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庄园小女奴--22.要一起共享他的未婚妻吗?(H)

正文 庄园小女奴--22.要一起共享他的未婚妻吗?(H)

“公爵已经去旅行了,带着他的魔藤和雪狮走走停停,不多久就会出人类帝国的边境。抱着一颗骇人的眼球当宝贝,可是不讨喜。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伤。”

血族的坟场之中,猩红残月低旋于顶,蔓延的昏光下是一具具漆黑的血棺。沙尘飘扬,象征其中沉睡者地位的绸锦破碎低垂,其下白骨累累,都是后人所赠祭品。

坟场最外围仍旧有几分生气,那是主动进入血棺沉睡的血族,并非重伤耗尽魔力。里头的,是不是能醒来无人可断言,但他们的灵魂依旧存在,阻挡血棺之外的折磨。

人类与龙族妖精的一战,血族的亲王竟然擅自站队。埃尔德斯受到各方弹劾,被禁止踏出血族古都半步。所幸龙族与精灵并未发难,否则各个贵族们定会倾尽一切将他剥皮拆骨钉入血棺以示赔罪。

埃尔德斯倒也不争,只是终日在沉睡的坟场中抱着未婚妻的血棺自言自语。没人喜欢来这象征死亡折磨的地方,埃尔德斯的亲信也不敢来。唯独血族公主,每日雷打不动地送来血,主动替他解决欲望。

起初几日,埃尔德斯还来者不拒,但随着这位公主越加激烈的讨要,抱着他说埃尔德斯,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时候,他感到厌烦了。

他扯断她的喉咙,剜出那双无时不刻不追随着他的血红色眼眸。甚至用魔力将她化为一堆灰烬,丢入属于她的狭小血棺中。

“因为我的未婚妻醒了。”

面对前来声讨的愤怒众人,埃尔德斯单膝跪着,请血棺中苏醒的女孩踩着他的膝盖落地。

天空的残月顿时盈满,弥漫着绝望腐朽的血雾消散,落入沙尘中化作清水。面前手持武器银剑的人们纷纷跪下,看着这血族几千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肉体死亡后,从血棺中苏醒的人。

她是他们永生的代表。甚至比世界树还来得威严。

“丹妮丝。”埃尔德斯露出个惊艳的笑容,念出血棺上斑驳的刻名。他看着她淡金色的卷发和鲜红色的眼睛,亲吻她的手背,“终于见到你了。”

丹妮丝是始祖的女儿,她体内流淌着那个霸道无理征服一切的男人的血,随着丹妮丝开口,正中央最威严奢华的血棺也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父亲对女儿的呼唤。

异变的天空,强大的魔力与美丽的容颜,都在证明这个传说中女孩的身份。

始祖时代的人,除了埃尔德斯,便只有她了。按理说,王位本该由埃尔德斯继承,可他一直拒绝。如今,应该交由这个女孩。

“滚。”

面对战战兢兢,双膝跪地前来表示敬意的王和众人,丹妮丝懒懒地靠在埃尔德斯身边。

她闭上眼睛说:“饿了。”

“我们的婚礼菜单早就定好了,殿下饿的话,可以先尝尝。”

两人从跪着贵族中间,踩着他们的长袍走过。一直到埃尔德斯保存千年的古堡中,丹妮丝对满桌的美味珍馐并无兴趣。

她指了指果挞,埃尔德斯连忙切下一小块递上。

“好吃。”她先吃掉果挞边的皮,又咬口馅,如此评价。

“和千年前是同样的味道,我猜您一定爱吃。”埃尔德斯俯下身,尝试着亲吻她的唇瓣,被丹妮丝一把推开。

亲王大人的未婚妻是个冷漠至极的人。高傲任性,脾气古怪,凡事都要尊贵的亲王大人亲自服侍。对其他众人甚至是父亲一脉的后人也不屑一顾。

贵族们费劲心思去讨好,试图知道如何从沉睡中醒来的方法,但整整一年没有任何人见到她。

她就像个被藏起来的公主,与英俊非凡的权贵整日厮混,每夜她房间的小窗中都会流淌出蚀骨的欢愉音调。

曾经有人试图化作蝙蝠偷偷摸摸进入她的房间,但却见到亲王赤身裸体地跪在床第间用舌头伺候她的香艳场景。

“埃尔……放开我……”

她似乎只有在被情欲折磨的时候才会和他说几句话。

“不要,您看,您的骚穴那么多水。分明是在求我用力地操进去,操烂它,而不是退出来。”

才被舌头舔至高潮的小穴水淋淋的,一颤一合的穴口好像饥渴的小嘴,埃尔德斯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外,却不敢直接闯入。他吻遍她的全身,从淡金色的发梢到鲜红的眼角,挺翘的鼻子与樱红的嘴唇,粉嫩的乳尖儿,纤细的腰肢,漂亮的脊背,以及那颗害羞的肉珠。

娇嫩的身体哪经得起如此撩拨,未及一半便流淌淫水。

“哈……够了……已经够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无力地推着他,冰霜似的眼睛终于有些暧昧,“许你在外头蹭蹭……”

“真过分呢。如果是那个人,早就把您操得淫水四溅了。您还会用小穴用力地绞着他,不让他退出去。”

丹妮丝疑惑地蹙眉,他却将手指插入濡湿的小穴中。微凉的手指极快地抽插,指节刺激着娇嫩的穴口,指根尽数没入,不出几下便带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真是淫荡的身体呢。”埃尔德斯俯身吻住她不断娇吟的小嘴,“如果是他,您已经泄身了吧。让我猜猜,您是不是一直在幻想着他的大肉棒操您?”

“呜呜……唔……”

肉壁忽然收缩,一股温热的水液汹涌而出。埃尔德斯趁她失神的片刻,将性器完整地插入她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她含着泪摆动腰肢,但埃尔德斯大力扣住不让她逃,而是凶猛地抽插操干。

“操您。操到那个人来为止!”

“混蛋!不可以!”

丹妮丝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具体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但此时迎合他似乎比较有利。

她被埃尔德斯紧紧抓着,被迫用高潮的次数与肉棒抽插的深度感知时间。他将她按在公主床上做了三回,她的小穴都肿了,他又拉着她站到床边看初升的朝阳,狠狠地操弄她柔嫩的后穴。

双腿被埃尔德斯挽住,面对面的姿势,每一步都将他的性器送入蜜穴深处,她被抱到铺着纯白餐布的餐桌上,各种各样的水果塞入穴内,又被肉棒冲进挤碎。

古堡的佣人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未婚妻。可他们只见到主人如何将她摆出各种姿势,榨得她的春水四处滴落,就连花园和浴池都没有放过。直到客人来前的几个小时,古堡内仿佛都回荡着她诱人可怜的承欢声。

“混蛋……混蛋……”满肚子的精液顺着合不拢嘴的花穴与菊门往外淌,她伸手按压自己隆起的小腹,又是一股阳精挤出去。白嫩的腿全是污渍,当然也有她的淫液。

“把尾巴带上吧?待会要见客人了。”埃尔德斯很满意她含着自己阳精吐不完的模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毛茸茸尾巴,插入她的后穴全部堵住。

“我又不会跑……”她委屈地哼哼,可埃尔德斯还是将巨大的按摩棒插入她的花穴,调到最大的频率。每寸软肉都被刺激得舒爽无比,她只是扭个腰就泄身了。

肚子里全是精液和春水,脚下不断发软。别说是跑,就是站都站不稳。

“我实在太怕您跑掉了。”埃尔德斯一脸真挚地笑着,将嗡嗡叫的跳蛋贴上她粉色的乳尖,以及被撑到极致的穴前蕊珠。

“哈……哈……不行……要丢了……”

埃尔德斯低头深吻,小人儿哆哆嗦嗦地泄了一身水。

“还好没给您穿衣服,否则又要换了。”埃尔德斯带着得逞的满足,拿来一套淡蓝色的裙子,过膝的裙面上还有纯白色的手织花朵,纯洁的白蕊缀满裙边。为了突出她腰肢的纤细,一条白色的绸缎在腰后系成漂亮的蝴蝶结。

纯白色的丝袜与黑色的小皮鞋,淡金色微卷的发别着漂亮的蓝宝石发针。

这身纯洁美丽装扮下,却是浑身赤裸的身体,身下的穴中有按摩棒也有精液,胸前的快感更是漫长而折磨,脸颊绯红的人拽住埃尔德斯的手轻喘:“又要丢了……”

“可客人已经到了噢。”埃尔德斯抚摸她的发梢,“我先去见见他。您先享受完这波高潮再进来吧。”

会客室的人已经等候许久。为了来到血族古都,他似乎费了很大力气,丹妮丝在外头扶着墙浑身颤抖时,路过对她行礼的仆人们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有吃食,也有药品,旅行补给,方便野外穿着的衣物,还有许多魔力咒文的抄本,乱七八糟甚至还有大猫的口粮。

“真高兴还能见到您,公爵大人。”埃尔德斯毫不见外地盯着他捧在怀中的玻璃罐,“您和司玥过得还好吗?”

“还好。我走访了许多地方,都没有能死而复生的办法。”

因为一年来的野外劳顿,男人的面容消瘦不少,如同刀削般的坚毅。皮肤透着诱人的小麦色,身下的肌肉更是充满爆发力,与之前的司景截然不同。

“这次来血族也没什么收获。本想直接去世界树,但最近各种族的首领都在往那聚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我身为人类还是回避为好,正好听闻亲王您喜事将近,特意前来祝贺。”

司景行了个礼,无奈地笑:“因为我在外旅行,帝国内的权利全部放下了,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希望您不要见怪。”

“怎么会。我和您的处境也差不多,再见到您便是意义非凡。”埃尔德斯笑眯眯地收下敬意,对门外叫道:“丹妮丝,进来看看客人吧。”

对于埃尔德斯死而复生的未婚妻,司景的确有些好奇。因为当时埃尔德斯带走了司玥的肉块尸体,用的血棺正是未婚妻的。那现在未婚妻活了,也代表司玥彻底死了。

“您……您好……”

小人儿掰着门,探出来半个脑袋,露出一只水汪汪的眼睛小声问:“我可以进来吗?”

司景觉得这一幕很眼熟。就连面前少女的美貌惊艳也是同样的。

他震惊地呆坐在原地,看见少女迈着小碎步,提裙行礼:“您好,人类的公爵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司景只觉得心跳加快。他不住摩挲着玻璃罐中的琥珀色眼球。

丹妮丝抿着唇看向埃尔德斯,亲王只是浅浅地笑:“公爵喜欢叫她什么就叫什么,您可能有所不知,人类性奴的风俗流传几千年。其实在我叔父的年代就很昌盛,而我们都是用妻子和小妾来伺候客人的。”

司景对于几千年前的皇室乱交确有耳闻。可没想到埃尔德斯竟然还保留着这个传统。

他看见美丽的血族少女咬着唇,满脸含春带怯,鲜红色的眼中氤氲一片。

“而且我的未婚妻可是个淫荡的小骚货,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埃尔德斯说话时语调无奈极了。

女孩顺着司景的视线,将自己的衣服撩起,露出正插着硕大自慰棒的下半身,一片泥泞间春水混着精液干涸在白色丝袜上,她又转过身撅起屁股,摇晃尾巴。

司景极其失望地盯着她的后腰,并没有奴印。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诱人犯罪。

“把衣服脱掉吧。”埃尔德斯命令着,用魔力将这个房间紧紧锁住。

“是,我知道了。”

这熟悉的语调让司景怀疑是不是千年来的性奴都是如此。他看见比司玥更小一些的胸脯,因跳蛋的刺激两颗红蕊胀大发硬。颜色倒是一样粉嫩。

司景看着这女孩怯生生的眼睛,节节败退。

他一年来只对回忆中司玥发情的身体,竟然在她面前硬了,而且脑中顿时生出几十种将她操干到哭的场景。

“司玥死了后,您也很辛苦吧?接下来去世界树的路途更遥远艰难,不如先休息一下。”埃尔德斯扯出她身下的按摩棒,对女孩使眼色,“你知道怎么伺候吧?”

女孩乖乖地点头,趴到司景的腿间,伸出舌头将他的皮扣解开。

她似乎不是很习惯做这个,有点慢。司景低头看着,她艰难地将性器从裤中含出,张开嘴儿将顶端含入。而后一点点地深入掩咽喉,进入食道。

又紧又滑,随着她的吞咽与舌头翻卷,司景感受到当时和司玥为他口交时一样的快慰和惊喜。

他不禁抓住她的脑袋前后按压,用力地操干她的喉咙。直到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食道,他才气喘吁吁地坐回沙发上。

“公爵大人的肉棒很好吃。”女孩噙着泪,主动爬上他的膝盖,红肿的小穴对着他的硬物缓缓往下坐:“操我……”

婉转乞求的语调让司景丢盔弃甲。

他发现这女孩和司玥一样,高潮时都会不住地啜泣,又会努力做笑地求他给予更多。她也喜欢被从后头插入,被进入极深的姿势下被碾开子宫口,被插入到极深的地方。

就连埃尔德斯加入战局的时候,她都会高潮到失神,微张着小嘴看着他。

他们一起操干她的花穴,一进一出地默契频率让她不断地泄身求饶,她主动勾住司景的脖子亲吻他。

可惜她的体力并不如司玥那样好,小半夜后,她在被司景插弄时彻底晕了过去。

“感谢款待。”

结束这场疯狂的性爱,司景反而更坚定了自己的目标,“我该去世界树了。”

“您要不要留下来?人类帝国与血族联合,我们可以共享她。哪怕只是将她喂饱,您也可以留下来。她很喜欢您的肉棒。”埃尔德斯笑眯眯地提议:“她的身体很棒不是吗?您过剩的精力还没有消磨,不如留下来几个月在她身上发泄足够后,再说走也不迟。”

“可她毕竟不是司玥,我答应了司玥要带她出去旅游,我也答应了她只有我们两个人。留下来寻欢做爱自然是好,可……我还不想放弃……”

司景捧着那个玻璃罐喃喃道:“如果宝贝儿不能复活,我会找个地方独自居住,一直向世界树忏悔我的后知后觉,祈求她的灵魂能少受些折磨。”

任凭埃尔德斯如何挽留,司景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走之前甚至没有再看丹妮丝一眼,只是表示这具身体很美味。

直到他带着他的雪狮消失在极远处,埃尔德斯才回到书房。

“他已经走了噢。您不去追他吗?”

“我去他旅途的终点等他。”

扯去身上一切的装饰,她浑身光溜溜地看向埃尔德斯,忽然浅浅地笑道:“他爱我呢。真好。”

“恭喜您。”

埃尔德斯绝望地跪下身来,亲吻她的脚背:“我也爱您,可是我得不到您,这比千年来的煎熬更痛苦。如果我现在做的让您满意,可否请您……赐我死亡?”

“我,满意?”

她哈哈地笑出声来,将脚踩在埃尔德斯的脑袋上,用力地向下践踏:“你费尽心思让我变成死掉前的样子,让我离我最厌恶的人如此之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祖龙对我做那事的时候,你分明能动吧。我前一天和你做爱,可不是为了让你爽,就是为了让你能和祖龙有暂时的匹敌之力。结果你呢,直接将祖龙放进来不说,还将缩小身形提高速度的魔咒交给它!连尾骨幻化的魔咒也有!”

“害我在主人面前如此丢脸,刻有主人印记的身躯也毁了,我现在就想将你的灵魂扯成碎块,永远灼烧在火中。”她愤怒地说完后,因为身体的虚弱而坐下喘气,“算了,看在你一年来用心侍奉的份上,我就看看你还有多少把戏吧。毕竟我是你‘未婚妻’不是么。”

她的笑容邪恶极了,任性得几乎无理取闹:“就这么折磨你也很无趣呢。”

“万分感谢您。”埃尔德斯瑟瑟发抖地将额头磕在地板上,抬起头来缓声道:“那么,就从让您了解我开始吧?”

——————彩蛋内容(司景的旅行)——————

“她没有宝贝儿漂亮,也没有宝贝儿舒服。”

重新踏上旅途的司景坐在马车里,捧着玻璃罐中的琥珀色眼球轻笑:“不过她和宝贝儿很像呢。以后真该让你们见见,你们说不定能成为好朋友。免得每次都将宝贝儿弄晕过去。”

罐子里的琥珀色眼球颤了颤,马车颠簸。

“吃醋了?”司景故作生气地说:“宝贝儿要那时候乖乖听话,主人的肉棒就只给你吃,怎么轮得到她?”

眼球又颤了颤,撞在玻璃壁上。司景慌忙停下马车,将它取出来确定没有受损。

“对不起,都怪主人不好。别生气了,好吗?”

眼球重新放回去,马车经过最颠簸的小路后果然乖乖地停在罐中不动。

这片地域的气温很冷,司景支起帐篷,燃烧篝火,御寒的衣物抵挡不住肃杀的冰冷。司景因过低的体温瑟瑟发抖,浑身战栗,但去世界树的路途上,这只是小小的考验罢了。

他似乎快要被冻死了,竟然觉得想睡。

玻璃罐没有冻住,那颗眼球在营养液中晃荡,看向马车边的雪狮。

“嗷。”

雪狮对上视线,立刻伸出爪子将马车中的魔藤咬着托下来。已经能独立生长的魔藤蹭了蹭玻璃罐,而后用灵活的藤蔓将司景的帐篷收起,根根藤蔓织成嫩绿色的空间将司景罩住。

雪狮挤挤屁股进入其中,就像在庄园中的窝一样,圈成一团躺下。柔软的腹部包裹着司景。

最冷的凌晨时间,司景终于恢复了体温。他清醒后立刻查看怀中的玻璃罐,琥珀色的眼睛正对着他。

篝火上的小锅咕嘟咕嘟冒着泡泡,两条藤蔓在煮汤。司景从没想过这两样东西还有如此妙用。

魔藤递给他一碗淋了鲜奶的甜汤。

他不爱吃甜食,但这味道熟悉得让他一饮而尽。

“你们也很想她吧……”司景伸手抚摸雪狮的茸毛,低声道:“我也很想她。”

***

前章修改了下错别字,加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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