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妖僧西行记--07 蛊惑 (上)

正文 妖僧西行记--07 蛊惑 (上)

李府众人散去後,尹小花的小脸涨红,颇是惭愧。

她贵为楼观道三百弟子的大师姐,性子虽是急躁,却非不明事理,只是方才被两位糊涂师弟气得发昏,一时迷了心智,险些在李府酿出了营啸之类的惊变。

她平复过心情,便肃容向李员外和玄奘打了个稽首,赔礼致歉,李员外连道不敢当,玄奘只是微微一笑。

几人又商议了一阵,却是茫无头绪,且今日事情繁乱,各人也甚为疲倦,李员外便吩咐管事为几人安排住处。

李府的楼阁甚多,尹小花被安置在一幢靠近後花园的小楼里,便於就近照看那株桃树妖。真经和真法则是合住在前院的一幢小楼,负责守护门户。玄奘是安置在靠近後宅的一幢小楼里。

三幢小楼成品字分布,正好镇守着整座府邸。。

在一名管事殷勤的引领下,玄奘来到自己的小楼。

小楼很雅致,分上下两层,上层是卧室和书房,下层是会客厅和侍者房等。一名俏丽婢女垂首侍立在厅中,管事向俏婢吩咐过几句,便告退了。

玄奘有些疲惫,就让俏婢安排洗浴事宜,准备洗完後就寝。

俏婢柔柔的应了一声,拉开会客厅後面的一道布幕,便见一个半人高的硕大木桶,木桶上温热的水汽蒸腾,却是早已准备好一桶浴汤,木桶边上也放着一些澡豆、皂角粉等洁身之物。

俏婢将玄奘引到木桶边,脸泛红晕,低声说道:“奴婢为禅师更衣。”

玄奘微微一怔,即随笑笑说道:“如此也好。”

俏婢晕着脸,轻垂螓首,替玄奘除下僧衣和亵裤,露出了一身白玉柱般的精实筋肉,胯下不文之物软软的垂着,颇有些累赘。

玄奘踩着木阶梯走入桶中,坐了下来,水汤正好浸到颈脖处,温温热热的好不解乏,他便舒开手脚,半浮半沉的浸泡起来。

那俏婢放下布幕,自去将那换下来的衣物拿去洗涤,

玄奘浸泡了一会,正全身血脉畅通之际,那俏婢揭开布幕又走了进来,低声说:“奴婢服侍禅师洗浴。”

玄奘也不去看她,缓缓的点了点头。

听得身後一阵除去衣物的窸窣声,不多时,两只软绵绵的小手探入水中搅了搅,接着轻轻放在玄奘的肩膊上,细细的揉捏着,皮肉酥麻麻的,有说不出的舒畅。

揉捏了一会,俏婢低声请玄奘趴靠在身前的木桶沿上,她取了澡豆在玄奘背脊上打出一层泡沫,轻轻的在背上涂抹均匀。

一阵水花响动过後,俏婢迈入木桶中,柔软奥热的身子贴在玄奘後背,两团柔软的丰腴紧紧的抵在他背脊上,稍一接触,那两团丰腴便在四处滑动起来,那种软腻嫩滑的触感,来回往复的滑过肩膊臀脊,舒爽得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两团丰腴滑动了一阵,中间便出现了两粒略硬的小东西,蹭擦过背上的肌肤,更是酥麻酸爽得难以形容,玄奘不由叹息了数声。

那俏婢轻轻舔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禅师,该洗前面了。”

玄奘便转过身去,只见俏婢俏脸涨红,秀发半湿,精赤赤在站在木桶中,胸前一对丰腴的雪白乳儿,两粒暗红的乳珠如同小葡萄般挺立着,雪白平坦的小腹下,一丛黑黝黝的毛儿湿漉漉紧贴着饱满如小馒头的肉阜,底下隐约可见一条暗红色的肉缝儿。

玄奘看了一回,便笑笑仰躺在木桶中。

俏婢晕着脸,跪坐在他身前,又用澡豆在他胸膛上打出一层泡沫,然後俯身贴了上去,轻咬嘴唇,用那丰腴雪白的乳儿,将那泡沫推散到小腹,肋侧等地方。

任由雪乳儿在身上嫩滑滑滑的四处蹭擦,玄奘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探,捉住了俏婢翘起的雪臀,轻轻的揉搓着。

俏婢低低的呻吟一声,抬头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

雪乳儿在玄奘身上滑动了一会,俏婢凑到他耳边,低声的说:“禅师,该洗下面了。”

玄奘点点头,收回在翘臀上肆虐的手,站了起来。

一条约莫七八寸长、紫艳艳、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笔直的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俏婢满脸晕红的跪坐着,咬着唇儿,先耐着性子将他双腿用清洗乾净,再细心的用澡豆打出泡沫,轻柔柔的涂抹在那热气腾腾的不文之物上,然後一双纤手悄然向下,拂过那多皱的囊袋,越过两腿之间,探在那粗糙的後窍上,柔柔的打上一层泡沫,轻轻触摸着,细心的将每一道缝隙都揉洗乾净。

玄奘舒爽得不住的倒吸凉气。

清洗完後窍和囊袋,俏婢将一勺子清水淋在那笔挺挺的不文之物上,仰头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那紫艳艳、青筋毕露的物事,吞吐匝弄了起来。

玄奘低着头,看那俏婢涨红小脸趴伏在他胯下,努力匝弄着那根不文之物,拼命吞吐的表情,不由有些出神。

过了良久,玄奘轻抚俏婢湿漉漉的秀发,说道:“如此就够了,停下吧。”

俏婢含糊的应了一声,松开小嘴,吐出那条沾满唾液的不文之物,妖妖娆娆的站了起来,水汪汪的瞟了一眼玄奘,转身俯伏在桶沿上,翘起了雪臀,两个雪白颤巍巍的肉丘之间,一道红艳艳的肉缝儿水光隐隐。

俏婢回过头,羞答答的低声道:“禅师的物事甚大,请多多怜惜小婢。”

玄奘微微一笑,在那软弹弹的雪白翘臀上拍了一记,说道:“起来吧,小僧今日已尽兴,不消再做什麽了。”

俏婢有些愕然,低头看着玄奘那条青筋暴现、不屈不挠的不文之物,带着哭腔说道:“禅师,可是小婢服侍不周?禅师喜欢如何,小婢都可以……”

玄奘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温和的说道:“你不必惊慌。小僧知道,李员外定是要你尽心侍候,你做得很用心,我很满意。小僧无忌於酒色,乃是历练红尘的手段。这一身皮囊,可以放纵,却不可沉溺,现在这般就刚刚好了,再继续就失去锤炼本心的意义。你且替小僧擦干身子罢。”

说罢就闭目长吸了一口气,那雄赳赳的不文之物登时萎软下来,死蛇一般挂在胯下。

回过神来的俏婢,幽怨的取过干巾子,为玄奘拭干了身子,又取来替换的衣物为他换上,玄奘便上楼歇息了。

这一夜李府平静,并无异事发生。

次日清晨,尹小花和玄奘等人用过早饭後,又将李府内内外外的细细勘查一遍,依然未见有异常。数人商议了一番,决定将勘查的目标放在李府邻近地域。

又过了数天,尹小花等人几乎将整个信阳县城勘查了一遍,却不曾发现一丝妖邪的踪迹。几人心中大是疑惑,若不是在之前反复的询问和勘查中,证实李府确是发生过数起嗜血的不靖之事,几人会以为这是一场骗局。

李府这些天都平静无事,一众仆役管事等渐渐安下心来。

李员外心中又喜又忧,每日都设下丰盛的宴席,恭恭敬敬的款待几人。

他喜的是自从玄奘和楼观道的三人来了後,李府就变得安泰无事;忧的是始终都未曾寻觅到妖邪,玄奘和尹小花等人是不可能久居在李府,若是他们走了那妖邪又来侵扰,该如何是好?

李员外百般思虑,始终不得要领,便每日不惜重金,采购那贵重的酒肉果子,尽力的款玄奘和尹小花等。

这天深夜,在床上入寐的玄奘忽然睁开双目,一跃而起,也不顾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伸手推开窗户,就从二楼纵身跳出,落在小楼前的空地上,惊疑不定的抬头望着天空。

落地之时,玄奘看到一条窈窕娇小的身影,飘飞在不远的一座小楼的楼顶之上,那是尹小花,她也被惊动了。

夜空朗朗,靛蓝如画布,其上新月如钩,繁星点点。

一道若隐若现的光芒在西北方一闪即逝。

玄奘静静的看着夜空,过了一会,听得一阵踢踏踏的脚步声,真经和真法两人衣袍不整的匆匆奔了过来,看到几近精赤的玄奘,心中不由暗赞一声,这小和尚一身好皮肉,嘴里却急急的问道:“小和尚,你方才看见了什麽?”

玄奘心中微动,回头一看,娇小玲珑的尹小花披着一件松垮垮的道袍,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後不远处。

玄奘双掌合十,斜斜的退开了几步,却也不答话。

尹小花抿嘴一笑,举手撩了撩额前散落的几丝秀发,配合她那松散的衣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扑面而来,真经和真法眼神闪烁了几下,转头不敢细看。

尹小花一双大眼睛亮晶晶打量着玄奘,轻笑道:“小和尚莫要担心,我们楼观道乃是名门正派,不会做那下三滥的勾当。如今我等同处李府,自当同舟共济,共商诛邪。我们见小和尚你出来甚早,就过来问问,方才究竟发生了合事?”

此时,伺守在小楼下层的俏婢被他们的说话声惊醒,推门探头看了几眼,又缩了回去,片刻就捧着一件月白色的僧衣奔了出来。玄奘接过僧衣,也不避忌的当着几人的面,在俏婢的侍候下,落落大方的穿戴好。

玄奘打发俏婢返回小楼,过了半晌,才缓缓的说道:“小僧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方才睡梦中惊觉得大气震动,心有所警,便赶出来查看。方才夜空中一道光芒,好生惊人,不知是何物发出?”

楼观道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尹小花展颜笑道:“我观小禅师身无法力,又是出身寻常世俗寺庙,原以为是一介沽名钓誉的酒肉和尚,不想小禅师灵觉敏锐至斯,倒是小花一直失礼了。”说着屈身稽首,郑重施了一礼。

玄奘合十还礼,淡淡一笑说道:“小僧出身的金山寺,精修佛理,不涉术法,故小僧也不通降伏妖邪之道。李檀越去信本寺长老求助,善信之请不能不来。小僧此番前来李府,所恃的乃是一颗佛心,及一身粗笨力气。不料李檀越福缘深厚,竟得三位仙长襄助,实是李府上下与小僧之大幸。”

说罢,四人相视一笑。

世间自有佛道,便是水火不相容,佛兴则道衰,反之亦然。佛门子弟与道教门徒碰面,不恶言相向便算是好相易的了,因而这数天以来,皆是尹小花等三人在主持商量行事,玄奘只在一旁默默观看,此时方是双方的首次交流。

尹小花看着玄奘,悠悠的说:“适才的动静,与我们要追寻的妖邪无关,应是两位大修行者在天上比斗。你所说的大气震动,乃是法力碰撞的波动, 至於那最後的光芒,乃是剑光,估计是其中一人是剑仙之流。”

她看着玄奘目光沉静,并不畏避自己的眼神,抿嘴又是一笑,说道:“那道剑光似乎落在西郊的一座山上,我们明日便去瞧瞧,见识一下那等大修行者的手段。”

真经和真法应了一声,玄奘也点头同意,剑仙之流他只在书籍中看过记载,心中当真是好奇的很。

四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各自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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