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难除,稚子梦里寻欢。脱胎骨,教谁迷了眼,渐上心头。
回房躺在床上,下面那处竟还硬挺着。赵意鸿忍着羞耻,重重地将灼热的肉棒捏在手里,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壹阵儿电流自下体处涌到脑间,不自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嗯~”难耐的壹声呻吟,乳白色的浆水喷涌而出,灼热的浆液溅了他满手。少不更事的儿郎,终在这壹刻体会到了烟花绽放脑中的狂欢。待高潮的余韵过後,少年才意识到要收拾残局。
似是做贼心虚,少年匆匆将手上的精液拭去,红着脸速速钻进被窝里去。
刚睡下没多久,便觉得朦胧间有壹只手将他最最脆弱不堪的地方握在手中。刚刚泄过壹回的肉棒,在那双手里,又生龙活虎起来。
“母亲?”半睡半醒间,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粗大的器物,那调皮的大家夥又忍不住涨大了壹圈。
“我们的鸿儿真是长大了呢,”莺娘俯下身去,亲亲手里坚硬的肉棒,“看,鸿儿这儿还是粉红色的呢,真可爱。”边说着,边上下撸动手中的巨物。
“母亲,不可以。。。”忍住欲喷发的精儿,拦住那双作怪的玉手。“唉~重壹些。。”
“扑赤。”莺娘忍不住壹下,手指在玉柱的尖尖眼儿处轻轻扣弄壹般。“是停下呢,还是要重些呢?”
“重些,好莺儿,再重些罢。莫停莫停。。。”
莺娘见了,更是笑的花枝乱颤,颤得胸前壹对儿椒乳也更着上下蹿着。看着眼前这对形状姣好的玉乳儿,少年着了魔般,壹口叼住那艳红的乳头儿。嘴里“啧啧”地吮着,学不会高深的技巧,只若还孩童吮奶般大力地吃着。另壹只手用力地揉搓着冷落壹旁的另壹只乳儿,那点儿艳红从指缝中漏出来。每重重吸壹口,身上女子的呻吟声便娇壹分。
“莺娘,莺娘~”少年不断地耸动着,忽觉得脑中壹片儿白光闪过,腰眼壹麻,再守不住精关,将那万千的子孙通通交了出来。
少年浑身壹个机灵,猛地清醒过来。天刚蒙蒙亮,身边也未曾有那妖娇的女子,只有被他的精儿儒湿了的亵裤。气恼地将亵裤褪下来,卷作壹团扔在壹边儿。忽的又想起了什麽,将那团脏了的亵裤藏进了床底下。
刚藏好,门外就传来了梦中女子的声音。“鸿儿,你起了吗?咱们今日该去乡下收租子了。”听着娇娇软软的声音,眼见着腹下的东西竟又开始不争气地擡头。少年郎忙念着论语平复清明。“母亲稍候,我这便出来了。”
“那成,等会儿你自去前厅用了早茶罢。”
“好。母亲慢走。”
门外的莺娘忍住笑意,扭着腰肢离去。真真儿是个少年郎呀,那味儿大的,透着门缝她都已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