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
男子双颊露着情动的嫣红,宛如处子,汗沿着额头留下。
他不着急,只是徐徐几十抽,膘子直磨花壁。露畔轻锁眉头,不由得自己提臀。
「你很紧,又湿。」语毕轻笑。
听得出来他在克制,露畔想,这是要她求他?
「好哥哥,快些吧……恩……」露畔情动。她扭扭腰,子宫渴望着精液。
但男子只是略微加速,仍入不到七分。他舔着露畔耳垂,粗重喘息热着她起鸡皮疙瘩。
「五妹妹,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
「阿阿……恩哈哈...恩哼..。」露畔伸紧抱住男子颈,双脚紧紧夹着男子的臀,要他入的更深。
接下来,男子一次比一次重"啪啪啪啪啪啪啪",他的汗滴在她的胸脯上。下榻也全是湿痕点点。
已至千抽,次次入的深,直抵花心,露畔不禁筋孪,刹那雾白。「啊啊啊啊啊啊!!!!」泄了。
男子持续抽插,交合处被捣出白沫。
太深了....好粗好大...我还要我还要啊!!!!
露畔双眼无神,大张嘴巴,口水至嘴角流出。
软肉不断紧缩,要吸出精液。他到了颠峰,射出白浊於体内。
事後,男子看着露畔昏昏欲睡的娇态,忍不住吻了吻微湿的发丝。
「娇娇儿,我们该感谢我们的恩人,替我大庆除掉回纥。」
他喜欢用『我们』。
「身为宸德长公主,你想给予什麽赏赐?」恩,再亲一下。
露畔僵住,睡意全消。
「宸德公主?」露畔支起上身,严肃地看着男子。
「娇娇儿,我去年已封你为公主!没人会说嘴的,回来我们的家,我会好好疼你。」即使那是个吃人的地方。男子回以严肃。
露畔低眸,呵,以长公主的身分与皇上苟且?
很久後,再抬,脸上已挂着轻浮而虚伪的笑。
「皇上说笑,贱妾已堕风尘,与君风流一度已是上苍恩德,岂敢妄想入宫。」
这句话会让他心底敞血吧?呵呵~露畔迷离地舔舔上唇。
可任何人再也不能夺去她的心了,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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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看着眼前铜镜,顾引自怜。
拿起青黛,勾画蛾眉,旁有二三侍女随侍。
露畔知道,该以什麽姿态面对什麽人会获取最大利益,这不是天生的能力,以前她只用来应付敌人,後来她应付所有人,包括哥哥。她和哥哥遭逢大难,从泥淖中摔了几跤也得爬起来,渐渐地,她早已忘记原来的自己是哪般了……。
她伸伸手,意识侍女将铜镜前移,从铜镜中那模糊的自己,她看见了恶鬼。但她不惧,笑靥如花。
自己骗了哥哥,他想来也知道自己的惺惺作态,可他吃这套。
「小草,你猜我年约几何?」她慵懒地靠着桌角,怡怡然问着旁边打扇的侍女。
「楼主这问题难倒奴嘞,奴有幸伴楼主十年有余,可楼主容貌不减当年。」小草低着头道。
「呵……抬眼。」露畔语毕,不等小草答应,自顾自地以食指挑起小草下巴。
她不喜欢下人低头,即使这表示臣服。
因为那会让她像当初她的敌人,看不见别人的用心。
她看到一张清秀的脸,眼角带魅,嘴角有一痣,因被她注视而满脸通红。露畔感觉的到她秉着气,大气不出。
看上去可口极了,也是,丑陋之人入不了内室。
她很像她,善於伪装,再给她十年怕是长江後浪推前浪了。
「你说昨日入京朝拜的威武将军年约几何?可曾婚配?」露畔收回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桌上的首饰。
「奴听闻威武将军年三十五,不曾婚配。」小草答道。
「可真了不得,疆域风沙竟没能让他老上二十,真真可惜。那你觉得他与我可般配?」露畔抬眸看了一下小草,眼眸深不见底。
小草沉默了一下。
「楼主说笑,将军只一粗鲁野莽,哪里配得过楼主。」小草乾笑,抬眼打量了露畔一下。只见露畔面无表情,直盯着她看。
「小草,我今年三十有六了。在外头都是当祖母的岁数、在咱们这圈儿也得好好的休整了。可我不服老阿,到死也得替自己找个姘头,你说是也不是?」露畔看侍女们惊恐低下头。
「替你主子说一声,我今晚要见到威武大将军。」露畔慢条斯理地说道,一点都没有被忠心了十年的奴背叛该有的表情。语毕起身,身後侍女随行。
小草撑不住,跪下,泪流满面。
暗烛相伴,小草写下露畔所要求的事,随即将信寄鸽,白鸽远飞,也带走了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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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畔:可我不服老阿,到死也得替自己找个姘头
皇兄:娇娇儿,我在这QAQ
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