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愛在亂入中史時 — 1. 壓暈了人遇見他

正文 愛在亂入中史時 — 1. 壓暈了人遇見他

「哎唷,真的不好意思呢,我实在太不小心了,把整罐汽水都倒在你的身上去了。」时幸乐以幸灾乐祸的口吻说。她有着数个女生,把另一个女生团团围着。

甯宓的发端滴着汽水,汽水沿着白滑水嫩的脸蛋流到校服上,令洁白校服染上一层棕色,黏答答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她抑压着怒火,抿了抿樱红小巧的嘴唇,灵动的眸子转了一转,心想着:嘿,我想到如何好好「回敬」她了。

时幸乐是这学校女生的头儿,而且是学校理事长时万钱的千金。她从中学开始一直都觉得甯宓跟她对着干。她深深记住了当年还是初中一年级生的时候,她高调地在课室中向一个心仪的男生告白的时候,那个不知好歹的男生竟然拒绝了她,说自己喜欢的是甯宓。这令她多丢脸,还暗地里被别人取笑了差不多一个学期。从此以後,时幸乐就看甯宓不顺眼。

虽然甯宓不明白时幸乐为何处处针对着她,但她并不是小绵羊任由时幸乐欺凌的。前几天她才稍稍捉弄了时幸乐一下,看来时幸乐还未汲取教训呢。

「时小姐,谢谢你请我喝汽水,但下次请你好好的放在桌子上。」甯宓一面平淡地说,而同时侧利用她有如神偷的巧手,将时幸乐的裙子别到桌布。

毫不知情的时幸乐,继续意气风发的笑着,挥一挥手示意其他女生一同离开,怎料一个转身,她扯下了整张桌布,一桌食物打翻到她的下半身。

事件发生的同时,甯宓已经以她敏捷的身手站到一旁看戏。

「甯宓!你太可恶了!」时幸乐一边愤怒地大叫,一边狼狈地解开连系着桌布的别针。其他女生连忙上前帮忙,场面一片混乱。

乘着这片混乱,甯宓当然走为上着,逃之夭夭。她打算到洗手间清理身上的汽水,但时幸乐像疯妇一样的追逐她。

甯宓有如脱兔,时幸乐则如狼虎。甯宓一直追追逐逐,不知不觉跑到了学校的禁地去。

她们跑到了一个古井,甯宓和时幸乐分别在井的两边喘着气。时幸乐想跨越古井抓甯宓,当甯宓向後退的时候,时幸乐失去重心掉到井里,甯宓马上捉住时幸乐的手,可是连甯宓也被牵扯下去。

井里好像有一股引力,将她们吸进去,井有如无底洞,她们一直掉下。直到某个位置,一阵怪风把她们吹开。甯宓想抓紧时幸乐,但却无法使力。

狂风中,甯宓听到时幸乐高呼救命,她向叫声传来的方向乱摸,希望能够抓住时幸乐的手,可惜怎样也找不着。

风静了,甯宓慢慢张开眼睛,她环观四周并不是她熟悉的校园,而是一个荒芜的山地。身下有一东西微动,吓得她立刻跳起来,原来她刚好掉到一个人身上,她观察那人,应该只是昏倒。

连串急促的马蹄声由远方传来,甯宓赶紧爬起来,走到旁边的灌木丛躲着。一队由白马领头的军队飞奔过来,他们的令旗上是一个以篆书写成貌似「赵」字,令甯宓感到最不可思义的是他们全都穿上古代的军服。

甯宓揉揉双眼,确定她没有看错,她看到的真的是中国古代的军队。一向冷静的甯宓心想:我应该是穿越了,我在哪朝代?她觉得她的脑袋好昏,只是重复想着自己的问题。

白马在甯宓躲藏的树丛前停下来,一把雄厚磁性的声音叫道:「来人!把躺看在路上的细作绑好,并查看树丛後有何人藏着。」

心不在焉的甯宓清醒过来,发现有两个士兵正捉住她。自知无法逃跑的她唯有被他们带到白马的主人面前。白马主人看到甯宓满脸尘土,一身奇怪、暴露且贴身的衣服,脸上不禁徵微泛红,同时心生一股厌恶感。他脑中出现了两个字:淫妇。

「你是何人?为何一名女子身处在荒郊?有何企图?」白马主人怒叱道,要看看甯宓的态度。

「我不知道,我甚麽都不知道...但并无任何企图。」甯宓有些胆怯,但仍然正眼看着白马上的人。她心里分析着在白马上的应该是个年青的将领,他身穿轻装,身材高大健硕,容貌俊朗,一双眸子是银紫色的,高挺的鼻子配合好看的薄唇,以他的条件,在现代一定是万人迷。

「何以不知道?」白马主人挑一挑眉,想着区区一个女子竟敢直视她,好大的胆子呀,但他观察着甯宓的表情,又觉得她不像在说谎。

看到白马主人以能穿透她的眼神回望,甯宓从来不会说谎,所以仍然倔强地说:「我真的不知道。」

「先带她回军营,再作定夺!」白马主人一声令下,跟在身後的士兵即排好队型出发。

甯宓深知逃不掉,所以只好到达军营後才想办法。

一队人马在烈日当空底下走了不知多少里路,甯宓感到唇乾舌燥,她开始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

「报告将军,那个女的昏倒了。」一名士兵抬着甯宓到白马主人前说。

白马主人心里暗骂一句:女人真是麻烦呀!然後他下马把甯宓抬上自己的马上,继续返回军营。

马匹乘风而奔,甯宓无力的身体挨在白马主人的身上,他才知道女子的身体是那麽的柔软,他想到这里,又红起脸来。风吹过她身上汽水的味道飘进他的鼻腔,他觉得那股甜味好奇怪,不难闻但他不喜欢。

远前方是一处军营,营中的稍兵看到是将军就马上打开木栏迎接。

白马主人把马停下,然後用自己的披风把甯宓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鼻孔让她呼吸。接着说:「先把这女搬到仓库看守,那个传信的也关在一起看守,小心别让他们服毒自杀,也不可让他们对沟通,待我会议完毕後,再进行审问。」

另一边厢,三位中年将领正在商讨有关与敌方对战的事宜,他们都为着如箭在弦的战事烦恼着。

「大哥你认为这次应该以先应付那一个国家?现在孙家暂时对我们没有威胁,但不可不防,而曹贼一直对我们穷追猛打。」其中一个摸摸下巴长长的胡子,皱着眉道。

坐在中间的另一个回应说:「孙吴可暂且不理,但与曹贼一战一触即发,你们认为可以战胜吗?」

「大哥,就让我出兵大败曹贼吧,我有信心。」第三个壮志豪气地说;「何况新野一战,军师也出奇制胜,是乘胜追击的好机会!」

正当他们在思量的时候,白马主人快步赶到:「子龙在外求见!」

「快进!」坐在中间的见赵云进入军帐後问道:「子龙,有何消息?」

「回主公,小将刚刚抓到了曹贼的传信,从他手里拿到这信。」赵云马上递上一小布卷。

坐在中间的正是刘备,他打开小卷看後,皱皱眉道:「此信已加密,没有解密的暗号,实在看不明。要等军师回来看看能否解密。」

赵云回答说:「不如让小将先作审问,探其口风。」

刘备望向旁边长胡子问:「云长,你认为?」

「我觉得可让子龙一试。」关羽点点头。

「但大哥,乘胜追击可稳定军心!」第三个男人,就是张飞抢着说。

「翼德,别心急,我们的实力始终不及曹贼。」刘备跟对赵云说:「子龙,你先出去审问传信的,再回来报告。」

「子龙领命!」语毕,赵云立刻转身出去。

赵云回到自己的军帐,便吩咐手下将甯宓及那个传信兵带过来。

其实当赵云去向刘备覆命的时候,甯宓已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綑得像一只糭子一样,动弹不得,又因前方被布蒙着而甚麽也看不到。然而,她在嘈杂的环境中,隐约听到士兵谈论着战事,可惜资料不足令她不能理解到自己身处的位置。

忽然之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停在甯宓跟前说:「带走。」然後她就被人扛到另一个地方去。

坐在军帐中的赵云刚审问完传信兵,未能套出任何说话。於是定睛看着被手下带到来的甯宓:「将蒙眼布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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