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事啦,别担心。」
郁葶坐在手术室外椅子上等着,直到医生出来说他没事,她心中的大石才放下。
一位大约二十多岁的护理师取下口罩,并用温柔的语气安抚她的心情。
「谢谢你,若希姐。」
「不会。」若希微笑的摇头後,才问:「你知道他是怎麽受伤的吗?」
「不知道,我到时他就已经受伤了。」
「这样啊……」
若希露出让人难以理解的表情,於是郁葶好奇问了她:「若希姐,怎麽了吗?」
「他是被利器所伤,比如刀子。」
郁葶不懂为什麽一个人好好的怎麽会被刀子给刺伤呢?
难道光晨又是为了救谁,所以才受伤的呢?
郁葶看着脸色已经恢复到以往的红润,而躺在病床上的光晨,让她心中满满的不解与疑虑……
在光晨还在昏迷的这几个小时,郁葶一直守候在光晨的身旁,郁葳叫她去休息、去吃个饭,她都摇头拒绝,硬是要等光晨醒来再说。
郁葳只能无奈的先去联络光晨的家人来替他办住院。
夜色越来越晚,郁葶的眼皮沉重垂下,睡意更加的浓厚……
郁葶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替她盖上小被毯,但眼皮太过沉重,她没多久又进入梦乡了。
「你到底要吃什麽?」
「没有到一百万的食物,我不吃。」
「哩去呷赛卡紧。」
当郁葶睡得正舒适时,她的耳边传来吵杂声,让她皱眉抬头,从朦胧的眼眸看到两个身影,她伸手揉下眼睛,再次睁眼看。
「纪光晨!」郁葶一看见光晨困窘看她,她激动的上前抱紧他,「你终於醒来了。」
「你……」
突然被郁葶这样紧抱,光晨的腹部稍微传来疼痛,本来他想将她推开,但微愣之後,他也伸手回抱她,说道:「你抱轻点,我快喘不过气了。」
明明窗帘已经关上了,可郁葳还是认为前方特别的闪又亮。
郁葳看他们似乎抱得有点久,他便轻咳一声,要他们适可而止,郁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头了,甚至有点超过男女之间应该保持的距离。
「光晨,我想问……」
「我先去买早餐,你们慢聊。」
郁葳注意到自己的姐姐像是有什麽话想单独和光晨说,所以他就找了离开的藉口,把病房留给了他们两个。
「对不起,让你吓到了。」
「哪只有吓到,还差点心脏病发。」
「你有心脏病?」他皱眉。
「不是,我只是在比喻而已。」她失笑。
「哦……」他也忍不住笑了,「原来。」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
「不要碰到伤口,基本上是不会痛。」
「那就好。」
『他是被利器所伤,比如刀子。』
「我问你哦。」郁葶犹豫片刻後,她才开口问:「你是怎麽受伤的?」
「我……」他神情很复杂的看着她。
『就是因为你的死信不改,才会害了妈妈、爷爷,还有小纯他们一家人!』
「对不起,我不能说。」
「干嘛道歉,不想说没关系,我又没有勉强你说。」
看光晨露出低落的表情,郁葶顿时很後悔自己问了他这个问题,於是她立刻在脑中寻找其它话题,就是要转移现在的话题。
「欸,你想一下我吃面的样子。」
光晨不解的看着郁葶,但他见她用着很认真的表情再说一次,他只好乖乖照作,让自己的脑中浮现出她吃面的样子,最後他忍不住的喷笑。
「你也笑太夸张了吧。」
「不是你叫我想的吗?」
突然间,郁葶又好後悔叫光晨想她吃面的样子,本来想说逗他开心,但是他也太过於开心了吧,让她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