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妖宠(限)--小八挨打,只因不听主子话

正文 妖宠(限)--小八挨打,只因不听主子话

“知道啦。”

都迹不在意地甩甩手,眼珠子直在各位兄弟间打转。

别以为他猜不出,既然自己能硬,跟他同个娘胎里出来的其这兄弟不可能没事。

那芸娘眉宇之间摆明了不安份,如果三哥起了疑心……啧,他倒是想弄上手来尝尝那番鲜味了!

***

散了席,近傍晚时分,自打小红姐死后,枉院里就好一顿安静。

五爷在修身养性中,决计是不招任何婢子侍寝。

每日按时作息,倒是府中其他爷们见怪不怪。

小八服侍得久了,也知道五爷这身子骨每年这个时候就会生病,伴随而来的休生养性,一直会持续到盛夏结束。

此刻,五爷在澡堂子里沐浴,而她在准备刷牙器具,等一切安排妥当,将牙刷搁在水池间,转身去推了澡堂门,扑鼻而来一片热气。

倒是叫人有些闷热。

她稳了稳身子,这大热天,要不是都府外墙种植大片的参天老树挡去严严酷热,还真得让这蒸气给醺昏了。

小碎步走了进去,尽量不发出声响,走进了浴池见五爷闭眸双手撑在岸边上仰面休憩。

抱起凉席上的睡袍走进,悄悄地跪了下来,先是拿出干净的浴巾擦拭男人那一头乌黑的头发。

细柔的动作仿佛怕伤着了一根发丝,那份娴熟又是做过无数次。

小红姐还在世时,这份服侍五爷的工作是轮不上她的。

一般交由侍妾或其它五爷宠爱的婢子,她则是个生火劈柴的小婢子而已。

现在这整座枉院里,呆在五爷身边最久的也属她了。

这么恍神一想,才忆起她不过近三年,这府中当日同时买入的婢子早已不在了……

“在想什么?”

许是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她擦拭头发的手力道重了点,让男人敏锐地睁开了眼睛。

在沐池里泡得舒服,男人浑身透着慵懒,尤其是睁开眼睛时,那一闪而过的悠然自得,更衬深了外在气质几分。

从他语气中听不出发怒的情绪,小八也松了口气。

倒也老实的回答道:“在想府中新购入的婢子,小八没一个认识了……”

在爷面前最好不要有所隐瞒,这是小红教她的。

他听了,只是重新闭上了黑漆如墨的眼瞳,淡淡道:“只要你乖,你会在这府里头呆很长一段时间的。”

她一时冲动,竟有冲动想问,那‘很长一段时间’是指多久?

但她不敢,只能咬着牙,不再吭声,专心的为他擦干头发。

“爷,要不泡了吗?您已经泡了小半时辰了。”

从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他的肌肤都生皱了。

他点头,“不泡了。”

说完俐落从池中起身,露出那一具精瘦的身子。

小八没见过多少男人的裸体,只觉得这副身子虽瘦却该有的都有。

在瞥见那跨间垂软之物时,猛地垂下头不敢再去看。

小心地换了另一块干净的毛巾为他擦拭身子。

他身子高大,她要垫起脚尖才能擦到颈部的水珠。

而他也无意弯下身子屈就她,这就令她不得不与他挨得紧密。

几分是紧贴上他身子,那薄薄布料下发育得完好的乳.房若有似无地摩擦上他的背部,随着擦拭再来是胸膛。

乳.房无意擦拭过他的胸膛乳.头时,令男人情不自禁地串起一股酥麻,从尾椎而上升的快乐。

这个婢子的身子生得真娇美,总是时不时地撩拨他,这也是他最爱让她服侍他的理由之一……

男人总有这么一个劣根,得不到就心痒。

搁在眼前吃不到,更是心痒。

所以偶尔沾点豆腐吃,那便满足了他变态的心理。

这么一个婢子……

如若不是在‘修身养性’中,管她是否穴松……定要从那后穴进入,一逞兽欲!

小八可不知男人打的主意,在专心为男人擦拭干净身子时,也没留意到自己的身体给男人带来的变化。

摊开睡袍为男人穿上,确定绑好以后便请男人出去刷牙。

待男人漱洗干净后,上楼,床已铺好。

都枉说要上书房看会儿书,暂时还不睡,便遣退了她。

小八也趁这个时间去灶房吃饭,吃过饭后一并刷了牙,去小澡堂沐浴。

半晌后,似乎有婢女进来,一脸着急与惊恐,看得小八疑惑,遂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已是枉院的领事,丫环长工们都得听她差遣行事。

那婢子才不过半月前随十来位姑娘刚进府,这大宅邸中发现的肮脏可怕事儿便被她无意撞上了。

那可吓坏了她,急急逃回枉院,还惊魂未定。

被小八问起,也不敢老实回答,便吱唔着说没事儿,没事儿……

小八待人温和,见她有难言之隐,也不过多追问,只道:“可别让主子瞧到你这慌张样子,下去早些歇息吧。”

那婢子得了令自然是应了声提裙跑开了。

而这么一耽搁,她泡澡的时间也就久了些。

当五爷推门寻人时,便瞧到小八正好起身,那赤裸的傲人身段曝露在他眼前。

他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最终轻轻敛眸,云淡风清地吩咐道:“小八,你去四爷宅中送一瓶春.药,大嫂刚进门,可不要闹出人命才好……“

说罢,便扔了一瓶药给她。

小八慌乱接过,那胸光乳.波荡得男人转了身,双拳紧握着离开了。

他在想,时候不对,不能因念婪美色而毁了他修来的能力,急啥,来日方长……

小八被看了个精光,当时没多想,待五爷离开后才咬着唇瓣面露羞色。

小手紧拧着手中细瓶,这才回神想起正事,立即穿了衣裳急急忙忙跑去四爷的宅院了……

***

大老远的还未走近,就听到女子痛苦的申吟求饶声。

听得小八心脏一紧,手中细瓶捏得更紧。

春.药,多搁点在女子身上,以减少被玩死的时辰……

11

小碎步踏进那门户敞开的大厅,就见到那分外淫秽的画面。

四爷一向是个贪玩任性的主,与婢女合.欢从不顾虑他人旁观。

这不刚踩进门,便瞧见一楼会客厅内,几名赤身裸体的娇美婢子正被裸露上半身,下半身衣裳不整的都迹挥动着鞭子甩向那几具白花花的躯体上。

那些婢子们赤白的身子被鞭打得血肉模糊,个个哀嚎着缩在角落。

看到这情景,小八捏着细瓶的手指骨节都泛了白。

还是四爷正欢乐狂笑着叫她们继续爬,像狗一样爬到他脚下请求他的疼爱,视线一扫,便扫到了屋内呆愣站着的小八。

“怎么,还不进来?!”

他认得她,可爱的婢子拥有丰硕的身子,却无与之对称的紧窒阴.户。

小八咬着牙,低头装作没看到那些婢子们向她求救的眼神。

这几个应该是今年新购入的婢女,四爷一向残暴,嗜爱玩那闺房粗暴的性事,非折腾得人半死不活不放手。

“四爷,小八奉五爷之令,给您送来春.药。”

她将瓶子递给四爷。

四爷漫不经心接过,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叹道:“老五倒是一惯想得周到。得,小桃,将这些药喂给那几个丫头喝了,省得鞭得她们苦叫,扫了尽!”

他将药瓶随手便扔给了呆站在角落的一位粉衣婢子,那婢子手脚灵活,极快地接过,几个大步便朝那些缩在桌脚下的丫头们走去。

那些孩子看不起不过十一二岁,这两年四爷偏爱嫩齿。

“五爷还有事,小八便不久留了,四爷安好。”

说着想退出去,这迹院她是片刻也不愿呆的。

没想到都迹往她身上邪恶扫视一番,便伸了手将她抓过。

那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她的手臂,力道让她无力反抗,疼得她眉头一拧,轻叫道:“四爷……”

“留下来陪四爷乐乐吧,正好,让你这细皮丫头也尝尝鞭子的滋味吧!”

听得小八面色倏地苍白,如猫的圆眼中带着乞求:“求四爷别这样,小八这身子受不住折腾的……”

没死也会去半条命的!

没想到被拒绝,都迹和蔼的脸色瞬间变沉,扯了鞭子朝地上一甩,啪啪地响声,吓得人心惊肉颤。

“主子的话由得你这婢子拒绝吗?!”

怒斥一声,那鞭子便毫不留情地甩到小八身上。

这严严夏日,衣裳本就穿得单薄,哪堪得起这么鞭打,一鞭子下来便让衣裳破烂,露出被抽出血迹的麦色肌肤。

那鞭子的疼痛是不大的,却也让小八使不上力倒在了地上,软软地瘫下也不敢求饶,任四爷甩来第二鞭。

她疼得想尖叫,偏生得硬咬着牙。

这更激起男人嗜血的心态,手中鞭子挥得更是起劲。

“没想到老五倒是收了你这么个有骨气的婢子呀!爷倒是想瞧瞧,你能忍多久!”

见她不吭声,都迹一鞭比一鞭狠,没半响工夫,衣裳成了几缕破布,掩不去那无限春光。

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浑的蜜臀,藏也藏不住曝露在男人视线下。

他扔了鞭子将小八从地上拽起来,扯开了自己的裤档,让她跪下来,掏出那坚挺滚烫的肉棍。

“给本爷含,用你的小嘴将种子吸出来!”

他哈哈大笑,脸上张戾着邪气。

一只大掌巴住女人的后脑勺,逼得她无法后退,只能张开小嘴将那欲物含进口里。

被温热口腔包裹的舒坦让男人细眯了眼,满脸的享受。

待她将种子吸出来后,便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开,像块惹人嫌的抹布似的。

“真差的技术!”

男人冷嗤一声,扶着微软的欲根叫小桃抓了那几个婢子上来。

比起小八没用的嘴,还是那几个小丫头更合他的心意。

小八伸手圈住那破烂的衣裳,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了退,离开大厅后便止不住地掉眼泪。

她匆匆跑在枉院的路上,一直垂着头没有发现到三爷正瞧细眯着眼盯着她狼狈的身子,再瞅了一眼她跑出来的迹院。

回到枉院后,便是迫不及待地跑上楼抱来换洗的衣裳,动静稍大了点,引来三楼正在书房看书的五爷注意。

他起身踏了出来,见自个儿的领事抱着衣裳匆匆下楼,那狼狈的身子不用猜也心知发生了什么事。

顾不得生柴烧水,直接跳进冰水里,那伤口一接触到冷水的刺激,哪怕严夏也激得她差点惊呼跳起来。

好痛!

咬牙,忍下刺骨的痛,小心翼翼换下破烂的衣裳,清洁肌肤上的灰尘。

她的身子被抽打了至少十来鞭,疼痛到最后是麻木,直到被冷水刺激回来。

真想哭,却是欲哭无泪。

她从小到大性子就如男孩子般坚强,家中所有好吃的好穿的全给了九弟,姐姐挨个嫁出去换来银子,哪怕日后被夫家欺负回来述哭,也没见她有过一句安慰话。

直到被卖了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她性子凉薄,穷人家都是早熟的娃儿,尤其是生在重男轻女的环境里,由不得她任性。

她也想过有一日变成男孩子,就不用受这般罪……

神志飘荡在远处,一时间浸在水里也忘了疼痛。

直到一双男人的大掌将她捞起来,在她回神中随之而来的毛巾裹住她。

“不会疼吗?”

五爷难得温柔的声音响起。

她摇头,沉默。

他将她抱到凉席上,掀了她毛巾露出那一身的伤。

“倒是爷疏忽了,忘了四哥现下正玩得起劲,你去无疑是送死呢。”

他的手指触上她胸脯上那一道明显的血痕,从右乳划过左乳,将细腻的肌肤给划破了皮,可惜了胸前美景被打了折。

她沉默,五爷的性子是怪异得紧,谁晓得这是否是他的真心话呢?

他从凉席旁边的小柜子里掏出一瓶生肌膏,“躺下,让爷帮你擦药。”

12

她柔顺地躺在凉席上,任他为她涂抹止血生肤的药膏。

一切都是那样的温柔,修身养性中的五爷比谁都温柔……

***

八月,天气持续高温。

五爷想吃新鲜的莲子羹,小八唤了婢子去采荷。

待到九月荷花全褪了,那新鲜莲子便是粒粒饱满。

这个时辰只有一些早荷结了饱满的莲子。

丫环们难得清闲时刻,盛夏的都府不好客,近几日大爷与三爷都外出办事,就连四爷也被送去了关架山,是大爷令他去惮院里清静下身子。

都怪那日玩得太疯狂,死了一婢子,死状之惨被大嫂给撞上了,将芸娘吓得生了病,大爷怜她受惊便怪恼在四爷头上。

四爷走后,这座府里头便只有二爷与五爷,其它府院婢女暂时得空,个个悠闲的随处到转。

采了一大把的莲,顺便也去了其它院落多收集了早莲,确定莲子足够五爷吃才罢手。

叫灶房熬了莲子羹,各盛一碗,端给两位爷。

直到休息时约莫未时三刻,落了清闲便想着去午睡片刻。

没想到这一睡,就起不来了。

小八发高烧了,被婢子发现烧得正糊涂中。

五爷来看了,差了大夫把了脉也捡了药,一碗喝下,当场又给吐了出来。

主子自然不会管她喝药,只管着身子好了就成。

其它小婢们劳心服侍着,折腾了大半夜,才让她将一碗药喝了干净,没再吐了烧也退了些。

第二天醒来,头重脚轻的又申吟着倒回了床上。

得的热伤风,麻烦得紧。

五爷差丫头让她好生养病,好了再出去,这给小八得了空闲的时间。

这躺床上足足五天,烧彻底退下来,人也跟着消瘦了一圈。

“小八姐,好歹也多吃点吧,瞧你脸上都没肉了。”

美娟端了稀粥推到小八面前,小八摇头,没胃口。

“正好当作减肥吧。”

她难得打趣道。

生病的人实在没啥胃口,任是山珍海味也吃不出个所以然来。

美娟瘪了嘴,“那不行,瞧你都瘦成皮包骨头了。明儿得上工了,要是在中途晕倒了咋办?!”

“实在喝不下去,这几天都躺在床上,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美娟,你扶我出去吹吹风吧。”

她想起身,美娟赶紧伸出手扶了一把。

脚步虚浮地跨出门槛,迎面便撞上二爷。

“二爷安好。”

两婢子行了礼,二爷朝大厅里望了一眼,遂问:“见到五爷了吗?”

美娟代为回答:“五爷出门办事去了。”

二爷听了,又道:“那等五爷回来了,叫他去前厅,夏货已经送来了,叫他赶紧去清点一下。”

“是。”

二爷来去匆匆。

小八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头想起那日吃羹时,他与五爷谈及的话。

二爷也要娶亲了,这都府,一旦有人迎了亲,便如倒骨一个接一个的来,谁也落不下。

“小八姐,夏货来了,咱们待会儿先去捡货色吧?秋季的款式,今年不知该做哪一款才好呢……”

“这么想穿新衣裳了吗?”

她摇头,美娟是才来不久的,都府待遇好,每季有新衣穿,让这没见过多少府中黑暗面的婢子眼红得紧。

“嗯嗯,想啊!我在家乡全捡的姐姐们剩下的穿呢……这大户人家可真好,不仅工钱高,还衣食住行也这么好,真想一辈子都不出去了……”

听着这番天真的话,小八只是笑笑,不作答。

“走吧,出去让我吹会儿风,晚上还要去挑夏货呢。”

***

这做衣裳的布匹,与送进来的珠宝首饰,每样都得先经过大夫人那里挑选过。

珠宝之后得扣下,那些是由各位爷带着侍妾上来挑选,剩下的布匹便是这些女领事们私下分发。

一层一层扣下来,到婢子们手中的货色都是最劣等的。

五爷回府,差了小八去挑一件首饰吧,算是犒劳她的辛苦。

小八受宠若惊,随手挑了对珍珠耳环。

领回院中的布料让五个婢子挑了各自喜爱的花色,然后统一交给裁缝,过几天后就能收到新作好的衣裳了。

小八坐在栏杆上,长长走廊上空无一人。

她手里搁的是那对洁白的珍珠耳环。

很是名贵,五爷眼也不眨的就赐给了她。

这东西也只有侍妾才能领到的呢,就这么给了她……

她拈起耳环,举高放在头顶,借着那朦胧月色,心想着这对耳环该值多少钱呢?

她每月工钱有一两三贯,每月都老实的托人交回给娘家。

手头上,每月只存有三贯钱,算是作以后养老所用。

近来九弟要上私塾了,爹托口信叫她再寄点银子回去……

“我很穷的呀,爹……”

岂会不知他们当年安的心思?

与其短暂荣华,倒不如安稳平淡一辈子,每月送钱吃穿不愁。

他们的私心呀,从来只在九弟身上算得最精,剩下的女儿们,哪个不是被他们压榨来着……

将耳环收进荷包里,她跳下栏杆。

转身之际,却瞧到五爷就伫在身后八角亭里,手中一壶瓶,也不知呆了多久。

她竟没有发现。

“五爷安好。”

她上去,福了身,问了安。

他倒没开腔,径直倒了酒喝着。

“要不要奴婢去叫灶房给五爷烧几个下酒菜?”

她盘算着弄点卤肉在这天气里应该很合适。

他抬头,瞄了她一眼,问道:“小八,你来这里多久了?”

她微讶,虽疑惑倒很快压下心思,回道:“立了秋,就三年了。”

“这么快啊……年轻婢子中,三年侍婢的五根指头也数得出来呢。”

小八沉默,不知该如何接腔。

的确诚如五爷所言,这都府年年新婢,领事最长者不过五年便又被换下来。

她这个婢子一路爬得快,也爬得安稳,无风无浪地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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