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冰上的百里流歌--惚(有h)

正文 冰上的百里流歌--惚(有h)

记不清是多久以前的梦了。那时候,年纪尚小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会做内容相似的梦。

在梦中,总是出现一个女孩。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来自何方,甚至连她的长相都不太清楚。他只记得,那个女孩,有一双异色的眼眸。

后来这美梦突然消失,再无音讯,让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失落了一阵子。

直到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去往东京,参加世界花滑比赛,偶然见到百里流歌的时候,他确认百里流歌就是她梦中的女孩,他要得到百里流歌,无论经历什么事情。

那么话说回来,究竟是谁在做梦?是百里流歌,还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或者平行世界间,早就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人们无法给出合理解释,只能依靠所谓梦境来追寻,自己想得到的一切?

在难以言表的混沌中,百里流歌似乎又回到,重生之前,自己生活的中俄边境。

夏季来临,江水水位上涨,正是游泳的好时节。百里流歌知道自己在做梦,依旧欢呼雀跃,脱去自己的外衣,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突然百里流歌看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男孩。百里流歌看不清男孩的脸,只知道,他是尤拉,自己很长时间没见到的尤拉。

“不要离开我,到这里来。”百里流歌心中喜出望外,于是对男孩说。

“其实我骗了你,我的真名不叫尤拉。”男孩的回答有种出乎意料的感觉。

百里流歌却丝毫不在意,回答道:“无论你叫什么名字都可以,我只要你不再离开。”

男孩缓缓走近,以一种美不胜收的姿态:“我其实叫维佳。实话告诉你,我爱你很久了……原谅我现在才对你表白。”

“维佳。”百里流歌喜悦地呼唤他的名字,然后张开双臂抱紧他,“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男孩回答,然后俯下身,亲吻百里流歌。他的头发似乎很长,落到百里流歌光裸的肩膀的时候,让百里流歌感觉痒痒的。

两个人激烈地拥吻,丝毫不在意这里是江边,容易被人看到。忽然男孩停止亲吻,抓过百里流歌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

百里流歌摸到一根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她竟然不假思索地蹲下身,解开男孩的裤子,将肉棒的前端含在口中,勉强地舔着。男孩的肉棒真得好大,而且一阵阵发烫,感觉要多真实就有多真实。

还没等百里流歌舔多长时间,就听到男孩说:“啊……受不了了……我想操你……”

听到男孩这样说,百里流歌躺在江边的大石块上,张开双腿露出小穴,摆出“欢迎进入”的姿势。

“哦啊……”男孩的肉棒插入百里流歌的小穴,百里流歌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啊……你……你的太大了……痛……”

“忍一会就不痛了,乖。”男孩开口安慰着百里流歌,同时缓缓抽动肉棒。

果然没过多久,百里流歌不再感觉痛,而是感觉到极充实的快感。

在难以抑制的快感中,百里流歌眼前的一切,突然开始扭曲。快感还一波接一波地继续,百里流歌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赶快把两颗‘钻石’同框拍下来,放到头条肯定能大卖特卖!”“我会让你的初次无与伦比。”“……金牌!实至名归!”“像你们这样愚蠢的体育协会,直接解散算了!”……

好乱,好乱!简直要疯掉!我究竟经历过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谁?

忽然间百里流歌眼前发亮,促使她睁开眼睛。她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发现自己在一个很陌生的房间里面。

百里流歌脸上尽是恍惚的表情,她跑出房间的门,然后跑下楼梯,来到面积不小的庭院里。

就在这时,百里流歌看到,有一个金发男子坐在庭院里面。只见百里流歌迅速跑过去,对那金发男子说:“抱歉,打扰一下,这是什么地方?”

金发男子在仔细打量过百里流歌后,像被电击一般跳起来:“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最近还好吗?”

“我不认识你,劝你不要表现得太过热情。”百里流歌对金发男子说,语气略生硬。

“额滴神啊,我们以前认识的,还在东京一起参加过比赛!难道你这么健忘吗?”金发男子满脸无奈,“我是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从瑞士来,你真得……把我忘了?”

“我真得不认识你。”百里流歌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我也不懂你在说什么。”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坐在别墅顶层观光台,将这场景看得一清二楚。看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地美妙呢。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想着,脸上不自觉地出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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