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綜》超弦理論 — 19.要開始啦!

正文 《綜》超弦理論 — 19.要開始啦!

我在蛤蛎的公共餐厅啃着三明治,因为这是种不怎麽需要动手只需要嘴巴咬咬咬的食物。

我根本是住在彭哥列里面了。

老师——那位女医生要我这麽称呼她,到现在我才发现她是亚洲人。天野妈你给我过来,亚洲人与欧洲人的长相差别你给我搞清楚好不好?

……算了,漫画人物就是长得没有瑕疵,没有太平太深不够挺之类的烦恼,就算有也是用来加分的……

总之,老师她看着风太排名对我碎碎念。既然投掷技术好你就给我继续练,幻术讲究的是抢夺与支配空间,一般幻术师都会有个媒介帮助自己而瓦利亚的玛门那是个坏榜样人家是早就超出一般水准的大师,基础打好前别总想着去模仿她blahblahblah……

我内心吃惊,原来玛门是女孩子噢!我一直以为是小正太的说……好,人家性别怎样不用我去操心……

然後她好像想起我的身份应该是个『普通人』,於是跟我说了下瓦利亚是彭哥列专属暗杀部队的事,她特别叮咛,那都是些坏榜样没实力别去学,说是暗杀还不如说是搞拆迁的。

我依旧嚼着三明治,山本他闪亮登场。他替我把我留在加百罗涅酒店的包拿过来了。

他问了下我是不是很累,因为我看起来就是一『滩』。

我说我参加了义大利黑手党游戏的爷爷阵营,山本很感兴趣地问他也能不能参加,我回你已经加入日本的泽田纲吉阵营了,不准跳槽。

「那之後我们会来个竞赛吗?听起来也很好玩!」

「哼哼,你不努力点会输得很惨喔。」要是依旧认为是在『玩』,真的会连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然後我很作死地问了他『我哥』的事,我觉得我必须习惯这事。每次说到『他』都有种在说自己的诡异感。

山本说他拉着『我哥』去迪诺家玩了,附近还有乡村风味的小街能逛,很好玩,真可惜我没去。

噢,『我』肯定去了。就是属於『外来』的我没去。

之後他开始说轩哥他见识很广,轩哥他会打棒球,约好病好了之後跟他玩,轩哥他变魔术很厉害……轩轩轩轩的,我觉得我内伤了。虽然有加个哥,但就是有种是在叫你但实际上又不是在叫你的感觉。

我知道山本他就是想跟我分享而我又特意问了,毕竟他认为『他』是『我哥』,而『我哥』身体不好,所以他下意识认为要让我知道『我哥』很好。

不过要是习惯了以後也能把『他』跟我的称呼区别看待,我对他们来说一直都是『鹰』,这很好。有一个名义上的哥哥也不差。

『他』很好我也高兴,不用担心疑似会成为神经病的未来。

山本很高兴地跟我说刚刚遇到『我妈』,再过不久『我哥』也会到并盛去读书耶!

我就「喔」了声。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转到哪所学校去了呢。

山本郁闷,「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跟我又不同校。」我啃完了三明治,准备继续完成老师交代的训练。

山本很花痴地嘿了声,「不会抢走你哥哥啦,我们大家跟轩哥都会去找你玩的!」

感情你认为我这『妹妹』吃醋了?

我翻了个白眼,「好好照顾『我哥』,你们的粗神经令人担忧。」我挥挥手离开,继续为了我的未来生活奋斗。

老师她有点烦躁,她总是说时间太少,就算可以电话联络但远距离教学总是令人不放心。

她专注在教我施加在自身上的幻术还有一些防身术跟反追踪,那总是保命中最重要的,逃到人群中换个样子,谁还找得到?但我总觉得有一股浓浓的间谍气息,也许如何保命就是间谍的专业?

她还把我丢到街上让各种专业闲闲没事的彭哥列成员跟我玩躲猫猫,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肋骨骨折是什麽滋味。用他们的话来说,我己经死好几次了。

「幻术师就像是梦中人,要把自己也骗进去!」简单来说,就是无下限。

要求就是自然再自然,细节再细节,快速再快速,总之就是要争取得到时间、逃得掉。还给我恶补了化妆技术。

嗯,我觉得以後去做特殊化妆师或特效师也不错?

我们是八月二十六号到达义大利的。原本我应该跟山本一样搭成八月三十号的飞机回日本,但老师硬是把时间改到五天後,说中学能学到什麽?有她教的强吗?

其实她原本想让我留个半年,但没人敢赌我跟『我哥』之间的『诅咒』。『他』现在气色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检查上依旧是重症病患,根本不敢让『他』搭飞机。

山本不可能跟着留,迪诺没第十代守护者的药效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我也完全不敢跟『他』待在同一个建筑里太久,於是这令老师十分不满但也只能同意的班机时间就出来了。

山本在飞机起飞前几个小时跑来给我个小纸袋,说是『我哥』送的。

「是轩哥手工做的,他说是以前去香港玩时学的。」

我摇摇袋子,很轻。

「还有他说真的很谢谢你。」

——他说真的很谢谢你。

——谢谢你。

我摸摸胸口,自己的肺是不是又多了一个,感觉呼吸顺了很多?

突然觉得自己蹭蹭蹭地涨价了,有种自己很伟大的感觉啊喂?

好,就算他是这世界的我,我说他是我哥他就是我哥!

山本眼巴巴地盯着我手中的袋子。

我看了他一眼,做啥?这我的,才不给你。

「开一下开一下,我好奇。」

我打开纸袋,抖出了一条用蓝色系绳子编成的中国结项链,尾部有一块白里泛青的小石子,下面还有两条小绳子可以自己绑坠饰上去。我觉得那枚戒指的归属地有了。

「嘿——真漂亮。轩哥对你真好。」

「嗯哼,那当然,他可是我哥。」我感觉到我嘴角微翘。

要离开的那一天,老师她整理了装满观摩影片的随身碟还有她的跟前辈们的心得给我。

幸好我书包够装。

突然觉得被整合了也不错,但一想到跟自己哥哥一个身体……一股恶寒犹然直上。我们还是两个人比较好。

虽然我比别人晚回学校,不过监於黑曜的教学品质,我觉得不管晚多久都是值得的。

为了健人君的喉咙着想,回到角屋前我给自己加了点幻术。远在我义大利的老师做保证,只要不是太逆天的幻术师绝对会把我当成男的,顶多知道有幻术。

好的,总之遇到玛门跟六道骸直接破功就对了。

角屋的状态怪怪的,人很多。後院破破烂烂的,像是遭遇了哥斯拉袭击。那些人都穿着萤光的制服,看来是整修的。

角屋的婆婆拿着扫把在回廊上扫着,时不时指挥下整修工人。

「婆婆,发生什麽事了?」我跑过去。

扫把先是掉落在回廊,再滚到地上。

驼着背的老人家两步三步的下到了土地上往我的方向靠近,连拖鞋都没穿,我赶紧靠过去,想让她到回廊上坐着。

满是皱纹、明明是夏天却冰凉的手扶住我的脸,婆婆她先是把我的脸往左撇又往右撇,然後又噜起我的袖子,眼看手就要往我衣摆伸,我赶紧握住她老人家的手,她的手好像在发抖。

「怎麽了?」我问。

「就说那个学校不好,就搞不懂你们年轻人为什麽就想不开!?」一开口就是破口大骂,我缩起肩膀表出我很惭愧的样子。

然後我听到了让人感到抓不住真实的话:健人君被送医院了。

婆婆她也没看到发生经过,发现的时候家里後院被砸了,她孙子奄奄一息,送上救护车前只听他说「别回黑曜」这四个字。

怎麽会?

脑袋里好像有根螺丝没在工作了,我愣愣听着婆婆勒令我一定要转学,碎念着开学时没看到我回角屋还以为我发生了什麽事还有她孙子是造了什麽孽。

我没听完,只急冲冲说了句我去趟医院,拔腿就跑。

脑袋基本上只回荡着为什麽与怎麽会。

到医院的时候很高兴听到柜台护士小姐说健人君是住普通病房,就是裂了根骨头得多躺个几天。

我到病房时刚好看到健人君在跟一个别着臂章的飞机头说话,牙齿看起来很健康,没有缺,就是包紮让他看起来很惨。

健人君一看到我就想下床,我连忙过去跟飞机头把他押回床,要他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想不开啊?

他就是一脸狰狞,看起来好像是感到抱歉与想哭的混合体?

「对不起……风太被他们绑架了!」他说。

……我擦?我好像有点耳背请你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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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篇开始啦!不记得风太被黑曜绑架的请举手(・∀・)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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