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的脑洞,最近翻到就填一填。
→但字数不太妙,分段发。
→反正就是Frisk从军的故事。
→逻辑美好的死光光。(??
→从军真的不容易,但这是篇沙雕文。
→可能怪物当兵跟我们人类不太一样吧。(不要推卸责任
→私设山多,有些许PF、花福、羊猹、羊夫妇,主CP是SF注意,只是成分不高。(?
→女福女猹,姊妹设定注意。
→雷者自己回避,请不要让我用请的。
→最後说真的,探讨逻辑与深度请出门右转,我这篇就是写的爽了个飞。(?
0.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慈祥的羊夫妇,他们收养了一对人类的双胞胎。
但是由於官府对人类的态度尚不甚友善,於是羊夫妇决定默默的养育她们,只有小村落的大家知道这件事。
姐姐为Chara,妹妹为Frisk。
她们跟羊夫妇的亲生儿子Asriel都非常要好,又以Chara尤甚。
於是在Chara十六岁那年,她向羊夫妇提起婚事,表示愿意娶(划掉)嫁给Asriel,羊夫妇欣然同意。
於是在这个小小的村落里,怪物们替这对小情侣办了一场小小的婚礼。
但是,好景不长,战争开始了。
军单,寄入这个小村落里。
1.
照理来说,长子Asriel应当接下军单,与家人一同购买军事配备後前去为种族付出。
原先他对这个选择也同样充满决心,但是在看见自己新婚妻子的猩红色双眼後却动摇了。
他才刚结婚呢。
「Chara,等我回来。」
他这麽说着,轻轻地吻在妻子的颊边,绿眸里盛满他灵魂伴侣的愁容:「我会回来的。」
「别说这种话!立Flag啊!」
「痛痛痛Chara别扯耳朵!」
眼前的互动让他回忆起当年与自己太太青涩的当年,於是Asgore站起身,即使已发福不少但是他凌空出现的红色三叉戟仍显得威风凛凛。
「那麽,我去吧。」
一家之主的嗓音低沉。
「别傻了,Asg,」Toriel想也不想的就否决了这个决定:「你退步太多了,不管是实力或者是身材都是。」
青涩的当年…
啊,是当年啊。
Asgore看着自己妻子的表情泪流满面的将目光对向自己的肚腩。
「那麽,我去吧。」
坚毅的少女音阻断了两对夫妻的对话。
「「不行!!」」
Toriel和Chara异口同声的反驳,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女俩脸上的坚定异常相似。
「你把打仗当作开玩笑吗?」Toriel严肃道。
「你还没有我强呢Frisk!」Chara亦附和道。
Frisk的视线从她的家人身上缓慢的移动,最後落在Toriel的脸上,不知从何处被拿出的树枝被窜在手里,隐约之间有黄色的四角星亮起。
「不用担心,」她的声音很平淡,甚至从容的挟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我有决心。」
Chara恍然间想起难得惹怒了Frisk之後被胖揍一顿的事蹟。
Toriel则是亲眼看见那个红色的灵魂在她孩子的胸口显眼的跃动。
「…我不允许。」
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高大的羊型怪物立起,就算没有红色的三叉戟,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压力依然不可忽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Asgore显然已经有了盘算(而且显然也不是他们可以达成共识的盘算),他久违的强势让所有人与怪短暂的失言。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睡吧。」
2.
Frisk没打算屈服。
她知道Asgore是担心他们的安全,守护好家人的决心强烈到几乎可以融化那颗白色的倒心型。
但是,她没有打算屈服。
对着清澈的河水倒映出来的自己认真的上着色,白与黑盖过属於人类的肌肤,变成了略显阴森而可怖的模样。
作为人类,若要打扮成不会被识破的怪物的话,果然只有作为相似的骷髅可以作为选择。
听说骷髅各有怪癖,她谎称自己喜欢戴假发想必不成问题。
戴上手套,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打扮大致没有缺失,她站起身。
「…Frisk。」
Chara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转过身,是她严肃的表情,猩红色的眼专注的凝视着她,双拳窜紧。
月色之下,两人一时都没有开口。
最终还是Chara首先垂下了目光。
「…富有决心,不是吗。」她低语,两颗同样的红色心型在彼此胸口闪耀着,Chara扯了扯嘴角,随後耸耸肩做出随意的模样:「Welp,我想如果你认真了的话我是拦不下你的。」
Frisk没有答话。
而Chara看着她的手臂…她知道那里有个烧伤的伤口,她知道那是Frisk已经和Toriel面对面的证明。
红色的小刀在白色的月光下亮着跟决心同色的光芒。
「拿着,这绝对比树枝什麽的都来得实用。」
在村子门口,又有人将她喊住。她回头,看见的是金色的花瓣还有花盘中央的脸蛋。
「别那麽看着我,」Flowey撇了撇嘴:「那家伙还不知道,我自己来的。」
由获得Asriel的魔法能量而存在的小花朵歪了歪脑袋,看着她的行囊还有她的装扮。
「蠢死了,」他刻薄的评价:「就你这麽去,估计会被军营里的怪物欺侮致死。」
是这样吗?
Frisk不只第一次的想,Asriel这麽善良,估计是把他黑暗的一面都给了Flowey还比较有可能。
恍神之际,背包重了重,Flowey已经极其自然的攀上她,对上她的视线时还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干嘛?我这是帮你提升存活率…要走就快走吧。」
在静谧的房屋之内,Toriel垂首凝视着桌面上的白纸。
作为一个母亲以及村落的老师,她已经很久没有把火焰当作攻击使用…更别提是向着自己的孩子。
她捂住脸,将所有的复杂都藏在毛绒绒的白掌後头。
过了半晌,她松手并提起笔,开始撰写。而写着军营地址的信封就在她的手肘旁。
3.
「YO!你也是要去从军的吗!」
突然的搭话,Frisk吓了一跳,转过头看见是个怪物,没有双手,黄色的尾巴在身後摆动,瞪着一双兴奋的眼凝视着她。
「对…咳,我也是。」
她试着降低音调让自己听上去低沉一点。
那个怪物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兴高采烈的看着已经在不远处的报导门口,他的音调高昂:「COOL!!我终於可以见到Undyne,为族争光,在战场上攻击人类了!」
语毕他又转头看向Frisk:「你呢?你是什麽怪物?」
Frisk再次乾咳了一声。
「骷髅,骷髅怪物。」
「Wow!我还没见过骷髅怪物呢!叫我Monsterkid吧!你…」
话还没说完便远远的传来唤声,MK的注意被转移,是他的父母,他们正不满於他由於期待而过於快速的脚步。
「Oops,我忘了等一下我爸妈,」MK吐了吐舌头:「回见,同梯!」
语毕也不管Frisk的答覆,转身跑回了父母身边。她伫立於原地片刻,看着MK表演平地摔两次之後回到了父母身边。
…已经,不能回去了。
暗自提醒着自己,她刚想转身,就听见身後传来极低的声线还有沉重的威压。
「菜鸟,」身後的声音道:「不知道怎麽跟前辈打招呼吗?」
「转过身来,跟我握手。」
僵硬的转过身,在来得及看清楚之前,伸出的手便先被握住,在握手的力道之间…
「PU————」
传出了极其尴尬的声音。
面对Frisk无言的三条横杠,来者笑着,而Frisk略微紧绷的意识到这家伙是个骷髅。
「heh,屁垫,永不过时的老把戏。」那骷髅说着将双手插回兜里:「不管怎麽说,你是新兵对吧?为了与人类的战争而加入的新血?」
好似没注意到Frisk由於他所说的话而敏感的轻颤了一下,那家伙自我介绍道:「我是sans,骷髅sans。」
阖上一边的眼眶,他把Frisk简单的打量了一下:「嗯,看来你也是个骷髅,一个沉默的骷髅朋友…跟我来吧。」
他示意Frisk跟上,随後转身往军营的大门走去。
Flowey小心翼翼的在她耳边低语:「我不喜欢这个微笑垃圾袋,」他很快的就给Sans起了个外号:「他什麽时後出现在你背後的?你有注意到吗?」
Frisk愣了愣。
「…没有。」
而背对着Frisk的Sans转了转眼睛,笑得不明所以。
4.
「SANS!!!」
甫踏入大门便是一嘹亮的喊声,Frisk跟在Sans身後悄悄的抬眼看去,是另一个骷髅,但显然比Sans要高上不少。
戴着红色围巾的骷髅插着腰,气呼呼的看着Sans:「你又跑到哪里去偷懒了!!」
「冷静点兄弟,」Sans自然的摆了摆手:「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麽?」
说着他侧开了身,Frisk无防备的暴露在另一个骷髅的视野中,她缩了缩,抬眼看向对方。
「…嗨?」
那骷髅愣了愣,随後眼眶内出现…水光?
「WOWIE!!是後辈!!」他夸张的捧了捧双颊,随後弯腰从Frisk的双腋底下将她提起:「你好!可爱的後辈,我是你伟大的前辈PAPYRUS!你的名字呢!」
太过热情的招呼让Frisk怔了好几秒,双脚悬空的感觉她不太习惯,小弧度的踢了踢脚,她露出笑容。
「Frisk,我的名字是Frisk。」
「FRISK?好名字!」虽然Papyrus语气很真诚,但是Frisk觉得就算她说自己叫Apple他估计也这麽觉得:「你刚来?要不我带你参观一下整个军营吧!」
「Pap——」
「welp,兄弟,」在Papyrus开口之前平淡的开口,Sans在对上他的目光时只是不慌不忙的抬手示意了报道处的方向:「我想,这孩子得先去报到。」
顿了数秒,他又道:「还有,你或许得先把这孩子放下来,不然他看上去有点…」他阖上一边的眼眶:「紧张(bonely)。」
Papyrus忍无可忍的咆哮了一声,随後把Frisk放下:「走吧後辈!」他转而抓住她的手:「我先带你去见见Undyne吧!我有预感你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或许是顾及她的步伐大小,Papyrus的走路慢了些许,是Frisk觉得刚好的步速。
「如何?」Sans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侧,对上视线时得意地笑了笑:「我的兄弟超酷的对吧?」
Frisk转头看了看那飘动的红色围巾,他不经意的体贴让她联想到她同样身为怪物的几位家人,随後露出笑容。
「嗯!」
「…这军营真的是军营吗?」被摇晃的头晕目眩的Flowey在她耳侧低声吐槽。
5.
鱼人狭长的双目带着怀疑微微眯起。
「嘿Punk,」她略哑的声线带着危险的味道:「有没有怪说过…你很像一个人类?」
Frisk面上表情不变,但抓着行李的手隐隐加大了力道,她能感觉到Flowey的藤蔓也由於紧张而以蓄势待发的劲等候着。
「没有啊。」
刚刚Sans和Papyrus两位骷髅本尊都没有识破了,她还是有一点小底气的。
迟钝的回想起MK带着憧憬的提及Undyne这个名字,Frisk咽了口唾沫。
「雌性骷髅…少见。」她评价,锐利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顿:「你跟後面那两个有灵缘关系吗?」
「…没有?我没有听家人提过。」
很好,目前为止她都没有撒谎。
Sans慵懒的声线打断了Undyne炽热的凝视:「不如…用『那个』来判断,如何?」
Undyne眯起眼,视线回到Frisk脸上,勾起一个笑容。
「难得会提一个好主意呢,Sans,」她转身朝着帐篷口走去:「Papyrus,跟上!」
「好!」
一鱼一骨离开,只留下不安的Frisk还有满脸笑容的Sans(当然还有躲藏着的Flowey)。
「那个」?「那个」是什麽?
不安的攒了攒衣角,Frisk抬眼看向Sans想要开口询问,就看见对方已经站着睡着了。
*这只骷髅在念着ZZZ,表示自己已经睡着了。
…认真的?
在Frisk来得及拿树枝扔对方之前,帐篷外便传来脚步声,随後Undyne和Papyrus步入。
一盘意面被放到眼前。
Frisk:???
「听说我们抓到的人类俘虏根本都承受不了伟大的PAPYRUS惊人的厨艺!」Papyrus自豪的挺起胸膛,为Frisk说明道。
「这是审讯组告诉我们的,千真万确,」Undyne补充:「所以,吃完这盘意面,向我证明你是怪物吧!」
「这麽随便吗?!认真的?!」
Flowey激动的快要保持不住气音:「难不成这盘意面是毁灭者?自动人类消灭机??」
「停下你那中二的联想,Flowey,」Frisk在低头时低声对Flowey道,执起刀叉卷起第一口面:「这已经很好了。」
的确啊,这比她想像中的刑求都轻松的多。这麽想着,她将义大利面塞进口中。
*你的五官反射性的皱在一起。
很好,她知道原因了。
「保持决心,Frisk…!」透过他的角度看见Frisk发白的下颚以及轻颤的挣扎,Flowey也只能这麽道。
心型灵魂的红色闪了闪,Frisk垂首卷起第二口面。
没错…她有决心…!!
直到在盘底朝天并朝厨师竖起大拇指,Frisk都用这个念头维持着自己的神智。
「看来是我错认了,你真的是个怪物!」极大的力道拍上後背,她差点没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退回去。
褪下惊人气势的Undyne笑得灿烂:「那麽,欢迎你加入我们,Punk!」
「话说回来,你是Asgore的孩子对吧?」
「嗯,你认识我爸爸?」
「何止认识!他可是我的师父!!我最想打败的怪!」
6.
「女的骷髅…?」
Papyrus摸着下巴,一边的眼眶压低。
「NYEH,好稀奇,我见到的骷髅都是男的呢,对吧SANS?」
Sans随意的耸了耸肩:「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手套之中的手指由於紧张而渗出手汗,Frisk抿了抿唇,懊恼着自己是否有露出其他的什麽破绽,下一秒却被牵住了手。
「嗯嗯…所以女骷髅的手都可以感觉这麽柔软吗?」
透过两层布料,Frisk也可以感觉到纤细的骨指正在她手背上按压,猝不及防的亲密举止让她不自然的顿了顿。
「因、因为隔着手套吧?我这手套挺厚的。」
Papyrus买单了她笨拙的推托,继续牵着她的手前进。
「那,女骷髅会有头发?」
「啊,那是因为我喜欢假发…不行吗?」
「当然可以!伟大的PAPYRUS很欢迎喜欢假发的新朋友!」
他低头对她灿烂的笑了笑,Frisk感觉到了些许的罪恶感。
「到了!」
他们在一帐前驻足,Frisk疑惑的抬眼,就听见一旁Sans解释道:「你以後跟我们睡同一个帐篷。」
「…嗯?」
在Papyrus领着她进入帐篷之後,Frisk才後知後觉的意识到不对劲:「等等,可是,我是女的…」
「啊,对呢,」Papyrus迟钝的道:「原本说只是因为种族相同住一起,但是这麽看来…」
他苦恼的皱起眉骨。
Sans走到自己凌乱的空间後一屁股坐下:「也是呢,」他附合:「不如去undyne那里跟alphys一起睡?女孩子之间,也比较方便。」
「真难得!SANS提了个好注意!後辈,你觉得呢?」
Papyrus没有注意到,但是Frisk注意到了Sans後半句所代表的意义。
女孩子之间…比较没有秘密可言,再者方才所见到的Alphys似乎知道点什麽,她没有信心可以瞒过那位博士。
「其实这麽一想,我觉得在这里也可以的。」Frisk露出笑容,转头看向由於她的留下而显得喜悦的Papyrus:「那我睡哪里呢?」
「在这里!」
「你在干什麽蠢货!!」Flowey隐藏在她发间朝她耳内怒嚎:「我知道你担心暴露了什麽的,但是你待在这两个雄性的帐篷里面又比较安全吗?!」
Papyrus的大嗓门把Flowey的声音掩藏了些许,但Frisk还是留心往Sans那里看了一眼:对方正在阅读什麽书籍,而Papyrus则是沉浸在他的介绍里,没有注意到由於Flowey的举措而略微晃动的褐发。
她朝Papyrus道谢,随後低下身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不用担心,他们都是骷髅,有什麽好害怕的?」Frisk低声安抚着Flowey,随後带着一声轻笑:「再说了,Flowey你不是在嘛,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谁、谁会保护你啊!」
将最後的东西放好,站起身转过头,就看见Papyrus一脸严肃的站在自己面前。
「Papyrus?」
高大的身躯又站近了一步,Papyrus的目光落在她画着妆的脸上:「後辈,我刚刚想起来了。」
她觉得应该不是担心的事情,於是只是歪了歪脑袋:「想起来什麽?」
柔软的手套抚上她的後背,她一僵,感觉到他的手在沿着她的背脊抚触,他们靠的很近。
等等?什麽??
「Papy、rus?」
「男女骷髅的差异,最明显的,」他的手随着他的话语往底下而去,她在对方的眼眶里只看见了认真的探索意味,可是神经还是因为危机感而紧绷起来:「是在於,骨盆的位置。」
………?!等等所以他要…??
她连忙将手向後背伸去,抓住了那只即将逾越的骨手:「Papyrus!」
「YES?」他顺从的停了下来。
「在人类之间有一句俗谚,」她感觉到喉咙发紧,由於将手向後伸而挺起了胸口,无意间的拉近了他们,她不知道是快被戳破的感觉还是过近的距离让她感觉非常的不自在:「『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Papyrus认真的思考片刻:「什麽意思,男生不可以有女生当老师吗?」
「不,不是,」由於对方的直线式思考而有些啼笑皆非,Frisk缓慢的握着对方的手腕移开:「这代表,男生跟女生不可以…做太过亲昵的行为。」
Papyrus「啊」了一声:「的确…!!我刚刚的行为真的是太失礼了!!」他懊恼的橘了颧骨:「是我思虑不周了!伟大的PAPYRUS勇於承担罪过!这就去绕军营二十圈!」
在Frisk来得及阻拦前,他就奔出了帐篷。
Sans终於憋不住的笑出了声。
Frisk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们兄弟俩会互摸骨盆吗,Sans?」
「没有那个必要,我们都很肯定彼此的性别,也没有那恶趣味,」Sans笑道:「原谅他吧,毕竟连我都没有见过雌性的骷髅,他也真的是非常好奇了。」
「看得出来。」
Frisk呼出一口气,Flowey已经气得想要炖排骨汤了。
安抚着Flowey,Frisk看了一眼继续阅读着书籍的Sans。
…骷髅,应该是没有那活儿需要她担忧的吧?
回想起刚才Papyrus过近的距离,Frisk突然没那麽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