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尔露几乎是被贺严城摔上床的。
即便是柔软的被子,也因为那强有的力道也导致头冒金星,她低低的惊呼声也随着覆盖下的沉沉身影彻底泯灭。
贺严城毫不留情的将她的校裤扒下,无视对方错愕的神色翻身压下,修长而宽厚的手掌狠狠扬起。
“啪——”
白嫩的肌肤迅速腾了颜色。
微翘的臀上那片轻微的红格外显眼。
“先生——”她疼的泛起眼泪,立马缴枪投降,不与上位者为敌是她这半年来学到的最实用的知识。
以往,这声‘先生’是贺严城的醒酒汤,但偏偏今天,那软糯的声线却让他怒火更生,手下姣好的触感也丢了三分魂魄。
“你还知道叫我先生?”他俯下身下,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里带了几分恶狠狠的味道,“知道你还有一位先生,还敢公然勾搭别的男人?”
许尔露睁大了眼睛,瑟缩了下,“我没有,那是我同学,我没有——”
贺严城没打算听她这些说辞,只一心想要给她“惩罚”。他单手将她的双手禁锢,看到许尔露透着血色的耳垂和脸庞上微高的余温,以及……他低头就能看到的大好春光,不由心猿意马,伸手直直寻那她胸前的柔软,肆意把玩,这一刻他倒是充满了耐心,蹬掉了拖鞋与她的双腿交缠而卧。
许尔露呆滞许久,直到感觉自己身体逐渐不听使唤,紊乱的神经才微微颤动。
神经再迟钝她也感觉到了背后的人此刻身下鼓起一团是什么情况。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纵然是这半年来他做再多出格的事情,也总能很好的控制局面,他让她脱衣服,让她给他洗澡,让她做了许多她从前不敢想的事情,但却都没有……这么亲密的碰过她。
她还未成年。
许尔露皱着眉头,神经游离片刻又被拉回。
贺严城最是受不了她这副模样,总是不在意他对她做什么似,总是能出神,总是能……无视他。
一想及此,想要侵占的念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原本只想浅尝辄止,他却临时变了注意。
他放开许尔露,在对方还未缓过神来的须臾,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的吻了下去。
男人永远是不满足的。
趁着对方呆怔的片刻伸进了舌头,灵活地与她纠缠在一起。吻技为零的许尔露乖顺的由着他指引,偶尔舌尖与舌尖擦身而过,又迅速缠绵,亲密无间。
许尔露早忘了反抗,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大概是霸道中带着几分温柔的贺严城很难得。
等唇齿相离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精致的锁骨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泛起一片嫩红,白色的内衣耷拉在胸前,柔软而洁白的一团被半遮着,越发令人遐想。
下身涨的更难受了。
她的目光湿漉漉的,似乎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就喜欢这样的眼光,微弱的,令人怜惜的,反正整个世界只有他。
贺严城的手不自觉的覆到她的胸前,任意揉捏,他低头,吻住了许尔露白皙诱人的脖颈。
听到身下的人轻微的喘息声,越发满意了起来。
他的唇辗转反侧,停到了她的胸前,他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伴着微微沁出汗的湿意一同包裹在嘴里撕咬,挑逗。
许尔露感觉自己全身都冒着热气,身上的人像是一个大蒸笼,要将她融化。
贺严城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游走往下,寻到她的身下,手指尖慢慢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中间探寻,直到那一方禁地,微微抚上都引得她一阵细弱无力的颤抖和啜泣。
贺严城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手指尖在她的花间寻觅嬉戏,往里一伸就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他低低一笑,抬起头吻了吻她的锁骨,“囡囡,舒不舒服?喜不喜欢爸爸?”
此刻的许尔露已经没了神志,哪还会知道回答,眼底里全是一派氤氲。
贺严城似乎有些不满,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慢慢牵引着她摸索到了他的裤链,他捏着她的手指,像是蛊惑着她的心神一般,拉下了他的裤链。
那赫然的一团滚烫就在她的手间,发烫的触感立马让她的手往回缩了缩,却又被贺严城强硬的捉了回来。
柔软细嫩的小手有些生涩的在他的分身上摇曳,贺严城额头几乎腾了青筋,狠狠压下心底里肆意的欲望,握住她的手在上下其索。
嘴下也没停,她胸前的茱萸被他舔舐的红彤彤的,晶亮诱人。贺严城微微趁起身,将他的庞然大物抵住她的穴口,声音因为情欲而充满磁性:“你用手……我今天便放了你。”
看着许尔露眼角的些许微红,他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许尔露还没有缓过来,脑袋里还残留他之前的自说自话,她被贺严城的手带动着一直在套弄,连他抽手离开都不知道,直到听到贺严城讲话,混沌之间才迟缓地出了声:“啊?爸爸?”
贺严城一贯自恃的冷静和理智在这里彻底崩塌。
他的眼底里全是危险的信号,而许尔露全然不自知,他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伸手将她搂进怀中。
“囡囡,我可给过你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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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们坚持吃肉都不一次性吃完的老司机
肉要慢慢炖 不然会不香的(一本正经脸)
下一章贺尾巴狼就真的(认真脸)有肉吃了
依旧 求收藏求珍珠求留言~
自抱自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