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有奶寻欢--127、腹黑帝的引导

正文 有奶寻欢--127、腹黑帝的引导

“真的,我很喜欢你,”她笨拙的只能反复说着这几个字,可他半点也没理会她的意向,反而轻叹着似乎是要站起来走掉。

她整个心都揪成了团,眼眶里泪珠乱闪,什么也顾不得了一个飞扑上去投入他怀中将他紧紧抱住:“海……海棠春有很多人偶,穿着小衣裳的人偶,描了眉眼的,还点了红艳艳的胭脂,很……漂亮很漂亮的……”她似乎慌不择词,开始说起不着边际的话。

可是他眼神微凝,伸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腰身。海棠春,他全然知晓了她的过往,即使不明白这会儿她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个来,可是这样触及她的伤痛,他却不忍,不由得轻语:“别说了,我都明白。”

可她却没听见他的话一般,依旧执着地说:“可是我每回看到它们,心里就好难受……它们虽然鲜亮可它们是捂不热的,它们胸膛里不会跳动,永远冰冷没有温度,旧了破了,就会被剪碎扔到一旁。断胳膊断腿到处都是碎破,缝也缝不起来……”

他开始有些恍然,气息也变得绵长,安静地看着她仰着脸拼命说话:“后来我又给卖到好几个地方,我开始长大了变样了……有人夸我长的好看,打骂也渐渐少了,也给我新衣裳和珠花……可是我知道我胸口这里也是空的凉的,它跟那些小人偶一样,不会跳动。再好看的衣

裳再多的打扮也没有用,我也是,空心的……终有一天,我会像那些人偶一样变得破破烂烂,扔在墙角无人理睬……”

她的眼睛亮的灼人,紧紧的巴着他仰头与他对视:“可是后来遇到了你,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暖的,我的身体虽不够热可是也有微温。只要能见到你在眼前,我就觉得心窝里满满的像有东西要溢出来,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无比踏实安心……”

他微微地颤抖起来,眼底有东西在冲涌像要夺眶而出,心脏难以抑制的狂跳,也似要从嘴里跳突出来,耳中更如雷鸣般轰轰作响,翻来覆去皆是她的声音。

她最简单的表达,她说他填满了她的心。

他定定注视着她,眼中的狂乱如星火飞散,他猛然收紧怀抱,朝她的双唇吻落,她似是愣住了,只到他的舌尖抵开她的唇齿才反映过来,她挺了挺手臂像是要想推开他,可那动作只是一刹那,她又回复了原先的绵软。

但是他立刻感觉到了她这微小的动作,天哪!他多想深深的吻她,令她窒息,让她舒软在自己怀里,他现在疯了般的想要她,想进入她,重重的撞击与摩擦,感受她的紧窒湿热,将她与他融为一体。

可是,他的狂乱只持续了片刻便强自按捺自己离开她的双唇,轻轻呼出一口气,他将她稍推一线:“能听到这话,我就是立刻死了,也无遗憾。”

她呆呆得看着他,一时有些跟不上他的进度。

刚刚他是在吻她的,是吧。他整个人就像忽然烧着了似的滚烫发热,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需求和勃然的欲望,可是转瞬间,他又忽然完全平息了,这教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是她说错了话吗?

她又有些着急起来,正要开口,他却用手指轻抵在她的唇上:“你要说的我都已经知道了。我也想要告诉你,你的用处也是一样,你也能够填满我这里。”他将她的手轻轻放到自己胸膛上:“上天待我真是不薄,能够知道你的心,我已经很知足了。我这就让人去把他们兄弟两人找回来,他们的事,我会替他们办妥当。”说罢他步履艰难地转身就走。

她惊呆了,看他走出了一段才反映过来,立刻扑过去从身后紧紧搂着他的腰:“你不要走。”

他被她抱的停了步伐,却不转头,而是去拉她的手:“我不能留下。”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她感觉到他在掰自己的手指头,急的不得了。

“我怕我终是忍耐不住……我实在是太喜欢太喜欢你……欢颜,你快放手。”他的手开始使力了。

她脑子木木的,一点也联想不到什么,只知道他要走了,他跟她喜欢他一样的喜欢她,可是他要走了。

“不要走。少临你不要走,你不是答应我跟我永远在一起么?”她急得只哭。

他不再动弹,笔直站着静了片刻,才轻轻的说:“我们是兄妹。”

她这才一僵。是呀,他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可是……她只停顿了刹那的力气又再回来,她更紧的抓住他:“那为什么就要走呢?那也不要走呀。”

他竟是微微笑了起来,只是声音满含苦涩:“不走吗?眼睁睁看着你嫁给那兄弟?想象着你在他们身下承欢的样子吗?”他整个人都发着抖,带着她也抖起来:“对不起欢颜,我做不到,或者杀了他们或者杀了我自己,教我这样看着,我做不到。”

她这才真正明白过来了。泪水滚滚而下,她贴着他的背,泪水亦沾湿了他的衣裳,“听话,放手吧。”他哽咽着:“只要你能幸福,我走的再远也没有关系。”

“你走了我怎么还能幸福?”她悲从中来,号啕大哭。

“有喜欢的人在身边自然就有幸福,终有一日你会慢慢忘记我……若是你还记得我这个哥哥,飞燕传书,我总会在南沂等你的消息。”他黯然低语,身躯却也开始颤抖,是真正地想到了那个情形,彻骨的溃痛拉扯着他的四肢,皮骨开裂,血肉横飞。

“我怎会忘记,不会的,永远也不会……”欢颜哭的厉害,下死劲的抓着他:“我不要你走,不要走!”她毫无办法,除了求还是求,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决不能让他走,一想到他要孤零零的回到南沂,那个没有温暖森冷无声的宫廷,她就觉得心绞的喘不上气来,他好不容易才从黑暗走到光明,却为了她,又要再回到那黑夜中去……

他始终垂头静立,不说也不动,任由她紧紧抱着在他背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双手都已经握紧拳头,却始终没有转身。

“为什么兄妹不能在一起?”她终于走上他铺设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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