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影中的晨曦之花(明智光秀) — 長島一向一揆

正文 黑影中的晨曦之花(明智光秀) — 長島一向一揆

好景不常,1570年在足利义昭的策划下,武田信玄、浅井长政、朝仓义景等大名居然组成了严密的第一次信长包围网。

织田信长在完成上洛之战以後侵入伊势,长岛本愿寺掀起了历史上最血腥的一向一揆--「长岛一向一揆」。

因为同年七月,石山本愿寺加入反信长的包围网,众信徒受现任住持证意,指挥蜂起回应攻击伊势、尾张,因为信长主力当时被拖在与近江浅井家和越後朝仓家对决的战场上,完全救援不及造成织田信兴城破後自杀,泷川一益逃跑,信长忙与两家和议後,转过枪口直扑长岛。

元龟二年(1571)五月,织田信长出兵五万,以佐久间盛政、柴田胜家为两路军主将分兵杀入伊势。

永禄十年,八月攻下稻叶山城後,便从小牧山城迁移至这改名栀沪城。

永禄十年,十一月,一名僧人为信长定制一枚印面为「天下布武」的印章,所谓「天下布武」就是以武力统治天下,织田信长便是从这展开天下布武第一步。

偏偏,当时的「长岛一向一揆」已经控制整个伊势湾的制海权,支持本愿寺的杂贺雇佣军,源源不断通过海运,将铁炮等战略物资及人员补给到长岛。

织田军要退离时,还遭遇到翻山越岭的一向一揆袭击,断後的柴田胜家军损失惨重,织田军大将氏家卜全阵亡,不过也有战果,六月时,证意在勘战场情况被织田军潜伏的士兵用铁炮击杀。

直到天正元年(1573)九月,信长第二次出兵伊势,这次他吸取之前前番为先取得制海权的教训,决意以海军切断一向一揆的援助,命令伊势家在大凑一带调集船只。

九月中,分别攻下西别所城及坂井城,随着织田军的猛烈攻势。许多伊势诸侯纷纷投降。

无奈,在攻克北伊势的白山城後,大凑一带的船只还是迟迟未到,使他们只能率军返回,结果在返回途中,又被一向一揆的拿手好戏山岭游击战摆了一道。

要不是天降甘霖,一向一揆信众手中的铁炮发挥不了作用,否则伤亡会更加惨重。

後来,信长才由光秀查出是一向一揆方的将领日根野弘就搞的鬼,使他勃然大怒,杀了与日根野弘就合作的福岛亲子示众。

这次杀人,表明了他的强硬态度,伊势的船主要是不想死,必须和织田军合作。

於是天正二年(1574),第三次出兵伊势,信长几乎动员了所有织田领地内的军队,分兵四路,信长亲率军出早尾口,东面市江口以织田信忠为总大将,西面贺鸟口以柴田胜家为总大将,同时命九鬼嘉隆出水军封锁伊势湾,同时完成了收拢前置的作业。

「……现在可真是四面楚歌,偏偏家康此刻也自身难保,没法子向他求助支援,这些一向宗信徒还真都是疯子呢!」那个发动一向一揆的教宗显如,更是最大的祸首。

对於信长大人的冷言讥讽,双手环胸倚在柱旁的明智光秀淡笑:「呵,不就因为是疯子,才敢做出这种事吗?」仗着宗教促使老百姓产生信仰,最後再鼓励他们为自己发动起义,这跟暴民有何区别?

「不过,镇压这些暴民,保护其他无辜牵连的百姓安危,也是武将的职责,这场战役无可避免。」

「他们还真是小家子气,果真是因为您放火烧比叡山的延历寺,让他们发动起义吧!」甚至因为这件事,还到处向教徒灌输说信长大人是不可理喻且滥杀无辜的杀人凶手,来引发众人的愤怒。

「哼,无知的盲从,这样牺牲的生命有何意义。」他也有信仰的宗教,可对於显如如此利用百姓可说是极为反感。

利用百姓对战争的反感,仇视所有为自由在奋战的武将及对大名加以对立,这算什麽以慈悲为上的佛教?

甚至还为了这不明就里的起义,让盲从的百姓拿起武器打仗,根本就本末倒置。

他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所有相信他的百姓,来满足自己想报复心态。

据他所知,净土真宗的宗纲还是:「信心正因,称名报恩」,当他发动这场战役时,所有信仰早已变质--

不过,只要是挡在他目标前方的通通都是敌人,就算是老百姓,既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死不足惜,他也不需要。

「呵,为显如那家伙死,他们可说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光从这次他们也加入包围网,想一起将信长大人逼到绝境,可说是决意十足。

「不要再谈论那让人心烦的男人,对我来说,唯一的麻烦只有武田信玄,其他人都不以为惧,你跟殷姑娘相处得如何?」从在清州城与家康结为同盟後,就没再见到过那女人,该不会已经被他利用彻底到毁屍灭迹了?

「我还以为您早忘记这人的存在。」

「穿了那麽特殊的奇异服装,我哪可能忘记。」不过,因为战事连连,让他都没空过问倒是真的。

「她还活着,这次长岛征战也有来。」不想正面回答,他避开跟感情方面有关的问题,只回答最安全的答案。

「也就是说--她是个不错的军事人才,没想到才几年,她也能拿起武器上战场了。」

「是呢!明天说不定您就能看到她上场杀敌的模样。」

「喔?她敢杀人了?」女人要一下子克服杀人见血还是挺难,他满好奇她是怎麽做到的。

「……下得了手,却总是避开敌人要害放他们一马。」这份仁慈,总有一天会要她的命,有机会他可要好好教她一课。

「看你表情,似乎不认同她的做法?真难得,看到你有假笑以外的表情。」

「秀吉那家伙怎麽不在您身边?」照理说,每次当他任务回来,应该会看到他像黏皮糖死死黏在信长大人身边才是。

知道光秀不想正面回应他的问题,而故意将话题强硬转到另一个让他更加烦躁的人物上,顿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甘愿回道:「……我将他调到另一线去指挥调度。」要是让他待在他身边,只会让他被烦到心烦气躁,更想痛殴他一顿。

被没收金平糖已经很不开心,他才不要还被以关心为名当藉口被监视着。

「呵呵。」不言而喻,光是这句话,光秀一点就通,明白了信长大人表达的暗喻。

看来,秀吉的老爱操心的毛病,也让信长大人难以忍受呢!

「别笑得一副事不关己,他可是很反感你又独断去做些不可告人的私密任务。」

「……如果不是您故意告诉他,他又怎麽会知道呢?」

「哈!你不觉得挺有趣?」

「既然要暗中进行,就请您不要又一时兴起便将计画悄悄泄漏出来。」还是给那个唠叨还喜欢碎

念的管家公知道,耳根子压根清静不了。

「你是在指使我吗?」

「不,我可是在给您一点建议。」

语落毕,两个老是喜欢将计画藏於心中的共谋犯,不禁相视而笑。

就不知道是真心同意对方所说,还是各自在内心中臭骂对方一顿,这恐怕就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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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贴贴~长岛这场战役非常复杂~~让我在打的时候一直在想要怎麽浓缩到简单白话到大家都看得懂~结果打完也快要一万多字~就算只打必要的重点还是喷超多字(敲桌~~二月新年间会再贴两篇(会存稿设定)~~请期待><不过新年我就有八天不写稿了~~要去高雄当废人~~~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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