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男色天下【NP】--你是谁?

正文 男色天下【NP】--你是谁?

风骨清朗,一身装扮看起来并不像一位高权重的大人,倒像一个在江湖中行走的侠士。

殿主,这是这圣殿内的人对他的称呼。

梓衣也不过与这人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她在这殿内也呆了一段时间,所以在旁人口中也算是对这殿主有一定的了解。

他的身份来历无人得知,清风侠士的人物,却并非侠士的性子。他风流肆意,对待美人总是温柔的模样。那脸上的笑从不落下,每每笑得让人沉醉。

“殿主。我帮人送些东西给圣女。”梓衣回答的声音方才落下,这人就行到了她面前。

“我远远看着就在想,我这殿内何时有了这风姿貌的人物,近了些才发觉,原来是梓衣姑娘!”殿主走得很近,他比梓衣高了整整一个个头,低头便将梓衣整个笼在他的阴影下。他的声音如他外貌一样清朗,带着可察的笑意,暧昧又若即若离。

这句话好似无意之语,却恰恰将说话的对象给夸了个措手不及。若是涉世未深的少女,怕是要因此脸红心跳。更不用说一个拥有一副好皮囊又有地位有魅力的男人离人这么近。

“殿主有事么?”

可偏偏有人置若罔闻,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这么大方的看着他。

殿主弯了弯嘴角,他倒也没有什么惊讶不惊讶的情绪。毕竟常在花丛走,遇到的花也并非一味都是养在温室的富贵娇花。

这时候他不过顺水推舟的承了这句问话:“有。”笑眯眯的模样有些痞气,却意外的吸引人眼球。

这里倒忘了提,因为记忆模糊,梓衣被圣殿收留下来,目前也算是一名临时的宫婢。毕竟这圣殿不是一般地方,除了宫婢一类人物与殿主、外来贵客,这殿内一向不招待其他人。即使是皇族也一样。

“十年一度的盛会临近,我这个殿主终于到了要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我要进入圣殿的禁地去请出圣物。梓衣姑娘虽是女子,但却武艺非凡,所以我想请姑娘与我一同前往。”

他的衣摆被风吹得飞扬,手搭在剑鞘之上,目光不偏不倚。梓衣外表只是一个弱质女子,他得知她身怀高超武艺自不是虚的。事实上,救一个陌生女子回圣殿,他早就派人去查过她的底。但一无所获。他外表看起来放荡不羁,但却心细如发,多日的观察与试探,无疑是最好的证明。

“我并非圣殿中人……至少,几日之前还不是。你难道不怕我要夺你那圣物?”

这一点也不怪人惊奇,这殿主心也太大了不是?至于武艺之事,梓衣只知道如何施展,这武艺具体是怎么得来的记忆迷糊不清。不尽如此,她发觉她很多记忆都好像断断缺缺。

谁知殿主摆摆手,浑不在意:“这东西除了我以外,旁人连碰也碰不得。只是那圣地凶险。不过梓衣姑娘也不用担心,由我带路,我们最多吃吃苦头,满足一下老祖宗们的考验欲。事后姑娘可以向圣殿提一个要求。”

“……好。”

圣殿所谓的禁地是一座地下墓穴。

打开禁地需要殿主亲自动手,梓衣只是远远的站着,并没有窥探这禁地的意思。

地下延伸出一条曲曲折折的石阶,里面噗噗噗的点燃了火焰,霎时通明。

若非有人带路,没有人会想到圣殿的禁地竟然会在地下,而且这禁地被水包围。

走在前方的殿主惊讶的顿住脚步,他们沿着石阶直达了外室,走过了了衔接于两面峭壁的铁索桥。

因为铁索桥只有一条锁链,梓衣本着尽心尽力的原则,殿主‘理所应当’的就被梓衣带着飞过。

不过殿主的神色有些落寞,他忧伤的看了一眼梓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剑鞘:他之所以带梓衣来此地,可不是真的因为需要梓衣帮忙啊!

这铁链这么险,下面就是深渊,面对这种情况直接就提了他的衣领飞身而过。他莫名有些怀疑梓衣到底是不是女子了!

这种情况不应该向风流倜傥的他求助么?

“怎么了?”

殿主叹口气:“无事。”为了避免这种事再猝不及防的发生,干巴巴的加了句:“下次我自己也可以。”

“哦。”

殿主:……

两人穿过毒瘴之气,冲过箭雨刀林,殿主每每想要施展自己的功夫,可每当他打算大展身手时就一脸懵逼的到了另一个副本!

当两人终于到了主室外,殿主欲言又止。

可一阵不寻常的重物坠地声又将殿主的话给堵了回去。

“小心!”

一阵风疾过,殿主直觉危险的要去拉梓衣,一个眨眼却发现梓衣不见了!

“梓衣姑娘!”

……

梓衣事实上已经察觉到了有其他的气息向她的方向而来,可她并没有感受到威胁。

来人掳了她就跑,她也没来得及和殿主说上话。

“你是谁?”

这人将她放在了石台上,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纯粹的翠绿色。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通透无比。

“唔!”

这人像小狗一样舔上了她的唇,接着印了上去,舔舔啃啃的凑来凑去。

“喜欢!”

他表现得像个无知孩童,却透着本质的固执。明明应该是一张白纸,可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完全颠覆了他眼神中的纯净。

他将梓衣压倒在石台上。

这人像只小兽一样拱入她的怀,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脑袋都埋入了她的双峰之中。

顶端的敏感被柔软的舌头来回攀顶,又被人用嘴吸吮含舔。

梓衣直觉这个人她应当认识,可脑中却怎么也想不起,她迷惑的与这双狂乱的翠绿瞳眸对视,手指陷入他的发中。

伴随着衣帛碎裂生,她的私处被人研磨开来。

梓衣迷乱地咬住了他的肩,她被他抱在腿上,下处被他磨出了水。

她双腿被他分开,私处正将水儿滴在他鼓起的双腿间。

纤细如芦苇嫩白幼芯的脖颈被吮吸出红紫不一的痕迹。嘴唇被一再的亲吻而弄得红艳生色。

“你是谁?你叫什么?我又是谁?”

她越发紧致柔嫩的穴突然被男人顶开,冲击出潺潺春水,这让她忍不住发出叫声。

一种令人闻之便热血沸腾的声音。

这种声音好似无声的鼓励,男人捧着她的小脸从额头直吻到颈窝,最后在其锁骨流连忘返。

下处的顶入更是激烈,第一次的迟缓因为连续猛进而变得无比顺畅,这种激烈的动作将两人都要连成一体。

两人的呼吸交织,越发贴近。

之前的问话全然演变成喘息与暧昧的颤音,勾勾叠叠的延伸下去。

半裸的双乳抖成了玉球淫波,撞击在男人的胸膛上,复又被男人的胸膛挤压成各种形状。

“你的味道……我记得……”

梓衣听见他同样迷茫却又开心的声音,好似得到最甜的糖果的喜悦,接下来他又好像在重复她方才所说的话:“你是谁,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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