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發情Omega的餵食法 — 4-3注入安穩(慎入

正文 發情Omega的餵食法 — 4-3注入安穩(慎入

「是谁先乱发情,还要我救他的?」楚宇瀚俯身贴靠上白蒙的背,在他染上红潮的耳根咬上一口。

     

     白蒙低叫一声,无辜的揪眉,闷闷瞪向身後的楚宇瀚,明明他也是受害者。

     

     「你出去。」他生气的道。

     

     「等我在这里头射够精液就会离开了。」楚宇瀚轻轻朝着白蒙深处一蹭。

     

     白蒙全身似划过一道电流的发麻,低抽上一口气,脸颊更烫,楚宇瀚的话太露骨,强势宣告着什麽。

     

     他要被标记了吗?

     白蒙很紧张,在他身後的楚宇瀚接着动作了,挺起身,徐缓的抽动起卡在他生殖腔里的肉柱。

     

     「呃、啊!」他怔大双眸,楚宇瀚摩擦他的肉壁的那股触感太强烈了。

     

     白蒙都可於脑中描绘出自己的肉膜被楚宇瀚硬热的肉柱强势来回拉扯的画面。

     

     「呜──好可怕──」楚宇瀚抽插的越来越快,一股剧烈的酸酥也涌出来,停不了,快速蔓延白蒙的全身。

     

     他激动到眼眶自己跑出眼泪,全身瘫软的靠着沙发,可是被楚宇瀚抓起的臀部,仍承受着楚宇瀚的强猛撞击,啪嗞!啪嗞的传出响声。

     

     「哈──哈──」他要被那股一波接着一波而来巨大的快感吞噬意识,双眸失焦,张嘴的喘息。

     

     下一秒又紧紧的憋唇,胡乱的哭叫出来:「唔──会坏掉、会坏掉!啊哈──啊哈──唔!呜啊啊啊──」

     他再次喘得很用力,臀部里麻麻痒痒的,人有点意识不清,随着他无法控制的夹缩小穴,迫使楚宇瀚更往他深处与脆弱的那一点狠狠一顶,人再次攀到高点:「啊呜──呜──呜……」

     白蒙的所有神经跟知觉都被楚宇瀚掌控着,高潮过一遍又一遍,舒服到脸颊与发丝都细细的发麻,自鼻腔泄出软绵又甜腻的声息。

     

     太过销魂的快感让楚宇瀚眸色混浊,白蒙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甜味。

     

     楚宇瀚的鼻子嚐到了,嘴唇也嚐到了,用性器紧紧嵌住他的肉体也嚐到了。

     

     楚宇瀚想宣泄出来,不管身下的白蒙的能不能承受,发狂的在那紧窒的肉壁抽插,痛快的射出精液。

     

     他听见白蒙发出似小动物委屈的声音,却没停下顶弄,只是动作不大,持续的慢慢注入浓浓的精液到白蒙体内。

     

     享受着那股酥麻流窜全身,楚宇瀚咬牙抽了一口气,闭上眼的张口喘气。

     

     真的很爽。

     

     仍有细细的麻痒从白蒙的尾椎窜上後脑,他也感到有股热气在腹部流动,完全臣服在自楚宇瀚身上发出来,将他包围的强大薄荷气味里,满足与被安抚的舒坦,依靠着沙发,静静享受那股余韵。

     

     楚宇瀚明白只有将精液射进白蒙的生殖腔里,才能真正解除发情期带来的渴与热。

     

     而这一射精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分开彼此。

     

     他埋在白蒙体内的性器很硬,没因宣泄变软,根部自然形成的结让两人完全的卡在一起,空气中是两人交合後产生的浓烈气味,混合着费洛蒙、体液、精液。

     

     楚宇瀚让全身无力的白蒙慢慢的平趴上沙发,自个身体也贴上,却控制着不让全身重量压上白蒙。

     

     两人皆粗沉大口的喘气,像跑了好几公里的路,浑身都是汗。

     

     白蒙一头短发湿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宇瀚发现他头上的那撮白发扩大许多。

     

     楚宇瀚伸手去轻轻揉搓白蒙的头发,指尖再勾起落在他脸侧的发丝,轻挠过他耳根。

     

     白蒙马上轻颤一下,缩起脖子,还很敏感。

     

     楚宇瀚目光一震,视线停留在白蒙脖子上的颈围,暗沉下眸色,试着慢慢稳定下自己的心绪,停止动摇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人有反应了。

     

     小秘书将手肘往後一顶,力道不大,意思像要他滚?

     楚宇瀚唇噙浅笑,没有动作,马上听见:「走开。」

     「现在硬抽出来你的生殖腔会被我撕裂。」

     白蒙身子一抖。

    ──怕!

     可是楚宇瀚埋在他体内那根的形状非常明显,他感觉得到体内非常的湿,整个下半身很黏稠,脸颊跟身体虽然仍有点热,却没有那麽痛苦难受了。

     

     「要多久?」他郁闷的问。

     

     「起码一小时。」

     白蒙傻愣住,一小时!

一小时都维持着结合不能动,会疯掉吧?

     眼下的他累极了,因为昨天担心一整晚,没睡好,再加上激烈运动,人现在很疲惫,很想好好休息。

     

     白蒙想撑到两人分离後,再请假回家,但现在动也不能动,眯一下总可以吧?

     他只是想稍微眯一下,休息一下,却一阖上眼,人渐渐被眼前的黑暗吞噬下去。

     

     楚宇瀚很好奇身下的白蒙怎麽这麽久没反应,凑近一看,听闻他发出轻微的鼻息,人闭着眼,竟然睡着了。

     

     楚宇瀚没自觉嘴角微弯,不想叫醒白蒙,让他继续休息,等性器比较消下去,小心翼翼的抽出白蒙将他吸附得紧的小穴。

     

     楚宇瀚先拿取一旁柜子上饭店准备的纸巾,处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将沙发与白蒙身上的污秽擦拭乾净。

     

     「唔……」白蒙睡得正熟猛然被一股力量腾起,迷糊的睁开一半双眼。

     「继续睡。」

     楚宇瀚的声音听起来是命令。

     

     白蒙乖乖的继续闭上眼睡觉,放心的任由楚宇瀚对他做什麽。

     

     楚宇瀚帮白蒙把内裤跟裤子穿上,将西装外套拿起覆盖到他身上,将人抱起走出包厢。

     

     帮楚宇瀚开包厢的那名服务生见状,马上前来关心状况。

     

     「所有损失我会负责,跟我的特助联络。」

     楚宇瀚只冷道一句,带着白蒙离开那里了。

     

     

     **

     白蒙醒来时全身都很酸疼,对眼前环境是陌生,不过鼻子嗅闻到满满的楚宇瀚气味,知道这是楚宇瀚的卧房。

     

     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什麽都没穿,将滑落到肚子上的被子拉好,想起两人做爱的事,身体仍对高潮时的那种酥潮残留深刻印象,使他身体反射的酥软一下。

     

     臀部里头也传来一股被填满的错觉,那一幕幕晃过脑海各种羞耻画面,让他泛红脸颊。

     

     但他很清楚楚宇瀚这麽做只是帮他而已,没有被陌生人侵犯跟标记,或是发生更丢脸的事,对他已是庆幸。

     

     「呃、」他试着下床,不过双腿内侧跟腰杆都很酸,臀部有些疼,毕竟初次做爱就塞进那麽大一根硬棒,不停的捅,一直被抽插,要不屁屁开花也难。

     

     他咬牙努力撑起身体,慢慢的移动,先看看哪里有衣服,却看见一旁茶几上放着一杯水跟一颗药丸,与一张纸条。

     

     纸条上头写着:「醒来立刻吃下避孕药。」

     白蒙愣愣的眨动眼睛,知道自己被楚宇瀚内射没错,他当然也会害怕怀孕,所以听话的吃下药丸,灌入水到嘴里,吞咽下去。

     

     他不知道楚宇瀚有没有帮他清洁过身体,那时的一身黏腻不见了,眼下十分乾爽。

     

     他到处寻找衣服,在前方的沙发上发现了,这时也注意到原来自己的颈圈被拿下了,正搁在衣服上头。

     

     他碰触上自己的颈子并没感到任何异状,楚宇瀚应该没有标记他。

     

     白蒙的情绪突然有点低落,对连发情期都控制不了,只会给别人添麻烦的自己感到失望。

     

     他还能继续在楚宇瀚的公司里待下去吗?

     楚宇瀚应该不会想用他这种乱发情的员工,也不想再处理这种麻烦事。

     

     白蒙想趁着跟楚宇瀚打照面前,赶快离开,但套上沙发上的衬衫才发现尺寸不合,过於大件,像是楚宇瀚的。

     

     但裤子跟内裤又是他原本的。

     

     他没多余时间思考,将衬衫扣子扣上,再吃力的想办法不弄疼自己,把内裤跟裤子穿好,颈圈留下,先将门开启一个小缝察看外头的状况。

     

     他没看见楚宇瀚,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莫非楚宇瀚出去了?

     他再将门缝开大一点,人探出外头,看看状况,走道上与客厅的电灯是开着,楚宇瀚应该在家,很有可能在书房里。

     

     白蒙忍耐住双腿内侧传来的酸软,一边注意书房那一头的状况,一边往大门方向而去。

     

     他轻声的打开楚宇瀚家里的大门,在离开前却莫名的犹豫了一下,因为他这一走,可能会再也见不到楚宇瀚了。

     

     说好的报恩呢……

     他还是不要给楚宇瀚添麻烦好。

     

     他黯淡着眼神愣站在开启的门前,望向眼前当雪貂时被救,生活一阵子的房子,突然听闻走道那一头发出开门声。

     

     他急着出去,来不及把门关上,狂按外头的电梯键,但电梯从停留的一楼要来到十八楼需要时间。

     

     「白蒙?」

     白蒙见楚宇瀚快要来到门口,赶紧跑到楼梯间的角落躲起来。

     

     楚宇瀚确实走到外头寻找白蒙身影,白蒙透过地面上的影子,发现楚宇瀚要往他这里靠近,情急之下竟紧张的变成雪貂,从少了人体支撑掉落地的衣服堆里窜出来,要制止楚宇瀚发现的冲到他眼前。

     

     「小流氓?」楚宇瀚见到一只雪貂跑到面前些许讶异,直觉是自己救过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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