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淫荡没药医》--第九章

正文 《淫荡没药医》--第九章

第九章

射精过後,何逸然才算是成功把理智都召唤回来了。他松开手,本想让徐蔚的双腿能够随她所欲,可是即使她想有所动作,那双腿却是一时之间也无法合拢了。大腿根泛着酸痛感,徐蔚虽然累得眼皮都要阖上了,却还是难受地呻吟起来:「呜……好难受……」

何逸然闻言,顺着势往她腿间看去,手指轻轻掰开小穴,只见那里已经被肏得红肿起来,可怜兮兮地收缩着。何逸然坐在她身边,捏捏她沾了精液的奶尖,「没事,休息几天就会好了,乖。」

徐蔚累得即使被这样一捏,也忘记要脸红了,只是若有似无地应了一声。何逸然看着她,忽然又想来一炮,但还是放弃了,一把就把她抱了起来,说:「我带你去洗澡。」

徐蔚被突然抱起来,心里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我自己走就可以了!我五十几公斤,还蛮重的!」

「的确不轻。」

何逸然笑着回答,却还是没把她放下来的打算。他知道徐蔚不方便,连腿都合不拢了,更不用说是下床好好走路,更何况徐蔚的房间也不是很大,浴室走没几步就到了。

何逸然先给徐蔚冲了冲身体,接着在浴缸里放水,让她泡温水澡,自己就在旁边淋浴。徐蔚事後本来就昏昏欲睡,现在又舒舒服服地泡在温水里,虽然身体还有些地方难受得很,但还是抵抗不了倦意,睡了过去。

冬天的泡澡水很快就会冷去,大概还没到十分钟,何逸然就把徐蔚从浴缸里捞了起来,拿了浴巾裹着就想把她带回床上去。可是仔细想想床上大概是一塌糊涂,於是又把人往沙发上带去。

让徐蔚在沙发上躺好了之後,何逸然就站在沙发旁,边擦着头发边看居高临下地看着睡着的徐蔚,忽然觉得又他妈想干她。

但还是算了吧。何逸然开玩笑地想。再干下去搞不好痛到明年去了。

可是何逸然偏偏也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他把毛巾扔到一边,坐在沙发的一角,接着牵起徐蔚无力的小手,直接就这麽放在自己已经微微硬起的屌上,带着她给自己手淫。直到把精液都射在徐蔚的手心里後,何逸然才正式放过徐蔚,让她好好休息。

何逸然舒了口气,过份到连喷到人家手上的精液也不立刻擦掉,心里只顾着想:没想到让炮友没意识地给自己手淫也挺爽的,以後干炮可以试试看这招。

而徐蔚则是一直睡到晚上七点多,醒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结果差点滚到地上去,吓得她赶紧恢复平衡,接着立刻坐起身来。但可能是动作太大的关系,这一坐,反倒是把私处的伤给压得更疼了,徐蔚一个没忍住就叫了出来:「啊!」

徐蔚痛得又躺了下去,同时之间也发现自己居然是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徐蔚嗅了嗅枕套和床单,发现上面已经乾净得没有了除了自己以外的味道,正想再撑着身体起来,何逸然就开了房门,走了进来,看她一副落魄样,开口说道:「我还以为我听错了,你刚在叫什麽?」

徐蔚愣愣地看着何逸然,一想到自己早上时才被这个人破处、淫玩,然後干到高潮,她就无法克制地脸红了,心里还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她连忙摇了摇头,「只是有点痛……」

「痛?」何逸然蹙起眉头,朝徐蔚走了过去,坐在她床边,沉默了一下之後问:「要不要去看医生?」

徐蔚闻言,当场拒绝:「不要!」

何逸然看她像小孩子一样,忍不住笑了,「看医生没什麽好怕的吧,还是你是怕没人陪?不然我跟你去啊。」

见徐蔚还是摇头,何逸然也没想再强迫她,於是转了话锋:「那你想吃什麽?我去买吧。」

徐蔚想了想:「那我要吃大楼旁的皮蛋瘦肉粥。」只是下一秒她反倒自己又後悔了:「还是算了,不要好了,你回家吧,都已经七点多了……」

何逸然没理她,只是揉揉她的头发,「皮蛋瘦肉粥是吧?等等回来,记得帮我开门。」

徐蔚怔怔地看着他离开,接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对方的气息还若有似无,这让徐蔚觉得很开心。

喜悦的心情就连一直到何逸然回来之後都还存在,看着被他带回来、还热呼呼的皮蛋瘦肉粥,徐蔚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你对我好好,还陪我吃饭。」

何逸然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出来:「都把你第一次干走了,我总也要做点什麽吧。」

徐蔚想了想也有道理,於是没有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吃着粥。

不知道两个人就这麽静默地过了多久,徐蔚忽然开口:「我……我是不是应该要减肥?」

何逸然心里有点无言:「……干嘛突然间讲这个?」

徐蔚捞了一口粥,头始终没敢抬起来看何逸然,只是闷闷地说:「你刚刚抱我的时候,说我重不是吗?」

「我没说重啊,我只是说不轻。」

徐蔚哦了一声,没有再讲话,只是低头吃粥。而何逸然对她的话显然也没有太在意,继续滑手机。两个人又继续活在各自的世界。一直到何逸然吃完粥,把手机放在一边闲置,一副随时都要走人的样子,徐蔚才鼓起勇气抬起头大声地问他:「我们当炮友好不好!」

何逸然听到徐蔚的话後,第一个反应就是凶成这样老子还以为你要找我干架……第二个反应才是:我是不是听错了?於是他在错愕了几秒之後,反问徐蔚道:「你刚说什麽?」

「我……」徐蔚没想过自己花了几乎半个小时在集气,但那些也只不过够她撑上一句话。被何逸然这麽一问,徐蔚整个人的气势又弱了下去,可是偏偏她又毫无退路,只好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只是从小到大都一直听人说要固定性伴侣,所以我才想、想说也许我们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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