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阮命似琼花(高H,多男主,红尘文)--第11章:差点精尽人亡(高H)

正文 阮命似琼花(高H,多男主,红尘文)--第11章:差点精尽人亡(高H)

再回到套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贱男人在洗澡,是我下手的好机会。

他逆光从里面走出来,英俊的五官半隐在廊前壁灯,和周围暗色所交织出的朦胧里,漆黑的眸子仿佛一口不见底的深井。

我脱去衣裤,搔首弄姿地跪坐在床榻,硕圆乳房一手握住一个,饱满地快流出手掌:“周总,人家回来了。”

娇俏的美人下巴,向他撒娇地一翘。

周宸拿起放置在桌面的昂贵腕表:“20分钟,本少没胃口了。滚吧!以后再叫你。”

“不要--”我双手来回揉捏着自己丰白的乳,挤出各种形状:

“周总,我想清楚了,来嘛,让小母狗服侍你,小母狗好想吃你两只蛋蛋。”

说着,我将修长嫩滑的美腿交织伸平,绵软的掌以磨人力道,一遍遍地抚摸、游移给他看:

“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啊--唔唔--把人家骚B操烂好不好?操得我像一条母狗叫给你听,来!”我对他勾勾手指。

肉棒在娇媚、颤着微喘的呻吟里,蓦地粗大胀红。周宸吞咽了两下干渴的喉咙,那双被欲望灼伤的眼,如狼似虎般饥渴地盯着我:“好欠干的小贱人。”

他一把拉开壁橱,从柜台里拆封开一盒SM道具:“好!本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淫荡的骚货。操得你两天下不了床。”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体会,用皮鞭虐打女人带来的极致快感。

“但是你要先陪我喝一杯。”我端起趁他洗澡时倒好的大半杯红酒。握住高脚杯壁微晃了晃。

“不喝。直接干我的小母狗。”

“不喝人家怕。”

周宸把皮鞭、蜡油、手铐、脚镣和哑铃,还有栓颈脖的狗绳,一一扔上床。

我握住酒杯的手不禁稍紧,还没有尝试,玉体就已经骚痒得蠢蠢欲动,

撅起嘴向他撒娇:“我也喝的。喝一个杯。”

一仰手灌下小半杯,把剩下的递给他。

“红酒哪有那么喝的?要慢慢品。”周宸接过去,细细地微呡了两口。

“喝完。”我趴上他两腿间,用脸撩拨着坚硬如铁的火热肉棒,伸出小舌头在肉棒边阴毛间四处舔舐,周宸“啧--”一声,想用力操洞、大干花穴的瘙痒,估计已如猫爪抓进他心里。

他迅速将半杯红酒饮尽。

狗绳套牢我的脖子,用力一拽,胸前两只硕圆的奶子立刻向他嘴里送过去。

我的手摸到周宸的大屌,动作十分熟练地帮它找到穴缝,挤开两片粉嫩的穴瓣,捅了进去。

“啊--唔唔--”狭窄的桃源洞口被撑成圆形,渐渐流淌出水泽的幽洞,被粗大的巨龙塞得满满的,很温暖,而且酥麻。

好奇怪!

这些臭男人脱了衣服,都是精壮胸膛,强健的两臂和双腿,浓密阴毛,赤红的粗长肉棒和深色的两个蛋。可是看似相同的身体,做出来的感觉,竟是完全不一样。

我轻咬着手指,眼眸微眯,脸上骚出细碎的挑逗。

周宸抬起我一只腿架上肩膀:“好淫荡的婊子!好!先让本少的小母狗爽一爽,待会再弄疼你。”

巨龙直顶到花心最敏感处,一遍遍带出许多骚水地,大力抽插着。

周宸厚实的臀拼命抖动,大屌插得我浑身颤栗不已,深色的两只硕大蛋蛋,激烈地“啪啪”撞击着穴口。

这个男人是恶心的!但是他的身体和性器,干久了,竟能让女人的每根骨头,都被撞得酥酥麻麻。

周宸开始进入疯狂地境界,巨龙蠕动在幽洞里,翻滚着身姿,拼命地想捣烂花穴。

他趴过脸,在我诱人的美腿上,利齿咬一口:“这双腿也是本少的。小母狗,你身体上每一寸部位都是用来让本少爽的,早晚有一天,本少全刻上自己的名字。”

巨龙一口口向外带出汩汩水泽,“啪啪”地越操越快,看来他就要射了!却突然!

周宸自小腹吁提上一口气,两眼虚惶惶地发软地看我。

巨龙还没有喝够幽洞里的源泉,周宸不信邪地甩了甩头,又用力向糜烂的花心处再次拼命进攻。细密的汗珠骤然渗出俊美刚毅的颜。

他松开了我的美腿,巨龙垂头丧气地蜷缩成红蛇,滑出了花穴。

“周总,不是在母狗身上,要精尽人亡了吧?”

我大笑,解开脖子上狗绳,一摸他的两只腿在瘫软,连饱满结实的屁股也骤然软下来。

“在我包里拿钱,自己走。”

周宸健壮的身姿向叠起的枕垫上靠去,喘着粗重的气息。他真是干不了了!

在花皇夜总会讨生活的女子,谁不预备几盒催情的春药?

我只是趁给瑶瑶回电话的空隙,向在附近出台的姐妹,讨了两颗,自己事先吞下解药。

姐妹告诉我,这药是好东西。能让男人先瘫软再发情。愈是剧烈运动,药效发挥得愈快,来得也愈猛烈。

我拿起皮鞭,“哗”地一鞭子抽得周宸打了个激灵:“姬菲,你在找死!”

“是吗?SM不是这么玩的?”

我发狠的眼神,朝着他冷汗淋淋的胸膛和颤栗的双肩,又一鞭抽打下去:“爽吗?”

“贱人,你不想在花皇待下去了?”

“我不用了。”跳下床把周宸的衬衣和西装,套在饱受摧残的玉体上。

就在刚刚那个电话里,沐瑶告诉我,曾经与我青梅竹马的名门贵胄沈辰宇出现了。

瑶瑶半夜睡不着玩手机,沈辰宇在微信上添加她,问起我的近况。有沈公子这个强大靠山保护,也许我真的不需要再惧怕周宸。

“公狗!叫两声来听听!”

我大喜若狂,拾起鞭子,“哗”地,哈哈大笑着,一鞭又一鞭地狠抽下去。

触目惊心的血痕,刹那如凄艳、啼血的红杜鹃,一道一道盛开满周宸古铜色身体。

他很耐疼,咬紧住齿牙:“贱人,本少没那么容易精尽人亡!你这个毒贱人,小骚货,恶母狗,等我体力恢复以后,贱人你死定了。余生少爷我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再度扬到半空中的皮鞭,忽一怔!

想到只是红酒泼湿他的衬衣,他就敢在包厢里伙同郑文浚轮了我。倏然丢下鞭子:“你说的玩SM,人家这不是模仿S女郎吗?”

我走了,那一夜逃生之前,拨打电话给周宸叫了“七六派对”里的小姐,那里女人以黑的胖的居多,模样不是太好,300元出一夜台。但是,

春药会让周宸,一会儿很享受那种丰肥所带来的屈辱与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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