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1 什么是接吻

正文 以爱之名(简/繁)--1 什么是接吻

“……分、手?”

站在茶水厅左侧小隔间里面的女人脸色茫然,双眼涣散无法聚焦,她脚下躺着一个马克杯,黑色的裙子和样式朴素的高跟鞋被溅出了一大片难看的污迹。

“对·啊!”从门后传来一个女人一字一顿的应声,甜蜜十足,含着一股动人的笑意。“反正你跟卫修然的关系也名存实亡了,而·且·呀——”女人的嗓音悦耳极了,黄鹂一般的清脆,却不乏性感尤物的婉转媚态。

“你——”女人拉长了声线,陷入暧昧的余音,隔间里面几乎听不清楚。“跟我,才更像一·对·情·人,不是吗?”

女人不失清爽的笑声消失在她怀抱中的男人遽然压下来的嘴唇里。

隔间门后的女人在那阵撩人极了的喘息里红了耳尖,明白了外头跟自己的男朋友玩忽职守的女人是人事部的‘蔷薇花’罗语嫣,也终于懂得了为何那个女人总是对自己露出那抹意味深长的亲切微笑。

“如何?”罗语嫣那如蔷薇花瓣精致的丰唇靠在卫修然的男朋友阮立元耳边,轻轻吹出一口气。“跟你那宝贝的卫修然比?”

“她不及你的万分之一。”阮立元有一把低沉的好嗓音,曾让大学里头的无数少女趋之若鹭,也曾在卫修然的耳边吐出过动人的情话、给予过她无数的深情拥吻。

罗语嫣拉着男人的手坐在单人沙发上,她的一条纤细美腿横在阮立元的腿间,如同一枚白鸽的羽毛,来回抚弄男人敏感的小腿肚。同时,任由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掌探入自己的裙底,娇笑道:“她的人真如她那老土的套裙一样索然乏味?”

阮立元专心致志地探索女人柔软的大腿内侧,“索然乏味?”他嫌弃地嗤笑。“她简直是块披着人皮的木头!”

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他皱起眉头,不以为然且恨铁不成钢地数落起卫修然:“半分情趣没有的女人,不仅不识好歹,就连在床上,也如同一条死鱼,不懂半点何为取悦之道。”

“所以呀……”罗语嫣的手指放在男人的脑后,形如调皮的猫仔,不断地拨弄缠绕。“你甩了她——我让你体会卫修然永远给不了你的体·验。”她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呻吟出来的。

不单单因为阮立元的手掌覆盖了那犹如最上等奶油的绵软花瓣,更是她刻意压低她那本就撩人的声线所致。

阮立元感受着怀中尤物腿心的触感,脑中却浮现了昨晚上躺在自己黑色被单上的横陈玉体,可惜其主人总是干涩得宛如枯枝,让他无趣地心生厌烦之情,白瞎了那难得的无暇肌肤。

“……她毕竟给了我第一次,总不能无端甩下不管……”他的声音再度消失,接着是罗语嫣那女人听了也无法从容的喘息。

隔间里面的女人闭上了眼睛。

***

叩叩叩。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缓慢的敲门声让女人惊醒般睁开了眼睛,不等她回答,一道声音响起。那和阮立元低沉有余清朗不足的不一样,这道,让她联想起了闻名世界的岛国声优——低沉,不乏温柔,给人的印象却又清爽。

“卫经理,出来吧,他们已经离开了。”

站在隔间里,全程目睹了自己的男朋友是如何出轨、如何评价自己是为枯木的女人——卫修然,不出声也不动弹,她并不想理会外面的那个陌生男人,更不想被看到自己这狼狈的模样。

与众不同声音的主人动了动脚,但并不如卫修然相像的那样离去,反倒再次不厌其烦地出声了。

一遍再一遍,让人从厌烦变成无奈的次数。

“你终于回应我了,卫小姐,再晚一秒钟,我恐怕要拨打120了。”男人修长的影子轻而易举地笼罩了门后穿着高跟鞋的卫修然,这个人比阮立元还要高上不少。

上下扫视了她一眼,男人笑了。

并非看玩笑的讥嘲和不怀好意,让误以为此的卫修然不禁犯嘀咕,只拿一双没半分红肿之意的眼睛瞅着他。

“来,卫经理。”

男人的手上呈着一块打湿的锦巾,接着在卫修然疑惑地注视下弯下腰,将湿巾按在了那双溅满污褐咖啡的高跟鞋。

她立即挪开了双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单膝跪在眼前的男人。

后者抱歉地笑了,“也对,卫经理为人拘束,不习惯这种看似暧昧的举动,更何况在人来人往的大庭广众之下。”

他直起身,向前走近两步,反手关上了隔间的门,狭小的空间里便仅剩了两个人的呼吸,这更让本性拘束——不如说迂腐——的卫修然不适应。

“请将一只脚的鞋子脱下来,否则污迹干了就不好清理了。”男人再度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仿佛为了不吓坏一受刺激就束起倒刺,惹人怜爱的小小刺猬。

卫修然不解他的举动,一时的分心右脚已经在对方手里了,而她便如被抓住了七寸的蛇一样再也不敢动弹。

男人双手麻利却轻柔得过分地拿下高跟鞋,在她的脚收回去之前,握住脚跟,让她踩着自己曲起的大腿,“卫部长踩好,单脚站稳对于穿着高跟鞋的女士而言是种酷刑。”

犹豫了片刻,她决定不移开右脚,但依她的性格,她只是以拇指和食指点在他的膝盖,脚背如天鹅的长脖一样弓起。

“来。”男人温柔地指引她穿上鞋子,以同样的手段脱掉了另一只。

“行政部的沈衍之,你有什么目的?”穿上那双黑色,却不拥有这种颜色本能带来的性感和神秘的卫修然又恢复了往日端庄和拘谨的‘部长’。

从头到脚的黑色除了让她显得更加冷酷严肃,没其他作用。

身为销售部的经理,卫修然自然认得这单膝跪在自己眼前,仿佛一心一意似地为自己清理污迹的男人。

他的名字是沈衍之,一年前来到这间公司便空降到了行政部,因此也有人传言他是某个董事的儿子;不过很快,这些谣言就不重要了,因为沈衍之很快展现了自己的才能。

而与他的能力同样出众的,是他那张俊美得万里挑一的面孔。

卫修然手下的不少姑娘——甚至已婚妇女,远远见这个男人走过也免不了捧心耳赤。

沈衍之将锦巾包进干净的餐巾纸,嘴角挑起一抹温柔的轻笑,卫修然却从中感受到了一股违和感,这感觉如同毒蛇攀爬一样在脊梁之间缓缓滑动。

听他用那把和那张脸不相上下的声音徐徐说道:“要说目的……到也算得上。”

“什——?!”

下一刻,她被强硬地推到墙上,瞪大的眼中是一张极近距离出现的,令人窒息的俊颜,惊呼被温热的东西堵在嘴里——

那是沈衍之的嘴唇。

二十六年来只有阮立元那男人吻过的唇瓣被人啃咬着、撕扯着、蹂躏着,她无从适从并抗拒的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不断升高、不断升高、不断升高……

激烈的吻卫修然并不陌生,阮立元喝醉时,总是以这种让她无法接受的方式给她除了快乐以外的所有情绪。

可这一回截然不同,羞耻心以及从小主张克制的教育叫她惯性生出了抵制的心情,但逐渐加深的吻正在撬动城墙,宛如从黑暗中探出的一只白皙手掌,除了受到引诱般抓住,没有其他出路。

深处掩埋着的蠢蠢欲动让抓着男人西装领子抵抗的手施加不了任何力道。

而进一步分神的后果就是男人变本加厉地加入了舌头,玉琼一般从齿隙间滑入,擦过卷起舌尖,非她所愿地扭动着跳舞。

比华尔兹更紧贴,比探戈更热情,踏步、侧腰、旋转!

异样且毫不熟悉的感觉让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因对方强势挤入腿间的姿势而没法做到,这也一同限制了直取男人胯部从而逼退对方的防身术。

可很快,她就没那个精力去思考了。

过长时间的双唇相贴、舌根交融让她的脑海一片混乱,缤纷的五颜六色开始融合爆炸,将她的理智卷入难以形容的海洋,沉重但让人满足——甚至想要更多。

舌头刚被放开,尚未松口气,男人已经愈发得寸进尺地推到口腔深处了。骤风急雨般侵犯进来,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不放过一个角落,将她的唾液尽数掠夺,从上颚扫到舌根引发的痒意一路蔓延到指尖。

这种手脚发软,脑袋无法思考的感觉——做爱也不曾给过她。

这时,仅剩的两分理智告诉她,一只陌生的手撑在她的腰侧,并一路下滑……接着,她发现二人的姿势变得有多么不堪。

穿着西装裤的均匀双腿半曲着将她的腿向外推开,让她的脚无法平整地踩中地面,只能可怜地踮着脚尖,如一尾漂泊的小舟无依无靠。狭窄的裙摆因张开的大腿顺理成章地卷到了腿根,只因二人的胯部太过接近才看不见内裤而已。

这个认知迅速让她的理智恢复了三成,而沈衍之接下来的举动终于让她能够用心挣扎。

他过分地将双腿分得更快,令卫修然无法再踩着地面,逼不得已地整个人坐在了男人结实的下腹,阴唇有一瞬间清晰地接触了那她从不敢——或者说不容许自己——看的部位。

触电般地向后退,却仅赢得小小的空间,大腿内侧的嫩肉依旧与男人的髋部密不可分,反倒上半身因而向前扑,不单愈发送出双唇,乳房也跟男人厚实的胸膛相贴——卫修然能清楚地感受胸部与对方的肌肉相互挤压。

试图后退的结果就是下半身前移,选择不拿下半身冒险就是呈上乳房在一起的唇瓣。

不过她又很快不用焦虑进退两难了——沈衍之将她的舌头含入了口中。

那是一个陌生的领域,是卫修然不熟悉的环境,温度、气息都不一样,热度从相触的两端无阻闯入,并且轻而易举地影响了她那从未被人改变的心跳。

她被诱哄着在那充斥着青酸薄荷味道的世界不停奔跑,从南到北,从东至西……到最后分不清东南西北。

向来被吞进肚子里的喘息压抑不了地从喉咙中溢出,卫修然却没功夫去理会这种甜腻、黏稠、浓密,往日鄙弃,认为只有放荡的女人才拥有的呻吟。

凶猛的暴风过后,是叫人恨不得伸一个懒腰的绵绵细雨。

沈衍之不再勾缠她的舌头,改为细嫩的吸吮,轻柔的舔吻,一心一意地赶走酸涩,全神贯注地献上侍奉。

新手中新手的卫修然适应不了这一块一慢的节奏,意识逐渐脱手而出,心甘情愿地送到了对方手中。惘然中,是一道低沉,不乏温柔,且不失清爽的嗓音这样说:

“卫经理,你真是可爱,那么拼命地拒绝一个本来就是你应得的东西。

物质、精神还是肉体,不论快乐出自哪里,那都是身为人的一部分——那是你天生具有的本能,逃离它同等于否定构成人类,至关重要的那部分人性。

你该学会接纳它、控制它,将它据为己有……”

【让我来教你怎么与它打交道】

以下繁体

“……分、手?”

站在茶水厅左侧小隔间里面的女人脸色茫然,双眼涣散无法聚焦,她脚下躺着壹个马克杯,黑色的裙子和样式朴素的高跟鞋被溅出了壹大片难看的污迹。

“对·啊!”从门後传来壹个女人壹字壹顿的应声,甜蜜十足,含着壹股动人的笑意。“反正你跟卫修然的关系也名存实亡了,而·且·呀——”女人的嗓音悦耳极了,黄鹂壹般的清脆,却不乏性感尤物的婉转媚态。

“你——”女人拉长了声线,陷入暧昧的余音,隔间里面几乎听不清楚。“跟我,才更像壹·对·情·人,不是吗?”

女人不失清爽的笑声消失在她怀抱中的男人遽然压下来的嘴唇里。

隔间门後的女人在那阵撩人极了的喘息里红了耳尖,明白了外头跟自己的男朋友玩忽职守的女人是人事部的‘蔷薇花’罗语嫣,也终於懂得了为何那个女人总是对自己露出那抹意味深长的亲切微笑。

“如何?”罗语嫣那如蔷薇花瓣精致的丰唇靠在卫修然的男朋友阮立元耳边,轻轻吹出壹口气。“跟你那宝贝的卫修然比?”

“她不及你的万分之壹。”阮立元有壹把低沈的好嗓音,曾让大学里头的无数少女趋之若鹭,也曾在卫修然的耳边吐出过动人的情话、给予过她无数的深情拥吻。

罗语嫣拉着男人的手坐在单人沙发上,她的壹条纤细美腿横在阮立元的腿间,如同壹枚白鸽的羽毛,来回抚弄男人敏感的小腿肚。同时,任由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掌探入自己的裙底,娇笑道:“她的人真如她那老土的套裙壹样索然乏味?”

阮立元专心致志地探索女人柔软的大腿内侧,“索然乏味?”他嫌弃地嗤笑。“她简直是块披着人皮的木头!”

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他皱起眉头,不以为然且恨铁不成钢地数落起卫修然:“半分情趣没有的女人,不仅不识好歹,就连在床上,也如同壹条死鱼,不懂半点何为取悦之道。”

“所以呀……”罗语嫣的手指放在男人的脑後,形如调皮的猫仔,不断地拨弄缠绕。“你甩了她——我让你体会卫修然永远给不了你的体·验。”她最後两个字几乎是呻吟出来的。

不单单因为阮立元的手掌覆盖了那犹如最上等奶油的绵软花瓣,更是她刻意压低她那本就撩人的声线所致。

阮立元感受着怀中尤物腿心的触感,脑中却浮现了昨晚上躺在自己黑色被单上的横陈玉体,可惜其主人总是干涩得宛如枯枝,让他无趣地心生厌烦之情,白瞎了那难得的无暇肌肤。

“……她毕竟给了我第壹次,总不能无端甩下不管……”他的声音再度消失,接着是罗语嫣那女人听了也无法从容的喘息。

隔间里面的女人闭上了眼睛。

***

叩叩叩。

不知过了多久,壹阵缓慢的敲门声让女人惊醒般睁开了眼睛,不等她回答,壹道声音响起。那和阮立元低沈有余清朗不足的不壹样,这道,让她联想起了闻名世界的岛国声优——低沈,不乏温柔,给人的印象却又清爽。

“卫经理,出来吧,他们已经离开了。”

站在隔间里,全程目睹了自己的男朋友是如何出轨、如何评价自己是为枯木的女人——卫修然,不出声也不动弹,她并不想理会外面的那个陌生男人,更不想被看到自己这狼狈的模样。

与众不同声音的主人动了动脚,但并不如卫修然相像的那样离去,反倒再次不厌其烦地出声了。

壹遍再壹遍,让人从厌烦变成无奈的次数。

“你终於回应我了,卫小姐,再晚壹秒钟,我恐怕要拨打120了。”男人修长的影子轻而易举地笼罩了门後穿着高跟鞋的卫修然,这个人比阮立元还要高上不少。

上下扫视了她壹眼,男人笑了。

并非看玩笑的讥嘲和不怀好意,让误以为此的卫修然不禁犯滴咕,只拿壹双没半分红肿之意的眼睛瞅着他。

“来,卫经理。”

男人的手上呈着壹块打湿的锦巾,接着在卫修然疑惑地注视下弯下腰,将湿巾按在了那双溅满污褐咖啡的高跟鞋。

她立即挪开了双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单膝跪在眼前的男人。

後者抱歉地笑了,“也对,卫经理为人拘束,不习惯这种看似暧昧的举动,更何况在人来人往的大庭广众之下。”

他直起身,向前走近两步,反手关上了隔间的门,狭小的空间里便仅剩了两个人的呼吸,这更让本性拘束——不如说迂腐——的卫修然不适应。

“请将壹只脚的鞋子脱下来,否则污迹干了就不好清理了。”男人再度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仿佛为了不吓坏壹受刺激就束起倒刺,惹人怜爱的小小刺猬。

卫修然不解他的举动,壹时的分心右脚已经在对方手里了,而她便如被抓住了七寸的蛇壹样再也不敢动弹。

男人双手麻利却轻柔得过分地拿下高跟鞋,在她的脚收回去之前,握住脚跟,让她踩着自己曲起的大腿,“卫部长踩好,单脚站稳对於穿着高跟鞋的女士而言是种酷刑。”

犹豫了片刻,她决定不移开右脚,但依她的性格,她只是以拇指和食指点在他的膝盖,脚背如天鹅的长脖壹样弓起。

“来。”男人温柔地指引她穿上鞋子,以同样的手段脱掉了另壹只。

“行政部的沈衍之,你有什麽目的?”穿上那双黑色,却不拥有这种颜色本能带来的性感和神秘的卫修然又恢复了往日端庄和拘谨的‘部长’。

从头到脚的黑色除了让她显得更加冷酷严肃,没其他作用。

身为销售部的经理,卫修然自然认得这单膝跪在自己眼前,仿佛壹心壹意似地为自己清理污迹的男人。

他的名字是沈衍之,壹年前来到这间公司便空降到了行政部,因此也有人传言他是某个董事的儿子;不过很快,这些谣言就不重要了,因为沈衍之很快展现了自己的才能。

而与他的能力同样出众的,是他那张俊美得万里挑壹的面孔。

卫修然手下的不少姑娘——甚至已婚妇女,远远见这个男人走过也免不了捧心耳赤。

沈衍之将锦巾包进干净的餐巾纸,嘴角挑起壹抹温柔的轻笑,卫修然却从中感受到了壹股违和感,这感觉如同毒蛇攀爬壹样在脊梁之间缓缓滑动。

听他用那把和那张脸不相上下的声音徐徐说道:“要说目的……到也算得上。”

“什——?!”

下壹刻,她被强硬地推到墙上,瞪大的眼中是壹张极近距离出现的,令人窒息的俊颜,惊呼被温热的东西堵在嘴里——

那是沈衍之的嘴唇。

二十六年来只有阮立元那男人吻过的唇瓣被人啃咬着、撕扯着、蹂躏着,她无从适从并抗拒的同时,壹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不断升高、不断升高、不断升高……

激烈的吻卫修然并不陌生,阮立元喝醉时,总是以这种让她无法接受的方式给她除了快乐以外的所有情绪。

可这壹回截然不同,羞耻心以及从小主张克制的教育叫她惯性生出了抵制的心情,但逐渐加深的吻正在撬动城墙,宛如从黑暗中探出的壹只白皙手掌,除了受到引诱般抓住,没有其他出路。

深处掩埋着的蠢蠢欲动让抓着男人西装领子抵抗的手施加不了任何力道。

而进壹步分神的後果就是男人变本加厉地加入了舌头,玉琼壹般从齿隙间滑入,擦过卷起舌尖,非她所愿地扭动着跳舞。

比华尔兹更紧贴,比探戈更热情,踏步、侧腰、旋转!

异样且毫不熟悉的感觉让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因对方强势挤入腿间的姿势而没法做到,这也壹同限制了直取男人胯部从而逼退对方的防身术。

可很快,她就没那个精力去思考了。

过长时间的双唇相贴、舌根交融让她的脑海壹片混乱,缤纷的五颜六色开始融合爆炸,将她的理智卷入难以形容的海洋,沈重但让人满足——甚至想要更多。

舌头刚被放开,尚未松口气,男人已经愈发得寸进尺地推到口腔深处了。骤风急雨般侵犯进来,不留壹丝喘息的机会,仿佛要将她壹口吞下不放过壹个角落,将她的唾液尽数掠夺,从上颚扫到舌根引发的痒意壹路蔓延到指尖。

这种手脚发软,脑袋无法思考的感觉——做爱也不曾给过她。

这时,仅剩的两分理智告诉她,壹只陌生的手撑在她的腰侧,并壹路下滑……接着,她发现二人的姿势变得有多麽不堪。

穿着西装裤的均匀双腿半曲着将她的腿向外推开,让她的脚无法平整地踩中地面,只能可怜地踮着脚尖,如壹尾漂泊的小舟无依无靠。狭窄的裙摆因张开的大腿顺理成章地卷到了腿根,只因二人的胯部太过接近才看不见内裤而已。

这个认知迅速让她的理智恢复了三成,而沈衍之接下来的举动终於让她能够用心挣紮。

他过分地将双腿分得更快,令卫修然无法再踩着地面,逼不得已地整个人坐在了男人结实的下腹,阴唇有壹瞬间清晰地接触了那她从不敢——或者说不容许自己——看的部位。

触电般地向後退,却仅赢得小小的空间,大腿内侧的嫩肉依旧与男人的髋部密不可分,反倒上半身因而向前扑,不单愈发送出双唇,乳房也跟男人厚实的胸膛相贴——卫修然能清楚地感受胸部与对方的肌肉相互挤压。

试图後退的结果就是下半身前移,选择不拿下半身冒险就是呈上乳房在壹起的唇瓣。

不过她又很快不用焦虑进退两难了——沈衍之将她的舌头含入了口中。

那是壹个陌生的领域,是卫修然不熟悉的环境,温度、气息都不壹样,热度从相触的两端无阻闯入,并且轻而易举地影响了她那从未被人改变的心跳。

她被诱哄着在那充斥着青酸薄荷味道的世界不停奔跑,从南到北,从东至西……到最後分不清东南西北。

向来被吞进肚子里的喘息压抑不了地从喉咙中溢出,卫修然却没功夫去理会这种甜腻、黏稠、浓密,往日鄙弃,认为只有放荡的女人才拥有的呻吟。

凶猛的暴风过後,是叫人恨不得伸壹个懒腰的绵绵细雨。

沈衍之不再勾缠她的舌头,改为细嫩的吸吮,轻柔的舔吻,壹心壹意地赶走酸涩,全神贯注地献上侍奉。

新手中新手的卫修然适应不了这壹块壹慢的节奏,意识逐渐脱手而出,心甘情愿地送到了对方手中。惘然中,是壹道低沈,不乏温柔,且不失清爽的嗓音这样说:

“卫经理,你真是可爱,那麽拼命地拒绝壹个本来就是你应得的东西。

物质、精神还是肉体,不论快乐出自哪里,那都是身为人的壹部分——那是你天生具有的本能,逃离它同等於否定构成人类,至关重要的那部分人性。

你该学会接纳它、控制它,将它据为己有……”

【让我来教你怎麽与它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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