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尽兴,景逸粟不是很开心的被载回了酒店。
进了房、脱下身上的小西服就准备先洗个澡。
司机停好车才给连釉楠回报已经回了酒店,此时景逸粟已经进去洗澡了;任连釉楠怎麽打电话都没人接,连釉楠又不开心!
景逸粟洗完澡出来,就见自己的手机电量已经见红了。。。。
「。。。。隔壁的搞毛啊。。。」景逸粟只能无奈把自己手机接上充电。
景逸粟是真的很不开心啊!毕竟这些年也就老田这麽一个朋友有联系了,好不容易隔了一年多才能聚上一聚的阿。。。
给自己吹过头发,景逸粟拿过酒店附的茶包给自己泡了杯茶;还好房间有阳台给自己吹风、茶麻。。。就迁就一下吧。。。
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连釉楠才咬着唇不满景逸粟不接电话;听见隔壁有拖拉的声音连忙打开自己房里的落地窗探头,果然是景逸粟!
景逸粟听见声响也抬了抬头,看见是连釉楠皱着眉头「你不是出门了吗!?」语气中带点不悦。
用车什麽的本来就是连釉楠瞎说的,全是因为司机说跟景逸粟吃饭的人是个陌生男人、司机还在连釉楠的命令下开了视讯,虽然有点远看不太清但是桌上的酒瓶连釉楠还是看的见的!公事应酬哪是在路边!又看两人有说有笑、又很亲密,顿时心情不悦就要司机把人带回来了。
「回来了!」连釉楠回答的倒是不心虚。
「为什麽不接我电话!」
面对连釉楠的质问景逸粟皱了皱眉头,不得不说她都觉得自己今天真的特别没耐性了。。。自从答应了连釉楠的协议她这大半年的日子过得简直是糟心!好不容易能有个出口又得硬生生憋回去。。。
景逸粟翻了翻白眼、埋怨道「我刚在洗澡!手机都让你打到快没电了!」
连釉楠走出房外,靠着栏杆直问「你今天跟谁吃饭了?」
「连釉楠,我的私人时间跟谁吃饭用不着跟你报备吧?」景逸粟越想越不爽啊。。。
景逸粟少见的脾气更让连釉楠觉得有鬼,「是不用,但是我们俩现在可是未婚妻妻!你这样跟别人约会有说有笑还动手动脚,要让人拍到了还得了。」
「难道你认为我们偷偷摸摸的再被拍到比较好!?」景逸粟反问
连釉楠突然接不上话。
景逸粟喝光茶,摇着头又进了屋,嘴里还不忘嘟嚷「这年头给人打工真难!连个私人时间都没有!」
夜里冷清、连釉楠听着皱起眉头。
景逸粟进了屋,连釉楠本来也就没有吹风的兴趣,後脚也跟着进了屋。
躺在床上连釉楠很不是滋味。。。再次感受到现在的景逸粟已经不似过去那般对自己千依百顺、忍让了。。。
『可如果自己不喜欢她。。。又为什麽要在意呢。。。大家各取所需不就好了。。。为什麽自己越来越不受控。。。』素来清冷的连釉楠参不透。。。
又或者是。。。不想面对罢了。。。
**********************************
对於连釉楠近来老莫名的紧迫盯人,景逸粟越想越觉得怪;看来早早脱身才是上策!
花了三个月总算是促成两家公司的第一波产出顺利上市。
市场的反应很不错,两家公司也都有意愿继续长期合作;子公司在领域打稳了地基,景逸粟配合连釉楠演戏、两人举办了订婚宴;在第三年的年中董事会上老连董在各大董事无反对票的情况下,正式将连氏集团的主权移交给连釉楠。
原本三年的合约跑了两年半也就达标结束了。
但在总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却停格在一个尴尬的画面。
连釉楠递出去的除了当初说好的5%股权转帐书还有一份新的聘请合约书!
而景逸粟同步递出了自己的辞职信。
连釉楠抿着唇,「你就这麽想离开?」
「年纪到了!是该找个对象稳定下来了。这工作太累人了!我得换个环境才有那个条件陪我那个未来的老婆大人。」景逸粟独独拿过自己的报酬,无视那份合约书。
「我爸妈那边还催着我们办结婚宴呢!」
「合约上只说了子公司上轨道、你得到连氏主权;其他的我没有义务帮您处理。」说完,景逸粟顺手拆下了手上的订婚戒指。
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景国宪很争气,提早将学分修满、顺利被国外知名学院录取;即将出国继续深造,景逸粟自然也是会一块儿过去的;家人就要在一起!
等连家人因着取消婚约再次上门才意识到景逸粟根本不是出门旅游这麽简单!直接是跑没影了!
偶然的一次合作案中,连釉楠与Molly再次会见。
遣走其他人,Molly率先发难「早让你不要就让给我得了!现在人都跑没影了!」
连釉楠见她又提起这哉反讽「可见她也不要你阿。」
「哼!我现在也是荣景的话事人了!就凭未来十年荣景都还能站在巅峰也是能有一小矿山了!」
「荣景是跟连动一起站在巅峰!是个人都会选不止一小矿山的连氏!」
到底两个人,谁也没留住那个人。。。
老田也不在荣景待了,就像当初景逸粟说的,投资夜店赚的比小主管多上好多倍!
带着这些年经营的经验、加上景逸粟的资金合夥两人陆续在其他市也领了酒牌、开始展店。
老田指着萤幕上的家伙骂道「你这小浑蛋!有钱了不起吗!?几家店都得管着、成天飞来飞去很累的!大哥!」
「大哥。。。你有种就放开你左右的两个妹子!再来跟我吠!」音响里传出熟悉的声音。
「你说是这麽说,可你不也乐得天天换口味嘛~都给你额外的福利还想怎麽着。」
「臭小子要毕业了吧?不回来了!?」
「不知道,看他意思吧!李叔说想回去,到底要落叶归根。」
「那你呢?」
景逸粟抿了抿唇「还在想呢。」
「这两年没处对象!?」
「找不到合我胃口的。」
「得!你个母胎单身!继续SOLO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