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青年是个同性恋,但他心里早已有喜欢的人了,在第一天醒来就见这野人十分讨好他,日子一久青年就知道这野人很喜欢他,但自已根本就看不上这野人一眼。再看看身处的地方完全是远古野人一样,屋顶是不知名的大型动物骨架在披上许多处理过的动物的毛皮。
住在这野人家几天青年就说要回家,野人一听当然是拒绝,青年见野人拒绝让自已离开就趁野人外出,随意带着吃的喝的,就脚底抹油跑得跟飞一样快,毕竟自已可是长跑好手,常常去参加铁人三项。
接近部落边缘区就有守备兽人发现这个新来的雌性正带着小包边小跑,神情紧张的不时向四周张望就怕会出现奇怪的人一样。碍於雌性是真珍贵的,平日雌性要外出都需要跟着兽人一起外出。
而这个雌性一看就是要偷偷跑出部落外,守备的兽人就在雌性快跑过部落木门时挡在前方,盯着雌性看。
「让开!我要回家。」
「不行!除非你有兽人可以陪你一起外出。」一脸严肃说话。
眼见对方被自已打了一巴掌不但没打消念头走人还脱下腰间的兽皮,露出直挺挺的慾望,双手不客气撕裂自已的衣服,不管自已如何破口大駡与挣扎,对方都不为所动。
年壮的族长很生气,带着雌性都爱吃的果子想回去讨好青年,刚一踏入部落大门,就有人传话说你家的雌性,趁族长不在及大家都不注意就偷偷跑出部落,好在被守备的兽人及时发现挡下。
但雌性执意要出部落,双方理念对峙不下的情况,守备兽人只好打晕态度强硬的雌性。听见爱心的雌性被人打晕,自已的心突然是一丝心痛,自已舍不得碰舍不得让他受到一点伤的雌性,却被人这样对待。
一进家门就见青年安静躺在床上,小露香肩而一边的肩上有个小小瘀青,上头早就被祭司先抹上一层油亮清香的药物。
见这瘀青族长坐在一旁静思,等到天黑了,室内只剩下微亮的烛光及族长兽类般发亮的兽瞳,看着床上的青年。突然想通了什麽的族长起身脱下跨间的兽皮,露出下身的春色,手上抓着本来要讨好青年的果子,慢慢靠近青年.........
「啊!!!你快退出。」这野人竟然直入菊花,些微乾涩的菊花突如被巨物入侵带着激烈痛楚开始行活赛运动,整个是鲜血直流。痛的青年哇哇大叫,拳脚相向直往强暴他的男子脸上打。
最後青年整个人是痛晕过去,事後清醒过来的青年,因菊花整的未经润滑完全就被强行进入,完全卡死俩人,惊动祭司前来帮助俩人分离,连祭司看到这血腥画面时,也破口大骂身分高贵的族长,这麽娇弱的雌性竟然被族长给这样.........
心疼之下就找族人来帮助自已,把昏迷中的青年带往自已所住地方去养伤。
我们的族长也很不死心地天天前往祭司家,就希望可以看到青年一面,只可惜青年吓到不敢踏出一步,祭司也叫自家的伴侣去赶族长走。每天都要上演赶人的戏码。
正当青年渐渐养好菊花的内外伤,也渐渐淡忘那件伤菊事,在一次跟族人外出农忙中,巧遇族长,吓得青年更是丢下手上的工具直往森林里跑。
人在危急真的能发挥出不一样的能力,乱不择路之下,意外跑到一个断崖却一个不小心踩空顺着斜坡滚入水流极快的河中,好在追赶在身後的族长看见这一幕不顾自身安危,也跟着跳下去游向水中挣扎青年紧抓着青年一起,慢慢游向岸边。
「这又是怎麽一回事!?」祭司看着一身湿的族长抱着也一身湿的青年。
「没什麽事。」
「我决定带回家照顾,先来告知一声。」
其实族长带回家照顾就是把人关在家里,青年从落水後醒来就发现自已又回到族长家,身上早已换上乾净的衣服,这次脚上还多出一个不知用什麽东西打造的脚链十分坚固。
悲催的青年开始了给族长暖床的日子,三不时被族长拐骗强硬带上床压着进攻娇小菊花,好在小菊花适应能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