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我的宝贝，醒醒。」
餐厅，我坐在海空大腿上，娇小身子依在他怀里，因为几小时前的性事完後使我陷入睡眠，整个人交给海空洗澡清理，再穿上衣服、吹乾发丝，接着被他抱到餐厅椅上，等待他热好饭菜，圈我进怀抱轻轻哄醒我。
像睡美人醒来的我撑着沉重眼皮，身体酸软使不上力，腰更是，只能张小嘴给海空塞食物进去，咬咬吞下。
「吃饱了…」吃没几口我娇喊吃不下，耐心的海空亲亲我柔哄：「再吃几口，要均衡营养。」
「吃不下，海空才要吃，你奔波劳累，要多吃点。」我反嘴，脑袋依再他胸膛：「小芙想睡觉。」
「别睡，吃完这口再睡，要听医生的话，我的小芙太瘦了。」他摸摸我平坦肚子：「你看，都没甚麽肉。」
「吴医生捏下去就有了。」我被弄得搔痒，有了些精神仍继续耍性子：「好想睡。」
「小傻瓜那是皮不是肉，乖乖『阿』，吃完这口医生给你看一个东西好不好？」
「唔，嗯。」我勉强吃下东西，然後继续赖在海空身上。
估计是出差的礼物吧，我这麽想时，颈子觉得一阵冰凉，一条链子稳稳系上，我好奇低头一看，是一条星星坠饰的银链，应该满名贵，因为上头镶了好几颗钻。
「这是…」不等我惊呼完，海空细心调整好链子，温柔抱紧我：「送给小芙的出差礼物，告诉我喜不喜欢？」
肯定喜欢罗，这条链子都能让穷人活好几个月呢！我感动：「太贵了…」
「你值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戴上比这更好更贵的东西，戴在我的羽芙左手的无名指。」他揉我的手指，在那处轻划：「我保证。」
海空没有逼我嫁给他，巧妙给了我空间与时间，仔细想想我们交往了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交往两三年结婚的男女貌似不少，海空年纪比我大，又有稳定高收入，更如此爱我，会渴婚一点也不让人意外。
但我就……
我以为我应该立刻回抱他，说愿意现在就嫁给他，但我脸浮着晕红与激动，海空看不见的神色黯淡着：「海空对我太好了，谢谢你愿意等我。」
不值得，我不值得你对我这麽好，不值得你对一个污秽的女人发情。
那一日我如往常，在海空的怀抱入睡，一如往常，幸福得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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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会非常晚才回来，宝贝不要等我，自己吃好晚餐睡觉，知道吗？」
早晨，海空离家前一定那样吩咐我，他医院的事情忙，我自然理解点头：「嗯嗯，海空别累坏哦，再忙碌也要记得喝水，不要老是喝咖啡。」
圈着围裙，给要上班的爱人一个亲吻，再招招手微笑目送他，是我每天生活的起点。
「是，未来的吴太太。」他如沐春风遵命，把我逗笑：「我还不是！还没答应你。」
「不急，我等你想通答应我。」海空道：「还得介绍你认识我的家人们。」
「海空的爸爸妈妈都是医生吧？我那麽不优秀…」我担忧：「我是海空的拖油瓶。」
「小傻瓜，他们很开明，看我年纪近了一直问甚麽时候要跟女朋友结婚、到底有没有交，甚麽样的女孩子都可以，他们还不知道有你的存在呢，知道肯定高兴死。」
「他们不帮海空介绍女孩子吗？」我问：「富千金之类的…」
海空一笑，连忙摇头：「我的个性他们说不动，说起来我的表弟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外型又高又帅，女人缘也不差，就不见他交过几个女朋友…整个家族都说不动我们兄弟俩。」
真有那样的人肯定是海空的复制人吧…我不禁莞尔：「好了好了！吴医生上班要迟到了！」
「好，我走了，宝贝。」海空吻我：「要想我。」
目送完他离开後，我将微笑缓缓卸下，取得代之是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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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您拨的号码未开机，请稍後再拨』
凉的手机今天没有接通，我一个人坐在高级公寓的沙发发呆，无所事事。
凉再忙甚麽呢？实验？做报告？还是再开车？
优秀的男人做事完全不需要我操心，这是和他们往来的好处，不过我想他们做事时的理性，与脱光衣服後的野性，简直背道而驰，穿上衣服苟着言笑、脱光衣服则禽兽的笑。
不知不觉，我胡思乱想凉在学校的样子，穿着实习医生的大袍处在研究室，认真眼神细致处理着报告与模拟手术，那双修长完美的手跃动，碰上任何挫折时嘴缘不降的浅笑…
穿戴整齐的衣着，比例良好的身形，把胸肌跟腹肌藏得隐密，总感觉，挺禁慾系。
我忽然继续拨打凉的号码，用我那只不记载海空号码的手机，一手抚摸胸部，隔衣料再乳尖处画圈按捏。
隔着胸罩不太舒服呢，因为自己体温的触感十分熟悉所以不好敏感，不过如果想像男人的侵犯就不一样了，贪舔的舌头、狂妄的玩弄，却一本正经下流的色话。
『李小姐今天想怎麽玩？』我想像凉揉我，宛若尊贵的王者勾引我问道。
「嗯…怎麽玩都好，凉要怎麽玩都可以……」
『想含吗？』他脱下衣裤，粗大的地方直挺鼎立，我的小手忍不住去攀爬，小嘴在硬长的高峰止渴，喝下他喷出的精华。
『真棒…李羽芙，再多含点，用你舔你男人阴茎的嘴，把这些吃光光。』下流的凉，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嘴，不但要我吞光更要颜射。
凉腥浓情色的液体，喷在我小脸然後沿着颈部缓滴南下，沾黏雪乳，他会要我挤着胸让事业线缝间盛满，一股湿黏带着凉温度的感觉让我发浪，乳尖沾染着，令我情不自禁多用手指搓弄。
「阿阿……湿了、好湿，想去……」
『还没干就想泄？等我玩够你。』凉不准我泄，把那话儿放上两乳中间，我的两乳取悦粗硬高山，边磨揉边欣赏他慾望模样，布着青筋十分烫热，像座活火山。
「射了好多…凉，我痒…拜托插我，我的下面想要凉，好想要凉。」
『骚货。』凉镇定说，骤然扳起我的脸：『--和你妈一样贱，小婊子。』
赫然凉的脸变了，变成一张我记忆深处永生难忘的脸孔。
那是一名男人，一名令我浑身颤抖恐惧且无比憎恨的人。
『当初我就是这样干你妈才生下你…怪不得我啊，谁叫她想结束跟我的地下情，马的！一定勾引上其他男人，我只好干你，干到你们母女对我唯命是从。』
『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婊子，还是处吧？知道吗？你的那层膜也是我生给你的！』
『不要、不要、不要---』
『真紧…告诉你吧，你妈的初夜也是被我硬上，谁让你们天生一脸清纯样，欠操，操到你骚翻！』
『不……不要……求、求求你，停下……』
无论我怎麽求，那人都不停下，眼泪流到乾，他也不肯罢手，後来妈妈知道我遭那人强暴，情绪跟精神一同崩溃，朝福山一跃而下。
妈妈一点也不爱那个人，一再隐忍，一直都想结束关系，如果不是我，她早自杀了吧，但也因为我遭玷污，她没能保护好唯一的孩子自责溃堤，纵然离世。
我缩在沙发上，方才想做爱的自慰兴致早於浮现那人脸孔时消失无踪，并且感觉无比恶心、浑身发冷。
如果谁能来救我就好了……
拜托谁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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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
「凉~学长！」
「是晓晴啊，找我有甚麽事。」
某所知名大学个人研究室内，姜凉正埋首於课业间，外边有人敲门，打开是总是缠着自己的学妹陈晓晴。
「我打给你很多通，手机都关机，想说学长是不是在研究室内，果然没猜错。」陈晓晴得意看着姜凉，并问：「学长为什麽手机关机？」
「思绪需要清静。」姜凉淡答：「毕竟有人会打来骚扰。」撇了一眼晓晴。
「我哪有骚扰学长，是教授想知道学长论文写得如何，派我来看！」晓晴笑吟吟，凑眼去看姜凉桌上满满资料。
「学长写的真好，不愧是高材生，我说学长……」晓晴一面看着资料，眼神暗扫姜凉，他很少让人进个人研究室，她为了能有进来的机会可是不断缠着姜凉套关系，不知今日是否能利用机会培养跟学长的感情…
然而迎接晓晴的似乎不是她内心所期待之事：
「既然你来了，我休息下透透气，等会把桌上那叠报告拿给教授，交给你，离开记得锁上门。」
姜凉打断她的话面不改色道，他内心清楚，爱慕自己的学妹跑过来想藉机拉近距离，但他从来维持着不让外人接近的磁场，也不等学妹晓晴还嘴，拿走一直在桌上静置的手机与菸，丢下学妹迳自走出研究室。
火苗在空气里起燃菸头，姜凉放入口中吸取後吐烟，一面机械式打开手机。
『李羽芙-未接来电2通』
开机後萤幕显示跳出讯息，他往常带笑的嘴角似乎意味深长扬高，然他并未立即拨通，而是继续滑动萤幕省视其他未接来电。
不一会给其中一通来电拨打回电，接通後开口：「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