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倾色撩人--容玓——番外

正文 快穿之倾色撩人--容玓——番外

在容玓束发之年时,那一年他高中解元,正可谓是鲜衣怒马少年时,春风得意凌云志。

而那一年,他的母亲却在他外出游历时,私下给他定下了于家庶出女于媆。等他回府时,早已合了八字,过了小定,无法挽回。

这于媆他是见过几次的,两步一喘三步一咳的,常年药不离身,更别论她性子绵软的像个面团,据说她身边的小厮都可以欺辱她,这根本不可能是他容玓的良配,他宁可一生不娶也不需要这样的妻子。自从父亲死后,母亲在众多小侍的花言巧语下越来越糊涂了。

也是在那一年,他的人生折了一个方向,放弃了科考,与其车尘马足,高官厚禄,不如任情恣性逍遥一生。

在十七岁女儿容倾出生后,他便很少进于氏的院子了,把心放在了学术字画穿衣品味上,寄情山水,却不知不觉他的名声越发响亮。

在他弱冠之年时,江南百姓就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江南有子名容玓,风华绝代世无双。”句子浅显易懂,可却表达了他的品貌非凡。

流年浅淡,如烟而过。本以为他的一生也在浅淡中逐年逝去。可他却在不经意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他的女儿容倾!

婉约的身影,枕边的轻喃,迷离了他的心魂。一次次的挣扎逃避后,又总能被她轻易的撩拨忘情,再挣扎也是徒劳,反而,越陷越深!在离别时他才写下一句:离别匆匆,此恨无穷……

回到钱唐解决了母亲惹下的烦心事后,他就从私库里找出一块最好的翡翠,在书房里日日雕琢,想象着她如墨青丝上束着的是他亲手所雕的发簪,心里的执念一天一天加重。

直到得知她乡试得魁,再也无法按耐下想见她的冲动,两天的车程被他生生提到了一天半,之后的日子里,他枉顾人伦,无视礼法,疯狂的与她行夫妻之事,然而她的第一次却给了叶冕,并扬言要娶他,心里有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碎裂,尽是阴翳。

可她却抱着他轻语:“这一生不管如何,爹爹都是无可取代的……”

容玓想着,有她这句话也就够了,他身为父亲爱上女儿本就不该,又怎能再占她的一生。

此后一个月的夙夜相伴美好的恍若一场梦,又真实的刻在容玓的灵魂内。

在送她回书院时,他极力克制想跟进去的欲望,最后只是抚着她的鬓发说道:“阿倾,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进去吧!”往后,我就只能遥遥的守望了……

本以为一年时间可以淡去那份执念,在她的婚礼上,那一身红衣如火依然灼伤他的眼睛,那一天,他的脚步如灌了铅,沉重无比,心里的苦涩翻江倒海,却要面带微笑,迎接宾客。

在听到送入洞房后,他再也支持不住,让容江代他向宾客传达他身体不适,不能陪客。尔后,他去了书房,一个人茕茕孑立 ,黑暗笼罩。当烈酒入喉时,眼角湿热,他将自己抱成一团,蜷缩在墙角,声音轻颤的低喃:“阿倾……阿倾…………”

恍惚间,又似看到她笑靥如花的望着他,娇娇的唤他,“爹爹,爹爹……”那笑容忽远,忽近,忽明,忽暗。仿在眼前,又仿在天边!容玓伸手往前摸了摸,一片空无,哪里又有她的人……

是了,猛然想起,此时的她,正在享受美男在怀,洞房之乐。

翌日,他启程前往大江南北,这一程,山高水远,独游偶影。

他用一个月的缠绵缱绻,换半世的沧桑孤寂。在容玓垂垂老矣时,他回到了钱唐,经过多年的游历他也看开了,有些爱深到了极致,反而带了残缺!

临死之前,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泪如雨下的悲泣,低声道:“纵然半世相思如海,终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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