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放连假的其中一天,我跟建凯约好一起搭捷运去逛中山地下书街。
那个时候比起我高中时期的传统书街,几乎已经是诚品书店的天下了。
那一次刚好经过某饮料店,原本的我是不喝饮料的,刚好看到他买了珍珠奶茶,我就跟着买珍珠奶茶。结果,後来才知道他原本也是不喝饮料的,只是跟朋友出去就会想喝饮料。
在进书店之前,我们有个共识──未来要合作写一部小说,名为《玻璃窗对面的你/追梦在我》,为了找小说灵感才去逛书店的,切记不要看教科书。
一开始到书店时,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想读任何书,只能闲聊以及傻笑。
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麽他在看多益教材,可能是因为他要升高三了吧?我只好去程式书籍区看Java,顺便复习大二学过的东西。
「春璃姐!不是说好不要看教科书吗?为什麽你在看程式书籍?」面对突然而来的开玩笑的「嘲笑模式」,我表示很「傻眼」,回头讲:「还不是因为你在看英文,我觉得很无聊,只好……」
「是吗?我觉得是因为你去程式书区,刚刚都没在理我,只好看书了……」我表示很尴尬──你是在撒娇吗?
虽然我什麽也没讲,但只有对看之後笑一下就没事了。
「我跟你讲喔!」我刚好看到一串用图片比喻程式的叙述觉得很兴奋,就直接分享给他了。
「什麽?」
「你知道被宣告为double形态的阵列为什麽不能放在int里面吗?」
「我大学才要正式学程式,现在哪会知道啊!(笑)」
「你看书本画的箱子。」我指着书本的图画。
「?」看得出来他一脸问号。
「因为double的箱子太大,不可能装在小小的int箱子里面。」
「我懂了。谢谢春璃姐。」
「那你想知道Java的二维阵列要如何宣告与应用吗?」
「别问了!我投降~」
这个「我投降」的表情看起来也太卖萌了吧?
没关系。
大概聊了一段时间,建凯提醒我看看手表──哇!刚刚不是还在九点吗?怎麽那麽快就十二点三十分了?
中午,原本附近有很多介於平价跟高级料理中间的餐厅,刚好我们的金钱观都是「能省则省」,於是,挑了一家平价的水饺店一起吃水饺,印象中我吃了八十元,他也是百元以内就吃饱了。
下午来到一家平价的咖啡店,我们一起讨论了快两小时,初代《玻璃窗对面的你/追梦在我》的大纲脚本终於出来了。
各自回家前还特别提醒对方「过去的事就放手吧」以及「不要陷入小说剧情里面」。
然後我坐到士林下车,刚好要去书店买文具,他也要去买笔记本。
买完以後,我继续往淡水方向前行,他则是继续往象山方向回家,这天的旅程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