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这假日一大清早的谁啊?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受伤的老公也康复大半,只是为了能够完全应付军人体能上的操课所以军方多放他一个月的假,虽然多了时间可以相处是件好事!但是最近恢复精神的男人却让我有一种『其实他可以回去军营了』的OS。
「这不是我们的参谋长夫人吗?」天啊!这什麽戏剧化的整人故事?为了男人的早餐我特地起一个大早,都忙不过来了现在老天爷还带这对贱嘴巴兄弟来找我,现在这意思是要我--上演一出精神分裂的戏码吗?
「这不是我最不想要见到的苏大少、周二少兄弟俩吗?虽然很不情愿,但请进吧。」我站在门口歪着嘴巴不情愿的说道。
「酒妃怎麽这麽无情?好歹我们两个当初可以为了你们这对新人赴汤蹈火阿!」开始了开始了!就一定要跟我嘴上两句他们才会觉得通体舒畅。
「我说,你们今天一大清早找上门肯定不是只为了跟我斗嘴吧?」我请吴嫂帮两位各上一杯特调的果汁,一同坐上沙发後我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都进门这麽久了怎麽没看见我们那威风的参谋长大人?」还好意思问,也不看看手上那劳力士名表现在才早上九点过十分,估计男人还在床上睡的忘我,还想见他。
能见到我已经是他们幸运啦!想平常,一到假日我可是午後醒的阿。
「我说少爷们,伸出你们戴表的那只手看看现在几点好吗?这个时间你们的参谋长还在跟周公认真的下棋呢。」闻言,看了时间的两人才有了惊觉自己来的时间过早的感觉。
「痾......这时间......」
「虽然有点早,但是这代表我们有多想念你们这对夫妇阿,是不是?『就是阿。』」又开始了......真的是嘴炮哥们阿......
「你们......唉......等一下啦!我去叫他起床。」等老公起床看他怎麽收拾你们。
带着这种小恶魔的想法我缓缓的走上楼。
悄悄的开了门走进房里,本来完全漆黑的房间早已被顽固的阳光打败,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硬是钻进房内赶走漆黑。
床上躺着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他正熟睡着。棉被并没有遮盖住他那犯规的结实胸膛,正因为遮盖不完全才更是让人觉得撩人阿。
「老公,起床了。」我从另一边上床,轻摇着熟睡的男人。
「唔恩......」谁知道这男人竟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霸道的抱着我连眼皮都不睁一下。
「我说,参谋长大人您就别闹了,楼下有人在等你。」我无奈的说。
「谁?」男人的气息霸占了耳旁,让人好不害羞。
「说是『当初为了我们这对新人赴汤蹈火的见证人。』所以,别玩了赶快起床。」我藉故推开男人霸道的爪子,试图抓紧机会下楼去,谁知道......
「唔......『早安,老婆。』」男人竟然一把将我抓回去,狠狠的吻了一下才露出那邪恶的胜利的笑容道声早。
「雷毅哲!你真的很可恶。赶快起来啦!」每次都这样突然间被捉弄,这男人真的越来越白目了。
我有些慌忙得下楼却忘记自己的脸早已被男人这捉弄逗得红如苹果,於是悲剧就这麽上演了......
「你看吧!就说一定是经过一番激战以後才下得了楼吧?看酒妃那害羞的燥红,一千块拿来。」
「谁说脸红就是激战後的证明,说不定人家参谋长只是小尝了脸上的樱桃小嘴阿!这一千块我看你还是吐出来吧。」这两人一见我下楼还红着脸竟然就互相要起钱来了!
这什麽情况?一大早突然到访现在还拿我脸红开玩笑是吗!?
「我说,两位有钱又有闲的少爷,原来本妃脸红值一千块啊?」而我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一般让两人尴尬的看了对方而不语。
「你们两个最好有天塌下来的大事,不然就准备替对方收屍吧。」身穿雪白的衬衫搭上外套和窄裤的男人缓缓从楼梯上下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话中之意就是在说「敢开我老婆玩笑,准备受死吧。」
男人坐下後惯性的揽上我的腰,一脸微露不爽的表情像眼前耍嘴炮的兄弟俩说。
「我们威风的参谋长大人你现在真成了有异性没人性的第一名了!到底兄弟重要还是老婆重要阿?」
「老婆重要。所以兄弟有话快说,不然只剩下滚字送你了。」老公霸气阿!对於老公的回答我满意的笑了笑。
「我说酒妃你到底给我们参谋长大人吃什麽药阿......婚前还一句兄弟,现在娶了老婆没了兄弟只剩回忆......」本来苏大少还想继续耍嘴炮的,但是碍於男人的脸色从不耐变成阴沉,於是善於察言观色的他乖巧的结束了玩笑话。
「那个打断一下,我说美女嫂子,可否借你家停车场用用?我的爱车停在路边,现在有店家打上来要求我们移车了。」周二少看了手机之後尴尬的向我问道。
「可以是可以阿。我陪你去移车好了,因为进停车场要有磁卡,那老公你们先聊好了。」虽然一切都很平常,但是总觉得刚刚周二少看了苏大少的神情好像有哪些不对?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打暗号似的--感觉好怪。
望着女人走远的身影忽然有些舍不得,堂堂一名军人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对一个女人这麽贪心。
「有什麽事可以说了吧?」换上认真的态度,我说。
「昨天晚上我和周二少去夜店,你猜我看到谁?我们看到能静。」这瞬间我的呼吸像是空气被抽乾似的暂停了,我努力的保持冷静但我的理智线在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时早就断了。
「你说什麽......」我不敢相信的确认。
「我们不可能开这种玩笑,而且我们都知道能静的胸前被他爸强刺了一朵艳丽到不行的玫瑰,那天我和周二少看到她穿一件黑色深V贴身短礼服,浓妆艳抹的在舞池里面跟男人们跳舞喝酒,我们还怕自己认错刻意接近,所以我们很确定。」当初那个留着一头清汤挂水长发的清纯少女,那个脂粉不染的清秀佳人,那个留在我心里挥之不去的人--江能静。
怎麽可能几年的时间里变成他们所说的那样。
「我们今天发疯这麽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她回来了。当初在那件事发生之後她就不告而别,你找了她多久?现在她回来了,但你结婚了,兄弟你打算怎麽办?」思绪断了,什麽都再也进不了我那已经死当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