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鸡和高干(重写版)--把她裤子脱了强上

正文 小鸡和高干(重写版)--把她裤子脱了强上

康洛在屋里气得直哆嗦,这时候胆小的黄小睛被丈夫那一通辱骂吓得,趁着女儿不注意时一把将她撞开,把门打开。

康洛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面色惊恐地瞪着邹大伟和邹小包凶神恶煞地闯进来。一见看到邹小鸡,邹大伟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砸过去,康洛闪躲不及,被抓个正着。康洛疼得倒抽气,恶狠地瞪着邹大伟!

“臭婊子!你敢阴我是吧?!今天老子就打死你——”邹大伟不仅抡拳头还动脚,毫不留情路踹向康洛肚子。

康洛疼得脸色苍白蜷在沙发背,黄小睛见女儿被打哭着跑去拉丈夫,一时间屋子里充斥着尖叫唇骂哭泣声。

这声音惊动了隔壁的住户,一打开就看到这情景,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把门关上!

“爸,你别打坏了!打坏了她做不了生意!”旁边看热闹的邹小包淡淡出声阻止了。

儿子的话成功制止了邹大伟大的愤怒,他瞪着那缩在沙发角落被打懵的继女,恶狠狠地呸了声,再踢上一脚,嘴里恶言相向:“贱人,你以为你把你娘藏起来老子就找不到了?!你娘也是个贱人!”说完一巴掌扇到黄小睛脸上。

看得地上的康洛双眼冷洌,她慢腾腾地从地上爬起来。凭借力气她是打不过邹大伟,也尝到了第一次被男人拳打脚踢的滋味。可真是……恨得让她迫不及待想宰了这老头!

“看什么看?!死贱人你还瞪我是不是?!还想讨打是不是?!”邹大伟被继女瞪得心里发毛,火气又上来,拳脚又准备挥过去时,康洛冷冷说:“你要是敢再打我,我保证你再也拿不到一分钱!”

没想到这句话把邹大伟彻底惹毛了,又是一波拳打脚踢,康洛忍着剧痛死死地瞪着那老头,她发誓,等她一出去,她绝对找人做掉他!

邹大伟边打边朝儿子吼:“你还愣着做什么?!把门关上,把这小贱人的衣服剥下了!”

康洛脸上浮现惊恐,黄小睛已听从丈夫的话把门关上,邹小包也皱着眉来抓康洛。康洛还没来得及跑,邹小包已经扑了上来抓住她两只手。

康洛的裙子很快被撕开,邹大伟从包里掏出个DV,一口口水吞在继女身上,呸道:“贱人!你敢不给老子还钱,今天就让你尝到教训!邹小包,给老子上,奸了她这个贱货,老子拍下来拿去卖钱!”

邹小包不乐意说:“爸,我对她没兴趣啊。”邹小包倒是真的把邹小鸡当成亲妹妹的。让他强奸亲妹子,他硬不起来。

邹大伟一听,一脚踹在儿子屁股上:“老子要不是受了伤,还便宜到你?!”邹大伟去嫖妓时被人打了,那肮脏东西受了残,三个月内要是没休养好他就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

邹小包虽然不乐意,看着邹小鸡那一张脸时,那一双冰冷的眼睛时,不知怎么地,裤裆里还真地硬了几分……

就这么失神中,邹大伟压下儿子的头咆哮道:“亲她啊!你是个白痴啊!赶快干活——”

邹小包头被压下来时,嘴巴就触到康洛的唇,康洛左躲右躲不过,感到一阵恶心反胃,但这时却触发了邹小包的感官。

实心话,邹小包是长得一表人才的,模样绝对属于英俊的。就是性子阴沉和老爹一爱烂赌,却不近女色。

他啃上邹小鸡的唇时,发现妹妹的唇特别地柔软,就这么心神恍惚间,他把舌头伸了进去。

康洛痛苦地唔唔直叫,眼眶里屈辱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TMD!

她快被人强暴了——

TMD!

这一群人她绝对要他们死——

邹小包尝到了甜头,一双大手就直往邹小鸡衣服里伸。

邹大伟在旁边看得乐呵呵地地狰笑,黄小睛缩在角落,终于是忍不住,在看到继子压在亲生闺女身上,准备脱衣服时,她扑了上去死死抓住继子的手叫道:“小包,你别欺负她!她是你妹妹啊——你别欺负她——”

邹小包一愣。

邹大伟在旁边拿着DV直皱眉怒骂:“滚开!贱婆娘!妨碍老子取境了!”说完上前一脚踢上去!

黄小睛被踢怕惯了,对丈夫的恐惧来源于骨子里长久的挨打怒骂,这么被一吼,就再也不敢再哀求了,又被邹大伟揪着头发拉到角落,只剩痛哭地份。

邹小包到底还不算良心尽失,看着身下被压着的,确实是自己的妹妹啊,哪怕是继妹也是。心里头又不免升起了退缩之意。

这时邹大伟发狠话来了:“你要是再不上,老子就叫兄弟过来帮忙!”知子莫若父。这个儿子只遗传到他的烂赌,其它的都跟那早死的娘一个德行!

想到那早死无能的妻子,邹大伟心里又是一火!腾出一只手就捏上邹小鸡的胸。康洛疼得惨叫,邹大伟威胁道:“要不玩3P!邹小包你倒是给老子快点!要是事儿黄了老子宰了你!”

邹小包不敢不从,只好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眼睛,另一只手抓着她双手,任邹小鸡在身上像条蛇似地扭动。

他厌恶的同时身子又热了起来,剥下她内裤扳开她大腿冲了进去——

康洛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不让自己在意。但耳边那老男人疯狂地笑意,压在身上强壮男人的力量,都在讽刺她。果然不该仁慈的,对敌人好就是对自己残忍!

邹小包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女孩子的滋味,只觉得身子特别地舒服,理智什么地都抛到老远,随着身体而行动了。

邹大伟在一旁抓着DV一会儿前一会儿后,把继女那受辱模样拍了个干干净净。嘴里还狂笑道:“你最好给老子还钱!否则这卷带子明天就流落到市面上!让你比苍井优空还要火!”

二十分钟后邹小包折腾完,汗湿的手心移开邹小鸡的眼睛。那双眼睛亮得惊人,眼瞳里的恨让邹小包一愣,直觉地讷讷开口:“不是我的错……”

可惜康洛听不到。她一身赤裸被人强暴了,这对丧心病狂的父子!

邹小包突然觉得手腕上一疼,才反应过来邹小鸡一口咬上他手腕,咬得那么狠那么深,该是多恨他啊!

邹小包呆愣着,邹大伟见儿子跟个傻子似地,那手腕上的肉都快被撕下来了,血流得到处时,放下DV就掐住邹小鸡脖子叫道:“给老子松嘴!”

到底是唯一的儿子,还是宝贝着的。

康洛被邹小包的血给呛到了,呼吸又缺乏只能松开嘴。邹大伟把她拖开,邹小包还像个傻子似地盯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

邹大伟揪着康洛的头发,将她扯向自己,一张老脸阴阳怪气地戾笑:“邹小鸡!你老实点!你要是敢对那个辛姐说什么,我保证在他们找上来之前就把你的带子传到网络上去!”

这艳照年年毁了多少清纯玉女的形象,更何况是性爱录像带!

康洛出来的时候,隔壁屋主正好开门,一看她狼狈的模样儿,立马又把门给关上。

这年头人心冷暖,都是各扫门前雪。

康洛面无表情地像条游魂似地下了楼,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她没搭理。

曾经秦仲霖强暴她,那是她早有心理准备,而现在,邹小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这是实实在在地强奸。

康洛觉得天空好黑,也是,都大晚上的。阳光什么地都没有,她不免恨起人来了。哪怕再怎么对自己建设心理,这不是她身体,没什么好纠结的……

但康洛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啊,秦仲霖和她做了爱,她就一心直扑在那男人身上,只愿跟随这个男人,一直到结束。

现在呢……

真是可悲啊。

康洛就这么走着,腿间疼地厉害,换了件漂亮的裙子也掩不去衣服里头的脏脏。真恶心——邹大伟,邹小包,黄小睛!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世上,怎么会有害亲生女儿的禽兽母亲啊——

她可算见识到了!

***

秦仲霖打了很多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他已经回到公寓,但屋内灯火通明,没有他情妇的影子。

人跑哪里去了?那个严守自己职业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接他这个金主的电话?!

秦仲霖皱着眉,把手机关了。

算了,或许是不想接吧。

康洛跛着脚上医院,她模样儿特别凄惨,脸青一块肿一块,雪白的皮肤也是,还有零星的血沾在手上,来往的护士家属一看,个个都吓到了。

康洛走到挂号处去挂号,然后无视别人诡异的视线去看妇科医生。

这时大晚上的没有病人,就她一个,她看到值班医生就淡淡开口:“医生,我被人强暴了,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

如此淡定地开了腔,就那样坐在椅子上,吓得医生张着嘴巴又是惊恐又是惊慌问她报警了没,blabla的……

康洛就笑了,还是医院人情味浓,瞧,都在关心她。哪怕用自己的不幸建立的怜悯。

医生给康洛上好药照了片,就是下面有点撕裂其他的还好,康洛还顺便让她给开了点避孕药。那医生看她的眼神特别心疼。

康洛出来的时候吧,又遇上了蒋东原。

真是,走哪都有缘啊。

他起初没意识到是她,要不是她对他挂出有些狰狞的笑容,毕竟鼻青脸肿地那么笑起来着实可怕。

等蒋东原发现是她时,那表情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可惜了康洛心情低落没心思理会,保持着职业道德向可能是金主的男人打招呼:“蒋大少,真巧啊。”

去TMD地职业道德!到邻城都能遇上!去TMD地巧!

虽然心里头鄙视自己,脸上还得堆着笑,就是维持了三秒钟就挂不住,最后一脸淡漠地,在外人眼中理解为,失魂落魄!

蒋东原几个大步上去拽住了她手,笑容有点寒:“谁打的?”

“不是我家男人就是了。”康洛身体上心里头都不舒服,没心思交际,就对蒋东原请求:“我的钱包被打劫了,大少爷能载我一程不?”

蒋东原朝她身后看了一眼,留心了下那是妇产科,便收回视线揽着她出院了。

上车的时候,康洛抬腿的时候轻嘶了声,伤得可真严重。当时痛麻木了幸好医院离黄小睛小区不远,十分钟,要不她估计失血过多。明儿早报上就是“酒国名花被强暴,残忍父兄禽兽不如”等字样。

想想真难为情,那种死活纯粹就是给人民无聊的生活增添一剂笑话的,她不想那么伟大奉献。

蒋东原看出邹小鸡心情不好,就也默默开着车,停在红灯处时掏了根烟点上。康洛望着前方在走神。

等蒋东原一根烟抽完后,康洛轻轻地问:“大少爷,我遇到麻烦了,你说二少爷会不会帮我忙啊?”她就是没直接向蒋东原求救。

蒋东原嗤了声:“说来听听。”

“我想杀两个人,但是呢,他们手头上握有我的把柄,不知道这事儿难不难解决?”

蒋东原听了,眼睛就微微眯起,聪明地已有猜忌,然后说:“这事儿简单,还麻烦不到你家二少爷出马。”

于是康洛微微笑了,她这时觉得蒋大少人特别好,于是夸赞道:“大少爷,谢谢你呢,你人真可真好。”她还是没有直接提出请他帮忙。

又一个红灯路口停下,蒋东原这次直接地盯着她,说:“你家金主不能脏了他手,懂吗?有些事,告诉你的老板很好解决的。”

“但是我估计老板他们做得不太好,万一惹火了仇人先揭穿我的把柄,我就只有去跳海了……”她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他听了只是嗤笑。却也及时留意到她眼底那一抹冰冷。

是真的啊,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大条了,那卷带子绝对要毁掉……

“大少爷今天心情好,可以免费帮你。”

她露出个灿烂到让整张脸都狰狞的笑容给他:“真谢谢您!”

蒋大少,比金主手段厉害多了。她直觉秦二少那样一个光明的男人,不会想让他沾了自己手的……

还是蒋东原黑心适合干这些复仇事。

***

邹大伟乐呵呵地举着DV回家,邹小包上医院去包扎手腕了。邹大伟在他离开前扔给他拷好的U盘,邹小包看也没看就随口塞包里了。

邹大伟又乐呵地把片子拖出来,这是部很漂亮的片子,男的俊女的美,施虐与受虐,就是可惜了女的从头到尾都没吭声。还被男的捂住眼睛,造成无法一眼认出女方是谁。

邹大伟大有点不乐意了。这带子越看越郁闷。

邹小鸡的身子重点部分竟然给邹小包脱下的衣服给遮了去,能看的就是两人的确是在运动,偏偏该遮的全给遮了,看个毛线!

邹大伟愤怒了,都怪他当时贪看继女那一脸淫荡,忘了取好角度。果然这导演不是人人都做得好的。

邹大伟很生气,决定等儿子回来时好好教训一番。然后就是这时候门铃响了,他随口问道:“谁啊?”

门口传来娇滴滴的老相好的声音,他马上去开门,也没关片子。

门一口,老相好突然扑上来,他赶忙抱住,就看到几个男人闯了进来,是催高利贷的人!

邹大伟一看,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满脸的戾气转为哈巴狗似地讨好:“陈哥,您怎么来了……”可吓得不轻。

那叫阿哥的男人一身的流里流气典型的凶神恶煞,嘴里叼着支烟双手叉裤兜里走了进来,环顾了下环境,说:“我说老邹啊,你家环境还是这么寒碜呢。你那个继女不是赚了大钱么,咋没接你们出去共享天伦啊?”

邹大伟涎着脸卑躬哈腰地说:“那贱人过些时候就来接我们了。陈哥啊,你看啊,能不能再宽限两天……我这刚有三万块!”说完赶紧从裤兜里掏出那一笔钱交上去。

这就是他从邹小鸡卡里取出来的现银。那个死贱人,整张卡居然才三万块!

陈哥接过钱,又眯着眼将钱递给小弟,小弟开始数钱的功夫,陈哥找了张椅子坐下,就看到那电脑里的A片。乐呵呵道:“老邹啊,你可真是好性致,这张碟子不错啊,哪找的俊男美女……”

说着就凑了上去,捏着拳头搓着下巴眯眼细瞧:“这男的可真眼熟……”然后猛一拍大腿,叫道:“可不是就是你那儿子邹小包么!”

那一声叫吓得邹大伟跳了下,整张老脸苍白,眼神游移四处说:“诶诶,陈哥好眼色!我就瞅着这男的跟我儿子长得像呢!”

“怕不是你儿子背着你去当男演员了吧?!”陈哥嘿嘿笑道:“哪天你儿子要是出名了,可记得让他给咱们兄弟一人一张签名,让咱们兄弟也威风威风!”

邹大伟只能嗫嚅着应允着这鄙夷话。

小弟将钱数清了,确实三万整。

陈哥出乎意料没急着走,在那片子上快进慢进地,细细端倪那女优。半晌后,再一拍大腿:“哎呀!这不是你家女儿嘛!真是重口味啊,乱伦!”叫得特别兴奋。

邹大伟已经浑身哆嗦了。

就见陈哥皮笑肉不笑说:“这么好的片子,借给哥儿们看几天?嗯?还是给咱老大瞧瞧吧,他好这一口。”

邹大伟一听,脸色惨白,正结巴要开口就见陈哥拨电话,态度特别恭敬地与老大交谈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后质问邹大伟:“这片子打哪来的?给咱们兄弟说说吧。”

看似商量的口气却有明显地不容人拒绝的命令,邹大伟只能苦着张脸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陈哥听了,撕着指头上的细皮皱着眉忍着疼说:“邹大伟啊,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邹大伟只能干笑着。

这时陈哥挥手让邹大伟的老相好出去,然后朝那片子努努嘴:“就这一张?没拷别的了?”

邹大伟只涎着脸说就只有这一张,才刚拷出来,就存在一张盘里。

陈哥听了直点头,然后又打了通电话说:“老大,就这一张。”

然后那端说了什么陈哥给挂了电话,然后对小弟吩咐:“来啊,把这台电脑主机给拆了,要确保绝对报废啊!”

命令一下,那几个小弟就上来忙活了。

邹大伟脸色一白一急追问道:“陈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陈哥理理发型甩甩脖子说:“收到老大命令,要来回收你小子。你说你也真是的,你女儿现在被谁包养被谁罩着咋就是没睁大眼睛看呢?还去搞一场强奸!看吧,你老小子没命再赌也难受。不过你安心,剩下的钱绝对是算在你女儿头上帮你还就是了!唉,可惜了,以后赌场上再也见不到你和你儿子了……”

装模作样一番叹息完,陈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型手枪,邹大伟吓得直哆嗦:“陈哥,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

“这把枪我还是从老大那借来的。要不是托你的福我还摸不着这种高档货!”陈哥戾笑,努嘴让两个小弟绑住邹大伟,说:“把嘴堵住了,咱可不想听到杀猪叫!”

“陈——唔唔——”

邹大伟惊恐地被捂住嘴巴,然后小型手抑抵住他额头,陈哥挂上一朵戾笑:“永别了,邹大伟……”

***

邹小包包扎完伤口后,没急着回家,跑去河边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之后肚子饿了时往家里走,远远地就看到门口有两个陌生男人把守着。以过去被追债的经验,邹小包就知道又是高利贷的来了。这时候最好别去,省得挨打。

所以邹小包机灵地缩在角落,准备先找个地方过夜。

迈脚没几步手机就响了,邹小包掏出来一看,是老爹的老相好,于是接通,便听到电话那端不停地哭:“小包啊——你爹被人杀了——他们到处都在找你,你千万别回来啊——”

邹小包听到老爹死的时候,只愣了两秒。邹大伟的所作所为离死也是迟早的事儿,邹小包这个心理准备有十多年了。所以淡定地哦了声,然后问原因。

那老相好边哭边哽咽地小声说:“你爹明明就给了三万块钱了!但是那陈哥还是把他给做了!他们走之前把电脑都给砸了!我当时在场,你和你爹拍下了你妹的片子不是?!陈哥说你妹子傍上大款,就是她请人来杀了你爹的!小包啊,你要给你爹报仇啊——”

邹大伟长得帅,有好几个女人都喜欢他,这个老相好也是其中一个。

邹小包听了这解释,下意识地就伸手揣进口袋里,摸到那U盘才回了神,说:“你别打电话给我了,省得被他们发现。”然后挂了电话,把里头的卡取了出来。

邹小包刚走出小巷子里,一辆名车就停在那里,从里头奔出一个漂亮的美少女:“小包——你快跟我走,有人发了通杀命,要做了你!我带你连夜离开北京!”

邹小包一愣,就被美少女拉走了。

那夜后,邹小包就暂时消失了。

***

康洛回来的时候都凌晨三点了,秦仲霖早睡着了。

她怕打扰他,没敢开灯。这开放式空间就是不好,一点声音就能吵醒人。这不,她刚惦着脚要进浴室,屋内就灯火通明了。

秦仲霖的声音飘来:“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康洛回头答话:“出去,有点事儿了……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你打了电话来……”

要是平时,她这谎言不会被揭穿的。但顶着一张猪头脸,秦仲霖要是信她的话就不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了。

秦仲霖看着她那张脸时,脸色明显不好,沉声问道:“你那张脸怎么回事?”说着翻身坐起。

康洛见避不掉,只好落落大方让他看。秦仲霖这才发现不仅她那张脸,裸露在布料外的皮肤就没一处完好的。

他的脸一瞬间就沉了,“怎么回事?!”

她心跳突然快了一步,有些怔愣于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愤怒。

他上前,抓过她手腕才发现腕上的乌青,裙子被有些粗鲁地撕开,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具散发着消毒药水和涂抹着红药水的乌青胴体。

他敛眸,毫不掩饰眼底那一抹愤怒。

然后,她突然心悸。

再然后,他的手指触上她雪白的却不再完美的皮肤:“发生了什么事……”

她觉得有点疑惑,却更多了点异样。就好像,小时候摔倒了被爸爸怀进怀里,那样珍惜地呵护着。

于是她浅浅一笑回道:“发生了一点小事,一点不太愉快的事。不过,我请蒋大少爷帮我解决好了。”

***

康洛睡饱后,不慎扯到了伤口,被踢中数脚的腹部,腿部,手臂,被强行撕裂地伤口,疼得她倒抽口气。

果然,还是多睡才好,这么早醒来自找罪受。

身旁的男人裸着上身还在睡。他和蒋东原不同,邹小鸡从来没有一次见到过蒋东原的睡颜,那个男人将心防备得太好,太难以让人接近。

康洛眨眨眼看时间不过七点,要不要再躺回去睡一会儿?

她进行了大约两分钟的思想斗争,最后金主先醒来了替她作下决定:“要擦药了吗?”

“诶?嗯……要擦。”她小声嘀咕。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是他的习惯。

康洛一呆,他已掀被下床,她看着他身穿一条四脚裤走进浴室。待出来时,他已整装待定。

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她下意识地拎着被单裹住自己。于是造成他抱着她,脚下拖着一床被单。他将她带到靠窗户的沙发处放下,然后去找来她的药膏。被单被扯开的瞬间,她有点脸红,大白天地光着身子会妨碍风化的。尤其清早的男人刺激不得。

他将药膏挤出来,仿佛一点也没在意她的羞答答,对着皮肤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擦去。她觉得他真温柔,其实是个好男人。

这样的金主,真好。

她想。

皮肤上的伤痕擦完了,就是大腿内侧。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她的脸有些红。原谅她,这大白天的有点太刺激。

药膏涂抹进入,真当是冰火两重天,热辣辣地全身发痒。

她轻哼,他抬眉,目无表情地。她装B地冷着脸撇开视线,脖子却渐渐红了。唉,纯粹生理反应,不关她事。

手指抽出,再闷哼一声。药膏挤上,再进入,哼哼两声。

没天理,自己擦药和别人擦药果然是两种不同的反应。难怪女人需要男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仿佛慢动作地回放,手指的速度时快时慢,她在游神中随本能哼哼,直到他一声轻叹:“湿了,药全被你挤出来了……得重擦。”

轰!

今早的大餐吃煮熟的虾子吧!

早餐是秦二少准备的,情妇受了伤无法下厨,在服务他的工作时间内,所以算工伤。工伤下BOSS得赔偿,于是他来下厨。

二少爷的厨艺,不能说差,也不能说好。毕竟一个简单的三明治而已。但是老板的恩赐,康洛还是把它全部吃进去了,就是肚子撑得有点难消化。

秦二少要上班,她送走出门。

养伤期间耽误他的行使权力,她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权当养身,男人不能仗着年轻就不知节制,要知道那话儿用多了会功能减退。所以,多保养是好的。

一番自我建设完毕后,她心安理得地懒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三天后,身体的状况好多了,那里康复得最早。

这几天儿,秦兽有点憋得慌,对不住他。她决定今晚等他回来给他点补偿,用嘴就成了。

当天下午五点的时候,接到蒋东原的电话,来向她讨顿饭吃。

于是康洛出门前给金主打了通电话,他照惯例晚上不回来吃,只让她准备好宵夜就成。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报告她出门情况,和蒋东原约会去。

金主没吃醋,叫她见了替他问声好。

她答应着,琢磨回来的时候打包些啥菜回来孝敬他。

秦兽还没给她配车,距离包养之日还有四天,辛姐那边还没传来续约合同。康洛觉得商人眼光一定要看前面,要抓准时机,该是时候决定下一位金主了。

火锅流行于全中国,谈生意什么地,聚餐什么地,都爱挑火锅。

蒋东原爱吃火锅,爱辣。康洛来的时候给点了鸳鸯锅。这鸳鸯锅在平时没啥关系,要是独处的一男一女,再加上二人外表那叫一个出众时,可引人八卦了。

进了高档包厢后,蒋东原已经在涮毛肚了。见她来了,也就一句:“要吃什么自己点。”

康洛也不客气,按了包厢专用门铃,省了扯着嗓子开吼的不够气质局面。服务员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前前后后进这个包厢已经好多次了,康洛看得出来是落花对流水有意。可惜了,她披着这具美女画皮一来,那姑娘眨巴着眼有点难过儿。

康洛顶着心理压力点了一些爱吃的菜,对面的蒋东原来了话:“你以前不爱吃毛肚的吧?土豆粉也不爱吃的。豆腐也没吃。”

康洛觉得这人真可怕,果然不是她下一个金主候选单啊。她微微一笑,顶着一张消肿的猪头脸也能面不改色地淡定:“那是大少您的错觉,其实我不挑食的。”

NO,邹小鸡是个挑食的大主子,难伺候得很。她别的脾气没有,就搁这食物上较了真。这样不吃,那样不吃,让奉行“有得吃就一定吃”的康洛直冒青筋。还是她好,以后好找老公。

菜上来的时候,康洛就涮蒋东原点的菜,基本都是肉类。整一个食肉动物。男人啊。

挟着毛肚熟练地扔进火红的辣椒汤里,再挟出来扔进油碗里,面不改变地吃下。如此重复,那清汤锅没人碰过。

蒋东原瞧得稀奇,见她那一张猪头脸,那样淡定地埋头就吃。于是微微一笑道:“二少有找你续约吗?”

康洛在心里头鄙视,一个大男人跟个八卦女一样。但面上还是规规矩矩地,嘴上甜蜜说:“还没有呢,估计是二少爷不喜欢了。”

蒋东原说:“那我包你吧。”

倒有些出乎意料地惊讶,抬头看他,面上微笑有些刺眼:“你现在的脾气更合我的口味,让我想再相处试试的。”

又不是相亲,还处什么?

康洛点头:“好啊,如果二少爷不续约,我就跟大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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