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高干之糜途深陷(NP)--019

正文 高干之糜途深陷(NP)--019

壮硕的身子,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跟一大山似的,她的小身子还真是有些虚不受补。

“……”

大胆来不及躲开,就被他灼热的双手给烫得一个哆嗦。

微张着嘴,刚发出一记惊呼声,那尾音还在嘴里,唇瓣已经让他给咬了,咬得她控制不住滴出两滴热泪来,湿了眼眶。

乌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惊惶的神色,就像碰到打劫良妇女的色狼,那样子奇异逗乐沈科,这么多年来,少了这么个活玩偶,还真是乐起少很多!

想到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活活地长起一股名为“恼怒”的藤蔓,缠得他不肯罢休,双手探入她的裙底,往着那一方诱人之地过去。

脆弱的蕾丝挡不住他坚定的手指,娇艳的花瓣无力地闭拢着,试图抗拒外物的入侵。

沈科盯着她泛起红晕的清秀小脸,有一种深沉的渴望涌上心头,搅得他不得安宁,唇舌似惩罚地在她的胸前留下刺眼的红印子。

头发散乱,唇瓣红肿,长长的睫毛怯生生地一扇一扇,似展翅的蝴蝶般,欲从她的脸上飞起,嫩白的双腿被勾住他劲实的腰,湖水蓝的裙子已经被撩得老高,在他的身下,软软地喘着气儿。

沈科觑她一眼,把她跟洋娃娃一样抱起来,跨坐他双腿间,大手一按,让她乖乖地坐着,那小腰儿有些抗拒地一挣扎,让他差点儿就剥去她全身。

“这些年都去哪了?”

这是审问,她听得出来了,好有压力,被迫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她不敢动,不动都觉得硌人,这一动,男人的兽性,她领教过太多次。

他的手,撩开她散乱下来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人腻出水来,盯着她的目光却是跟野兽没有什么两样,摆明就一个态度,最好是坦白交待,抗拒嘛,那是从严的。

让她回答?

她从不曾在心里想过再次碰面的事,巴不得一切都忘记得干干净净,她干干净净,他们都是些混世的主,多的是女人,难不成她还得自作多情地这些个男人们就指着她一个人活了?

这些年,她过得很快乐,一个人的平静生活,很快乐。

她要是这么回答,准是过不得关,这男人是什么东西,就是见不得你离了他,还过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的。

她的迟疑,沈科不悦,双腿一打开,让她吃力地坐在腿间,大张着两条嫩白嫩白的腿儿,贲张的肌肉紧紧地挨着她的上半身,车里的冷气都降不了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她的小腿肚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怎么不说话,不想跟我说话?”

沈科的手落在她的腿间,轻轻地一弹一动,似在弹钢琴一样,拨动着她敏感的身子,凑向她的颈间,吮着那处划破的伤口,腥味儿流入他的嘴里,毫不在意。

没有回话,让他生气,这人一生气,脾气就控制不太住,做的就有些过分,在他看来,有人不给予一点教训,那是永远不知道疼的。

“疼——”

大胆痛呼出,双手到是想把他的脑袋给推开,可这回,身在人家的车里,躲不开去,只得作罢,脖子明明疼,又夹着痒痒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她坐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是他的双腿间,别提有多尴尬的,两个人,完全成对比,他壮硕,肌肉贲张,抵着她的柔软,大手扣住她的腰身。

记忆里的味道一下子涌入她的鼻端,让她心惊,再想往后退,已经不可能。

“沈科,我想你。”她听见自己这么说,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味儿,听上去是情人间的呢喃,“沈科……沈科……”

红肿着的唇瓣微微张开,从里面吐出他的名字,令他眼底兴味一片,抬起头,指着沾着一丝血色的唇,“大胆,还知道想我呀,这话说说是没有用的,行动,大胆知道什么是行动吧?”

行动?

她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这事儿,她真不愿意把自己巴巴地送上去。

但——

她一个迟疑,惹来的是沈科的怒火,他本就是心情不好,这大胆是回来了,可两个兄弟都瞒着他,这都算是怎么一回事?

瞒是吧,他也瞒,他要把这个逃了几年的人儿带回去他的窝里去,好好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再碰一下,只有他自己,一手摸上她柔软的小肚子。

“今天,可是让人碰过了?廉谦还是阿镜?”

小肚子被他一按,她的身子就一个酸软,脑袋里一片混浊,不知道如何回答。

碰她的人?

陈迁盛的同学?

她的学生?

仿如噩梦似的一张张脸浮现,她害怕地揪住自己的领子!

“沈科,你放过吧,我想入正常的生活!”

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可——

沈科残忍地摇摇头,眼底的笑意阴毒如蛇,双手撩起她的裙子,把蕾丝内裤往旁边一拨开,释放出他自己,没有任何的抚慰,占领了她。

疼——

怎么都觉得疼,疼得她直不起腰来,软软地躺在床里,身边睡着沈科。

大胆试着动一下,那里就疼得厉害,腰间拦着铁臂,再想动,也不敢了。

“睡不着?”

男人的声音清明,没有半丝睡意,那是沈科,他警觉性本来就高,这身边的人一直没睡着,他又岂会不知。‘

这声音,大胆从中听出不悦,身子被迫地紧挨着他的大腿,那边火热的温度,灼得她难以安睡,可偏偏只能待在他的身边,不能下床。

“没有。”

她回答得小心翼翼,就跟古时的童养媳一样,惟惟诺诺,不敢惹他一分。

刚才没惹,就得到狠狠的惩罚,要是惹着他了,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她深知沈科的脾气,这人看着吃软不吃硬,大多数的时候是软硬不吃。

这个体会还真是很深,残留在她的脑海里怎么都散不开,裸在外面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似还在被狠狠“疼爱”过的高峰里徘徊,怎么都不肯散去。

“那还不睡?不累吗?”

男人的坚实大腿从被子底下横压向她的双腿,那力道,压得她酸软的双腿没有了动弹的力气,还挟带着一股气势汹汹,让她紧绷起身子。

不累的意思?

她明白的,哪里能不明白?

又不是什么小白花一样的纯洁小姑娘,她算得上是见过大场面了,这一天下来,担惊受怕的,临了,以为自己把那两个人哧住了,可就跟游戏里的FB一样,这BOSS一关接着一关,过了两关,还第三关呢。

那会儿,她被迫地车子里,坐在他的腿间,他的大手扣住她腰肢,那力道重重地落下来,腰后估计都留下他“到此一游”的印迹,明明厌恶他的碰触,可这身子……

偏就让他给撩拨得不能自己,明明是疼得厉害,疼得她眼泪儿,情不自禁地渗出几滴来,脸颊上滑下来,舌尖儿一舔,咸涩得令她发抖。

到底是没有准备好,还干涩得紧,一下子横冲进去到底,湿润又紧缩的秘处抗拒地想挤出他灼烫的欲望,不料,这却是中了他的圈套,把她他夹得死紧死紧,似舍不得放开一样。

疼夹带着一股子似虐待般的快慰,那双手儿忘记了最初的坚持,吃力地攀住他的肩头,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身不由己地起伏,一次一次又一次,身在地狱里,偏又似是在高峰里。

一高一低,折腾得她眉头紧皱,迷惘的眼神里混含着情欲,小嘴儿那是逸出声来,破碎的声,似女妖塞壬对着阿耳戈英雄唱着动听的歌儿,让阿耳耳戈英雄停下来倾听她的歌声。

她的歌声没能打动沈科那颗沾染着毒汁的心,堵住她红肿的唇瓣,大手重重地扣住她的腰,把她使劲地往他那里按,重重地按下去,又迫使她提身开来,重复来回。

她没有力气,软软地任由他CAO控着,似提线木偶般,没有了自主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说什么,她也愿意跟着起舞。

撩到腰际的湖水蓝裙子,露出被迫分开的两条美腿,巨大的粗长欲望在她娇娇嫩嫩的身子里不断地进出,似不能停歇般,似着了魔般,那里诱得他不断得往里冲,一直往里。

记忆里的美好滋味涌上心头,沈科的手不闲着,往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拨动着在他身下如娇花般绽放开来的花蕊。

“不……不要了……”

大胆的声音,断断续续,被他撞疼,撞得太深,两条腿支撑不住,微一动,他的动作更猛烈,猛烈得跟野兽一样,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撞穿了,撞坏了!

“怎么能不要?”他用力地掰开那试图阖起来的双腿,力道都不收一下,狠狠地撞向她,那力道,要让她永远地记在心里,永远都忘不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滚烫的热液深深地浇灌着她,烫得她的小腹真抽搐。

她仿佛落入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这才两天,这不争气的身子已经经手了两个人,更别提还有几个盯着她的人。

一想起来,后颈处就泛开一股子冷意,冷得她直打哆嗦。

难道非得让她任人欺负才算是上天给予她的人生?

她忍不住要大声地责问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样的烂摊子儿,合着不就让她都消停会儿,还没从逃出两个恶魔似少年手中的庆幸里缓过神来,一下一下地,一个比一个气势更强,个个逼得她没处可躲。

“这么多年,有没有想我了?”

明明是热,热得发烫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间,瞬间泛起浅浅的粉色,活脱脱是那刚成熟的草莓果子似的,上面还残留着露珠,晶莹剔透不过如此。

问题问得很好,很到位。

这是人沈科同学的风格,一贯是这样子,见不得人过得好,最好是过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才能让他这位同学高兴。

他是谁呀,沈家的老幺,根红底白,沈家可是有底子的,好大一个家族,上头好几个兄弟,个个站出来都是一方的实权人物。

偏就是他,成了家里的黑马,啥政界、军界都不放在眼里,捞起人马玩了票传媒,业界有名的便是“孔雀卫视”,玩得大,玩得潮,谁能赶得上他?

“想了。”

大胆口是心非,回答的那叫一个不心虚,连眼睛都没眨。

两个人相伴躺在床里,那个叫一个藤一个蔓的,缠在一起,分不开来,不知道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相亲相爱的夫妻俩,若不是夫妻,至少也是热恋中的男女。

可偏偏不是。

让大胆说一下她与沈科的关系,还真是说不出来。

男女朋友?

不是!

床友?

也不是,至少她不愿意承认的,不承认,就代表不是!

沈科一个翻身,把她堵在身下,手指拒描绘着她红艳艳的唇瓣,瞅在眼里是肿得厉害,无端端地又是多增那么些许风情,竟忽然有种吾家初长成的感觉,心里热热的。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后退,冲过面前的一切障碍,只为最后致命的一击。

这人落到他的手里,让他再吐出去,指定是没门的事,开后门也不管用。

谁敢管这主儿?

还真是没人敢管,从小让家里给纵着,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这年纪愈见涨了,没有去杀人放火,已经是他们沈家烧了八辈子高香的。

“孔雀卫视”经营得有声有色,还真是让沈家上下都大大地松口气。

只是——

廉谦与喻厉镜的身影一掠过眼前,他的高兴劲儿散了个干干净净,脾气跟六月的天一样,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指定下雨,没半分的犹豫。

“这张小嘴说起来谎利索得很呀?”

虎口扣住她的下巴,力道重得对待仇人没两样,才吃饱餍足的他变起脸来,跟专业的演员有那么一拼。

下颚骨都感觉要碎了似的,她愣在那里,刚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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