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错字
待修……
爆炸近万还没完_(:зゝ∠)_
伪车
二
入学时,曾觉得学校的假期很长。虽然比起国立学校少了一周多,但那四十来天对深夜而言也十分漫长。外出买菜,做饭,整理家务,主妇般的假期生活太过于乏味,而在遇到一濑红莲前为了打发时间而参加学生会活动,自他出现后,深夜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
美术室距离学生会办公室仅有几步之遥,时间一长,社团活动的时间被摸透得一清二楚。作为社团负责人的红莲,在社团管理方面出了名的懒,幸亏经费申报之类的工作一直由学生会与本社社长全程负责,不然这个问题社团也难以支撑下去。然而这个问题社团,挂在教室墙上的名次证书也是普通文科社团无法相比的存在,校方因此也偏爱有加,甚至暗中为美术社开了经费后门。
此举也遭来不少社团的反对,但各种联名投诉信最终都由理事会出面压下。而不愿屈服麻烦制造者,听闻最后令他们消停下来的缘由,是被一濑红莲抓到了马脚,听到时,连深夜也觉得自己想攻陷下的男人,并不简单。
平日吵闹的美术社今天意外安静。早上九点经过时教室里并没有人,深夜以为今日没有社团活动,直到下午三点弄完事情准备到贩卖机前购买东西,无意间瞅了眼美术室,那抹熟悉的白衣映入视线内时,才发现红莲站在画布前认真地画着什么。
环顾了一圈教室里并发现没有其他学生,这样的情况在两年里很少见到,停在教室门口观察了一阵,确认今天确实没有学生后,他转身回到了学生会。
“老师,你在吧?我进来了哦。”
拿着刚完成的文件折返,他没等对方回复,便拉开了美术社的门。
“是你啊……”
“你那是什么打扮……”
听到开门声红莲转过身,上前的深夜行动一顿。在室外只看到到那一身白大褂,他并没有料到红莲的上半身会是一丝不挂,骤然不知所措该将视线往哪搁的同时,深夜也被那赤裸上身肚脐处的某样物体给吸引着。
“这样很舒服啊。再说,裸体白大褂也很诱人吧?”无视深夜的震愕,红莲转回去背对他,拿着画笔继续着他看不懂的画作。
困难地吞咽下唾液仍觉得口干舌燥,巡视了四周并未找到疑似上衣的布团后,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后,“教务主任看到你这样,又会给你找茬了。”
“那个老头子才不会在假期回校。”
“被青春期蠢蠢欲动的社员们袭击我可救不了你哦。”口是心非地回答着,他的脑海中仍回放着冲击的一幕。
红莲本来的个头就与自己相似,平时披着白袍看是颀长,没想到褪去衣物后真实的肌肤如此结实精敛。与曾经看过的男人裸体,不太一样。
漂亮,匀称,美丽……任何笼统的词汇,都无法准确地描述出红莲的裸裎。
“你是在说自己吧?”他回过头,低颔凝视的双眸在逆光下呈出微亮幽光,唇瓣便掩浮的阴影间,弧度含糊不清。
在西斜的烈日刺痛双目前,深夜撇开了视线。耳边听到了呵呵的浅笑,看到他那样子的红莲,似乎又误会了什么。可就算误会,他也不会多言什么。
不猜疑揣摩,不八卦管闲,有时看着男人会觉得异常冷血或冷静,但呆在他身边最舒服这点,连深夜无法否认的。
全身被燥热所环绕,感到浮躁之际,回过头的红莲微眯起眼,盯着美术社的大门。
“喂,给我管好门啊,这旧空调制冷不好,你要热死我吗?”
“诶?”确定自己刚才关上了门,但为了让身后的叨唠停下,深夜再度回到了门口,检查起门的情况。“已经关好了哦。“
“真的吗?”
回头时,嚷嚷着好热的红莲,再度将鲜艳的颜色抹在那一团糟的画布上。抬手看了眼时间,傍晚将至,不会有人在这种晚饭时间跑来。心中浮起了是个好机会的声音,他轻轻口上了门锁。
站到红莲身边,深夜的嘴角逸出淡淡的笑容,“有这么热吗?今年的气象记录可没去年糟糕,话说,为什么外套上全是颜料?”
“嗯,昨天起哄不知是谁画了上去。”
显然是故意的,哼着小调的红莲毫不在意。若肇事者是深夜,男人定不会放过这场能带给自己快乐的风波。从未听闻其他学校的保健老师跑来担任美术社的指导老师,深夜与班主任的某次闲聊中,知晓眼前的男子是心理医学出身。画画虽作为心理诊断与治疗中的其中一种,红莲画作的完成度却远比普通人要高。
视线转移到画布上,眼中被缭乱的颜色占据。难以猜度作画人的想法,随意涂抹便可修改的色彩像极了男人阴晴不定的内心。
同时深夜也知晓,一旦完成,起初看似杂乱的颜色也会变点睛之笔。
“你今天很闲?学生会的工作完成了?”
“嗯,至少完成了预定的目标。”撩起了衣角,在确认颜料是难以洗掉的油画颜料时,他喃了一句,“啊啊,这样的话洗不掉了,再怎么起哄也不用拿那种颜料画在上面吧?”
“我倒觉得挺帅的。那是什么?”
“之前你一直催的第三季度预算,让人那么赶,你是打算订新的道具吗?”
“道具倒不需要,倒是社里明年的艺术刊物得开始预订了…你果然很能干,几天前才跟你说过就完成了。”
“为了你这东西我可是头痛了三天。”在算计他人与套取好处的问题上如此精明,可一遇上预算或理财,这个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男人,却如同个孩子。若不是愿意等他开口求助的人有一大堆,深夜定不会接下这份工作。
“老师是不是该好好奖励我?”
眼睛从画面上挪开,注视着深夜的男人轻扬起两端眉梢,放下画笔夺过他手中的文件后,他将阵地转移到了那堆满东西的长桌上。
跟过去,背对着自己的人以优雅的嗓音,完全不当一回事地夸奖起他,“嗯嗯,深夜同学真了不起,没了你我大概活不下去。”
“别用那种棒读的语气来夸人。还有,好好看着我来说啊!混蛋教师!”
并排坐到桌子前瞪着他,被挑衅也不该生气,可眼前人聚精会神盯着纸上的数字,待人漫不经心的表情着实令人恼火。
片刻过去,对纸张上的数字感到满意的男人,也露出了微然诧异的表情。
“下一季度的预算,还真是一笔巨款啊。被别的社团知道,可是会引发争论的。”嘴上说着苦恼的话语,微探出的舌尖却如等待着下学期的麻烦般,绕着薄利的唇线缓缓舔过。
横亘于微启下唇的水迹,在逆光下张显而妖淫。
“不用担心,已经跟会长报备了。再说,有人找茬的话老师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被言中的男人眼睛一眯,眼底的眸光拢熠在一起,削薄的唇线抿抿后,遂尔扬起一抹笑。
“没错,打压人什么的,最有趣了。”
知晓他所说的并非玩笑,男人性格如何,待事待人是怎样的态度,不知何时,深夜已逐一摸清。
识破了他伪装面具的红莲,像寻觅到同类,丝毫不掩盖糟糕的个性。
“真是位不良教师。”
“和能干又爱校的会计相比,确实不良呢。既然已经完成了工作,快点回家吧?学生可没加班费哦。”
“再留一会,偷溜的话第二天会被会长说教一顿的。”
“又说谎了。”
“嗯?被识破了?其实我想跟老师二人世界。”
“随便你。”
“老师记得在最后一页签名哦。”
托腮提醒着红莲,看够随吞咽唾液上下滑动的喉结后,他的视线随着浮光略动的俐落锁骨,一直滑向未着片缕的剽健腹肌。
镶着碎钻的脐环,熠烁着浅光。勾住他手拖向自己,空气中飘出窸窣窸窣细响,腰背优美弧线随着飘落下的半边白袍而露出。
“果然好棒。”
离开座椅,着迷熨帖上温热的体魄。专心看着文件的男人转过头,透亮的浅笑跟着逸起。
“男人的身体有那么好吗?色小鬼。”
“红莲的肉体最棒了,早知你是这种打扮,我就该入社让你当裸体模特。作为帮你拟稿经费的奖励,让我摸一下吧。”
摊开掌心五指来回摸娑着腰际,触碰到的肌肤在最初时惊吓地颤了下,红莲脸上流露出的惊讶,在转瞬以微笑覆盖。眼睑慢慢垂下时,他放松地后靠到他胸前。
两人躯体没有一丝缝隙地重叠相交,曲线抵触的火热从相贴近处传来,麻凉的电流猛从腰骨窜至颈椎,就觉得后腰有些虚颤。经不住的微抖中,双膝颤颤发软。用手搂住腰腹,将承担重量的力气全部托在挨着肩膀的下颚后,深夜不住地亲吻起光滑的颈项。
“不是说好只摸吗……”
“别那么小气嘛,红莲。”
“我可没允许你尊卑不分地直呼我名字。”
“这种时候称呼你老师简直是破坏气氛。”
温热的气息令呼吸发梗,抬起眼直视慢慢敛下的双眼,拇指间的摩挲与温热叠在一起,稍微靠近男人俊容,唇角便迎来了轻轻的厮磨。
“喂……”
掌心握住的长指使力妄图离开,反系化解了挣扎,像锁一样十指相扣后,轻缓发出声音的男人,以手背阻止了索吻。
“停下。我可没允许你亲我,你这个偷腥的猫!”
“就亲那么一下,又没有损失……今天社员们不在,继续下去也没关系吧!”
“继续?你还想做什么……”
“sex。”
红莲没有应他,气氛停滞半晌,仿佛流动的空气也一并沉默着。
熟悉的眉宇间压拧出愤怒的线条,与嘴边过分灿烂的笑意交汇的下一刻,桌面上的文件夹狠狠地砸到了他脸上,紧接而来的敲打也落在上半身各处。
“啊啊!停下,老师!好痛!”
“你脑子进水了吗?知道自己在说啥吗?”
“我知道自己在说啥哦,老师。其实我,一直暗恋着老师。”
“噗。”
红莲闻言轻扬起嘴角,气氛一和缓,深夜伸手夺走了文件夹。将能伤人的凶器扔远,他回头瞄了红莲一样。搁放在他腰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骚动着,被骚扰者神色竟是淡淡漠不关心。
“有什么好笑地,我可是在认真告白,你这样,太过分了。”
“要怪就先怪你这个把顺序颠倒的过分家伙。”
“假期难得跟老师共处一室,你不觉得这是绝佳的告白场面吗?是谁都会情不自禁的。”
“哦。”
“哇,那是什么回答啊,我可是很认真的哦。”
“认真……吗?深夜同学。”
好整以暇的男人突然用手勾住了他裤头,惊呼出声时,拇指已开始沿着耻骨抚娑。放纵力度没有规律的回击一下接一下,原本袭击着男人的手因深夜的吃痒发虚而停下。
无法忽视在下半身游移的舒服度,一想到错过这千载一日的机会,不知要应付那不动神色的安稳与淡定到何时才能再度下手,深夜火大地抓住了那只手。
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对阵上深邃明眸时,那不掩藏的火热与笑意仿佛在试问他想怎样。
“我可是认真的哦,如果老师不愿意跟我做的话,那我只能强暴老师了。”
“呐,你凭什么说认真?因为下面勃起了?”
他朝他贴近,薄布下的性器随之膨大。尴尬于下腹紧绷,稍微推离男人,有所察觉的红莲以空闲的手勾住了他裤头的拉链,毫不犹豫地往下拉。
深色的内裤从拉链之间探头,里面紧裹部位的贲张程度远超乎平时。
“啊,已经变得那么硬了,真有精神呢。”
低沉的声音欺抵在耳廓,柔软的气息舔舐般划落颈间,错愕地咬了咬牙,深夜不服输地回到,“肯定对着老师的原因。”
“你不是很受欢迎吗?这么欲求不满干脆去找个女朋友怎样?”
“是很受欢迎,每天上学路上都会有人过来搭讪。”
“去死,现充。”
前端被钳握住,力道微微一使,腰部的力气瞬间虚化,狼狈地睨视男人,红莲带笑的嘴角中似乎含着不快。
平日他眼中明明是毫不动摇,可以随时抛下任何东西的坚决。
欣喜于男人露陷的破绽,他俯身将下颔轻轻搁上了红莲肩上,脸颊微转向颈边,模仿着老师漫不经心的模样,轻声地撒着娇,“但是她们可无法代替老师哦。再说…随便下手的话还有可能导致对方怀孕。啊啊,未成年怀孕什么的也是个很可怕的事……但是这点,跟老师做的话就没问题。”
“踹死你哦,渣男。”
“再说,最近我对女生完全没感觉,也硬不起来。嗯……男人也是。”
“哈哈,阳痿?”
“不,自慰还是能勃起的。不过,幻想的对象都是老师你。”
听到他的回答,呆愣一会的男人突然扯动唇瓣浅浅地笑了,“这种老头子一样的回答真叫人高兴不起来啊。”
“但是老师是特别的。”
“看到我的上半身就硬起来,该说你的‘特别’还真廉价吗?”
耳边响起的回答像在叹息,搭上胸前的手缓缓推开他,红莲定定地注视他,眸光玓瓅深沉,脸上如常却没有一丝笑意。
掌温触上脸颊,瞬息间撩起了鬓发。
初次见面时也曾如此亲腻,日后的相处间却少见。胸臆间渗起的一丝丝怀念,随着他温热指腹来回抚摸而颤悸着。
显明不屑深夜的提议,红莲却没有说出决然的拒绝,往日盈盈笑意的唇线,固执地紧抿着。在听到他正努力压抑着什么答案前,深夜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等待的时间久到楼下的社团活动声开始消失,整栋大楼空荡无人,深夜才听到他启唇缓声。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快收起你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仅此一次。”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决断冷静听起来极为无情。对峙随着回复被打破,两人对彼此所抱有想法被揭开,之间的不平衡使深夜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并没有去计较的那个瞬间,是因为冲动比理智更要接近边缘。
“我最喜欢老师了。”
“等等,我可是有条件的哦。”
抵开他抱过来的身体,红莲俯视他的表情比往日柔和,眯起眼的浅意笑脸中带着他无法猜透的企图。
“如果你跪在地上求我…啊,追加把我的脚也舔一遍,令我满意的话…让你做也无妨。”
挑逗的视线徘徊在深夜身上,不良教师的两只手早已不安分地搭在两端髋骨与耻骨之间不断来回轻挲抚揉。
“你可不准反悔哦,老师。”
盈握住他的手,答应时红莲时嘴角也定是如常浮起弧度,不慌不忙地单膝跪下,就算红莲在最后一刻反悔,深夜也做好了以强硬手段制止他的决定。
“喂,我可没让你这么帅气地…给我双膝跪……”话语出口,他又犹如善变的女孩,毫不犹豫地抬脚踩上了肩膀。前秒不满折皱起的眉川,因下一刻的恶作剧变得舒展,“不,你还是给我四脚朝天地趴在地上好了。”
“这样的话,干脆顺便给你土下座磕几个响头,如何?要求多多的女王大人。”
“也行,能弄脏你那引人注目的自豪毛发,也不错。喂,头再给我低下……”
话音刚落,扯出坏笑的红莲抬脚狠狠踩上他的银发。看似坏心眼的举动,可脚上没有穿室内鞋这点,可是红莲不易被人发现的温柔。
脚背狠狠将银白的发丝揉乱后,顺着鬓发移向下颔。下巴被脚趾轻轻抬起时,微眯起双眸打量右脚的深夜,慢慢以手捧住。
着迷似的视线停留在淡色的脚背上。撩起西裤裤脚,双手抚摸着没有一点硬茧的双脚,深夜不禁叹息到,“老师的脚,果然很漂亮。”
“是吗?”
裤脚下的肌肤也一样,指腹一触碰到,便能感受到那顺滑的紧致肌肤。脚趾触碰到唇瓣时,深夜恭敬地张开嘴,将五趾中最大的趾头慢慢吸入口腔。
品尝的舌尖很快地贴上,温热的唾液润湿干燥的前部,部分津液顺着脚心弧度慢慢流淌下。鼻息变得断续时,深夜的舌头已转向了较为敏感的脚心。
对象若是别人,这般举动定是会令他觉得反胃地吐出来。而如今内心的欣喜却是词穷到无法表达程度。
余光中的红莲颊带淡粉,胸腹的人鱼线随着呼吸大幅起落,在触碰到脚跟时,红莲的腿脚蓦地哆嗦了一下。以为是敏感处地大力挑逗,他仍旧游刃有余地嬉笑着。
早已被露骨的色气挠得痒痒,用上牙齿来刺激脚皮最为薄弱的地带,果然如偿地听到无法忍耐的喘息。
“请跟我做吧,老师。”知晓脚心的瘙痒最为难耐,深夜以指节试探着不停绕着脚底打圈。
“你还真是努力呢……”
“我通过了吗?”
“算你合格好了……”他抿唇笑道,“这么多学生里也就你能把这种恶心事做得那么认真,虽然是很不错的一幕,但是也恶心得人起鸡皮……”
“明明只对我出手还说这种心口不一的话,老师是喜欢我吧?”
露骨抨击着的行为,怎么看都是故意。习惯他的风格后,心口不一的行为在他眼中也变得十分可爱。
“别自恋。喂,放开我的脚…啊……”
加重力度不容他离开,唇舌随着抽走的力度,由脚踝转回趾头附近,眼睑一垂,深夜张嘴含住了连前端脚甲都磨得光滑的趾头。溢出的唾液缓缓流向表皮上细细的褶纹中,温热指心将多余的液体划开,流连反覆地徘徊着。
“呵,你莫非是脚控吗?”
“不是哦。但是对象是红莲的话,就算被砂石或是泥水弄得很脏,只要你提出要我舔,我都会照做。”
呢喃着“红莲在我心中可是最特别的人”,他抬眼打量着红莲,肌肤相贴而起的抚摸逐渐往上,狭长的裤脚阻拦想进一步侵略的掌心,将手从裤子中抽出,深夜意犹未尽地咬上了膝盖内侧。
隔着薄布,齿尖烙下并未引发疼痛,即使如此,被这幕煽动的教师呼息稍微加重。
“你这家伙,还真是喜欢这种恶心的事……下次我去泥水里滚一圈好了,看你到时还会不会想现在这样做……”
“可以哦,但是在那之前,红莲会觉得恶心地受不了吧?泥土一干黏在身上很难受的,也难洗。有时洗完还觉得身上有土……”
“啊,闭嘴……”似乎从他的言语中晓得那异样的难受,双肩一颤的红莲环住手臂,“不要用那种充满兴趣的表情提醒我这么恶心的事……”
“啊,我帮你脱……”
浅笑地阻止他欲解开裤头的手,深夜随手将桌面凌乱的书籍往旁边一拨。红莲往桌上一坐,后置的手作为支点撑住身子时的模样,仿佛砧板上待宰的鱼。
手沿着裤头落下,空气中仿佛漂浮着气态的可燃物,伴随着皮带扣与裤头金属扣碰撞的冰冷金属声,一下将炽烈的气氛点燃。
小腹上的碎钻因脱衣的动作而微晃,抬起他的左脚脱掉一边裤子,遮蔽着私隐的部位暴露出来的一瞬,深夜耳边传来属于自己的声音中带着冗长的喘息。
傲然勃起的男物已从内裤探出头来,由于布料是微透的雪纺面料,性器的大小与现状表露无遗。这类布料自推出便很受市场欢迎,近几年来女孩子的夏装都采用这类面料,有些商家试着在男性着装上进行采用,但使用在内衣上,深夜也是头一回见。
同时,加促他呼吸急促的另一个原因,则是窘迫转移目光时所确认到的光滑肤质。
未经阳光暴晒的躯体,白皙而渗着淡淡粉红。男人或男孩该有的粗长体毛并没有出现在红莲脚上,视线回到小腹下方确认后,深夜以抑沉的声音询问到:“红莲,你把体毛剃掉了吗?”
“不,脱毛。”纠正着深夜的说法,红莲配合着他的行为将裤子褪下,“使用脱毛蜜蜡涂在毛发多的地方,然后用纸粘在在上面,等纸上的蜜蜡干掉后一口气撕下来。”
以前住院时仅仅是撕开医用胶布紧黏的地方都觉得很痛,听着红莲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形容,他想起接受治疗时曾经感受过的疼痛。
“你,就不能用温和一点的方法吗?听起来好疼……”
“但是一口气撕掉的感觉很棒,一不小心有可能会勃起。”
“就算你这样说,肯定也很痛……说起来,你这样又穿洞又脱毛的,要是被谁发现了,书面检讨恐怕少不了吧?”
以升学为主的学校,校规上有许多硬性的规定。但比起制约学生之间的不来行为,生怕理事会生事的校方,更多时候是借校规来限制老师的行为。
领着比普通国立学校教师高出几倍的年薪,就算对校规中的内容不满,他们也会选择回避闭口不谈。
“你要去举报吗?”
“我才不会这么做呢。我没兴趣和人分享这种秘密……”
外表出众的教师本就是容易被瞩目的对象,偶尔课间从小卖部或是自动贩卖机回教室的路上,能看到拿着小礼物要送给男人的女孩子们。
“说了大概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既然学生穿耳环都不阻止,那么老师做这种事也没关系吧?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问题……成年人的立场本来就跟小孩子不一样。”
“呐,下次我帮你脱毛吧?像脚背这些地方,不好涂也不好检查吧”手轻轻抚摸光滑的肌肤,稍有留意确实能摸新长出来的细毛,完全长长大概还需几周时间。以舌头品尝着粉肌之余,深夜试着问了一句。
本以为对方会拒绝,余光却瞄到他歪头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可以哦。正好我也想检查一下别的地方…可能还会拜托你一点别的事。”
“如果是穿环之类的,我可不懂哦。”张开嘴含住肚脐上的脐环,他边舔弄着那颗碎钻,边在附近肌肤上滑吻。
“不会找新手做这种事,不过这个提议听起来还真不错。”
“让有一夜情的人来做这种事,我可是会误会老师想跟我更进一步的哦。”
不去表露心中的窃喜,深夜将碎钻周围的肌肤深深地吸入口腔中,舌尖抵着碎钻划起圈圈,温热的唾液沿着舌头流向四周,再从嘴角溢出,一点点地濡湿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
“随你怎么想……”
害怕还有人留在学校,红莲将喘息压得极低,那些低沉细碎的声音跟刚才发出的很不一样,难以形容出其中的区别,他还是无比确定两者极易让人沉溺。
“呐,别的地方有穿孔带环吗?”
隐约能感觉到男人奇怪的喜好,抬眸朝上一瞥,正好看到男人阖着双眼深深地吸着气,等片刻后能稍微平复那汹涌的体热,他才睁眼伸手覆上了深夜脸颊,轻轻骚弄着耳边的发梢。
“有哦…喂,别摸得那么下流……”
用语音阻止着他,但脸上流露出的期待,以及带着挑逗的眸光,正暗示着深夜去做他所禁止或讨厌的事。
对世间规定都抱着叛逆心的红莲,仿佛也希望有什么人来效仿自己,来做出反抗般的行径。
“在哪?”
并未在身体别处发现别的孔痕,发问时对方那意犹未尽的表情仿佛在叫他努力探寻般。朝他微鼓起腮,下一秒倾身压上红莲,深夜握着他小腿强行将脚压制身前。粗暴的举止使红莲痛吟了一声,上扬的声音里却带着期待的兴奋。
贴近男器时,能感到他兴奋地搏动了一下。
整个下半身被迫朝上地打开,内裤也变得容易褪下。一脱下内裤,果然看到了打在粉色圆头下的体环,与小腹上带着,类似耳钉的脐环不同,是类似女生发扣一般的弧环。
靠近根部的地方还有一个圆环,穿孔的位置很深,带上之后只引诱能看到半圆。
“干嘛这样盯着看?”
“嗯……只是在想,这两个比起小腹上的,还真是普通呢。诶……你莫非一直都穿着那么重口味的内裤?”
深色半透的内裤确实很难看清戴在性器上的体环,再加上他在购买时选择了黑色的环,不仔细观察的话,那两块黑色看起来就像阴影或是繁密的体毛。
脱毛、打孔穿环、以及性感内裤……虽然眼前人平日的打扮看似正经,但那一刻深夜脑海中还是闪过了奇怪的念头。
“老师你应该没有穿女装的习惯吧?”
“喂、你真当我是变态吗?”
“那是因为……”
“这种内衣也只限夏天而已……”
“你虽然这样说……但是一被袭击的话,对方绝对会觉得你有勾引他的念头!要是真被人袭击,那可怎么办!”
“啊啊……你好烦!谁会对我这种大叔进行痴汉犯罪啊!再说真遇上这种变态,你以为我会束手就范吗?”
“诶……”
“这副不相信的模样,是要我对你使出锁骨折之类的吗?”
“不,我只是担心……”
怯怯地盯着红莲,不知为何扯到关于男人的事时,就算再怎么平缓的呼吸还是会发生片刻错乱般的冲动。
“不对我使出那样的招数,是因为我在你心中很特别吗?”
“谁知道呢……”
对上那认真的目光,深夜吸气的声音突然加大,体内的那股躁动明显因红莲而越发激烈,兴奋之余已无暇顾及一直匿藏的其他感情。冲动占据上风,从不知晓自己会丧失矜持成这样,但残存在脑海的想法,也只剩想要得到这个男人而已。
俯下腰凑近腿间,一向强硬的的男人像被他的行为吓到,大腿内侧倏地抽搐僵了一下,同时性物的顶端近在眼前。
舌尖湿润过的唇瓣,凑上了俐落线条的根柱。刚触及前端,红莲就溢出了浅浅的呻吟。将柱身含入口腔中,深夜突然报复地狠咬了几下,薄弱的皮肤在一瞬趋渐紧绷,故意发出水声地细舔着前端,每每端口附近的弧环遭舔弄,视线上方的腹肌线条便会大幅起落。
就着入魔般的瘾,他继续将性物纳入口腔中,深入地探究着。摸上线条分明的腰腹间的手,流连往下地摸索着两旁浮凸凹陷的髋骨。
“这里的毛,倒还是留着呢……不脱掉吗?这样的话阴茎上的环可会看不清哦。”
“若隐若现不是更令人有激情吗?脱毛看似很简单,但是……跟别人身体接触摩擦时,脱毛的部分还是挺难受的。”
描述着某些人喜爱疼痛做爱方法的语气令人不爽,在深夜宣泄不满地咬上平滑紧实小腹上碎钻,扯动唇角忠于自身欲望的红莲,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但是…真要遇到那种想认真发展的人,红莲你这样恐怕没法做吧?”
就算成人间的关系多么开放,一旦看请红莲衣服地下的打扮,正常男女都会有所抵触。
“你还真纯情呢,也有大人喜欢这种性爱哦。”
“嗯……真有女孩子肯被你这样……”
若自己是女孩子,定不会让那两处凸起的茎环进入体内。金属环扣随着性器抽动摩擦粘膜,想想背后便已一寒。
“插入可不是性爱的全部哦。”
被他一说,深夜的脸反而控制不了地一热。
“对我来说,那可是全部……”
在长指探过来拭擦唇角的一瞬,深夜听到了自己以比平日低了两分的音调,如此说着。刚想离开的食指停顿数秒,紫眸牢牢地注视着深夜,流光的眸子中闪耀而过的隐晦情感,虽然摸不懂,但深夜还是如同迷住地楞瞪着他。
良久,红莲低声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孩子气…喂,如果你也是那种拥有处女情结的家伙,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上扬的语气,挑逗又挑衅。早已摸清他绝非自己理想的类型,深夜没有追求红莲过去的意图。
两人各自藏在心底的过去,要进行比较,恐怕也是半径八两的东西。
“我可不打算回去。老师以前是怎样的人,说不在意肯定是骗人的。我从两年前开始一直想着老师的事,怎样让你看着我,怎样清楚围绕在你身边的人……但是你若想以此让我放弃,那可就想错了。我啊,一直想独占你的一切,侵犯也好,强暴也好……只要能得到你,独占你的一切,我会不计手段的……嗯……”
坦白的话语随着轻浮凑过来的亲吻被打断,方才停留在嘴角虚假的轻笑被男人轻易卸下,一想到这点,深夜便想嘟起嘴直嚷数落对方的狡猾。
彼此的双唇轻轻琢磨着对方,面对穿插在其中大胆在唇边缀点着的舌头,深夜的身体还是有几刻僵硬,主导权几乎在一手揽下他的头开始亲吻的男人身上。
“刚刚那是什么…告白?真蹩脚……”得逞后,他笑得开怀,傲慢口吻配上优美嗓音的询问,带着蛊惑的魔力。
“有什么好笑!我可是很认真的……”
恼怒地瞪视着红莲,他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发现覆上脸的掌心轻松化解了眸子真切的愠怒后,脸一抬高的深夜,突然发力抓住红莲后脑。
撞上来的嘴唇瞬间发麻,张齿啃咬着嘴边肌肤,找准他痛得咧嘴的瞬间,将舌探伸进来。本是想向眼前的人证明什么,机会却在下一刻被夺去。
大胆的舌腻人地缠绕上他,摸不透的激狂章法絮乱了呼吸,接触范围扩大后,贴合的肌肤间每一下微细的摩擦都转变为无与伦比的挑逗。
热情一下被撩拨到沸点,在陷于下风前放开男人,平复这呼吸时,微喘着的红莲也抬起了头。
“还真像野兽一样。”
男人眼角下颊边因短暂缺氧而媚红,上翘的嘴角唇瓣上,粉色的舌尖如同小动物般慢慢舔平伤处。
“这是老师的错。一直在煽动着我……不要老是怀疑人家的用心啦,我可是会受伤的……”语调中带着恼怒,实际上深夜对眼前的人,更多的是无措的无奈。
“嘴上嚷着想要独占我什么的,既然想要就全力来夺取,那也得做好连骨至髓都要被我反噬殆尽的准备哦。”
浮在耳畔低低的声音像拽诱着他,居高临下般服侍折腾的红莲,傲慢性感得不可思议。
“用这种像妖怪般的语气…,不要轻视我哦,老师,我的胃口可是大的能把你骨渣都消化掉。”
狠狠收紧托在后脑的手指,一口咬上修长颈项上分外凸显的喉结,完全没控制力度,那一下的刺激使红莲喘息着迸出了甜美的吟息,留下牙印之处渲染出烈火般的红色。
忠于自身欲望地挨过去,深夜试探地亲上下颚,沿着下巴舔上了下唇。热情的双臂搂住他的颈项,仿佛是同意的指示,他一点点地将这浅浅的触吻一步步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