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爱恨皆已远(肉文)--四十二

正文 爱恨皆已远(肉文)--四十二

俞志忠一推,李敬和就挣扎着要阻止,还好熊强制住了李敬和,而且还能一边九浅一深的肏入李敬和,李敬和前是痛,後是快感,两种感觉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哭了出来,俞志忠一直小心动作,并没有发现,直到棉花棒整根推入,抬头才看到李敬和那一脸湿,俞志忠轻柔的擦掉李敬和脸上的泪,亲了一下他的脸说:「这样你能得到更多的快感,你知道的对不对?」

李敬和摇了摇头,又挣扎着伸手到下身去,但是被熊强越过肩头抓的窂窂的,只能跪着任两人作为。

这时俞志忠的下体已经勃起,直直的向上指,但他并不急着侵入李敬和任何一个孔穴,反而是用手开始膜拜起李敬和的身体,他明明很轻柔又带有技巧,但是,李敬和却随着他每个动作吃痛呻吟,就像俞志忠的手指是刀,是利器,这时熊强也改了抽插频率,不是九浅一深,而是次次用力到像是也想把阴囊塞进李敬和体内的方式在肏。

李敬和没多久就哭喊了起来,有时还会叫「文竹会听话,文竹听话」之类的,吃饭时他们明明跟李民辉介绍过自己,熊强也在场,但现在见到李敬和这样喊,居然也没露出吃惊的表情。

李敬和人显然已经陷入混乱,有时会叫「妈妈救我」,有时哭着喊「小和救我」,怎麽叫都是没叫到「俞志忠」这三个字,俞志忠一手揉着李敬和的阴囊,一手轻撸着李敬和的下体一边想,或许李敬和也明白他已经叛离的心。

过一会连棉花棒朝上的这头都湿了,马眼努力的张合似乎想泄出里头过多的体液,但每次一张开也只有渗出一点点,连龟头都沾不湿。

俞志忠用右手中指指腹贴着李敬和的乳尖,才一开始划圆,李敬和就尖叫了起来,他的叫声过於凄厉,让俞志忠迟疑了,倒是熊强仍笑着说:「没事,哥,他这是爽的,相信我,不会有事。」

俞志忠闻言,愣了一下,接着继续动作。

李敬和的泪嗒嗒的滴落在地板上,一头汗湿,身体都泛着红,看起来整个人都像是粉红色的,像块诱人的鲜肉。

又过了一会,李敬和像触电一样抖起来,俞志忠怕他是承不住痉挛了,急着想抽出棉花棒,「没事,相信我。」熊强抓住了俞志忠的手说。

俞志忠停了一下,便收回手,继续看着熊强一下重过一下的肏李敬和,肏一会,李敬和又全身颤起来,熊强低喝着俞志忠把棉花棒抽出来,一抽出来李敬和就尖叫,一直叫到完全抽出尚未停,一直叫到射精为止。

第一股精液射了又长又远,接连又射了四五小股才停住,射完李敬和像是昏过去的往下摊,熊强就这样插着李敬和让他慢慢趴下,直到确定李敬和趴好,但缓缓的抽出下体,俞志忠并没有注意到熊强什麽时候射了,他刚眼里只有李敬和,但,熊强抽出下体後,李敬和的菊穴也跟着淌出一滩不少的白浊,证明熊强是泄过精的。

熊强抽出下体後,李敬和就趴在被舖上昏睡了,房里的灯正巧射在他的臀部上,俞志忠想难道这也是熊强有意为之?但一会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荒谬,李敬和白晰的臀部在光线的照射下像会发光似的,而中间有个小口,边缘泛着较深的竭色,中肉开了洞,洞里是美丽的粉红,李敬和的菊穴因为接连被人插入,一时缩合不回去,菊穴内的直肠泛着美丽的肉色仍在蠕动着,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奇异的光茫,让俞志忠血脉喷张,忍不住退下裤子,把下体塞了进去。

当俞志忠把下体插入李敬和时,李敬和只有呻吟了一声,就没有再动作,连那声呻吟都是轻的,俞志忠毫无阻碍的抽出插入,不及缩合回去的直肠,虽然失去以往那种紧缩感,却多了一种湿滑畅快的感觉,让俞志忠一下接着一下,克制不住自己,停不下来。

俞志忠看到熊强拉开门走出去,但他没有停下动作,一直挺动腰部直到自己射出,这时李敬和虽然是趴睡着,但他的臀部是高高翘起的,两脚外张垂放,菊穴是朝上的方向,所以除了满溢出去的体液外,其它就这样装在里面,无法流出。

俞志忠才抽出下体,就见到熊强提着热又进房,他的下体还滴着精液,看到穿了衣服的熊强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哥,别傻愣着,山里冷,这桶热水给你擦身,放这。」

熊强脸上只有关心,在要给俞志忠的热水桶旁边放了两条毛巾後,就提着另一桶,走向李敬和,这是俞志忠才发现熊强脖子上挂了好几条毛巾。

熊强先舖了条厚的毛巾,再把李敬和摆弄成侧躺的样子,随即有液体流到毛巾上,直到流速慢下,熊强才伸了手指小心翼翼的去引,俞志忠一边擦身,一边看的痴,熊强笑着说:「我手粗都是茧子,就怕刮伤人,你家这跟小台一样都是细皮嫩肉的,要不是怕你着凉,应该让你来的。」

俞志忠不知道该回什麽才好,他刚盯着看,也只是无意识的动作,不知道怎麽说时就笑笑,以前李敬和这样教过他,所以俞志忠笑了笑。

「说实话,一开始看着小台被别人操的时候,特别是那些山老鼠,还是来山里盗猎的人,那心里的感觉真是…说想杀人都不为过,第一次看到,我把那三个山老鼠的牙都打掉了,但,十次,二十次,到现在,什麽情绪都没了。」

熊强突然开口,已经穿好裤子衣服,正在扣衬衫纽扣的俞志忠,抬起头来看着熊强,手仍不忘继续扣扣子。

「小台平常都是睡不着,没发病时两三天不睡都是常有的事,有时我倒宁可他发病,至少被人干完,喝了精他就能睡,不作恶梦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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