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打屁股,小骚逼就能流这么多的水,真是贱。”顾郁边言语羞辱边拉开裤链,手握住膨胀到惊人大小的肉棒,让龟头对准花穴,一冲到底。
“啊……”炙热的肉棒突然冲进腿间张开的花穴,龟头深深地捅进女子的身体里,一鼓作气顶进最深处,沿着穴道深处的缝隙,如入自家领地般强行闯了进去,张狂地顶开深处的子宫口,狠狠撞击在柔嫩的子宫壁上。
“呜呜,主、主人,啊……好、好大、好热……肏得贱奴的骚逼好涨……”苏茵埋首枕头,受伤的小屁股被撞击得噼啪作响。她尽力忍耐着疼痛,放松身体迎合男人的凶猛挞伐,嘴里陆陆续续吐出男人爱听的吟言浪语。狭小的穴口紧紧包裹着男人的肉棒,有些吃力地被迫吞吐,穴道被快速抽送的肉棒碾磨得炙烫如火烧。肉棒狠狠地顶撞,似是要将女人的花穴搅成一滩肉泥一般,没有任何的技巧,完全是野兽似的野性交合。自始至终,除了那发红的花穴,男人再未碰过她的其他地方,她更像满足主人欲望的一具性器。
然而,经受过长期调教的身体即使是遭受如此粗暴的对待,对情欲的渴望依旧从疼痛之中逐渐升起。她满面潮红,赧红的唇瓣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呻吟,自觉地摇摆起屁股迎合。
“嗯呃……不、不要,呃啊,慢、慢点……”陷入欲海的女子婉转诱惑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顾郁抓住女人脖颈上的皮质项圈,骑在女人的身子上,奋力驾驭着肤如凝脂的玉马不断驰骋。忠诚温顺的马儿即使遭受了主人的狠心虐待,依旧无怨无悔地载着主人向前奔驰。
整整要了她两个半小时,顾郁才总算是释放在她的身体里。“噗嗤”一声,肉棒从女人红肿的花穴分离出来,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穴口缓缓流出。
若不是怕晕过去而招致主人的严厉处罚,苏茵早就坚持不住昏睡过去,还能保持意识清醒全凭意志力在支撑。
“主人,饶了奴吧。”小姑娘忍着痛保持着最为标准的奴隶跪趴姿势,楚楚可怜的,像一头被狮子抓捕的温顺小鹿。
啪。鞭子再次落在印有红痕的背上。“没用的东西。”边打边训斥,鞭子交叉错落地印在白嫩的躯体上,像一张红色的渔网缠裹在她的身体上。看着苏茵被打得只有喘气的力气,顾郁才宽容地放下鞭子道:“趴着吧。”
散发清香的伤药喷洒在屁股、背脊和私处的伤处,减轻了许多痛苦。不同于之前的残暴,顾郁十分耐心,动作轻柔地把用来治疗私密处的药棒塞进红肿的花穴口。药棒刚进入水润又热烫的花穴中,便化成了药水,清清凉凉地舒缓了疼痛。
“睡了。”发泄过生理欲望,心情甚好的顾郁安慰性地顺着抚摸苏茵的布满密密麻麻鞭痕的脊背,有几分哄的意味亲了一下女奴因为疼而哭得通红的眼睛,伸出舌头舔干净咸涩的泪水。苏茵委屈地抽泣了几声,蜷缩起发疼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地合上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