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六日【简/繁】--第一日

正文 十六日【简/繁】--第一日

虽然写的并不好,但胜在自己掌控情节,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痛苦的割着腿肉】中短篇,十二到十三章左右完结,初期稍短。

本次因个人趣味原因正文将出现【【殴打、刑囚、SM】】等大量情色描写,请根据自身心理承受阈值规避,未成年请规束自身,请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以上。

祝你阅读愉快。

跟随我吧,信徒,以虔诚去往那片流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在圣火与烟雾中重生。

——约但旧书

“嗤,火与烟?你的信徒是什么,蜜汁火腿么?”

第一日

亚特兰特在抽疼中醒来。

圣心被玷污的剧痛让他第一时间皱起眉,紧抿唇,身体自动侧躺蜷缩,银发盖住半边面孔,凌乱铺开。

鼻腔充斥着硫磺味,每呼吸一次都要窒息。

视野还模糊,四周墙壁是半透明流动的紫色,像地狱双蛇的鼻涕。

他完全不明白状况。

“早啊,圣亚特兰特卿。”

“您早,愿圣光守护你。”

他惯性的回应,教养印刻在骨子里。话音一落才反应过来,迅速转头。

冰蓝双眸终于对焦成功,抱胸倚着墙角的女性映入眼帘。

高跟鞋,皮短裙,真空上阵,脚踝黑蛇封印,薄披风下放荡的镂空护胸,眉角发梢,指尖唇上,一片死亡颜色。

艾琳德大陆上绝对没有女性会穿的如此放荡。

他不蠢。

“魔鬼!你有什么企图?”

他迅速跪坐起身,右手按住圣心,指缝间迸出光来。

圣职者吟唱。

光之神播撒宽恕之种赠与虔诚的喉舌,在他们心中扎根生长,结出圣心,以神之名驱散一切罪恶。

宽恕迷茫的牧羊,惩戒嘶嘶低语的恶魔,请一切归源吧,令魔鬼回到地狱。

可惜神明也会眨眼。

亚夏之影是他眼帘闭合的一秒,在这岩浆铸造的岛屿栖息地狱万物,魔王布下结界,封住神眨眼的一秒。

在这永恒的一秒里,世间无神。

光芒骤然消失,亚特兰特跌落回床上,跪倒着揪紧前胸。

仅仅一段前置祷文就几乎抽干圣心中储存的信力,周围没有丝毫神明的低语,它因枯竭而挛缩剧痛,提醒着他这不是合适吟颂的土壤。

而对面的魔鬼从头至尾没动做过,懒散倚墙,目光直抓他。

她在无声嘲笑他的挣扎。

亚特兰特愤恨迎上那双深渊,喘息几秒,猛从腰间拔出浸过水的圣钉,两三步冲过去扬手——

“啊——————!!!”

视野凌乱,再定住,就是被挥手钉在墙体上的自己。

毒蛇扎进符文墙束缚四肢,嘶嘶吐舌,右手掌心鲜血淋漓,赫然是刚才的圣钉。

她扎住他,像扎一只蝴蝶。

与圣心不同的肉体疼痛狂蟒奔袭,亚特兰特没一会便开始生理性颤抖。

躯体孱弱是所有圣职者的宿命,没了法力,圣徒就是待宰的羔羊。

连尖叫都不会的那种。

鲜血蜿蜒而下,魔鬼轻笑一声,分叉的舌尖承接,顺着血路舔上去,处子之血灼烧肮脏,两方相触,舌头如同入水的油。

她却毫不介意,直到舔净他伤口周围鲜血才退开,他再眨眼时,她起泡的舌头已经恢复原状。

这可怕的恢复速度让亚特兰特感到一阵绝望。

“你……你这条阴影中潜行的毒蛇,在星与月影中苟活的肮脏生物,你……哈……你……”

他疼得喘息。

“你们圣徒,”她终于开口,单手撑墙,将他困在肉体与墙壁搭起的暗香中。

“就没有一个会好好说话的吗?”

他条件反射向后靠转开了视线,可立刻就被扳住下巴,强迫转回来。

“怎么,直视女人的肉体会让圣祭祀感到窘迫?”

她挑眉,柔软信子舔过他鼻尖。

回应她的是一腔怒火。

“寡廉鲜耻的荡妇!”他气的口不择言。“堕落的索多玛信徒!愿光明之神降下震怒,圣光灼烧你的双眸,将你投入地狱业火,永世炙烤——啊啊啊!”

她狠狠拔出了扎在他掌心的圣钉。

“我可不是在地狱业火中么,三天一次,美容养颜。”她舔舔圣钉上鲜血。

“你再不说人话,我不介意重新给你插进去。”

她随手比了比那只疼到抽搐的手掌,亚特兰特怒视她几秒,哑声开口。

“你到底……有……有什么企图?”

“让你在火和烟里重生啊,圣祭司,亚特兰特卿。”

她讥讽《约旦旧书》的教义一句,随手扔掉圣钉,环起双臂。

“你身为十三大祭司之一,世代侍奉的基兰圣殿距离神域入口最近,我主打算宣战,希望你能在战场前为我们打开光之门。”

“可笑!让我协助暗夜的使者,尘土中的毒蛇,除非大海干涸,日月倒悬,沉眠者从地底重生,世界……呃啊啊啊——!”

“我刚刚说了吧?”她指尖一挥,他霎时感到胸中剧痛袭来。

“让你说人话。”

唇角轻勾着,轻巧话语间,她做着最残忍的事。

他仰头痛叫,袍服燃燃,胸前黑火侵蚀,窜入肉体,烧断缠绕保护他圣心的光之藤。

可怕而污浊。

为侍神而生者需要强大的灵识,而代价,则是比平凡人敏感十几倍的躯体。

几十秒,祭袍破损,银发凌乱,额上的荆棘冠歪斜,亚特兰特垂首,睫毛下只剩痛苦喘息。

他要到达痛阈极限了。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需要正面回答。”

下巴微抬,她居高临下。

“加入我们,还是死亡?”

“我绝不……向黑暗低头……”

咳嗽两声,他呕出口鲜血,掺杂烧焦的木灰。

“哼,是吗?放心,我们还有时间呢,亚特兰特卿。”

她挑挑眉利落转头,背对他挥挥手。

“再见面,你可以称呼我‘塞拉’。”

一阵蛇烟,屋中只剩他被从墙上骤然扔下,痛苦的轻咳与低喘。

————————

以下繁体。

虽然写的并不好,但胜在自己掌控情节,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痛苦的割着腿肉】中短篇,十二到十三章左右完结,初期稍短。

本次因个人趣味原因正文将出现【【殴打、刑囚、SM】】等大量情色描写,请根据自身心理承受阈值规避,未成年请规束自身,请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以上。

祝你阅读愉快。

跟随我吧,信徒,以虔诚去往那片流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在圣火与烟雾中重生。

——约但旧书

“嗤,火与烟?你的信徒是什麽,蜜汁火腿麽?”

第壹日

亚特兰特在抽疼中醒来。

圣心被玷污的剧痛让他第壹时间皱起眉,紧抿唇,身体自动侧躺蜷缩,银发盖住半边面孔,淩乱铺开。

鼻腔充斥着硫磺味,每呼吸壹次都要窒息。

视野还模糊,四周墙壁是半透明流动的紫色,像地狱双蛇的鼻涕。

他完全不明白状况。

“早啊,圣亚特兰特卿。”

“您早,愿圣光守护你。”

他惯性的回应,教养印刻在骨子里。话音壹落才反应过来,迅速转头。

冰蓝双眸终於对焦成功,抱胸倚着墙角的女性映入眼帘。

高跟鞋,皮短裙,真空上阵,脚踝黑蛇封印,薄披风下放荡的镂空护胸,眉角发梢,指尖唇上,壹片死亡颜色。

艾琳德大陆上绝对没有女性会穿的如此放荡。

他不蠢。

“魔鬼!你有什麽企图?”

他迅速跪坐起身,右手按住圣心,指缝间迸出光来。

圣职者吟唱。

光之神播撒宽恕之种赠与虔诚的喉舌,在他们心中紮根生长,结出圣心,以神之名驱散壹切罪恶。

宽恕迷茫的牧羊,惩戒嘶嘶低语的恶魔,请壹切归源吧,令魔鬼回到地狱。

可惜神明也会眨眼。

亚夏之影是他眼帘闭合的壹秒,在这岩浆铸造的岛屿栖息地狱万物,魔王布下结界,封住神眨眼的壹秒。

在这永恒的壹秒里,世间无神。

光芒骤然消失,亚特兰特跌落回床上,跪倒着揪紧前胸。

仅仅壹段前置祷文就几乎抽干圣心中储存的信力,周围没有丝毫神明的低语,它因枯竭而挛缩剧痛,提醒着他这不是合适吟颂的土壤。

而对面的魔鬼从头至尾没动做过,懒散倚墙,目光直抓他。

她在无声嘲笑他的挣紮。

亚特兰特愤恨迎上那双深渊,喘息几秒,猛从腰间拔出浸过水的圣钉,两三步冲过去扬手——

“啊——————!!!”

视野淩乱,再定住,就是被挥手钉在墙体上的自己。

毒蛇紮进符文墙束缚四肢,嘶嘶吐舌,右手掌心鲜血淋漓,赫然是刚才的圣钉。

她紮住他,像紮壹只蝴蝶。

与圣心不同的肉体疼痛狂蟒奔袭,亚特兰特没壹会便开始生理性颤抖。

躯体孱弱是所有圣职者的宿命,没了法力,圣徒就是待宰的羔羊。

连尖叫都不会的那种。

鲜血蜿蜒而下,魔鬼轻笑壹声,分叉的舌尖承接,顺着血路舔上去,处子之血灼烧肮脏,两方相触,舌头如同入水的油。

她却毫不介意,直到舔净他伤口周围鲜血才退开,他再眨眼时,她起泡的舌头已经恢复原状。

这可怕的恢复速度让亚特兰特感到壹阵绝望。

“你……你这条阴影中潜行的毒蛇,在星与月影中苟活的肮脏生物,你……哈……你……”

他疼得喘息。

“你们圣徒,”她终於开口,单手撑墙,将他困在肉体与墙壁搭起的暗香中。

“就没有壹个会好好说话的吗?”

他条件反射向後靠转开了视线,可立刻就被扳住下巴,强迫转回来。

“怎麽,直视女人的肉体会让圣祭祀感到窘迫?”

她挑眉,柔软信子舔过他鼻尖。

回应她的是壹腔怒火。

“寡廉鲜耻的荡妇!”他气的口不择言。“堕落的索多玛信徒!愿光明之神降下震怒,圣光灼烧你的双眸,将你投入地狱业火,永世炙烤——啊啊啊!”

她狠狠拔出了紮在他掌心的圣钉。

“我可不是在地狱业火中麽,三天壹次,美容养颜。”她舔舔圣钉上鲜血。

“你再不说人话,我不介意重新给你插进去。”

她随手比了比那只疼到抽搐的手掌,亚特兰特怒视她几秒,哑声开口。

“你到底……有……有什麽企图?”

“让你在火和烟里重生啊,圣祭司,亚特兰特卿。”

她讥讽《约旦旧书》的教义壹句,随手扔掉圣钉,环起双臂。

“你身为十三大祭司之壹,世代侍奉的基兰圣殿距离神域入口最近,我主打算宣战,希望你能在战场前为我们打开光之门。”

“可笑!让我协助暗夜的使者,尘土中的毒蛇,除非大海干涸,日月倒悬,沈眠者从地底重生,世界……唉啊啊啊——!”

“我刚刚说了吧?”她指尖壹挥,他霎时感到胸中剧痛袭来。

“让你说人话。”

唇角轻勾着,轻巧话语间,她做着最残忍的事。

他仰头痛叫,袍服燃燃,胸前黑火侵蚀,窜入肉体,烧断缠绕保护他圣心的光之藤。

可怕而污浊。

为侍神而生者需要强大的灵识,而代价,则是比平凡人敏感十几倍的躯体。

几十秒,祭袍破损,银发淩乱,额上的荆棘冠歪斜,亚特兰特垂首,睫毛下只剩痛苦喘息。

他要到达痛阈极限了。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我需要正面回答。”

下巴微擡,她居高临下。

“加入我们,还是死亡?”

“我绝不……向黑暗低头……”

咳嗽两声,他呕出口鲜血,掺杂烧焦的木灰。

“哼,是吗?放心,我们还有时间呢,亚特兰特卿。”

她挑挑眉利落转头,背对他挥挥手。

“再见面,你可以称呼我‘塞拉’。”

壹阵蛇烟,屋中只剩他被从墙上骤然扔下,痛苦的轻咳与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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