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巧笑嫣然--35 闲居,那俩人

正文 巧笑嫣然--35 闲居,那俩人

大清早醒来,衣袍整齐如昨,但身体却是莫名的酸痛,可那真的只是一场春梦而已吧?

难为情地摸了摸脸颊,天啊...我竟然会梦到和烔那个...而且还比以前激烈上千倍!!!

「啊...」这次不是放浪地娇呼,而是羞窘地呻吟...。

缓了缓步子,忽然发现事情有哪里不对劲,昨晚...梦到那种梦我有梦呓吗啊啊啊?

如果被他俩听到,那可该是多害臊的一件事!

有些提心吊胆地摸出了门外,紧张地抓着门版左看看右看看,都没看到平时早该起床为我准备早贩忙碌的身影,「奇怪了......」,小声嘀咕着,我放开了脚步绕了绕空荡荡的廊道和冷清清的庭院。

「怪了...」平时他们晚上出去也不曾大清早的还没归来啊?

一叶红枫落下,我疑惑地抬眼看了看,却是看到云珀抱着昏睡的玹樊紧依在褐色树干上?

两人的神情都很是怪异,像是发生了什麽事情,平时明朗带笑的云珀此刻是紧锁着眉,似是不舍的看着怀里同样是拧紧眉头不安稳睡着的玹樊,若有所思,居然没发现我正看着他俩。

昨夜,云珀悄悄地去了皇都的烟花柳巷,想去探听那人儿的消息,好不容易在暗巷里找到了他,却早已成了拐卖良家妇女的恶人,他难忍怒意第一次向他挥了拳,骂那人是他看走了狗眼,却不想那人反是一手接住他的拳,一个旋身,将他紧紧扣在怀里,那目光是从前的柔情,那份当初说好只为他付出的情意。

毫无防备的云珀一下子就沦陷了,恍若回到那年,一起相伴一块儿在竹林嬉戏吵闹的他俩,回到那夜,在竹林深处,他将他的初夜献给了那人,那人信誓旦旦地回说他绝不会背离他,一辈子,两人在月色的诗意银光下,赤裸着拥抱在一起,痛苦着却又心满意足地跨越了兄弟的那条线。

他爱他,现在仍是,即使那人早已成为如此罪人。

那人带云珀入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青楼,说这青楼名为嫆梦阁,不分男女老少共同忘却痛苦悲伤一起买醉的地方,他将他带入一间隐密的小套房,半推着他,就是直压他跌入那柔软被褥上。

那人斜斜地撑在他上方,同是琥珀色的眸里只有他一人,方才经过的那些花粉蝶群丝毫入不了彼此的眼,烛光渐渐被外头有些冷的秋风给吹灭,然後,漫漫长夜是属於他俩愈渐火热的温存。

云珀眨着一双迷离的大眼,看着他将他们的腰束渐渐拉开,露出彼此精实的胸襟,美味而可口,那人的大手一手摸上那两颗小突起,旋转着、轻搓着、揉摩着,带给他一阵阵快感,但他似乎并不因此餍足,他大胆地将双手抚上那人的脸颊,含情脉脉地望着,然後一口舔了上去,勾搭在一处儿。

随着他们零距离之间炙热的气息,衣衫外袍什的全早已被撕弃至床边,揉成一团,彷佛就和现下2的他们一样,缠在一块儿,云珀将自己修长的腿拉抬至身子两侧,那男性象徵和小菊穴全暴露於那人的眼前,一览无遗。

那人哼了哼嘴角,然後是兴致高昂地将一截指头没入只为他盛放的菊花里头,抠弄着脆嫩的肉币,惹得他酥酥麻麻,全身涌起一股快感,促使他摆动双臀让那人的指头能更深入碰触他。

害臊而难为情可却大胆地包覆住了那人的指头,云珀揖拉着腿将自己的俊臀翘得更高,让那人的指头冷不防突地更没入了去,丝丝痒意如涟漪般扩散,袭得那人猛地一拔,就是急急展燿那怒挺,按着他的头,吸吮得难分难舍,趁虚而入,他一开始有些吃不消地张大了嘴,却乘机让那人的侵略更加顺行无阻,四片唇瓣紧啃着对方不放,嘴里不断分泌的渴望顺着脖颈而下,躺在床褥上,溢满而出,身下一碰一撞得更是,厮磨地满满津液,带些浅红混融着喷在他因兴奋而蜷缩的脚趾头上,热情不减,只是愈加火旺。

云珀好不容易才从和那人的战场中成功小胜了一回,两人首足相反得享食着对方,伺候着对方,为下一回的激烈厮杀做好准备,他大抵上已经失去意识,只知要照着心底欲望和他爱的人好好交欢个不眠不休,直至天翻地覆,天尽人亡为止。

云珀沉醉地搓揉着,吸食着,挑弄着,搞得自己的俏满沾了个满满的黏白,但他并不因此疲惫,只知要好好对待那人,让他快乐。

原先,外头忽远呼进的嘈杂都入不了他的耳,只觉那音备是娇媚,恶心至极,却不想,一道道奋力挣扎和呼救忽地跃入他耳,那声音他是很熟悉的...,该不会?

云珀顾不了眼下的自己在做些什麽禁忌悖德之事,更顾不上欢潮後的他是以一副什麽样的姿态奔冲而出,只明白她现在有危险,就如迷途羔羊般被恶狼给捉了回去。

玹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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