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日的作业,终於将所有游记类与经商的书全部挑出。
她本以为会被一把火全然烧尽,没想到,这些书全被搬到一间空房去,全都堆在那儿。
一问之下才知,这是王妃的意思,王爷要搜书烧书,那王妃就捡书藏书。
毕竟王妃还是疼孩子的,哪舍得孩子喜爱的书就这样被一把火给烧了,所以在昨日她便要人堆了一堆府内的枯枝落叶,替代这些书一把火给烧了。
至於这些被救下的书,将分门别类,收入另一个隐密的地方。
听到这消息,让她松了口气。
她自然晓得这其中一定也有王爷的默许,不然怎麽可能进行得如此顺利。
看看眼前这些堆满半间房的书,现在只需将这些庞大的书分门别类即可。
日头已沉,周启森被他父亲叫去招待突然到来的宾客,而原本陪着她分类书的两名随侍,也因为有家室,到了该回家吃饭的时间,她便让他们先回了,毕竟分类书,并不繁重,她一人即可。
又坐又蹲又站了一日,腰早已酸软无比,她敲敲腰,有些困难地从地上站起,准备找火摺子将桌上的蜡烛点着。
突地,一抹黑影闪入,在她来不及反应下,腰肢一紧,嘴便被人摀住给拖走,往不远处在夜里看来特别诡谲阴森的假山群去。
她努力挣扎着,但对方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任由对方将她拖入假山的暗处。
在她还在猜测对方的来历时,对方已经停下拖行她的动作,将她翻转过来,她才抬头,对方便低头紧紧吻住了她的唇。
带着急促的舌,搜刮着她口内的一切,一手紧锢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随意移动,而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伸入襦裙内,找到里裤的系带,俐落一抽,里裤便滑至脚边,吓得她又是一阵的挣扎。
但她的挣扎对隐於黑暗中之人来说,只是刺激他更加放肆的深入。
他带着厚茧的手指如入无人之境般,粗暴地将手指钻入那乾涸尚未准备好的花穴中,疯狂的抽插着,惹得她因疼痛不断地惊叫着。
但这些惊叫全被那张狂肆的嘴给吞没,只剩一阵阵微乎其微的闷叫。
她伸手搥打刨抓着对方,希望对方放了自己,但那人却以异常熟练的方式搅弄着她柔嫩的花穴,而且皆朝她最为敏感脆弱的位置攻去,让体内的蜜汁本能地分泌而出,脉搏更是为此激动地跳跃着。
她不解自己为何会在这种情况下有这样的反应,直到她在对方的口中嚐到熟悉的竹叶香,她才知自己的反应为何会如此热络了。
是左砚衡,这身子果然对他有反应。
今日他怎麽又这样了?又开始借酒浇愁,该不会是为了书跟无法出外游历的事才这样?
但书不是以另一种方式保存下来了吗?他怎麽又……
难道他不晓得书被保存下来了?
不可能,他刚刚才从那间房中将她掳出,不可能不晓得,还是……他在为禁足之事烦躁着?
若是如此,为何要以这种方式发泄?
她讨厌这样,感觉自己一点价值也没有。
还是说……他根本不晓得她是谁,以为她只是王府内某个叫不出名的ㄚ鬟?打算再用钱与几罐破药来打发吗?她不要这样!
他这样的放浪与无所谓让她的心口忍不住一阵酸涩。
伸手推拒着他的索欢,更是别过头,脱离他的强吻,努力的挣扎着,但总是才逃开一些,便又被抓回。
最後唰地一声,上衣被尽数撕毁,包括肚兜。
他以最残暴的方法揉捏着,将娇嫩的乳肉随着他的掌挤压成各种模样,却也让她痛得眼泪滑下,扭曲了脸庞。
咸咸的泪珠滚落於两人交缠的唇上,随即被碾压破碎,滑入唇齿间,浸湿了那霸道的舌。
嚐到咸味的左砚衡,停下了他的残暴,静静凝视流着泪的段宴若。
拇指才要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段宴若却趁时推开他,如初遇他那回般,没命的逃,只是结局还是如上回般,轻易便被抓住,只是这次他扭脱了她的手腕,她疼痛的哀号一声,整个人随之跪落於地,捧着脱解变形的手腕流着无助的泪。
双眼腥红,早已被愤怒所取代理智的左砚衡,从发将她从地上强硬扯起,随之将她强压在如刀刃般锐利的板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