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愛上你的每個瞬間 — 26、要是她等下聽到看妳怎麼解釋

正文 愛上你的每個瞬間 — 26、要是她等下聽到看妳怎麼解釋

白湘菓答应接下干部後,社长便在一周後依据六个人的能力把详细的干部名单列出来了。

楚于嫺在决定校庆表演的舞曲时,展现的领导能力使得她被选为社长;白湘菓在期末晚会的精湛舞技,让她被众干部全票通过为教学;而江思的能言善辩,则让她被选为公关。

会这麽迅速地在短时间内便拟好名单,是因为两周一次的社团课扣掉段考周,其实所剩无几,大概在六月中旬便会结束。

由於有些干部需要交接,并提早上任亲身实作,不仅热舞社,几乎所有社团此时都为此忙碌着。

而热舞社又比其他社晚开始着手此事,因此白湘菓等人连没有社课时也会空下时间学习,为的是确保上任後能更快适应。

因为不同干部是分时段进行,白湘菓没有与楚于嫺和江思一同练习,而是与另一人。

持续好一段时间,她都没与两人和以前一样谈天了,除了因为时间错开外,她还察觉到楚于嫺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

但白湘菓只是凭楚于嫺心事重重的模样臆测罢了。

这周轮到教学们放学留练交接事宜,因白湘菓的直属是较严格的教学,她不敢懈怠地多待了一小时,回到宿舍已是九点多了。

她身心俱疲地缓步走到寝室门前,才发现自己的房卡放在包包深处,被许多讲义给压着了,懒得翻找的她心想着楚于嫺听到自己回来的声响,铁定会如以往一样上前帮她开门的,便索性站在门前等候。

呆站了一会,她是听到了里头有了动静没错,可怎麽等就是没听见楚于嫺走来门前。

正当白湘菓纳闷地要敲门时,便听见楚于嫺的声音突地上扬几分,听上去似乎有些恼怒,好奇心促使她放下举起的左手,将耳朵凑近了门板,想听个仔细些。

寝室里,楚于嫺躺在床铺上,单手持着手机,另一只手激动地在空中比手画脚,「她们漾舞的可不可以别这麽搞,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麽跟湘菓讲,天……」

听到楚于嫺用着鲜少出现的语调怒骂,内容甚至还提到自己,白湘菓顿时懵了。

她错过什麽事了吗?

「喂,你小声点好吗?这时间湘菓应该要回来了,要是她等下听到看你怎麽解释。」江思坐在下方的书桌前,一听楚于嫺没拿捏好音量,随即着急地丢了外套上去。

外套完美地落在脸上,楚于嫺看着眼前突然刷黑,也没打算移开外套,不在乎地应了声:「噢,对,我太生气了,一时间忘了这事。」

「唉,没时间生气了,我得去跟其他干部想想办法了。」社长无奈的声音自电话另一头传来,她幽幽地提醒道:「记得找时间跟湘菓说,别指望我会帮你做啊,就把这当作是上干前的一个磨练吧。」

还来不及哀嚎,楚于嫺就被社长给无情地结束通话了。

「我总觉得湘菓听到这事会比谁都难过。」

江思此话一出,楚于嫺放下手机,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问道:「怎麽说?」

「据我对她的了解,跳舞占她生活很大一部分。」江思把伸直的脚收回椅子上,双手抱膝,下巴抵上光滑的膝盖,淡淡地说:「我其实不太清楚,但她之前大概有跟我说过。我想应该是发掘跳舞是兴趣的时机,刚好是在她最孤单的时候,所以她一直把跳舞视为满重要的存在。」

「惨了,听你这麽说,我觉得湘菓听到热舞社要被废社一定会崩——」话还未说完,楚于嫺便听到寝室门喀喇一声,似是有东西撞着般,直觉有异的她立刻坐起身,直直望向门,忐忑地咽了咽口水。

撞击声是门外的白湘菓发出的,方才两人的谈话声趋渐小声,内容却愈来愈让她隐隐感到不安,几乎要贴上门板的她,在听到楚于嫺最後一句话後,她的头便不受控地撞了上去。

知晓里头的两人肯定听得一清二楚,白湘菓乾脆地敲了敲门。

不久,江思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吓傻的白湘菓,她便知道对话全被听见了。

「我听到了。」白湘菓神情淡然,关上门的动作却有些生硬,「发生什麽事了吗?」

楚于嫺怔怔地张了张嘴,眼前的白湘菓和以往相同,清秀的脸蛋没有半分情绪的痕迹,却令她感到格外陌生。

「你应该也听到了,我们热舞要被废社了。」江思自知无法再隐瞒白湘菓,轻轻叹息,「学校正好在清小社团,我们今年学员只剩十个,而且维持好几年了。」

「就因为这样?」白湘菓狐疑,她不认为学校有这麽无事可做到要废除小社。

「当然不只,学校没这麽闲突然废社,是漾舞去控告的。」江思想到就来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什麽我们舞风重叠,且没有一致的风格走向。」

确实,漾舞和热舞皆有Newjazz,但前者是专精於此,後者却是各项融合。

白湘菓仍不明所以地眨着眸,「为什麽要……没事控告这个?我们有做了什麽吗?」

「这个说起来很幼稚,但这的确是学姊她们打听到的消息没错……」楚于嫺欲言又止,无助地看向江思。

接收到楚于嫺的眼神示意,江思暗暗叹息,「还记得吗?你末晚的贴文不是上了热门?那篇有个影片是你的直拍,却比她们整社的影片观看数都还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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