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意青天--第四十九章:早饭难用

正文 快意青天--第四十九章:早饭难用

他把茶杯放至壹边,去包袱取出她的衣物。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翻找着,然後在床上按顺序摆好,反而徐思宁壹脸的不自在,眼光放到了别处。

他神容平静,掀开她身上的被单,只露出上半身,拿过摆得最近的壹件亵衣。虽然之前没做过,但是壹看这结构就懂了,就是小小的壹片布,後面绑了带。

她低头,垂着眸,微微擡起手。不经意见到两团勾人的雪峰,他毫不犹豫的用亵衣覆上,手指灵活的绕了几下,结就打上了。

取出洁白的中衣,徐思宁自动自觉的伸手穿过,单衣和外裳也是如此穿上。她此时就像是少不更事的小孩子,在兄长的照顾下才能穿衣。

穿好上身,明连拿起亵裤,掀开盖着下半身的被子。尽管他目光尽量不看向那壹处,在她擡脚伸入裤腿时,依然难以避免的见着了壹些隐秘的风光。最後帮她把裤子和裙子穿上,尽管手间从头到尾都没有碰到她的肌肤壹分,下体还是起了些火,半硬不软的有些难受。

“谢谢哥哥。”小人儿毫不知情的用巨掌翻找着另壹个包袱里的干粮,双手笨重的捧着比自己脸还大的饼子,朝他微笑:“哥哥……你吃过了吗?”尽管她猜测他已然用过了早饭,可还是主动邀请他。

明连下身壹股火莫名窜起,他拿走她的饼子,然後把她的手放到了硬起的下体。可这壹冲动之後,又有些後悔,衣服都帮她穿好了,不知自己想要做什麽。可能是只有两人,所以他才会突然如此肆意吧。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巨大帐篷,明白过来。虽然手上有重重的绷带,不能感受到它的火热,但是她的身体,可是对它刻骨铭心着。

她坐在床榻上,恰好能面对他修长身躯的两腿间。她展开双臂,抱着他的腰,小嘴去咬着他的腰带,艰难的解开,如辙的咬下他的外裤和里裤,只见壹根巨硕的肉棒弹了出来。

她吓得脸色发白,壹点没料到,这根深粉的巨大棍子,就是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怎麽可能这麽大,不可能进得她那里的。她壹时难以接受,怔怔的看着。壹簇毛发裹在腹上,不多但黑粗,像是向她示威壹般,中间的肉棒朝天高举。虽然不丑,但是也没有他的外表那麽好看。

清晨本就是男人最容易被诱惑的时候,明连的欲望已然被她惹起,他现在不介意再脱了她的裤子,重新穿上了。看着两人此时的姿势,他也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低声提醒:“宁儿……”

听到他的昵称,她好像撞了邪似的,双目放空的伸出小舌,舔了壹下光滑的蘑菇头上的细孔。

那是男人最敏感快感最大的地带,这样被对待,怎麽让他不舒服。他把下身往前送,无言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她迟疑的张开小口,含着他的顶端,小舌不停的扫过马眼。他的大家夥和主人壹样,干净毫无异味,带了壹股他身上的清香,还有属於男人的气味,能引诱着她的欲望。其实这是她之前就想做的,可是壹直没有机会,如今才实行到。无论是他的样子、性格还是脾性,只要是他的,她就能接受,并且喜爱上。就像她开始对他的那些习惯,非常的嗤之以鼻,结果在时间的慢慢磨合下接受了。对於自己毫无原则的各种讨好,她总是归赖为:只是为了壹段深刻的记忆。

他站着壹动不动,低头看着嫣红的小嘴笨拙的伺候自己。她的睫毛浓密,琼鼻小巧,雪白的肌肤和他下体的深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被插到变形的小脸有种淩辱的美感。

和她下体的花朵壹样,她的唇瓣娇嫩不堪的紧紧裹进壹小段茎身。湿滑的口腔虽然没有小穴紧,但是有灵活多动的舌头,不停的抚慰着他的龟头,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他试着往前插入,可只进了半根,已然顶到她的喉咙了,虽然有着像是顶到了花心的软肉那种错觉,但是可见她不会有那种快感,反而很难受的吐出了他的粗大。

不过她喘了几口粗气後,又很快的含住他的前端,巨掌放在後半段茎身,轻轻的磨蹭。他想快速的释放,便推开她的手,壹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其张开,不让她的牙齿磕到,自己握着後半段茎身,在她口内撸动抽插。

她艰难的吞咽着越来越多溢出的唾液,忍受着口腔的不适。还好他的动作比较缓慢,没有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渐渐的等她适应了之後,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只觉得两颊的肌肉酸痛不堪,她下意识往後躲,但是他的手在下巴钳得很紧。小嘴只得“呜呜”的用舌头顶弄他的龟头,想推出他的巨大。这反倒让他更加快活,抽插的幅度加下,几十下後,壹股滚烫的浆液射入了她口腔内。

她捂着喉咙,皱着眉头,被迫咽下那些腥咸的液体。他的身躯退开,牵引出她嘴角的银丝,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她伸出小舌舔舐着嘴角的湿痕,他正面无表情的擦拭着阴茎。他转身穿妥衣物,道了句:“我先出去。”

她吞咽着唾沫,回味着嘴里那壹股挥之不去的咸腥味。不好吃,可她不介意。这样的激情使得她壹时难以平复,胸腔砰砰跳动,下体莫名的有些暖液流出,有些空虚的刺痛。她是不是越来越淫荡了,这种情况下,还是会让自己动情。

巨掌覆在脸上,她努力平息着自己高涨的情绪,这才伸手握着饼子,慢慢啃咬起来。可吃着吃着,脑海总是不断记起方才的壹幕,最深刻的是,他的那儿,竟是如此之大,真不知道是怎麽进的下面。难怪每次都痛得半死,现在明白到源头了。

徐思宁啃了两个大饼後,走到桌前,缩着脑袋咬住壶嘴,壶嘴倾下,试着吞咽茶水,总算发现不用手喝水的办法了。

她轻轻的拍了下满足的肚子,伸着懒腰走至室外。阳光壹照,觉得脑子有些昏眩,真是被苏心说中了,现在身子很虚。她连忙回室,翻着壹大堆药品,找着了几味对女人养身子的药丸吞下。还好她的身体壹直有赖师父的扶持,健康得很,向来无病无痛。若是普通女子,可能早就连床都下不了了。

再度走出室外,见到壹些昨日换洗过的湿衣挂着架子上,但是他人不见了。这些都是他洗的啊,怎麽可能呢,想起这屋子有各种便利的设施,便猜到了大概。不过他这样也是在照顾她,对於他这种不可壹世的人物来说,已经是奇大的改变了。

她搬了张小凳子,安稳的坐在屋前,晒着阳光,看着菜地里的各种蔬菜,俨然壹副农家小妇人,在等着丈夫回家的模样。明连中午时分才回来,壹打开竹栏小门,就见到了这副情景。

尽管没有活动,她的消化能力强,肚子还是很快饿了。见到明连回来,她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哥哥,你回来啦,我想你呢。”

明连对这里很感兴趣,所以出去逛了壹圈,东看看,西探探。他回屋,照例找出大饼,给她壹块,两人静静的啃着。

看来他是不会在别人家蹭饭的,果真还是放不下身份呐。不过她留意到,包袱里的干粮真的不多了。虽然他不介意这种寡味的食物,可是她介意啊,她怕吃完了就没有了。心内暗暗打算,明天去找苏心,或是苏禽老奶奶蹭饭。

用过午饭之後,徐思宁见明连拿出那本地图在看,心里揣了壹些久未解答的疑问,便试着开口:“哥哥,我可以问你壹些事吗?”

明连没有放下书,只是应诺:“嗯。”他大概猜到她的那些疑问了。

“这书,我知道,这书是……娘留给你的,那剑柄是怎麽回事?”

他都不叫苏云岱做娘,她倒是叫得顺口。“你叫什麽?”

徐思宁无辜的道:“现在你娘就是我娘了,而且,以後我嫁给你,还不是得喊她壹声娘,早喊迟喊也没区别嘛。”

她还想过嫁他,不是不甘愿侧室之位?

明连不置可否,手臂被她拉住,柔柔的道:“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吧。”

他垂眸,摩挲着杯沿,道:“无论是地图还是剑柄,都是苏云岱留给我的,王爷也任由它留下。虽然这剑鞘并没有长剑,但我听说过九南居的传闻後,便觉得有蹊跷,便随身带着。”父亲打什麽主意他最清楚不过,能和九南居结交的话,好处可是多着,所以没有收走苏云岱留下的东西。

听他这样说,她也只觉得他挺长情的,对壹个从未谋面的母亲,也如此缅怀。“照外公所说,他等了我们二十多年,岂不是在你出生的时候,娘就已经打算好了。娘既然躲起来了,又要你找她,说不定是要迫不得已的苦衷。”

“有什麽苦衷,王府还不够她避难?”明连虽然还是淡淡的表情和声调,可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异味。

徐思宁是在幸福的家庭中长大,虽然不能明白到他的感受,但也是理解。给了他金山银山,还有壹干地位权力,却连人类最基本的母爱都没有,难怪他性子如此淡漠,什麽都不在乎。不过他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会在他眼中有着如此特别的存在。她佯装轻松的开着玩笑:“哈哈,那我不就是世上最爱你的女人了。”

他不在乎,但是他记住了。不过她真的不了解他的过去,他深深藏着的痛,并不是没有母亲那麽简单。这麽多年的痛,随着年岁的增长,阅历的见识,让他渐渐忘了。没有人可以给他倾诉,谁都放不下这个心。他的身可以信任几个侍卫,但是心却不能相信任何人。

见他不发壹语,她又开口:“如果外公不打算帮忙,那你会怎麽做?”虽然现在还能住下了,可苏老爷子壹直没有表态,这让人心里没个准。来之前,就应该想好了这层打算。

“你倒是说说?”

“我又没有武功了,还能有什麽办法。我先是跟他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的大说特说,要是还不动心,反正大家都当我是小孩,那我就厚脸皮点去求他呗。”

“他的态度取决於苏云岱。”

经他壹提,她立马明白了。苏老爷子看似很在乎苏云岱,如果保证苏老爷子的安全,让他能见到苏云岱,他应该会答应的。说起苏云岱,还有壹个奇怪的关键人物。“哥哥,既然黑玉垠中有人能和外公联系,还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他肯定和我们壹样,因为娘的缘故才能进来。这个人把娘的消息带给外公,所以这麽多年壹直保持着联系。这人肯定是和娘毕竟亲密的,你觉得这个人,会不会是王爷?”王爷的地位显赫,要是想掩饰住壹下秘密,也是轻易而举的事。

明连沈吟道:“不可能,如果是他,早就带走了苏云岱了。再且,有了九南居的帮助,他肯定不甘於现状,现在的朝廷早就纷乱了。”

徐思宁想了下,便明白到他话下隐晦的意味。当今圣上年幼难理朝政,如果王爷真的掌握到这里的消息,可能会有谋朝篡位的想法。因为这个想法,而让她很快的想到了别个更可怖的设想。她紧张的盯着他,轻声问:“那你会不会?”

王爷没有做到的事,他做到了,谁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之前壹直以为他只是为了母亲的消息而不顾自身安危,但是基於他的行事疑虑重重的风格,怎麽可能会这麽简单。她虽然了解了他的脾性,但是却不能知道他的想法。他从不说,她只能猜,猜到多少正确也不知道。

“你说呢?”

看着他再次不置可否的态度,她心中隐约觉得不安。可他又没有说是,如果她贸然开口阻止,只会招惹他的不快,可能会导致两人的关系出现新的裂痕。这朝廷之事,也与她无关紧要啊,她只是壹个江湖莽夫,管那麽多做什麽。还是好好的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像是他所说的,快意青天。

下午明连没有出去,而是在室内捣鼓苏辅屋子里的机关,徐思宁就这麽静静的跟着他,在他失去了兴致时,会主动开口,和他聊上几句。两人这种相依为命的生活,使得距离更加拉近。晚上洗澡时,忍不住欢爱了壹回,然後穿上中衣躺下。

昨晚她全无意识,今天晚上是有的,这是她头壹次能与他同塌而眠。想起来,以前欢爱过後,就会各奔东西的歇息。

她侧过身子,伸手去揽着他的胸膛,小脸贴着他的手臂。“哥哥,你好香啊……”没有了往日的珍药过口,熏香染身,凝华涂体,诸如此的细致护理,身上还是带着壹股香气,清清淡淡,似乎与生俱来般。

明连并没有制止,只是壹如既往的平直的躺着,睡姿也与他的性子般端正。

他之前对谁都不放心,所以没有试过和人同床共枕。现在的他没有武功,处境更是危险。她虽然是半路而来的,但和她在壹起这麽久,她关心着他,伺候着他,也护着他,所有的细节他看在眼里,揣在心上。因为谨慎,所以分外留意。早在和她壹发不可收拾的亲密时就预料过,这种局面迟早都会有,他得信任她,否则就是质疑自己的权谋计略。

她很快安稳的睡去,在他适应了身上贴着壹个温热馨香的小可人之後,便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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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茶杯放至一边,去包袱取出她的衣物。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翻找着,然后在床上按顺序摆好,反而徐思宁一脸的不自在,眼光放到了别处。

他神容平静,掀开她身上的被单,只露出上半身,拿过摆得最近的一件亵衣。虽然之前没做过,但是一看这结构就懂了,就是小小的一片布,后面绑了带。

她低头,垂着眸,微微抬起手。不经意见到两团勾人的雪峰,他毫不犹豫的用亵衣覆上,手指灵活的绕了几下,结就打上了。

取出洁白的中衣,徐思宁自动自觉的伸手穿过,单衣和外裳也是如此穿上。她此时就像是少不更事的小孩子,在兄长的照顾下才能穿衣。

穿好上身,明连拿起亵裤,掀开盖着下半身的被子。尽管他目光尽量不看向那一处,在她抬脚伸入裤腿时,依然难以避免的见着了一些隐秘的风光。最后帮她把裤子和裙子穿上,尽管手间从头到尾都没有碰到她的肌肤一分,下体还是起了些火,半硬不软的有些难受。

“谢谢哥哥。”小人儿毫不知情的用巨掌翻找着另一个包袱里的干粮,双手笨重的捧着比自己脸还大的饼子,朝他微笑:“哥哥……你吃过了吗?”尽管她猜测他已然用过了早饭,可还是主动邀请他。

明连下身一股火莫名窜起,他拿走她的饼子,然后把她的手放到了硬起的下体。可这一冲动之后,又有些后悔,衣服都帮她穿好了,不知自己想要做什么。可能是只有两人,所以他才会突然如此肆意吧。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巨大帐篷,明白过来。虽然手上有重重的绷带,不能感受到它的火热,但是她的身体,可是对它刻骨铭心着。

她坐在床榻上,恰好能面对他修长身躯的两腿间。她展开双臂,抱着他的腰,小嘴去咬着他的腰带,艰难的解开,如辙的咬下他的外裤和里裤,只见一根巨硕的肉棒弹了出来。

她吓得脸色发白,一点没料到,这根深粉的巨大棍子,就是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怎么可能这么大,不可能进得她那里的。她一时难以接受,怔怔的看着。一簇毛发裹在腹上,不多但黑粗,像是向她示威一般,中间的肉棒朝天高举。虽然不丑,但是也没有他的外表那么好看。

清晨本就是男人最容易被诱惑的时候,明连的欲望已然被她惹起,他现在不介意再脱了她的裤子,重新穿上了。看着两人此时的姿势,他也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低声提醒:“宁儿……”

听到他的昵称,她好像撞了邪似的,双目放空的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光滑的蘑菇头上的细孔。

那是男人最敏感快感最大的地带,这样被对待,怎么让他不舒服。他把下身往前送,无言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她迟疑的张开小口,含着他的顶端,小舌不停的扫过马眼。他的大家伙和主人一样,干净毫无异味,带了一股他身上的清香,还有属于男人的气味,能引诱着她的欲望。其实这是她之前就想做的,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才实行到。无论是他的样子、性格还是脾性,只要是他的,她就能接受,并且喜爱上。就像她开始对他的那些习惯,非常的嗤之以鼻,结果在时间的慢慢磨合下接受了。对于自己毫无原则的各种讨好,她总是归赖为:只是为了一段深刻的记忆。

他站着一动不动,低头看着嫣红的小嘴笨拙的伺候自己。她的睫毛浓密,琼鼻小巧,雪白的肌肤和他下体的深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被插到变形的小脸有种凌辱的美感。

和她下体的花朵一样,她的唇瓣娇嫩不堪的紧紧裹进一小段茎身。湿滑的口腔虽然没有小穴紧,但是有灵活多动的舌头,不停的抚慰着他的龟头,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他试着往前插入,可只进了半根,已然顶到她的喉咙了,虽然有着像是顶到了花心的软肉那种错觉,但是可见她不会有那种快感,反而很难受的吐出了他的粗大。

不过她喘了几口粗气后,又很快的含住他的前端,巨掌放在后半段茎身,轻轻的磨蹭。他想快速的释放,便推开她的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其张开,不让她的牙齿磕到,自己握着后半段茎身,在她口内撸动抽插。

她艰难的吞咽着越来越多溢出的唾液,忍受着口腔的不适。还好他的动作比较缓慢,没有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渐渐的等她适应了之后,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只觉得两颊的肌肉酸痛不堪,她下意识往后躲,但是他的手在下巴钳得很紧。小嘴只得“呜呜”的用舌头顶弄他的龟头,想推出他的巨大。这反倒让他更加快活,抽插的幅度加下,几十下后,一股滚烫的浆液射入了她口腔内。

她捂着喉咙,皱着眉头,被迫咽下那些腥咸的液体。他的身躯退开,牵引出她嘴角的银丝,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她伸出小舌舔舐着嘴角的湿痕,他正面无表情的擦拭着阴茎。他转身穿妥衣物,道了句:“我先出去。”

她吞咽着唾沫,回味着嘴里那一股挥之不去的咸腥味。不好吃,可她不介意。这样的激情使得她一时难以平复,胸腔砰砰跳动,下体莫名的有些暖液流出,有些空虚的刺痛。她是不是越来越淫荡了,这种情况下,还是会让自己动情。

巨掌覆在脸上,她努力平息着自己高涨的情绪,这才伸手握着饼子,慢慢啃咬起来。可吃着吃着,脑海总是不断记起方才的一幕,最深刻的是,他的那儿,竟是如此之大,真不知道是怎么进的下面。难怪每次都痛得半死,现在明白到源头了。

徐思宁啃了两个大饼后,走到桌前,缩着脑袋咬住壶嘴,壶嘴倾下,试着吞咽茶水,总算发现不用手喝水的办法了。

她轻轻的拍了下满足的肚子,伸着懒腰走至室外。阳光一照,觉得脑子有些昏眩,真是被苏心说中了,现在身子很虚。她连忙回室,翻着一大堆药品,找着了几味对女人养身子的药丸吞下。还好她的身体一直有赖师父的扶持,健康得很,向来无病无痛。若是普通女子,可能早就连床都下不了了。

再度走出室外,见到一些昨日换洗过的湿衣挂着架子上,但是他人不见了。这些都是他洗的啊,怎么可能呢,想起这屋子有各种便利的设施,便猜到了大概。不过他这样也是在照顾她,对于他这种不可一世的人物来说,已经是奇大的改变了。

她搬了张小凳子,安稳的坐在屋前,晒着阳光,看着菜地里的各种蔬菜,俨然一副农家小妇人,在等着丈夫回家的模样。明连中午时分才回来,一打开竹栏小门,就见到了这副情景。

尽管没有活动,她的消化能力强,肚子还是很快饿了。见到明连回来,她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哥哥,你回来啦,我想你呢。”

明连对这里很感兴趣,所以出去逛了一圈,东看看,西探探。他回屋,照例找出大饼,给她一块,两人静静的啃着。

看来他是不会在别人家蹭饭的,果真还是放不下身份呐。不过她留意到,包袱里的干粮真的不多了。虽然他不介意这种寡味的食物,可是她介意啊,她怕吃完了就没有了。心内暗暗打算,明天去找苏心,或是苏禽老奶奶蹭饭。

用过午饭之后,徐思宁见明连拿出那本地图在看,心里揣了一些久未解答的疑问,便试着开口:“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

明连没有放下书,只是应诺:“嗯。”他大概猜到她的那些疑问了。

“这书,我知道,这书是……娘留给你的,那剑柄是怎么回事?”

他都不叫苏云岱做娘,她倒是叫得顺口。“你叫什么?”

徐思宁无辜的道:“现在你娘就是我娘了,而且,以后我嫁给你,还不是得喊她一声娘,早喊迟喊也没区别嘛。”

她还想过嫁他,不是不甘愿侧室之位?

明连不置可否,手臂被她拉住,柔柔的道:“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吧。”

他垂眸,摩挲着杯沿,道:“无论是地图还是剑柄,都是苏云岱留给我的,王爷也任由它留下。虽然这剑鞘并没有长剑,但我听说过九南居的传闻后,便觉得有蹊跷,便随身带着。”父亲打什么主意他最清楚不过,能和九南居结交的话,好处可是多着,所以没有收走苏云岱留下的东西。

听他这样说,她也只觉得他挺长情的,对一个从未谋面的母亲,也如此缅怀。“照外公所说,他等了我们二十多年,岂不是在你出生的时候,娘就已经打算好了。娘既然躲起来了,又要你找她,说不定是要迫不得已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王府还不够她避难?”明连虽然还是淡淡的表情和声调,可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异味。

徐思宁是在幸福的家庭中长大,虽然不能明白到他的感受,但也是理解。给了他金山银山,还有一干地位权力,却连人类最基本的母爱都没有,难怪他性子如此淡漠,什么都不在乎。不过他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会在他眼中有着如此特别的存在。她佯装轻松的开着玩笑:“哈哈,那我不就是世上最爱你的女人了。”

他不在乎,但是他记住了。不过她真的不了解他的过去,他深深藏着的痛,并不是没有母亲那么简单。这么多年的痛,随着年岁的增长,阅历的见识,让他渐渐忘了。没有人可以给他倾诉,谁都放不下这个心。他的身可以信任几个侍卫,但是心却不能相信任何人。

见他不发一语,她又开口:“如果外公不打算帮忙,那你会怎么做?”虽然现在还能住下了,可苏老爷子一直没有表态,这让人心里没个准。来之前,就应该想好了这层打算。

“你倒是说说?”

“我又没有武功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先是跟他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的大说特说,要是还不动心,反正大家都当我是小孩,那我就厚脸皮点去求他呗。”

“他的态度取决于苏云岱。”

经他一提,她立马明白了。苏老爷子看似很在乎苏云岱,如果保证苏老爷子的安全,让他能见到苏云岱,他应该会答应的。说起苏云岱,还有一个奇怪的关键人物。“哥哥,既然黑玉垠中有人能和外公联系,还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他肯定和我们一样,因为娘的缘故才能进来。这个人把娘的消息带给外公,所以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联系。这人肯定是和娘毕竟亲密的,你觉得这个人,会不会是王爷?”王爷的地位显赫,要是想掩饰住一下秘密,也是轻易而举的事。

明连沉吟道:“不可能,如果是他,早就带走了苏云岱了。再且,有了九南居的帮助,他肯定不甘于现状,现在的朝廷早就纷乱了。”

徐思宁想了下,便明白到他话下隐晦的意味。当今圣上年幼难理朝政,如果王爷真的掌握到这里的消息,可能会有谋朝篡位的想法。因为这个想法,而让她很快的想到了别个更可怖的设想。她紧张的盯着他,轻声问:“那你会不会?”

王爷没有做到的事,他做到了,谁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是为了母亲的消息而不顾自身安危,但是基于他的行事疑虑重重的风格,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她虽然了解了他的脾性,但是却不能知道他的想法。他从不说,她只能猜,猜到多少正确也不知道。

“你说呢?”

看着他再次不置可否的态度,她心中隐约觉得不安。可他又没有说是,如果她贸然开口阻止,只会招惹他的不快,可能会导致两人的关系出现新的裂痕。这朝廷之事,也与她无关紧要啊,她只是一个江湖莽夫,管那么多做什么。还是好好的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像是他所说的,快意青天。

下午明连没有出去,而是在室内捣鼓苏辅屋子里的机关,徐思宁就这么静静的跟着他,在他失去了兴致时,会主动开口,和他聊上几句。两人这种相依为命的生活,使得距离更加拉近。晚上洗澡时,忍不住欢爱了一回,然后穿上中衣躺下。

昨晚她全无意识,今天晚上是有的,这是她头一次能与他同塌而眠。想起来,以前欢爱过后,就会各奔东西的歇息。

她侧过身子,伸手去揽着他的胸膛,小脸贴着他的手臂。“哥哥,你好香啊……”没有了往日的珍药过口,熏香染身,凝华涂体,诸如此的细致护理,身上还是带着一股香气,清清淡淡,似乎与生俱来般。

明连并没有制止,只是一如既往的平直的躺着,睡姿也与他的性子般端正。

他之前对谁都不放心,所以没有试过和人同床共枕。现在的他没有武功,处境更是危险。她虽然是半路而来的,但和她在一起这么久,她关心着他,伺候着他,也护着他,所有的细节他看在眼里,揣在心上。因为谨慎,所以分外留意。早在和她一发不可收拾的亲密时就预料过,这种局面迟早都会有,他得信任她,否则就是质疑自己的权谋计略。

她很快安稳的睡去,在他适应了身上贴着一个温热馨香的小可人之后,便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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