把剑是谁挑的,她记得小偷这个玩心过重的男人,竟给她挑了把木剑,好险那把木剑暗藏杀机,要不然她早就把小偷扁了一顿。

「欸,王妃姐姐,女子怎能动刀呢?」姚姒看着若岚的动作,心中微微一滞,妃嫔居住的地方,几乎都是禁刀禁剑禁兵器,王妃的侍卫怎能这麽仓而皇之的将剑交到王妃手上呢……

心里怀抱着这种疑惑,她准备将王妃手上拿的剑打掉,心里却还是动了点小心思,谁知王妃的侍卫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竟将她手上的玩意儿用掉了……没关系……

「姚姒,你觉得我会犯上谋杀皇子或是谋杀侧妃的罪吗?你若觉得我是个弱女子,那你就继续看着吧!」呼,她终於从她庞大的脑容量里找寻这侧妃Q的名字,不然一直叫Q也太奇怪了……其实是她觉得,Q是西方国家文字,富含着西方老祖宗的智慧,用在形容一个会耍心机的女人身上,太降低Q的格调了。

况且,要搞小动作,这个姚姒斗得过她吗?看外头的女人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是都被这个姚姒整过,才会这麽唯唯诺诺吧。

「王妃姐姐,姚姒不是这个意思……」楚楚可怜的话语,搞得好似天下第一坏人就是若岚。

「我只说一次,听好了,我只有一个姐姐,名唤老若曦,不要半路杀出来乱认姐姐,况且就你这资本,我会比你老吗?姚姒,姚阳将军的妹妹,今年年二十岁,但很抱歉,我比你小一岁,这种礼数就不用做了。」古装剧里看起来比王妃大不知道几十岁的侧妃,也都是这麽叫王妃姐姐的,但是是做戏啊,看看就好,不用这麽介意,但现在是她真正碰上,一定要计较一下……

想想,她今年年十九,被一堆二十几三十几的女人跪,她不折寿吗?其实她也有些疑惑有些皇帝英年即位,每天被这宫中平均约有五十岁的大臣们这样跪,真的不会出事吗?

「哦,对了,我还没划棋格呢!姚侧妃,请让让。」口说无凭嘛,要不就用身体力行来吓人……这可是她第一次这麽没品,想要用自身修为来压制侧妃的小动作,只是她秦若岚本就不是个会当出气包的范儿,让她乖乖吃这个哑巴亏,也要估量一下。

姚侧妃看着若岚手中银光闪闪的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虽然她出於将军世家,但兵器却从未耍过……王妃怎麽就能这麽无畏的拿出。

「小姐,要控制力道。」小偷拧眉,悄声对着若岚说道。

若岚闻言,微微颔首,便对准着棋桌上的刻痕,狠狠一劈。

刀声铿锵作响,刷啦一声,整个石造的棋桌霎时崩塌,仅仅一招,对於这个姚侧妃和外头的女人群们,不单单是有威吓作用,也等同是表示,别惹她。

「……王妃……」姚侧妃战战兢兢的看着若岚将手上的刀子掉换个方向,用着刀柄拨着她的手。

「呵……药还真多。」上次是红花,这次是泻药吗?说完,一把抓住姚姒的手,一堆粉末顺着动作,从姚姒的手中缓缓落下。「小偷,闭气。」安眠药了……不对,这个安眠药有两种……一种是姚姒的,一种从……

被暗算了!她随即大喝:「小枭!」手上的剑也由手射出,直捣屋顶,从屋内闻声马上冲出了几抹黑影。

「小姐。」小枭面色凝重,看着若岚。他们怎麽又没发觉有人埋伏呢?

「不是宁箫的人,安眠药这太过火了……」况且宁箫没事找属下放安眠药来颍院做什麽?想必是为了几日後的皇宫盛宴……那麽不是皇帝的手下,就是其他皇子的手下……

射向屋顶的刀毫无意外的被挡了下,小枭马上飞去屋顶上查探情况,却只有几滴血滴流下……扬头正欲追去,一声沉稳的声音却道:「别追了,对方修为比你高。」她原本以为四贼们的修为应该算是顶尖,但殊不知,皇宫真是卧虎藏龙。

「那小姐,你用了内力了?」既然对方修为比他高,但小姐却能伤了那人,必定用了内力。

「那人有杀意,比我们前次出府遇到宁箫的属下棘手多了,目前也只能为了自保,你们若硬接那人出得招,必定会受伤,所以我才先下手为强。」若不先出手,若那埋伏者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通通都杀了,她也未必能奈何的了。

「确定是一人吗?」一旁的小盗低声问道,一人就能让小姐感到棘手。那一定非等闲之辈。

「对,影子只有一个。他的身影藏得很巧妙,要不是风声,我也未必能察觉。」事到如今,她也无法确定伏击的那人是何方神圣,不过她都已经露了招,想必一定会传到某些人耳里……她都已经藏了五年,竟会在一瞬间被试探出来……

「对了,屋顶有什麽异状吗?」小枭翻上屋顶,可是停顿了很久,应该是有什麽发现。

「小姐,屋顶有血迹,那人应该是受了伤。」

「受伤?我确定我刚才未伤及那人……那麽应该是宁箫的人伤了他……」魁部的吗?却还是让那人给跑到颍院了。

「那小姐,你会不会有危险?」既然暴露了自己修为,会有一定危险吧!

「对方不会不顾忌宁箫……放心……要不,你看。」若岚扬起了自信的笑容,手比了比一个方向,顺着那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魏笙正带着批人马往颍院前来。

「我们应该要先看看,这一地睡得香的侧妃们。」扫了眼正睡得东倒西歪的侧妃,若岚直觉抚额。

「参见王妃,请问王妃,这是什麽情况?」跟随凋王这麽多年,看过的奇怪场景自然多得不在话下,但遇上这全部侧妃都昏倒在地,徒留王妃与其侍卫还生龙活虎的情况,还真是头一遭震惊了。

「迷药。」她简明扼要两个字,毕竟这里的人不懂安眠药是什麽意思。

魏笙微微拧了眉,又再次鞠躬:「抱歉,王妃,让您受惊了,是我们办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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