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网王]皇帝与左相的问题(双部,古装) — 故事九、皇帝欲求的问题

正文 [网王]皇帝与左相的问题(双部,古装) — 故事九、皇帝欲求的问题

第二部

故事九、皇帝欲求的问题

“你也有点节制吧。”

“怎么?心力不足?年纪大了?”

“是为你好,如此放纵太伤身。”

“跟不上本大爷你直说呗~”

“行了,你激不动我。大白天的在床上像什么样,起来批奏折去。”

“嘁……”

看着翻身下床捡衣服穿的手塚,迹部翻白眼——

你当本大爷想啊!

中过“合欢散”又中了“倾心散”的迹部,如今也是“久药成医”,能结合切身感受对这两种传说中的春药评头论足:

合蒜欢葱散,做的时候很欢,过了一点也不记得,某种意义上讲的确“合算”。

一见倾心散,做的时候很欢,过了记得一清二楚,而且还会一直惦记再来,完全是上瘾中邪(虽然这东西被掺和错了东西药性有变……)。

穿戴一半,手塚发觉背后人没动静,扭身一看——

果然又直勾盯着自己……

手塚叹气,这哪里是“仿如倾心”,分明是色迷了……

可你要说他色,他对别人还一点兴趣没有。

“合欢散”似的烈性加“倾心散”的绵长专情,便是如此吧。(迹部:本大爷对你的心意全是药出来的怎地!)

在朝堂上被皇帝色迷迷地死看,估计也只有定力如手塚棺材脸如手塚才能神情冷峻站姿挺拔地在那儿杵着,还能若无其事商议朝政。其他大臣们反倒快不行了,尤其这天迹部在殿后候着手塚过去,还没完全出大臣们视线便拉着他亲嘴,大家真是雷得想死的心都有。

而手塚其实不太怪迹部,他知道迹部吃错药忍不住,然长此以往,迹部的身体他实在担心。

自己也扛不住这么陪他。

皇帝与左相若(为这)倒下,天不塌才怪。

手塚看看压根没打算穿上衣服,又开始扒自己朝服的迹部,挡开他正狂啃的脑袋:

“今天的份已到了。”

“正在兴头上嘛~”

“不行。”

“……那就亲会儿,其他的不做,总可以吧?”

手塚无奈。

为有所节制,手塚与迹部定了个约,只能做这个几次,那个几次,比青楼柳巷里弄得还清楚,手塚也在不伤身基础上迁就了点发情的迹部,可显然仍是不成。且迹部会耍滑头钻空子,因为契约里没规定亲几次嘴,这玩意儿也的确不好算,所以迹部拗不过手塚时便说“只亲嘴”。可“亲嘴”这事又不是只动嘴的,总要摸个抱个吧,一来二去的便容易擦枪走火了。

我也是人——手塚事后只得这样安慰自己。

何况手塚不得不承认,迹部女人(好像)碰的不多,男人只碰自己一个,嘴上功夫却是该死的好。

不管上面还是下面,嗯。

……

上面就算了,下面……这家伙到底哪儿学的这些东西……

“啧!”

手塚皱眉抓起埋首自己股间的迹部。

“你干什么?”

“谁叫你和本大爷亲嘴时候走神!”

“这是找茬。”

“是又怎样,你这儿不是挺‘乐意’的嘛~”

迹部一脸得逞的表情舔舔嘴角,继续。

欠揍。

实在欠揍。

懒得理你而已,你以为你个毛头小子能耍谁玩。

“转过来。”

“嗯?”

“身子,转过来。”

迹部心里小花开着,照办。

手塚拍拍迹部大腿,拿好他股间的“东西”,薄唇一开一合:

“学着点。”

……

计划外又“淫乱”了一回的手塚扶头坐在床边,任迹部心满意足地搂着自己直笑。

“还是问问观月初有无解药,这样下去还得了。”手塚打开某人乱摸的爪子,起身穿衣服。

“说到观月初么。”迹部随便披上袍子,掏出把钥匙,打开屋内一暗格,丢给手塚本东西,手塚接过一看,西北密折。

“怎么?听闻战事胶着。”

“没法子,真田是强龙不假,然抵不过那帮地头蛇死拖,哼,他们就是要叫我大军耗粮草。幸亏真田及时得了圣鲁道夫给的情报,十日内灭他们老巢应不成问题。”

迹部伸臂圈住翻看密折的手塚,心想这人整天搭自个儿伙,怎么也不见肥?

眼不离密折的手塚扯开迹部,找把黄梨罗汉椅坐下,翘起二郎腿防着迹部正面扑来,问:

“那观月初竟叫不二裕太送了这么重要的情报给真田,你与他有交易?”

“没啊。本大爷只给了他‘倾心散’的钱,另应了会与他们商队行方便罢了。”捞不着的迹部怏怏地另找地儿坐。

“那他为何分文不取?”

“谁知道呢,许是卖个人情给我冰帝?”迹部也不太明白。

“这么值钱的情报,不管他开价多少,他肯给真田,便是卖冰帝人情了。分文不取……这做法不似观月初一向所为。”手塚说着,重阅密折想寻出些端倪。

迹部一手撑额角,盯着侧头专注密折的手塚入了迷。

“不二裕太?”

手塚突然抬头,迹部一瞬回神。

“怎么?”

“不二裕太……”

“怎、怎么?”

“逃婚的不二裕太。”

“啊?有什么关系么?逃婚……”

“他为何要叫不二裕太送,你想过没有?”

迹部搔脸颊:“他到底是我朝之人,不会叫立海军起疑。”

“那我问你,他不二裕太可是从我朝偷逃往圣鲁道夫的,这种人不可疑,还有什么人可疑?”

迹部语塞。

手塚叹气,伸手揉乱迹部的金毛:“叫你不要整日光做些有的没的,脑子都钝了。”

“嘁……”

整日和我做些有的没的的人是谁啊你怎不说……(←是你拉着他做的)

“那他到底打什么算盘?故意让不二裕太送死?不可能吧。”

“……”

依着观月初给的情报,真田果然把番族贼子一举歼灭,还政西北王,番国自此称臣于冰帝。

大军得胜回朝之日,平京百姓夹道欢迎,迹部率群臣大摆筵席,重赏真田弦一郎等一众将官。

以及随军返京的不二裕太。

讲是讲的赏宴,可真田怎么看迹部都是在显摆和手塚的亲热。真田黑线之余,想到愈近平京便愈浓烈的某些传闻,不由感慨摇头……

迹部显摆着,真田感慨着,手塚却谁都没理,只盯着一副心事重重模样的不二裕太。

不二裕太逃婚,他未婚妻的娘家——前吏部尚书府自是不快,更别提一腔愤慨的一众朝臣,他们都是老尚书提拔照顾过的。若非不二府还算颇有地位,不二周助又极有手腕,估计早被排挤打压得不行。不二裕太要知道后果这么严重,纯直如他便不会那么干脆地逃婚。

由此,手塚看得出,不二周助虽张罗着弟弟的婚事,可弟弟的心思他心如明镜,他也不愿给弟弟太沉的负担。裕太能成亲便成亲,他想跑就放他跑,不再多勉强他。

而不二裕太此番“立功”回来,几乎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来他之前逃婚是身负密令,给西北大军送情报去的。

加上手塚让迹部宣旨的时候干脆把这件事“坐实”,众人便认定下来。

老尚书夫人对这准孙女婿赞不绝口,婚事自然而然地又提了起来。

手塚想,回头抱着歉意敬意谄意媚意登门给不二家贺喜的朝臣怕是要把门都挤破的。

看起来万事顺利,然不二裕太丝毫没有高兴的意思,不二周助笑脸里亦透着担心。

哪能什么都随你意呢,少年人……

手塚叹气。

反正自己能帮的也帮了。

就是迹部欲求不满那事,恐不能再拖。

这天手塚从轿子里看到游魂一样在街上溜达的不二裕太,便把他邀到府里做客。

手塚极少邀客来家,一众下人和看门狗阿柴都对裕太好奇不已,幸亏裕太顾着郁闷又没啥心眼,没注意到自己被十人一狗这么无礼地上瞧下看,左嗅右闻。

调教不够。

深感丢脸的手塚在心内揉额。

手塚本意是想问问裕太如何能与观月初联系上,也再问问裕太还知道什么关于“倾心散”的情况,因为总不能就这么的把观月初从圣鲁道夫召进宫,让他解决皇上欲求不满的事吧,何况迹部自己一点也没想要解决的样子,不能指望他。

可看着裕太由一阳光大好少年落得这般低落阴沉,手塚同情之余亦有点内疚——这孩子指不定是没心没肺地找那观月初告白才被人坚决地赶走的。

唉,他这状态实在也问不出什么……

“肚子饿吗?”

裕太摇头。

“想吃烤番薯吗?”

裕太一愣。

“真田将军送了我些番国土产。”

“番薯?”

“嗯,和我们这儿种出来的番薯不一样,很是香甜。”

见裕太心动,手塚起身招呼他:“烤些吃吃吧。”

手塚让下人在院子里找块地,把去年秋天扫了存着烧火的几麻袋落叶拿来倒了烧成灰,再将真田送的番薯裹上棕叶,和上些红土包好,埋进叶灰里烤。

因受不了下人们瞎折腾,手塚索性卷起袖子亲自麻利儿地干起来,叫不二裕太直直看傻了眼。

叶子烧多了,手塚便把番薯全塞进去烤,搞定以后,手塚道声失陪,离开洗手换衣服。

裕太回神,立马被闪着星星犯花痴的左相府一众下人吓一跳。

“老爷真是什么都会也!”

“老爷好厉害啊!”

“你说哪儿找这种老爷丫!”

“汪汪!”

裕太汗:嗯,会烤番薯的老爷是有点难找……

手塚很快洗换完毕回来,与裕太一面喝茶一面扯东扯西聊天,裕太的心情总算好些。

番薯逐渐烤出香味,馋得路过的下人直口水,裕太眼睛也不住的老往番薯那儿瞟。

手塚看看时辰,走到叶灰堆边的用树枝翻出块番薯,揭开棕叶戳戳瞧瞧闻闻,点点头:

“扒吧。”

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掏出番薯,装在个大篮子里呈上,手塚接过,挑了三块放在桌上个碗里,拿厚布盖上,然后一瞥边上一溜在流哈喇子的十人一狗,道:

“吃吧。”

“诶?”

“剩下的你们分了吃吧。”

“这、这……”

“当心烫。”

手塚把篮子还给堀尾,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耶”地一声开抢,叫着“烫啊烫啊”“香啊香啊”地狂吃。

裕太一瞬错觉手塚在笑,还笑得颇暖。

“我们也吃吧。”

“嗯、嗯。”

裕太“呼呼”吹吹番薯,扒开皮,啃下一口嚼嚼,果然满口留香,甚是好吃。

手塚边吃边看裕太狼吞虎咽,不由想起某人头一回吃烤番薯时的样子。

“慢点,喝些水,不然会噎着。”别像某人那时候一样。

“唔唔!”

裕太连连点头,接茬啃,可突然慢慢停了下来,鼓着的腮帮子不动了,眼眶开始噙起水汽。

手塚也不惊,他知道裕太许是也想起什么人了。

“观月初么。”

“嗯……嗯?!”被猜中心思的裕太使劲咽下口番薯,瞪大眼睛看手塚。

“他要见你这么吃东西,会怎么说?”手塚若无其事地随口问。

“……大抵便是‘你吃成这样要死啊’、‘你饿死鬼投胎啊’、‘你噎死没人给你收尸’,之类。”

手塚放下剩了大半的番薯,端茶喝。

“啊啊,您别误会!观月大人对我们说话都那样,他其实待我们很好,有什么好吃的都先记着我们,他……”

手塚抬手止住裕太:“我明白。大户人许不太会,然市井小户、田间农家父母是这么待儿女的,本意都是疼。”西域胡地民风确与中原汉人不大相同,那八面玲珑的观月初虽亦是圣鲁道夫名门之后,个性傲慢颇有心机,但待自己人也实是直爽。

裕太则眨眼寻思着,难怪从小在家爹娘姐姐哥哥都宠着自己,一没训二没打,可被观月呼来喝去拽东扯西,还不时劈头盖脸一顿骂,自己并不太觉着讨厌,反倒挺窝心。

裕太越寻思鼻子越酸,在手塚语重心长道出“不要辜负观月一片苦心”的时候,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啦出来。

手塚拍拍裕太:“好好成亲过日子吧,等安定些,再去圣鲁道夫也不迟,何况他们每年不都来平京做生意么。”

裕太闻言拼命晃脑袋,接着便开始讲之前他逃婚回去,观月丢了他些盘缠叫他回来,他死活不走,还吐了些没心没肺的话,观月冷了脸,说——

“嗯哼哼哼,你以为我干嘛要收你这么笨的人进商队带在身边,还不是看你哥哥不二周助是四海司卿,本想日后有这层关系更方便,谁知方便不成倒结下个大梁子。你这家伙踹踹不走,留又是个麻烦,好容易找茬把你甩下,你惹了一身事儿又给我跑回来!听好!你在你家是个宝,但在这儿,你连个鸡骨头都不是你知道吧!”

“于是你便气跑了?”裕太没傻乎乎地跟观月告白,手塚安了点心,拿出最后一块整番薯递给裕太让他吃。

“嗯……跑没多远,赤泽大人追上来,说眼下正闹番贼,路上不太平,让我绕点路先去真田将军的营地,再跟着粮草队什么的回冰帝,又塞给我封信,请我帮忙送与真田将军。”

“所以你不知道信里是情报?”

裕太点头:“打胜仗以后桑原大人才告诉我,我立马就明白了!观月大人待我这么好,我还在心里骂他咒他……”

估计他一开始要收你确是那么盘算的,后来对你讲这话时却倒真是违心了……

手塚想。

观月初果不其然是要把不二裕太送还,自己和迹部顺水人情看来没做错。

哽咽的裕太从怀里掏出一小封信,示意手塚看。

手塚打开,信上的汉字十分漂亮,写着:

“你为圣鲁道夫之人所做最后一事已毕,今后好好当你的冰帝子民,不要再回来了。”

“桑原大人说,这是塞在大信封里的,请真田将军在战事了结后再交给我……”

完了。

手塚一面拍着裕太安慰他,一面在心里扶头:

那观月初一副要与不二裕太绝交的样子,裕太所知的那些能联系上他的法子怕是都不管用了,那迹部……

“手!塚!国!光!!!”

说皇帝,皇帝到。

手塚无语地看向破门而入指着自己大吼的某人。

又来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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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CJ地69了,捂脸(←你那么写叫个P了高尺度……)

好吧,请大家自行脑补高尺度==

一直很想写“欲求不满”的桥段,之前的其他文里也吐过这类槽……

为啥各类耽美作品里的男人们整天欲求不满XXOO都没人担心身体问题?好吧凄凄惨惨的全是受,其实除非XO姿势对小受挑战比较高,小攻是相当全力以赴地运动的么,大家为啥都忘记咱辛苦的攻了……

而且纵欲过度不论攻受都会有影响的==

手塚对裕太这么好,一个是有话要问,再一个是家长情怀,再再一个是没拦住裕太逃婚还把人拐上GAY途心中有愧

不过人裕太纯良大好少年压根没往那方面瞎想|||

另,面恶心善的观月很有爱的><

至于为啥是烤番薯,这个跟我早年做的个梦有关系,内容是青学众人到手塚家做客,紫色短袖上衣金色项链的部长在院子里烤好地瓜拿进屋,非常慈爱(|||)的看着青学众人喧腾地抢地瓜……

出于某些考虑文里改叫番薯,虽然地瓜比较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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