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娇莺啼(简)--罪女冠剑走偏锋 冷捕头坐怀有乱(五)

正文 娇莺啼(简)--罪女冠剑走偏锋 冷捕头坐怀有乱(五)

妖女!她一定是个小妖女!他冷某,在府衙内,一贯都有京城柳下惠的称号,便是一百个娇滴滴的女子脱光了衣衫站在他面前,他也能目不斜视地从其中穿过,丝毫不受影响。可今儿个那女人才叫了一声儿,他便有些蠢蠢欲动了,怪哉!

不成,待会儿一定得好好试试她。

打定了主意的冷捕头,很快便镇定下来了。等到莺娘回来以后,便端坐在那儿,指使着她一会儿做这,一会儿做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怕是方才无意间戏耍那冷捕头,教他生气了,便是脚上的伤口还在痛着,莺娘也不得不听从他的指挥。在边上跑上跑下的,在这日头里都出了一身的薄汗。

“清韵子。”

后边儿传来冷捕头的声儿,累极的莺娘,好半天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原身的道号。忙转过头去,“大人,唤奴家何事。”怎的好端端地叫起道号来了,这几世用的都是莺娘的名儿,叫这还真有些没反应过来。

“方才唤你,为何迟迟不应,难不成这不是你的道号吗。”冷捕头心存疑虑,步步紧逼。

遭了,听他这话,是在怀疑她的身份吗。数个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个弯,莺娘决意将计就计。故意躲闪着眼神,强装镇定地看着冷捕头,“大。。大人见笑了,奴家平日里甚少用到道号,旁的人都是唤奴家莺娘的。。。”

冷捕头的眼神威压太过厉害,莺娘不自觉便低下了头,咬着下唇,半晌说不出话儿来。一看莺娘这副样子,冷捕头立马伸手扼住她的咽喉,面无表情地将她压倒一株树上。

“说!你到底是谁,是何人派你前来的!”

“大人饶命,奴家就叫莺娘,不敢欺瞒大人。”莺娘吓得瑟瑟发抖,抱着大人的手满眼恐惧地望着他。

“还不说实话。”冷捕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莺娘口中进去的气儿愈发地少了,连脸儿也快憋成猪肝色了。

“奴家真真儿地就叫莺娘,可奴家不是原来的莺娘了。”那小人儿怕得要命,连挣扎都不敢,闭着眼儿,一串串的泪落下来,砸在大人手上。看着这张绝望的小脸,大人心里头一个地儿生疼,似是曾经在哪儿见过她的死去。心里头涌出一股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大人赶紧着松开了捏着莺娘的手。

失去支撑的莺娘倒在树上,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气儿,一口吸的过猛,还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莺娘方才说的话太过光怪陆离,不是原来的莺娘,难不成是夺舍吗?这样儿稀奇古怪的事儿,他向来只在荒诞的野史上看过。可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莺娘那对清澈纯真的眼儿,他便不自觉地信了她的话儿。

扶正了莺娘的身子,一脸肃然地看着她。“余氏,将你所知的事儿,一五一十讲出来,不得有一星半点儿隐瞒。”

莺娘忽的激动地抓上大人的袖子,一双鹿眼波光盈盈地看着冷捕头,“大人,你真的相信奴家说的话儿。”

冷捕头不自在地偏过头去,避开莺娘的目光,“你自说便罢,是非真假,本官自会断定。”

“是,大人。”莺娘擦擦脸上的泪珠儿,对着他又露出了那种笑颜,仿佛方才掐着她脖子要她命的人,不是他一般。

“奴家也不知是什么个情况,一觉醒来,便到这边儿了。脑子里边儿一阵儿疼,许多没见过的事儿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走过。后来去湖边儿一照,连脸都不是往昔的样子了。本想告诉大人奴家不是原来的女子了,可又怕说出这些个怪力乱神之事,大人会将奴家当作妖孽烧了。”莺娘咬了咬下唇儿,看了一眼冷捕头,“大人,奴家说的都是实话,没半分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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