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韶自小习武,便是病了几月,该有的敏锐却不曾消失,他只浅浅轻嗅,便知傅宝珠已是动了情,当下转身,将她放置到朝窗摆放的黄花梨官帽椅上,且双腿大开架在两端扶手上。
半点遮掩也无的傅宝珠就这样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圆润的屁股贴着冰凉的木椅,双手被箍在头顶,胸前两团乳儿更是因着这姿势而被挤出一条深沟,两颗茱萸顶端汩汩流着乳汁。
她剧烈挣扎怒目而视,只再多的反抗却被傅九韶轻轻松松化解且被禁锢在官帽椅上,一动不能动。
他颀长的身躯下蹲,外袍松散,晚风袭来,吹起他散落在背的乌黑长发,撩过她泛着粉红的香肩,有种羽毛拂过鼻尖时的轻麻酥痒。
傅宝珠忍不住颤栗,挂着晶莹玉露的花穴更是娇媚动人,她将将启唇,尚未说话,便再度被傅九韶吻个正着。
大舌强势而来,如狂风席卷,如骤雨初至,傅宝珠被迫承受他给予的湿吻,雾蒙蒙的明眸倒映出傅九韶无可挑剔的面容,毫无疑问,这个世界的爹爹依旧俊美不凡,真真的“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可是,她却更加想念冷漠寡言,唯独看见她时,方会展现笑容的爹爹。
傅九韶察觉她的走神,不满的捏了捏她的奶尖儿,顿时饱满的乳房更是沁出温热的奶水:“你在想谁?”
傅宝珠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像是柄羽扇,直扇进他的心底,他再度垂首,薄唇想压上娇艳欲滴的樱唇,却听她气息轻轻道:“小女在想爹爹……小女,很想他。”
傅九韶听出她话中的思念与哀伤,舔了舔她小巧白皙的耳垂,与她柔声道:“那么……若是让你们父女团聚,卿卿又将如何感谢本公子?”
傅宝珠的回答直接又坦白,她翘起臻首,丁香小舌勾着他的薄唇滑进他的口中,她的舌带着淡淡花香,渐渐在他口腔中弥漫,他吮着她的舌尖,觉得好像含了块花糖,又甜又香。
身下的欲望叫嚣得愈加厉害,隔着外袍贴着她紧致平坦的小腹都有种莫名的快感,铃口分泌出的白浊几乎打湿了衣袍。
他松开她被禁锢着的双手,下一秒,这双纤纤玉手拨开了散乱的外袍,握住了又烫又硬又粗的昂扬,傅九韶尚未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便被她灵巧的上下套弄舒爽得欲望又大了几分。
傅宝珠的手上功夫自是不错,上面三根手指不住的套弄,余下两根手指却是时不时的擦过底下的两颗卵蛋,揉滑压擦,直把身上的如玉公子弄得呼吸粗重,面颊带红。
只会纸上谈兵,实战经验只此一次的傅九韶哪敌得过傅宝珠的经验丰富,不多时,便有泄意喷薄而出。
对初次不大满意的傅九韶哪会轻易的泄了精,当下对准傅宝珠湿漉漉的花穴,挺身就要进入——只是,正当要进入时,那根整装待发气势汹汹的肉棒,却仿佛没了支撑般,忽地软了下来。
就好像,射过之后,软趴趴的垂在两腿间的无力模样。
傅九韶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心中的欲望还未纾解,怎么身下的小二爷就没了精神,方才不是还气势汹涌吗?
却在此时,傅宝珠妖娆的舔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而后用无比遗憾的口吻对他道:“三月彼岸,毒素未清时,不能入食与支撑身体行走是它的可怕之处;待毒素清除之后,它的后遗症却能将活人逼疯。”
欲望来时,凶猛如潮,若不及时纾解,那么等待他的,将是爆体而亡。而欲望过后,便是再如何冲动,身下的肉棒都进入冰冻期,任你心潮澎湃,它也无动于衷。
这才是三月彼岸的狠毒之处,毒素清除不过是刚刚开始,之后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事实上,方才傅宝珠若晚来几步,那么这会儿面无表情盯着她的傅九韶,只怕已是爆体而亡。
当然,先前傅宝珠也不知冰冻期来得如此迅速,毕竟二人刚刚有过情事,贪欢之人再来一场也是常事。
也不知是哪位高人炼制的三月彼岸,真真是又毒又狠又令人莫可奈何。
傅九韶不用去问也知道傅宝珠并未撒谎也未隐瞒,她脸上的情潮尚在,身下的花穴还淌着蜜液,本该是“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现在却是“花丛便不入,犹自未甘心”。
只是,目下想入,他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偏傅宝珠的话尚未讲完,推开明显怔忪的傅九韶,她光着身子走至外间,取出贴身小衣,边系绳子边道:“三月彼岸后遗症却是以三为期,三日一轮回,待三日后,公子会再度欲望上涌,之后会迅速进入冷冻期,周而复始,直至满三月,方算是度过。”
她好似全然放开,或者说,肆无忌惮,穿上小衣后,又拿出小裤,当着他的面,张开大腿,穿上细棉小裤:“如今公子这情况,还是多念念清心咒为好。”
傅九韶听罢,却是揽过她的小蛮腰,俯首便是一个深吻,双手更是自小衣探入,揉捏着两团玉乳,良久,方与她道:“真是听不得你讲这些,待三日后,且看卿卿如何讨饶,眼下,还是先与韶喂口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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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饿了,我也饿了
哈哈哈哈,如宝宝们所愿,公子要吃素了,肿么样,满意你们看到的吗
话说~~公子真是不得宝宝们的心啊,被虐也没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