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网王]皇帝与左相的问题(双部,古装) — 故事外传 之 逸闻篇 左相当“月老”的问题

正文 [网王]皇帝与左相的问题(双部,古装) — 故事外传 之 逸闻篇 左相当“月老”的问题

正如以前我说的,正篇剧情确实不会再往下写,所以是番外性质的外传,每个故事之间没有必然联系,主要以短篇为主,像秋猎篇那么长的是个别现象==

至于完结的问题,参看《我家二三事》,即有点子有闲就写点,写到没啥点子了就完结OTZ

欢迎提供点子,远目

CP什么的基本延续正篇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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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外传之逸闻篇

左相当“月老”的问题

手塚他只是顺道路过太医院拐进最偏僻诡异的一间房里,找人称“起死回生真神医”的太医、实际上是青龙卫智囊的乾贞治,问问青龙卫近来情况如何。

所以,他不是故意撞破乾贞治对青龙卫指挥使海堂薰“欲行不轨”的。

“我敲了门。”

手塚见茶里貌似飘着个壁虎趾,便把茶杯放回桌。

“烧药动静太响,我们没听见。”

乾从倒塌的物件堆里挖出个装膏药的竹筒,准备烘点药敷自己左脸的乌青上。

手塚从乾屋子的混乱程度便能判断海堂多久没来,因此就目前这屋子的整洁度看,海堂是今天才来的,虽然方才已落荒而逃了,至于屋角突兀地出现的那堆倒塌物,手塚表示理解。

“后背要我帮你敷吗?”

“背伤得不重,不必。”

“你好歹把他拉上床,在屋里磕来撞去容易受伤。”

烘药的乾摇头:

“这不是拉不上床么……”

把药贴拍脸上的乾一顿,惊愕状看手塚。

手塚若无其事取下书架上的簿子翻找青龙卫近日的记录,别有所指道:

“可否把海堂这孩子推进你这火坑,当年我犹豫过。”

乾尴尬地推眼镜。

“后来发现海堂果真不简单,竟能受得了你,你对他亦用心颇深,我便没多管。”

“……多谢。”乾无语去捣药——你随口一句话我便欠你人情了怎么。

“需我出面推一把么?”

手塚翻毕记录簿子归位,转身,意料之中地被两眼镜片放光的乾抓住手狠狠一握——

“当我欠你份人情。”

于是第二日,手塚突临青龙营提走了指挥使海堂薰,顺“建议”训练不力走神分心的青龙卫绕皇城跑个圈,众人跑得累死累活,连海堂彻夜未归都没发现,而过天见着海堂时候总觉得他哪儿不对劲,可没等众人开刨八卦,乾太医便下营热心地为大家送来他亲熬的“特效疲劳恢复茶”,喝完的大家整整心理阴影半个月,总算缓下劲以后某日赫然惊觉,乾太医跟自家指挥使眉来眼去动手动脚一副新婚小两口样,这这这这啥时候的事儿啊?!

“朕没发现原来卿爱做媒诶。”

迹部想到真田幸村、观月裕太——手塚都帮着搭过线,不禁感慨。

“海堂秉性认真,性情羞涩,凭乾贞治那半假不假的态度,下辈子也成不了,我不过旁观者清,两边点一点罢了。”

手塚拟完份奏章塞给迹部阅,继续说:

“我一则帮海堂了个纠结,免得他胡思乱想影响营务带兵,二则可拿住些乾贞治。”

“因为欠你做媒这人情?”

迹部不解地翻开奏章,提笔批红。

想起“番薯酿”那事的手塚冷冷道:“要拿此人不易,他不会因这等小人情老实多少。”

“嗯,那为何你说可拿住他?”

“海堂是他的克星软肋。”

“噗,合着你是把克星软肋敲进那颗难搞的榴莲头里啊,嗯~”

“可以这么讲。”

手塚捧杯吹茶,喝。

尽管迹部明白手塚“做媒”主要是把乾往坑里推,外人却不明白,加上青龙卫一众八卦和《平京日报》的添油加醋天花乱坠,手塚便成了有求必应灵验非常的“月老”。而因与迹部皇上的关系发展,手塚左相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人情化了不止一点两点,众人不像从前那样不敢接近,于是求他帮忙拉红线做媒请教感情问题(尤其男男之间)的人和信帖渐渐变多,而且越来越多,临了已多得手塚烦得要死。幸灾乐祸的迹部瞎起哄地要手塚别统统回绝,至少给帮个一两对什么的,手塚的回应通常是白眼。

“我若拆他一两对是不是就没这么多人找我了。”

某日手塚嚼着烤鳗鱼突然冒出这句话,正喝汤的迹部险些呛着。

“你、你说笑???”

“拆谁呢……”

手塚吞下鳗鱼,又扒一口饭,思考状嚼嚼。

……拦不住他了||||||||||

黑线的迹部只得先探明手塚如何盘算,再想如何让他的造孽程度降到最低。

琢磨到爬床时分,手塚选定“棒打”的“鸳鸯”是观月初和不二裕太,理由充分合理——此二人本就没有恋慕之意,裕太以为他喜欢观月初是被手塚给绕进去的,前前后后鸡飞狗跳地闹得够呛,不二周助对此颇恼。

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有责任解开这段“姻缘”。

“哈……那你打算怎么解?”

迹部搂着手塚无奈地问,他此时真觉得自个儿跟手塚亲亲热热躺床上讨论如何把别人拆散,实在是件遭雷劈的事。

“挑明讲白便好。”

手塚言简意赅说完,抚着迹部的后颈,闭眼睡觉。

不几日,不二裕太在他常去的点心铺子“偶遇”手塚,手塚便邀裕太上铺子二楼茶座雅间吃聊随意。

“你与观月初现在如何?”

刚坐下的裕太被手塚的直接给问愣了。

见裕太没回,手塚转而又问:

“你有何长远打算?”

裕太眨眼抓头茫然道:

“就……跟着观月前辈他们闯荡做生意学本事呗,观月前辈说我离摆上台面还早哪。”

“那你便不成亲了?”

手塚放下茶杯。

裕太面色不自然片刻,嘀咕句:“我不想成亲么……”

“是现在不想,亦或一辈子不想?”

“呃……反正,现在、没想过……”

“那你要和谁过日子?”

“啊?”

“观月初?”

“诶!?”

裕太立刻“我天呐谁受得了啊”写了满脸,然转念又似发现自己其实已“受”了相当的年月,随即一股自豪感悲哀地油然而生。

目睹裕太这串心思显而易见得过分的表情,手塚眉毛微挑。

“我送你句话。”

郁闷啃奶油糕的裕太抬头好奇地听,手塚端茶抿一口:

“你若喜他,便早些对他言明,他自始自终给你留着退路,很是辛苦。”

言罢,手塚再抿口茶,搁了茶点钱,起身离开。

得知手塚去见不二裕太的迹部急匆匆微服冲到左相府,相府下人却告诉他,老爷回来便进三省堂了,迹部心内叹气,寻思手塚肯定是拆了人家心里难受在反省,便进堂打算安慰安慰。当手塚将事情大概讲给他听完,迹部喷笑:“你、你这叫‘拆’吗?不二裕太那小子又该被你绕进去以为自己喜欢那观月初诶!”

站在窗前的手塚望着院内幽竹,半晌,才似回神道:

“他若不喜,也不会因听我两句话便真喜了。”

迹部一愣:

“你瞧出他是真喜欢观月初?”

“不。我瞧出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观月初。”

“嗯?那你为何……”

“我还瞧出,观月初喜欢不二裕太。”手塚扶桌坐下,淡淡道,“所以我提醒裕太早些搞清心意告与他,不喜便算,喜便通了心意,免得观月再多纠结。”

迹部哭笑不得——你啊……

“那找你做媒那堆人怎么对付?裕太观月若互通心意,肯定比之前更黏糊,你这‘月老’更有名了;裕太若不喜观月,他们俩作为师徒也不会不在一块儿,外人看来都一样,找你拉红线的哪儿能少?”

被“徒弟”别有深意地抱住亲口的手塚“师傅”推开他:

“……再想别的法子便是。”

没等迹部又凑上来,手塚拿眼一斜:

“我讲过,不准在我三省堂内做这事。”

迹部撇嘴,但右手随即就被只温热的掌握了往外拽。

“回房。”

“……噗!嗯、准奏!”

可脚刚到门口,手掌主人却突然停下转身看迹部,迹部一抖:他、他干嘛一副看猪头肉的表情看朕.==

于是在接下去的半月内,《平京日报》的头条全是皇上和左相大人吵架冷战的系列专题。据说开吵起因相当鸡毛蒜皮,但不知怎地越吵越凶。京城百姓群情八卦,朝中百官虽见多了这俩人闹腾,可还是觉出这回闹得有些厉害,且明显是纯闹脾气闹别扭,无甚理智因素,一个不小心,不定谁就变池鱼被皇上和左相大人的无名火烤着了,嗯嗯,躲开比较好。

托俩人吵架的福,青龙卫海堂指挥使与乾太医过从甚密到诡异的地步、不二府二公子与圣鲁道夫观月初变得不晓得是“貌合神离”或“貌离神合”,基本没人睬了。

而仅有寥寥数位人士,敏锐地察觉到另一位受益者。

轮舞阁

皇上贴身太监小团子气定神闲地候在门外随时等迹部传唤,其他太监宫女侍卫各位各岗,一切如常。

然,团公公此时欲哭无泪拜遍十八路神仙保佑别有大人来觐见皇上的心境,怕是没谁能体会。

“不行不行!再这么下去本大爷真要跟你闹翻了!”

轮舞阁殿柱后的暗红幔帐一掀,原本裹在里面的人之一——迹部喘着粗气拉整衣服气急败坏地大发牢骚。

裹在幔帐里的人之二——手塚边喘气边拉整衣服略显无奈地揉着刚被迹部狠啃的左肩。

“对别人下不出手,你待朕倒狠得下心!天天跟你装吵架也就算了,可这三天两头跟打偷袭似的你就不怕本大爷被搞出毛病来!”

迹部抓根朱笔刷刷批完,奏章甩给手塚,“滚蛋”俩字吼得老大声。殿外众人皆抖,唯小团子得救似的松口大气——可算完啦!

手塚皱眉无语。

自和迹部“吵架”,果然没人再不长眼地找他做媒,所以手塚计划再“吵”个十天八天巩固战果,让人认为他这个“月老”自己的情感问题已非常多,不便再给旁人做媒。可眼下除迹部情绪越发憋不住,真田的状况也让他过意不去。

为何还有真田的事呢?

因为与迹部装吵架,午饭不能搭他伙,手塚又得一日三餐在家吃,导致不解内情的真田担心他左相府又揭不开锅,又十分热忱地请他吃饭,几乎每日。

手塚与真田的流言蜚语飞满天,是没什么,但手塚能感觉到——幸村精市不高兴。

幸村不高兴,真田就倒霉。

好吧,幸村高兴的时候,真田也不见得多不倒霉。

无论如何,对真田颇为心虚愧疚的手塚,只有旁敲侧击地开导真田些“有的没的”,真田有意无意的实践效果自然是好,但幸村喜怒不形于色,真田更不会意识到这种问题还写在脸上,便没什么人知道。

手塚曾寻思,若幸村表现得春风满面神采奕奕,再在人前逗个真田叫他窘窘,那外人岂非觉得,自己连跟迹部闹翻都能把人说合得这么亲热,那找自己牵红线的人不得踏破相府门槛……

幸村精市还是算卖了个人情给自己的……

见迹部一腔怒气都发泄在某位倒霉大人的奏章上,手塚想是不能再拖了,然现在与迹部“和好”会不会功亏一篑?且要怎么“和好”?……

啪!

气到临界点的迹部忽将朱笔拍桌上,恶狠狠对手塚道:

“你给本大爷洗干净脖子等着!”

手塚眨眼。

“小团子!送左相大人出宫!!!”

这么莫名其妙地给“赶”出了轮舞阁,手塚心内苦笑。

行,依他吧。

七夕鹊桥仙,乞巧开星靥。

七月七天上牛郎会织女,人间家家也热闹,宫里同不例外,赏宴诗会一个不少,还专辟一处园子为姑娘们展示巧手,女红、剪纸、彩绣布置得眼花缭乱,为的是让迹部能兴致勃勃地逛荡。而每位赐赏进宫的官员会带上家人做的东西一道摆出来,这既是个面子,又不定能得皇上赏识,所以这些东西就算是侍妾丫鬟做的,也得说成是夫人千金手制。

迹部今年逛乞巧园子兴致极高,问这问那的,还关心起臣子家千金的婚嫁问题,陪驾官员们心花怒放地琢磨自家闺女指不定能被瞧上,与迹部“冷战”中的手塚神情冷峻地走在队伍最末,大石尚书因“胃痛”陪他走在最末。

关心完前吏部老尚书孙女龙崎樱乃和青龙卫小将越前龙马的事,迹部笑道:

“总拖不是办法,老夫人与那越前南次郎既已点头,小辈便早早把亲成了吧。”

迹部随手拿俩金线鸳鸯球递与龙崎老夫人。

“这当朕先给个贺礼,待他们成亲朕再备份厚的。”

“谢主隆恩。”

“哈哈~”

啊!皇上赐婚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大石“糟糕糟糕”地碎碎念,他从大亲友青龙卫菊丸那儿知道,越前龙马对和龙崎家的亲事没兴趣,可这下皇上的举动是板上钉钉,越前龙马将来再不答应就会变成抗旨大罪!

“嗯,越前龙马那小子若还别扭……”

迹部似亦深知内情,摸下巴扫视众臣,目光定于某人——

“手塚爱卿!”

被迹部吓一跳的众臣同看手塚。

“不是据传卿善说媒当月老吗?卿出个力,牵牵红线撮合撮合,定然可成,啊嗯~”

呜哇!这这这连手塚大人都牵扯进来了!越前龙马若不成亲连手塚大人都得倒霉啊!

大石冷汗刷刷直下。

“皇上说笑。”

手塚不为所动颔首一礼。

“恕臣启奏,在场如有谁是不适为媒之人,那便是臣了。

臣或略懂政务学问,可情缘之事着实不通,且臣于早年便已决意终身不娶,臣孤身一人,亦无兄弟姊妹,这等喜事,今生恐已与臣无缘。

然若越前龙马与龙崎小姐二人皆有意相伴终生,确是一对佳偶,蒙龙崎老夫人与越前府不弃,愿让臣挂个媒人之名,臣也算跟着沾些喜罢。”

手塚言罢,冷峻依旧,原本热闹欢腾的园子静然无声,半晌,才被大石的哽噎打破气氛。

想耍耍手塚与龙马的迹部,完全没料到手塚会这么答,心里像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迹部的本意是半真半假给樱乃龙马赐个婚,牵扯上手塚做媒人,借龙马那个不愿成亲的态度,他就能假装发个火,龙马“抗旨”,媒人手塚自然也“倒霉”,外人看来手塚因“做媒”倒了这么大一个霉,自然不好再请他当月老,谁知手塚竟这样接话……

“咳,老夫人,回头两个小辈要是定了婚事,千万别忘了谢手塚爱卿。”

迹部使个眼色,小团子上前恭敬地从龙崎老夫人手里接下那两颗金线鸳鸯球,放回原处。

赏宴上迹部心不在焉,手塚沉默不语,在众臣知趣的配合下,早早散席。

手塚久违地踏进迹部就寝的凌云阁,见迹部卧在罗汉床上若有所思地握着半块冰青玉佩。

“我的没带。”

手塚撩开衣摆坐到他脚边。

“干嘛不带?”迹部闷闷地问,尽管他晓得手塚没特别情况不会带。

“为何要带?”

“我们定情信物诶。”

“既然定了还带它作甚?”

“喂!”

迹部一脚踢来,却只轻轻落于手塚腰间。

“抱歉,叫你难受了。”手塚脱下鞋子,同卧上床。

“绝没下回!”

“嗯。”

迹部翻个身压上手塚,苍蓝双瞳直勾瞪着平静的琥珀眸子。

“你再敢当那么多人面说那种话朕就停你俸禄!”

迹部低头将手塚紧紧搂住,在他耳边不容置疑令道:

“你那些该死的鬼实话只准跟朕讲!你难受要安慰只能由朕来!听见没有!”

手塚怔了怔,心内了然微笑,点头:

“臣遵旨。”

“嘁!”

“不过,白天讲那些话的时候我可一点不难受,我是跟你道歉之前装吵架的事。”

“你再给朕逞强!”

“不是逞强。”手塚拉开生气的迹部,一字一顿道,“我不需要成什么亲,今生今世,我早已定了。”

迹部眨眨眼。

手塚伸臂抱住迹部:

“当然,我说我不通情缘不适当媒人,那不是实话。”

“那是,你看那帮人,海堂薰乾贞治不二裕太观月初真田幸村,你一拉一个准,哪个媒婆有你这本事。”

自觉白担心手塚的迹部“使劲”啃手塚颈窝——叫你再跟本大爷装吵架!

之前为装吵架掩人耳目,只有借轮舞阁议政那点时间“速战速决”,刺激归刺激,手塚和迹部都不太喜欢,今日总算不必赶时间,可以慢慢享受相拥爱抚的愉悦。

“那不算,他们本就有缘有意,我顺水推舟而已。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媒’,是给我自己。”

手塚取过迹部手里的冰青玉佩,看着他。

“哦~你这单媒真是找了个天下最大的‘大户人家’哪~”

迹部闷笑。

“嗯,还是这‘大户人家’里最好的‘少爷’。”

“现在已经是‘老爷’了~”

“皇上是‘老爷’不错,别忘了臣是‘老爷’的‘老师’。”

“是~手塚师傅~”

如此这般,皇上和左相大人在“七夕”这大好的日子“和好”了,也再没人找左相大人做媒,只是出现若干给左相大人做媒的,但很快就被白虎卫私下“婉转”地警告,便没人再打这主意。

“我御前白虎卫哪是给他干这个的!被手塚大人知道不骂死他去!”

“宍户前辈,你要这么想,我们这其实是在维护朝廷安定呢!”

“…………”

“手塚爱卿放心,绝对无人敢再给卿做媒了~”

“敢再滥用皇权,我当朝上奏本参你。”

“好啊,卿不怕丢脸卿就参,反正朕不怕~”

“……那臣上奏本给皇上做个媒。”

“……算你狠.==”

“谢吾皇称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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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某日突然发现手塚左相还蛮会做媒的,于是诞生本篇,噗

实际上会这样还是因为手塚是个“心软”的人^^

跟着瞎操心的迹部皇上辛苦了,当然,迹部对手塚的独占欲还是很强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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