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家里没有其他人,明月睡醒后赤裸着下床,随意扯了件透明罩纱往身上一披,洗漱完撕张贴片面膜按脸上,走出房间冲杯蜂蜜喝。
看见她,徐同尘正巧站在饮水机旁边,接过她途径木架时顺手捎下的水杯:“起这么早?”
明月乐得当个甩手掌柜,见他拧开蜂蜜罐子,自己便转身朝沙发上靠。
这一靠差点没靠出问题。
她不留神,发现自己屁股没落到柔软的沙发里,反而像是贴着人的温度。刚被吓得差点弹起来,就被身后的陆与修环住腰。
“妈呀,你怎么在这?”
从明月走出房间开始就大饱眼福好一会的陆与修这时间也不客气,管他在谁家地盘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口,颇为垂涎的模样。
他看得太入迷,摸过去的手被明月推住,拍他两下还没反应,十分生气:“喂喂!”
“噢噢。”陆与修终于回神,晃晃脑袋,抬起她一只脚从身前绕过去,令她面对自己,两腿之间夹着他。
敞开的蜜穴毫无遮拦地贴在他的裤裆上,刚才就已经苏醒的内里巨物正抵在档口。
“你能不能不要一大清早就这么亢奋?”明月感受到,忸怩地拉开他在自己大腿上游荡的手,好像稍无防备他就不会只停留在这里。
“是你起太晚,这都快十二点了。”陆与修撕开她那张外星人一样绷在脸上的面膜,布满精华液的脸庞显得吹弹可破,手上用力捏。
残余在面膜纸里的最后一点黏液滴落,坠在她胸尖。
手指捏住旋转,把这液体均匀地涂抹在娇嫩的奶头一周,多余的在乳晕上打转抹开。陆与修占着便宜,还显得自己挺正直:“这里也需要护理。”
“要你管那么多。”明月肩头的薄纱不知何时滑落,胸前更无遮挡,想向后躲,却被手掌按住后腰,没有施力点。
看到两颗小樱桃都被自己涂上面膜精华,在揉捏的过程中缓慢胀大,陆与修颇为得意:“昨天累着了?”
“你怎么知道?”
陆与修和徐同尘对视,后者刚要出声,两人的手机同时催命似的震起来。
不是打电话的那种震,而是一条又一条没完没了的消息提示。
早就受到这般长期摧残的两个男人皆是生无可恋地看天花板,仿佛拿起手机就是亲手给刽子手递上刀。
“你看?”徐同尘问陆与修。
“我不看,你看。”
“他找的肯定是你,你看。”
“你和他关系好,你看。”
明月被他俩踢皮球似的话弄得不明不白,抄起陆与修的手机,用自己的指纹解锁。微信的绿色图标右上角冒着红色原点,数字已达两位。
她点开,所有消息提示都只来源于置顶的一个群聊。
倒挂金钩(6人)
赵和泽:@鹿与貅 咋样了
赵和泽:人呢?
赵和泽:你给老子出来
赵和泽:爸爸求你快出来!
赵和泽:陆与修!
赵和泽:@鹿与貅@鹿与貅@鹿与貅@鹿与貅
赵和泽:@鹿与猪 [emoji生气]
……
陈淮:。
陆与辞:……
明月啼笑皆非地看完赵和泽的刷屏全经过,和最后两个人无奈的回应:“这什么群啊?”
不等他们回答,就点开了成员信息,果然是她猜的六个人。
她又注意到群名:“为什么叫倒挂金钩?”
“因为猴子捞月不好听啊。”陆与修把手机拿过来一看,差点没手抖干脆点个退出群聊。
“没觉得‘倒挂金钩’就很好听。”明月嘟嘟囔囔,又问,“他找你什么事啊?”
说到这个,陆与修才觉得长期憋在心里的苦水终于有了倾诉的地方,五官一拧就嗷嗷地向明月胸前扑过去,顺带在软肉上蹭两下,抚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还能是什么事,不都是因为你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月孔乙己似的,睁大眼睛说,“你,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你自己回忆回忆,今年年初的时候,你是不是把他拉黑了?”
“啊?”明月冷不丁被问到,摸着后颈认真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茬……”
徐同尘接话道:“从那天开始,他就在群里鬼哭狼嚎,说自己被拉黑了,求爷爷告奶奶地要我们帮忙问问为什么,顺带替他说几句好话,把他加回去。”
“那他自己来找我啊。”明月瞪着眼睛,满是不解。
“他倒是想。”陆与修摸摸明月平坦得甚至有些凹陷的肚子,想起她还没吃早餐,从茶几上拿起块杏仁酥递她嘴边,“可我当时不是试探了你几句吗,哪知道你连听到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就没敢到你面前来找死。”
明月咬一口,有些碎渣从断口处落下,沾到她身上。她刚想把这些拿手拍掉,陆与修却俯下脑袋,小鸡啄米似的把那些一点点地吸入口中。
被这样的触碰弄得浑身痒痒,明月忍着笑把他的脑袋扳开,思及赵和泽时却又化作不满:“那他就一直这么在群里嚷嚷啊,你们不嫌烦?”
“嫌啊,我哥说他要是再瞎闹就把他踢出去,才消停的。”
“那他今天怎么又旧病复发?”
陆与修摸摸鼻翼,低声道:“这可不是为了他自个儿的下半身性福着想吗……”
“你说什么?”明月皱着眉毛问。
“没什么。”陆与修赶忙恢复正经表情。
但明月其实是听清楚了的,抹开脸看着沙发坐垫,手指在上面划拉着:“他的下半身多得是漂亮妞照顾,轮不到我。”
明显吃味的话,徐同尘听后就没能忍住摇头:“早就跟他说过这样不行。”
“哪样?”沙发上的两个人异口同声。
徐同尘想起这事就、尴尬,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可半天等不到陆与修回复的赵和泽又在群里发了条消息,他心一横。
算了算了,你入地狱,五人解脱,这波卖得值。
“去年圣诞那天,你去酒店找我,不是正巧他和你的那个同学……嗯。”
陆与修早就和他们交流过信息,这时候听到并不意外。
明月下巴上挑:“是啊。”
“他告诉我的心路历程是……”徐同尘思索着怎么才能用最委婉的方式讲述这个过程,却发现怎么也委婉不起来,索性道,“唉,算了,我就直说吧。说白了就是阿泽觉得自己是个没经验的处男,以后要是跟你上床被你发现技术不好嫌弃他从此以后不能近身很没有面子,他就去随便从会所联系了个人过来练练手……也练练下半身。但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你那天来酒店,正巧撞见。”
沙发上的二人花好一会,消化完所有内容,面色凝滞,或者准确地说是呆滞。
“神经病啊……”说这句的是明月。
“牛逼啊,阿泽……”说这句的是陆与修。
然后他们同时:“这种馊主意他也能想得出来。”
明月把被陆与修扒乱的罩衫重新披好,还是有些不相信:“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你这是在帮他洗白吧?编理由也编个靠谱点儿的啊,这么糊弄我还不如不编呢。”
徐同尘也觉得无奈又好笑,摆摆手:“这种桥段靠我贫瘠的想象力是编不出来的,反正他就这么告诉我的。”
“阿泽这思路不对啊。”陆与修捏捏明月丰满的下乳,“处男怎么了,我是处男我自豪!”
“你别趁机会占我便宜。”明月打他,翻身想从他身上爬下去。可胳膊肘刚碰到沙发,陆与修从身后又压下来,全身的重量到明月身上,直接令她趴在沙发上,有只不安分的手从臀后摸到隐秘部位,分开肥厚的蚌肉,向里面的珍珠按去。
“哎呀……”明月纤腰一拧,哼吟从贝齿间流出,“这是在别人家,你就不能……”
受到提示的陆与修这才想起,停止舔弄她肩膀,对主人家徐同尘抬下巴:“兄弟,行个方便?”
本以为徐同尘会赶他走,却没料他站起来,拿走搭在另一侧沙发上的风衣:“反正我预约了理发师,这时候差不多该出门了,你们自便。哦不过,如果我爸妈中途突然回家的话,你们就自求多福。”
宛如待宰羔羊的明月,就看着他说完这话,套上风衣和帽子,去玄关换了鞋。
关门声传来。
客厅只剩两道呼吸声。
明月对上陆与修那副嘴角快弯到耳根的表情,突然觉得倍感危险。
请问倒挂金钩群的群主能不能来领走他的弟弟?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