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在世界树周围的巨龙竟然出现在国都中。天一亮,司景就被国王召进皇宫。从各位大臣手边的茶盏来看,俨然是有了讨论结果。
司景沉默地行礼后,坐到往日里一直坐着的角落,同僚们一个个把他推到了老迈的国王面前。
“听说昨夜有巨龙突然出现在国都上空,落在司家后山,看见你无事真是太好了。”国王沉吟道:“不知公爵是用什么手段击退的恶龙?魔法学院开学在即,公爵突然有如此能力,也该多为帝国培养人才。”
感受到同僚们忌惮的眼神,司景点头应是,冷静回复:“昨夜实属突然。多亏庄园的奴仆拼死抵抗,我才没有受伤。之所以将学院的开学日期推迟,是因为我有一款治愈魔药正在紧要关头,开学时就会公布大众。”
又行了个礼,司景也不顾国王的表情与威严转身告退。留下一堆猜测他想夺权的大臣同僚面面相觑。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依旧对朝堂之事心不在焉,全身心地投入进魔药之中。
“公爵且慢!”王座上的人喊住司景,温和了几分语气,“既然巨龙已经出现,帝国的魔法实力又着实不足。朕想着立刻扩招学院的魔法师,以免将来太过被动。种族之间的事,向来都是大事,公爵你说对么?”
一份名单被大臣送到司景的面前,是百来个年轻家族的孩,看来老国王有意培养新的势力。司景想起岛上的赌约,索性接下来说:“学院资源有限,这份名单我会仔细考虑,择优筛选。”
又行了告辞礼,司景匆匆回到自己的庄园。昨夜被刺穿胸膛的奴隶此时正躺在他的大床上,胸前是一大片新生的娇嫩肌肤。雪狮乖顺地窝在床边,见司景来了后站起身子,往花园中属于它的窝去了。
此时奴隶美丽的脸蛋上没有多少血色,显得很是苍白。司景伸手抚摸她空着的左眼眶,又怕戳疼她似的,指腹飞快地滑过她的脸颊,温柔轻轻摩挲。
“你到底是什么人?”司景盯着她安静的美好睡颜小声问:“不知道生命果,不怕我,也不怕祖龙。”
联想到她那恐怖的回忆,司景也不忍再想下去。被父母抛弃的小孩竟然在奴隶岛上活下来了,如果不是这份傻乎乎的天真懵懂,正常人恐怕早就受不住崩溃了。
可想到这,司景心中的谜团就更大了些。他取来书房中巴掌大的水晶球,抓过奴隶的手掌放在上头。
冰凉的东西让少女哼了一声,她下意识地推开。
显示魔力资质的水晶球闪耀出灿烂的光华,里头是温和绮丽的绚烂星光,星星点点之间就像是神秘的夜空。司景将自己的手附上去,墨绿色沉着的缕缕光芒四处生长蔓延,远不及奴隶来得美丽。
司景坐在她的床边,在月亮初升时终于开口道:“宝贝儿,醒醒。”
“唔,主人。”
仍旧是睡不够的样子,少女对于自己赤身裸体毫不计较,眨着惺忪的睡眼扑进司景怀里,“奴隶好想主人,主人不在,奴隶睡得好冷。”
抚摸着她的发顶,司景很满意她终于会撒娇了。
“因为有重要的事情,不能一直陪在宝贝儿身边。”
“嗯,奴隶给主人捏肩。”
打断她讨好的动作,司景将她的小手攥在掌心里反复揉搓,这才问:“宝贝儿想跟主人一直在一起吗?”
主人那么严肃,眼中满是情谊。她体会不懂司景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敢惹他生气,只得瑟瑟地点头嗫喏道:“奴隶……奴隶想一直呆在主人身边……”
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吧。少女垂着眼睛,当然很明白公爵不可能一直和一只性奴呆在一起。
“很好。”
司景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低头吻住她的唇,手顺势解开自己的衣物,被她撩拨勃起的阴茎一点点地捅了进去,直到两人毫无间隙地贴合着,司景才伸手抚摸她发颤的脊椎安慰。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在椅子上交合,司景发觉奴隶一直在努力地抬起腰,不让泛滥的淫液沾湿他的衣物。他轻笑了一声,将少女整个按倒在床沿,右手打了个响指。
心腹进来时正对着司景奋力冲撞的场景。与少女口中呜咽的情欲呻吟不同,司景的嗓音只是沙哑了些许。司景的目光紧盯着被他撞得合不拢的粉色花穴,吩咐道:“去通知司家掌管族谱的人,明天我要赐名。”
“您是要给谁……”心腹大惊失色,询问的话却被少女高潮的呻吟全部掩盖。抬眼正见司景扣住性奴的脑袋大力亲吻,迷醉的表情浑然忘我。
心腹退了出去,将司景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向司家众人。
第二日清晨坐上马车,司景将怀中的小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两人从昨晚就没有分开过,司景旺盛的精力只消散了一丁点,随着车轮在路上起伏晃荡,司景看着怀中人时而蹙眉时而喘息的表情。
竟然比药材在手中发生各种反应还令他着迷。
司家历史悠久的祖宅位于国都的正南方,一层层盘旋而上的大理石台阶染着岁月的旧痕,一根根巨大的石柱平地而起,雕刻的图案威严又肃穆。
从平地一直往高空走,司景忽然命车夫往流水台阶的那一侧行去。从地下抽上的水顺着水槽在空中滋养植物。每一节台阶上都刻着寓意非凡的图腾。
咔哒咔哒的响声中,司景撩开车帘,抓住少女瘫软的腰肢示意她向外看。
“呜呜……主人……奴隶不行了……”她几乎是抽泣着摇头,完全没有心思看窗外的风景。裹着白布的身体散发着魅惑的淫靡色泽,司景伸手往下一摸,随着车辙起伏而被抽插操弄的花穴全是淫水。
“宝贝儿一路上高潮了多少次?”司景咬住她的耳垂,伸手来到她的后穴,抓住那根表面突起的阳具来回进出,“都快要掉出来了,这么不乖?”
“对不起!”哆嗦着将异物努力吞回体内,奴隶泪光涟涟地看着司景,颤抖着吻上他的唇:“主人……操我……”
被颠簸勾引得饥渴无比的小穴用力地收缩着,司景哼了一声,将少女整个儿抱起来抛弄。
在族厅外等待司景的众人隔得老远,就听见一声声诱惑至极的呻吟从司景的马车传来。众人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他们从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个家族最引以为傲的矜贵男人,竟然会和一只低贱的性奴厮混至此。
马车停了片刻,司景才整理完衣衫抱着少女出来。她身上的白布遮得很严实,但身下不住高潮的花穴不停地往外滴水,司景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拿杯水来喂给她。”
族人们乖乖照做,给她喂水的长老这才看清少女的容貌。一瞬间,他似乎能明白为何她如此受宠。
这副皮相美丽到足够迷惑司景,甚至说是任何人。可还远不足以让司景赐她姓名。
直到少女被司景抱着,双手贴在水晶球上,昏暗严肃的族厅中布满了璀璨的星光,比世界树生芽抽枝还令人放松的魔力一圈圈地荡漾开来。
原本对少女不屑的眼神顿时淡去,被随意摆放的用品又被族人们摸黑悄悄地整理了一遍。
“宝贝儿,乖乖站好。”司景轻吻她的额头,扯去她身上的白布,让少女赤身裸体地站在厅内中央。司家所有健在的,具有名望的长老们捧起身前的盛满泉水的银质小碗,将各自的祝福用指间的血混着魔力写在黄纸上,随后浸入水中化开。
好凉!一碗碗冰冷的清澈泉水被身披衣袍的长老们浇在少女身上,从头到脚,甚至连头发丝也没放过。
司景将自己的血与魔力混在水中,亲自来到少女的身下,那些无法触及的隐秘部位由他来亲自清洗。
“这是人类发源地的清泉。”司景含了一口,用唇舌渡给少女解释说。对于所有人类而言,这都是意义非凡的源头之水,甚至比那抛弃了他们的世界树还令人尊敬。
少女咽下去后,司景用手指沾了一些,竟然蹲了下来。将两条腿儿分开后,很是轻柔地用沾了泉水的手指清理她的花穴与后穴。
精液变为春水后,一名族长奉上了一碗新的泉水,司景往里倒了一些自己调配的魔药,一根细小的管子来到少女的身下。
“主人,痛。奴隶好痛呀……”
“忍一忍,这里也得洗干净。”司景掐了一把她的大腿以示安抚,对准她那极小的尿道口一点点地推进插入。极端的紧张与细微疼痛的酥麻感让少女按紧了司景的肩膀。
整碗泉水都被司景灌进了膀胱。整整十分钟后,她才红着脸窘迫地尿了出来。
好在族厅内黑不溜秋,除了那个燃烧着的火盆子没有任何光源。在地上的污渍被清洁后,司景站起身来,面对面地将少女抱在怀中,同时轻声询问:“待会会有点痛,宝贝儿要忍耐一下,不许咬自己,知道吗?”
“奴隶知道的。”
少女只能看见司景晦暗的神情,她心中期待又害怕,不自觉地抱紧了司景的腰。没有人出声阻止,司景也回抱住她瘦弱的肩膀,“开始吧。”
为司景赐名的长老走上前来,浑浊的嗓音带着古朴的威严:“你不过区区性奴,本该卑贱如草,念在你资质上佳,可为司家所用。因家主司景心悦于你,赐汝姓名,终身为司景之奴,亦终身为伴。”
少女眨着眼睛,听不懂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能大概理解到,以后会和主人一直在一起。
“司玥。”司景轻声道:“以后,这就是宝贝儿的名字了。和你的眼睛一样配。”
“嗯。”少女歪了歪脑袋,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字。是月亮吗?还是别的什么?
长老枯槁的手指沾了泉水,用魔力混在指间,在她背部左侧靠腰封的地方。一笔一划之后,少女啊了一声,“好像是一种明珠?”
“没错。”
她能理解自己取名的用意,司景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谢谢主人……唔……”
很好听的名字,她很喜欢。可就当少女欢欣雀跃的时候,厅内的光源却突然动了动。
灼热的铁味飘到少女的鼻尖,她害怕地浑身紧绷,却看见司景咬住了唇,同时柔声安慰道:“就痛一下,宝贝儿,只让你痛着一下。”
“主人……”
整个厅内的族长们都贡献出了自己的魔力,他们口中念起司家的祖训,随即少女感受到那块烧的火红火红的烙铁在往她写了名字的地方靠。
她害怕,可又动弹不得。
高温将泉水蒸发,印进了溃烂烧焦的肌肤之中,如针扎一般的魔力顺着伤口印进身体,仿佛要刺穿灵魂带上枷锁。她惨烈地尖叫起来,司景流着冷汗才将她挣扎的她抱住。
“痛,痛!呜呜呜……好痛啊啊!”
溃不成声的哀嚎足足叫了三分钟,少女的嗓子已经喊破了。她的身体在飞速复原,本该死去的神经与溃烂的外表与炽铁交战,直到长老觉得已经成型后,才将司家的奴印烙铁从她的后腰上拿开。
一管高效的治愈魔药被司景倒在她的后腰上。他发现奴隶已经失去意识昏迷过去,只得攥着她的手指,代替她将名字写在司家的名谱上。
司玥的名字离司景靠的最近,除此之外再无他人,司景很满意。
替她裹上素净的白袍,刚往外走,正处于生长期的世界树又远远地传来躁动的声音。威严的低沉之声让所有人膝盖一软,司景勉强抱住了怀中的小人儿。
白皙的肌肤上有个巴掌大的司字,虽然是奴印,但也是司家的所有物,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个人了。
回到自己的庄园,司景将司玥两个字写在了新的扩收名单里送去魔法学院,不多时,负责传达白羽鸟便衔着司玥的录取函回来了。
“主人。”
趴在床上的少女睁开眼睛,她发现司玥两个字被如此鲜明地刻在了身体与脑海中。
“乖宝贝儿,还痛不痛?喝点止痛的魔药?”司景连忙掀开被子查看她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溃烂的肌肤只是有些红肿,顾忌再过半夜就会留下一个烙印,不再疼痛。
“不喝。”司玥摇着脑袋拒绝。
司景对魔药向来虔心,从来不屑于分赏给任何人,每一管都是他亲手调配的精品。可从自己来了庄园后,她喝下的、用掉的魔药比司景几个月的产出都多。
“过几天学院就要开学了。宝贝儿也得去。”
将录取函交到司玥手中,司景生怕她不理解其中的含义,解释道:“以后宝贝儿就是司玥,是人类帝国最有资质的新生。你想做什么,主人都会满足你。”
“奴……”她又改口,“司玥想一直和主人在一起。”
“会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一直在一起。”司景将她搂进怀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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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录取函一并过来的还有很多表格,调查家庭背景和个人意向。虽然开学第一天就会当众测试,再由各个院系的教授们挑选分配,但提前了解意向有助于学院准备。
司玥并没有自己的书桌,她只能被司景抱着,在他那严肃的书房里填写。
羽毛笔吸满了深蓝色的墨水,司景有些诧异她竟然会选择如此古老,甚至当做装饰品的东西。
司玥的字迹透着古典的味道,清秀又动人,丝毫不像这个年纪少女应有。歪歪扭扭或者潦草飞舞、一板一眼中规中矩,司景对学生们在药草考试上的笔迹心有余悸。
如果每张卷子都像司玥的笔迹就好了,那样他说不定会对那群愚蠢的学生多点耐心。、
“家庭成员,怎么写呢?”司玥挠着脑袋很是头疼,“我不知道自己父母亲的名字。怎么办?”
“就写所有人:司景。”
司景将穿着宽松睡裙的司玥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方才苦恼中她已经将脚上的毛绒拖鞋甩掉了。
“特长,唔……我好像没有什么特长……除了会伺候主人……”
“宝贝儿当然有特长,哪张小嘴都特别舒服。”司景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滑,中指在她的肉缝间轻轻滑弄两下,晶莹的体液就开始往外冒。
司玥主动将屁股抬起来一些,司景便能轻易的插进她的身体。
两个人非常默契地紧贴着,但娇嫩的花穴依然适应不了如此粗大的阴茎。司玥抓紧了羽毛笔,几滴墨汁被她捏了出来。
“其实这个笔也有别的用法。”
轻柔的羽毛被司景捏住,他将司玥睡裙拉高,裙角塞到她的唇边示意她咬住。司景找准被他插入撑开的穴口,沾了点淫液揉搓她的阴蒂。
“呜呜……主人……”
感受到穴内嫩肉翻涌的吮吸,司景深吸了一口气说:“乖一点,才被摸摸阴核就受不了了?待会还有更多的。”
那片柔软的羽毛被司景拿住,搔刮在她被撑开的穴口,柔软的细嫩感觉上下扫着阴蒂。简直就是一场温柔至极的折磨,司玥扭腰呻吟,脚趾都蜷了起来,司景却仍然不放过她似的,忽然啪的一下用羽毛抽在她充血的花蕊上。
“呜呜!”
细微的疼痛就像过电一下传遍全身,司景适时往上一顶,司玥口中的裙子便落了下来。
“这就高潮了?”司景将手伸到睡裙中捏住司玥的乳尖,右手将沾了她春水的羽毛笔塞回她的手中,故作严肃地说:“好好填。”
“不要……我不要填了……”
浑身又软又酥,司玥回过头追寻司景的唇瓣说:“小穴好饿了,主人……我们快点做吧……嗯……”
“那么骚?”
恶意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尖,司景有些得意,但又使坏地问:“如果你在学院里突然发情,主人该拿你怎么办?是在上百个学生面前当众操你,还是把你藏在讲桌底下让你一边挨操一边咬手帕?”
无论哪样都足够羞耻的。在庄园里被奴仆们围观的时候司玥就有意识地往司景怀里靠,在陌生人面前和主人做爱?她可做不到。
而且司景在外头的形象,分明都刻板得连说个字都舍不得。他板着脸的时候司玥都会害怕。
这样的公爵大人,竟然和自己当做交欢?这也太可怕了些。
“乖宝贝儿,快点填。”眼看司玥的大脑似乎短路了,司景也不再折腾她,伸手包住她的右手,大有替她填写的意思,“填完之后我们去床上做,还是就在书房做?”
“就在书房。”
身下已经饿得快叫出声来了,司玥红着脸说:“就在书桌上吧……我喜欢……喜欢主人从后头站着操我……”
司景估摸了下这张书桌和学院里讲桌的高度,顿时有了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