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煞皇的温柔--第八章

正文 煞皇的温柔--第八章

第八章

「啊哦、不要呜、我要疯了啊啊……」花径不停涌出的蜜香,令她羞红了脸,但心底却有喜欢极男人对她做的一切,腰臀不时忘情跟踪住男人的律动往前往後,紧紧追逐着不愿他离去,却又在享受中想起两人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後她甚至在情慾与理智的拉扯中高潮了:「不可以嗯哦、呜到了、到嗯嗯了啊啊!」

皇甫煞轻搂起那软瘫的身子,双手不断地撩摸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臀:「你被哥哥顶到到了、真是够媚,那儿还这麽紧嗯……说我是谁?」托住那俏圆的臀瓣轻拧住,他每下顶到最深问道。

「啊不、煞饶了我呜、噫不要嗯嗯……」公孙无双整个人无力地靠住男人,任他摆玩着她,穴间火辣辣的快感与背德伦理的兴奋,令她无法自拔地沉醉着。

「小老鼠嗯、双儿啊……我的好妹妹,原谅哥哥爱你嗯啊……」男声很卑微地说着,只是腰复间的动作却是霸道得很,每一下都是捣弄出更多花蜜,才肯浅浅退出,直到怀中人儿受不住地再次步上顶峰,他才轻缓数下:「哥哥等你好多年了,你却突然出现嗯……虽然我的眼睛认不出来,但这儿却认得你嗯……」轻抓住那柔如无骨的小手,抚上左胸,那里头有着最激猛的心跳。

「嗯、好热嗯、不嗯啊……」只手轻扶住男人的肩,她控制不住地套弄得愈来愈快:「煞、煞爱我啊啊!」在再次高潮泄欢时,狠狠咬住男人的粗臂,换来更多的深重律击:「就这儿、就这儿嗯、爱我哦啊……」

「该死的,你这小妖精、说让不让哥哥射在里头嗯?」因臂上快感,皇甫煞决定先暂且让这折磨人的小穴儿满足,他粗猛地进出着,在感到花径开始痉挛时,他邪恶地问着那已经没了神魂的女人。

「好棒嗯、要我要让哥哥射在里头嗯、我愿意嗯啊啊噫!」她忽地夹紧了腿,全身用力地攀住男人,当感到径内那硬烫愈来愈烈,更是主动地吻住了男人的薄唇,把那一道发泄而出的粗吼吻进心头,然後整个人开始抽搐、转粉,等待热溶在芯内各处漫遍後,才放开嘴迷恋轻喃:「满了嗯……」

「你这傻孩子,都离不开我了,怎敢嚷不要?」轻吻住那粉嫩的唇瓣又想挑起她的情慾。

「嗯、不啊嗯……」满目泪湿地望住男人娇吟,公孙无双既是心慌又是羞耻,正如皇甫煞所说,她根本是离不开他了,就算是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後,她也无法狠心斩断情丝,只因她一直以来爱的不是皇甫煞,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只叫皇甫煞的人、她的亲哥哥。

「嘘,别哭了、你不爱我唤你殇儿,我就不唤了……只是你永远也只能是我的妹妹、我的女人!」他将人抱起,来到一面铜镜前,再次要让她亲眼看清楚,两人之间有多麽的亲密。

「天啊、不呜嗯啊……」几乎在他有行动时,公孙无双便猜测到男人将要做出什麽事,但她却无力反抗,只能轻泣但愿男人会放过她:「饶了我、煞这不对嗯啊……」

「我怎能饶你?瞧,怎会不对?你那儿正在吸我啊、我好不容易让你怀了孕、让你离不开我了……这会儿,怎能再轻易让你逃嗯?」望住镜中两人的交合处,皇甫煞眼中闪出誓不甘休的花火。

「哦天、不要了嗯、轻、轻点啊哦……」抓住镜上木沿,她额贴住平滑的镜面,开始屈服、沉醉於男人的给予中。

「来、叫我哥哥……」见她完全沉迷後,男人开始轻哄诱导着。

「嗯哥、哥别顶嗯嗯……」穴间的粗热,提醒住男人正如何地爱着她,而公孙无双却无法再去理会、挣拒那种伦理纠缠,望住镜中与她靠得极近的男人,她唯一的选择便是沉沦,然後永不翻身。

「乖、双儿,你一直是最好的……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抛下哥哥的、你永远都是我心头的肉中刺、我最爱的软肉嗯……」吻向那不断娇泣的小嘴,皇甫煞再也不愿忍耐地冲刺起来,每当那被顶弄的肉壁本能地挤夹他时,更是令他赞叹、迷醉不已:「哥哥在你里头,感觉到嗯?」黏弄她从嘴角滑出的银丝,他无法停止地抽插着身下绞人的小穴。

「嗯啊、别嗯呜、受不了啊……」公孙无双扬身尖叫,那强烈的快感,令她高潮不断,逼使她走向疯狂:「哥哥不啊嗯……」

「记住了吗?能在你里头放肆的人,永远也只能是我!」皇甫煞同样也被穴壁不断收窄与泄蜜,迫近得狂狷不已:「想要哥哥吗?想要就喊!」咬住她的香肩,他开始最後冲刺。

「嗯嗯、给、给我、哥哥嗯给噫啊!」最後一下重击,令穴内痉挛达到最高点,在一声高亢的低吼与绝媚中,公孙无双终於晕厥过去,而皇甫煞却只是轻喘息一会,便又把人带向床上,开始着令一场慾情,望住底下连在昏睡中,也会自主勾腿吟哦的娇态女人:「儿、双儿……」既然他无法放开,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到让她不能独善其身,她只能永远跟他缚在一起,至死也不能分开!

怪异、怪异、太怪异了!

黑炎暗暗打量煞皇与公孙无双之间的举动,不由得担忧起来,怎样说公孙无双现在也是怀了皇种的人,他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心底里却已不自觉把她当作主子看,对她自然多了分注意,先不说煞皇在某天晚上失踪寻回她後,开始对她的宠溺行为愈来愈明显,当发现到往常没大没小的人,竟然闷了几天不哼声时,也没闹脾气使性子……虽然,这两人还是会如常地目中无人、任何时何地想爱便亲热起来,但黑炎心中还是觉得怪异极了!

这几天心情明显好得很的皇甫煞,在发现下属不似平常喜怒不形於色时,他难得大发善心地问了句:「有事?」只是那口吻中,还是很寒森。

「皇、这皇后是怎了?」在煞皇的严厉目光下,面有难色地问了句。

「嗤,你在宫中不是偷养了个小妮子……女人,偶尔就爱闹性子,你该不会不知道才是。」对於属下的疑问,他算是大发善心地回了句,便步进马车。

而在煞皇言句中,好不容易回神恍悟的黑炎,才哼了声道:「起程,回国!」

而在马车内,闷了几天不哼声的人儿,在望住那愈来愈靠近的男人:「你别挤唔……」嘴里被人轻嚼了下的舌头,令她不敢乱动,任由男人搂住,直到他满足放开唇舌之间的纠缠後:「不要……」声音中难遮一种惧怕。

「嘘,别怕!哥哥知道双儿现在的身子受不住那种刺激,不会乱来……」他坏邪地轻黏住她的耳贝道。

听见那亲昵後,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却也不好纠正男人,她当然知道皇甫煞是在打什麽主意,这心机重的男人正尝试薰陶她的神智与思想,要她别在为伦理而烦恼,安心跟着他沉沦便好。

看着那有意无意抚在肚皮上的大手,心知他是在提醒她,都到了这种地步,他与她都别想回头了……只是,她心底难免恼他、怨他!

现在想起来,她便会知道,从初遇後,从了误伤她一事後,其他的都被眼前的男人计算着……这思想阴霾、心机重的男人,每走一步,也是有着目的,就连对她的情爱,也是怀有心计……一想到这,她心就恼!

所以,这几天她试着不理会他,谁知他也没怒,反而暗嘲她闹性子、在撒娇!

而该死的是,没有错!

这男人把她的底都给摸清了,倒是她还在瞢懂中摸索着,要不是前几天夜里……她会被暪多久?

一想到这,她就怒、就怨!

「还在生气?」轻抚住那挺圆小肚,皇甫煞嘴角的笑意更大。

「哼!」不理他、不要理他!这男人太可恶,她才不要理他!

「你这模样,真可爱!」嚼了嚼那嘟地的唇瓣,男人才改拥住佳人道。

「可爱个屁!还有你在笑什麽!」虽然心里一直大嚷别管他了,但嘴巴还是管不住回了句。

「你愈是生气,便愈来在乎……我高兴,便笑了。」头靠她肩,嘴对向她的耳轮轻声说着,见她不语,他轻叹了声:「别怒了,就是知道你的个性,我才要使尽心机得到你……」

「这是我的错了?」她又开始闹脾气。

「你受的教育,令我心慌……你没法叛逆伦常喜欢我、爱我,令我不得不择手段……」他轻喃说着。

「你知道我……」她才想问,男人便将她的话打断。

「我一直知道有你,你刚出生的时候,你丝毫不怕我,还敢对我笑,你是第一个向我笑的人……」他回忆地想法,神色有点迷蒙:「只是那该死的老妖婆,竟然擅自与娘亲定下规条,把你给送走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那年才三岁,便会唤哥哥,声音软软的……当时,我以为有了你这亲人,我不再寂寞,然後你却走了……你这狠心的小东西,抛下哥哥走了!」说得有点含狠,便向她脖上狠嚼。

「我又不知道……」这男人是变态吧?她才三岁,又怎会知道些什麽?

「後来我暪住黑炎,抓了一跟你模样不差的小孩养着,想着也同是孩子,应该不差……谁知她愈大愈艳,到後来竟然变得不知羞耻地勾引我、我当时在想,这也许是好机会,邪神专爱吃孩子的血肉,利用她怀个孩子也好……」他神色疯狂,在感到怀中身子轻颤着,便又轻了声:「谁知她竟敢勾引其他男人、还怀上那人的孩子!」

「你又知道她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以他的需求量,应该……

「哼,我第一次碰了她後,有让她吃避胎的药,然後我有要事,离开了宫中余月,才想实展计划,竟让我得知她已怀上月余身孕……」见怀中的她目露惊愕,他才冷笑:「她以为暪得了,因为我还是有碰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在同时命女绣暗中下慢性毒药……她坏了我的计划、不单背叛了我,还坏了你的名声,这种人真是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对不对?」不再看她,埋首进入发香间:「这些一切都不重要了,你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不对、你还是没说你怎知道我在那边的事,而且你怎麽在那个嗯哼时,似是很熟悉我的模样……」说到最後,她声线微弱。

「我当然知道,只要找上邪神,什麽事我也能办、能晓……你才刚十五岁的时候,便开始常常作春梦不是吗?」他把握十足地问。

「你、你你你你……」怎问人家这种事!

「在梦中与你纠缠的男人,不就是我……只要我多杀一个人,邪神便多给我一夜春梦……那滋味确实美妙。」说到这,他眼底闪过闇火。

「哦老天!你这个变态!」莫明的,她猜想着他注意过的一举一动,更是觉得眼前男人确实疯狂。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轻吻住她光泽的额面,轻笑了声。

「乱扯!我那有!」大声喊冤。

「我怨过你……」见她不明疑惑:「你没有我该死的也能笑、活得自由自在,完全把我这个哥哥忘了……嘘,这也不是真的怒你,而是你怎能长大呢?在没有我的世界,长得大这麽美丽……是你惑动我、是你勾引……」说着说着,连手脚都不安份起来乱摸了。

「嗯不!」天阿!他这是在想做什麽?

「嘘,别怕……哥哥只是想、只是想让你疼……」吻住她的呻吟,他伸出手来到她腿间轻搓着,直到一阵明显湿意透出,他才滑住里头捣弄,然後在她享受着的同时,牵动起她的小手来到他的挺硬上磨擦:「知道吗?我一看着你的画像,就忍不住做这样的事嗯啊……」直到两人同时间到达高潮後,皇甫煞才解下裤头,掏出那沾满腥白的热铁:「帮我黏……」推下那还气喘喘的小嘴儿,逼着她用舌黏弄乾净後,便马上将人压在身下:「别慌,我知道你想要了嗯啊、我会温柔、别慌嗯……」吻住那带着自己气味的嘴儿,连给她抗议的机会也没有,便一直在她身上进驻、骑乘,直到他心满意足。

三个月後 南国国域

「娘娘,请小心。」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挽着大腹便便的女人,步进御花园。

「都退下吧。」身穿华衣的公孙无双,坐亭中坐落後,便不怒而威地说了句。

「是。」宫女立刻恭敬应声,退出园子,却也不敢站太远,就怕有个万一。

见人都退下後,公孙无双才面容一垮,就连刚才的尊华气派也彷似被微风吹逝而去,她满脸愁容地抚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心中不由得一叹。

进宫以後,她绝对是三千宠爱在於身,皇甫煞封了她当皇后,而原本她以为会出现的姬妾,倒是没缘瞧见,听黑炎说是被处理掉了。

至於,是怎样处理,她也不敢问、不想知,反正她便是歪种、没有那种伟大的包容心。

不过,她现在烦心的事,并不是这些,而是邪神……临别前的那一句话,实在是令她惊惶。

邪神,到底是想要什麽?

她总是觉得,邪神对她有种莫名的企图。

就在公孙无双烦闷不已时,风中突然带来一阵银铃笑语,令她稍稍回神挑动眉头:「谁?」

「禀娘娘,是西宫的玉无邪……」宫女们面有难色的道。

「西宫的玉无邪?」对了,她是东宫之首,那自然有西宫了……

「呃、娘娘别误会,那并非皇上的嫔妃,而是黑总令的女儿。」其中最为年长的长宫女,一边扶挽住正要踏落梯楷的皇后娘娘,一边不忘说出宫内八卦事。

「黑总令?黑炎?」那黑脸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长宫女微笑地应了声。

「哦?那为何会说是西宫的?」这她倒是不解了。

「禀娘娘,这玉无邪虽说是黑总令的女儿,但宫内却流传有另一种说法。」长宫女先是盼眼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探听後,才轻声道:「黑总令与玉无邪之间有染……皇上爱才,便帮黑总令掩住收了玉无邪为西宫……」

「……」公孙无双几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乱伦之事,是很正常的吗?怎连黑炎都这样子?是跟在皇甫煞身边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吗?

一旁的长宫女见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乱想,被煞皇发现怪罪下来,便又急道:「娘娘,奴婢绝对敢肯定,皇上是绝对没有宠幸过玉无邪的。」

「嗯……」宫中之人是很现实的,得不得宠,看语气便知,而此人长短能如现下这样批评,她便知皇甫煞对这人是没放在心头。

只是,这一听之下,她反而是对玉无邪好奇极了……那黑脸大哥的女儿,也是黑着脸的吗?想着想着,公孙无双不禁失笑了声:「我倒想瞧瞧这玉无邪……能见着吗?」

「当然!」长宫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着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宠爱,必然非等闲之辈,她不怕在宫内日子变得难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红人,终究会死於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後宫却在一夜之间,突然全数不见的嫔妃们,长宫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现这刻见着吗?」

「不,皇上已经下朝,还是先回宫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後,那男人又要给她脸色看了。

「是,拜驾回宫!」长宫女一声令下,公孙无双便在载星拥带下回到宫殿中。

禧慈宫

如公孙无双所了般,皇甫煞下朝後,便来到她主管的东宫首殿内,用一双带着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满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园坐了坐唔……」对於他突如其来的烈吻,公孙无双总算是习惯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回应起来。

「你怎麽愈来愈美……」他意犹未尽地含啜住那红肿嘴儿。

「嗯哦、你怎麽愈来愈像啊啊……」公狗,随时发情……

「我像什麽?」咬住那乳香极浓的乳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裤头,便推撞进那勾魂花穴内。

「啊嗯、轻点噫……」任他带着走动地抽插着,她声转媚啼地讨饶。

「你老是勾引我、说你怎会这样香嗯?」让她平躺在软被上,他才开始更猛烈的律动。

「嗯不、啊啊……好热嗯……」穴径内的火热,令她麻酸得想要死去。

「哦双儿嗯、给哥哥啊……」熟悉的肉体拍打声,响遍全殿,就连站在门外的长宫女一听,也俏红了脸,慢慢地带着一旁的人退远了些。

「嗯噫、到、到了啊啊嗯!」一手抓住被单,一手抓住那扶住腰侧的粗臂,公孙无双全身抖动、皮肤染粉,踢了下腿便到达高潮:「啊唔哦、好棒嗯嗯……」那在痉挛中抽动的热铁,令她神醉不已。

「你这嘴儿真贪吃嗯……」同样被那绞力而迷醉的男人,忽地缓慢下来,只见他令身下女人侧个身,抽高一只小腿细吻,然後开始旋转、狎玩那花蜜不断的花唇,最後甚至还把那原是抓更住他的小手,拉到小嫩芽肉上轻按、磨、蹭、转:「嗯呜、啊啊不行了了……」公孙无双被玩弄得死去活来,完全没了意识地倒了下去,而那还顶硬被裹住的灸阳,也在那瞬间快速抽律起来,在深探顶推後,皇甫煞粗吼了声,将热溶尽数射进那张合不断的花唇深处……

西宫 鵔鸃宫

轻哼的音韵由一张粉嫩樱唇传出,娇嫩白软的身子侧卧在贵妃椅上,小巧可爱的脚丫在半空中晃着,明媚水眸在映入门旁墨色身影时,瞬间亮出妖光:「爹爹!」

「邪儿?」黑炎轻勾笑容喊了声。

「爹爹!」玉无邪同样笑眯眯应声。

「乖!」揉了揉那头墨亮长发,黑炎才落坐於侧旁榻上。

「爹,你猜邪儿今天在御花园瞧见谁?」把发髻松开,她从怀中取出玉梳递给身旁的男人。

「皇后?」轻笑了声,黑炎从嫩白掌心中拿起玉梳:「要爹爹梳头?」

「嗯……」兴奋地应了声,玉无邪立刻坐直身子,让黑炎坐到身边:「原来皇后是乾爹房中那画像走出来的!」

「你又走去乾爹的房间作乱?」熟练地梳着那柔软墨丝,黑炎语气忽地沉了声问。

「谁叫爹爹你坏,把邪儿丢在宫中!」玉无邪气愤地说了声,然後又习惯性地软了身子偎入男人的怀里:「爹……邪儿,好想你。」

「那地方不是你能去玩的,邪儿!」有点气有点怒,最终化为一个怜爱的拥抱。

满足地轻叹了声,玉邪儿又道:「只要爹爹不抛下我,那邪儿便答应爹爹不再去那儿玩。」嗅住熟悉的男性气味,她有点爱困地说了声。

「嗯?」轻轻拍着纤弱瘦背,黑炎试着抚平怀中人儿的怒火。

「算了,反正爹爹就是爱乾爹比较多!」负气地背过身子,就是不去看慈爱的眸子。

「爹爹最爱的人是邪儿!」轻吻了一下那充满不驯的额面,黑炎宠溺地笑道。

「哼!」嘟起嘴儿,她耍性子地踹了踢那粗实的大腿,见男人不痒不痛的模样,更是不服气地:「最讨厌爹爹了!」

「真的?」见她又闹小孩子气,黑炎只能暗地闷笑,就怕怀中小公主真的生气起来。

侧着头,玉邪儿故意不理会他,那知这样激起了男人的劣根性,只见那只原是轻指着纤背的大掌,突然转到腋下抚上那胸前绵肉上:「爹爹嗯……」她吃惊地缩了缩身子,却又不动乱动反抗。

「邪儿讨厌爹爹这样做吗?」探入衣领处,直接拧起那突起的小点轻磨:「爹爹也很想邪儿……」黑炎吻住那发出娇啼的小嘴,转身便将怀中人儿压到身下。

「唔嗯……」半眯眼地,她顺着男人解开衣衫,露出雪嫩玉肤,然後在那鼓励的眼神下张开小腿,让他压撞入她体内:「爹啊、嗯哦……」

「乖、别去乾爹那儿玩?」黑炎闭上眼去享受住,被温软湿香包裹的快感。

「嗯啊为什嗯麽噫……」踢了踢腿,玉无邪撑不住到达了高潮。

先吻了吻那香汗小肩,黑炎才又冲刺起来:「邪儿,你不听爹爹话了?」

「啊不嗯噫……」扳转身子,她跪坐举臀:「爹爹啊哦、爱我嗯、好哦哦……」

「听不听嗯?」拉起那小身子,黑炎让两人毫无空隙地相贴着。

「听、嗯嗯……」因胸前与身下两处感敏被人玩弄不停,令玉无邪终於屈服地答应下来,接着感到径内痉挛、身後的男人忽地粗吼深顶,她直了身任他在穴芯处发泄而射:「爹、爹啊嗯啊!」

渲喷过後,黑炎退出身下的小身子,见她因他的滋润而染上媚色,他内心浮现的不是罪恶感,而是无比的满足感,再看了看天色:「邪儿乖,爹爹要去乾爹那做事,你别捣蛋了嗯?」

「嗯……」全身软绵绵,玉无邪使不用半点力气,轻眨了眼当是回应,只是在那墨色身影消失於视线後,她嘴角竟挑起一抹骇人笑意,就连嗓子也变得不似女、不似男妖魅至极,让黄昏的晚风,将一句话送入东宫内:「公孙无双……」

东宫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令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公孙无双惊醒,然而当她一动连带着身边的男人一道起了身:「双儿?」

熟悉的男人味扑鼻而来,令她安心不少,随即又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内:「没事。」

「孩子踢你了?」还是腿又抽搐了?

感觉到小腿上的温热轻按,公孙无双笑了笑:「不是,只是刚好醒来。」

「你又骗我?」在黑暗中精准地吻上那小嘴儿,带点惩罚意味的轻咬住小香丁舌。

「唔哼!」微痛令她想要退身,但按在肩上的大掌却不准。

「不允你有事情暪我……」他霸气说着。

抚住嘴,公孙无双忍住纠正男人口吻的冲动:「你还不是事事暪我?」

「今天遇到玉无邪那小鬼头?」听到她微酸语气,皇甫煞轻笑问。

「……小鬼头?」忽地想到暴君抱着橆孇的画面,脸颊一阵红热:「呃,那个玉无邪当真是黑炎的女儿?」她总是觉得黑炎不会做出那种非人道的事。

「哼!」轻哼一声後,他轻轻嚼问她的肩窝,迷醉住那肌肤相亲的感觉:「那小鬼头是黑炎在废城拾回来养的、这样会不会不舒服?」边在她耳畔轻语,边让她躺在身上压向他的热源。

「嗯啊、不会……」虽然不是乱伦,但也说明黑炎有养幼妻的习惯?

「你今天回家,心思都放在这上头?」缓缓加快律动,见她受不住起屈滕,他才又缓住:「双、双儿啊……」

「嗯、轻点……」攀住那拉开她双腿的手肘,公孙无双开始摇首摆臀,心思飞散开来:「别顶那嗯噫……」

「受不了嗯?」他顶住嫩肉,让她夹紧自己,感到一阵湿润喷在龙首上後:「小老鼠、别跟那小鬼头靠太近。」

「不是的嗯、我啊嗯煞……」她想问为什麽,但张嘴却只能胡言乱语地呻吟。

「那小鬼头爱作乱,别跟她靠太近嗯啊!」在温热的窄道内,男人开始着最後的深律,直到低吼与娇吟互相抵触後,一切又平静下来。

「为什麽你老是喊她小鬼头?」红艳的脸上,饱含媚色,有明显被人宠爱过的痕迹。

「她是我的乾女儿。」皇甫煞在说这句话时,带着万二分不情愿。

「乾女儿?」微微吓到後,她又有说不出的困扰:「你怎麽说得不情不愿?」

「哼,总言之你别与她亲近。」他似是忆起什麽,不悦的情绪更甚:「听见没?」

「听见了。」听着那带点咬牙切齿的男声,公孙无双心头充满纳闷与好奇,更想尽快会一会这名唤玉无邪的小鬼头,心思飞扬地想着到底这个连皇甫煞也制不住的人,到底是生得何种形貌地缓缓入睡去……

远方五更天的铜锣响起,在晨曦乍现间,把东宫屋瓦照得金黄般亮,皇甫煞早已离去上朝,独留下沉睡的公孙无双在床舖间,然而就在此时,在本该无人的房内站了一道人影,正轻步走到纱幕前,打量那睡得正沉的女人後:「睡得这样没防避,还真是个蠢女人……」

「嗯煞?」还在梦中的公孙无双本能的喊着,她还不知道危机如此接近自己。

「皇甫煞也挺能干,把你调教到如此地步,他也费心不少……」冷眼瞄住那圆圆大大的肚子,那人影又冷笑:「去死吧!」说着说便从怀中抽出一把精致匕首,倾尽全力地便要刺进怀着小生命的小腹。

就在这种危险当下,一道白绫从窗户外飞扬而入,刚巧将那人的攻势缓住:「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做。」

「谁?」那人影惊得转首,望向白绫的主人:「玉无邪?你为何要帮她!」

「我不是帮她,只是这孩子,你碰不得!」那可是她的猎物。

「你身为西宫之首,没保我们便算了,现在竟然护着东宫娘娘……」那人影神色微狂,再望住那安稳睡脸,恨意立现:「皇甫煞那魔鬼,我定要教他尝尝绝望的痛苦!」

「我记得你该是那得宠一时的……倩姬吗?」乾爹做事也不太乾净,怎留下一个余孽,要不是她临时起意来东宫探探,这会不就又闹得血流成河?

「得宠一时?那根本是凌辱……」说着说着,倩姬的神情更是癫狂,忽地便改而飞扑向阻碍她的人:「你们都该死!」

「真是可怜的女人……」玉无邪挑着邪笑,手腕一反,便让那拿着匕首的纤手在白绫中绞碎。

「啊啊——」极痛悲鸣,猛地从倩姬嘴中发出,不单惊动了在外守候的护卫与宫女,就连甘梦当中的公孙无双也从睡中醒来:「皇后!」、「发生什麽事?」

「啧啧,倩姬,我倒是想说你太愚蠢,现在你这样一大叫,把人都引来了……还要下手吗?」倒不如自己招了,死得痛快!

「……呜啊!」左掌被碎、匕首应声落地,倩姬咬牙切齿地望向那坏她好事的女人怒吼:「玉.无.邪啊——」

用力一扯,将那已披头散发的女人,舞飞上半空再狠狠抽落而下:「还不保护皇后?」不理会那杀猪般的惨叫,玉无邪不悦地对着那些发愣的护卫道。

「是……西宫娘娘,你为何会出现在皇后娘娘的寝宫?」护卫长回神,便立即整队包围住两人,完全隔绝了公孙无双的视线。

「嗯?护卫长是在怀疑本宫了?」玉无邪此刻笑得很无害,却不知为何,竟令众人鸡皮疙瘩,直觉她是不怀好意。

咽下口水,护卫长心头微颤,他并非不知道玉无邪的狠辣,但相对於煞皇的折磨手段下,眼前此人便变得不足惧怕:「西宫娘娘,这事咱也不办,还请娘娘与咱一起面见皇上解释。」

「哦……」挑起眉头,玉无邪似是在评估眼前情形,最後轻蹭肩:「也好,本宫也很久没见皇上,咱们就一道走吧!至於……」灵邪双眼穿越人群,对上那带着困扰与探索的水眸时:「姐姐,我日後再来拜访。」然後,她很潇洒地带着人群退场。

在人群散尽後,室内漫延出沉默与血腥味,最後还是机灵的长宫女命各人清理,然後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儿探问:「娘娘受惊了?」

「……刚刚的人便是玉无邪?」公孙无双还忘了刚才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那双、那双眼睛,她见过!

「正是……娘娘,要宣太医吗?」长宫女担心地问了句。

「不用……」轻摇首,公孙无双沉思起来,忆起刚刚那短暂一幕,忽地心头一寒,那个看起来疯癫的女人,是要来杀她的吗?

「娘娘,奴婢罪过万死!」长宫女见她神色忽明忽暗,惧意直上心头,惊得跪在地上求饶。

「怎麽了?」身边骚动,令公孙无双不得不回神,见长宫女跪在地上,她目露不解。

而这句不解,却令长宫女怕极:「奴婢没照顾好娘娘……让刺客闯了进来……」她愈说愈怕,就像看见煞皇已站在她面前问罪。

蹙眉,公孙无双总算是听明白了,但心头也是不好过的:「长宫女,本宫这三个月来已经习惯了你的照顾……」见长宫女依然抖颤,她无声轻叹:「皇上不会怪罪於你的,起来吧……你们也是,都出去,让本宫静静……」捂住额面,她确实还是有点累了。

「是……」听见保命符咒的答应,长宫女立即带离所有人,还给皇后娘娘一室安宁。

见众人当真远离後,公孙无双才轻喘口气,心头却是更为沉重,不止是为刚在那一幕的猜想,更不是为玉无邪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而是为皇甫煞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悲伤。

对於煞皇事迹,她从一踏进闇天皇朝便听橆孇说了整夜,当时的她只在想,这世上当真有如此残酷之人?现在的她却是在想,这世上当真会有人懂得皇甫煞吗?

这闇天皇朝,没有人懂他、惜他,却有一大车的人敬他、惧他……别说是他的身世了,单是他做出那些不为人道的事,就足以令某些人想要杀他、恨他……却没有人想去了解他……可怜吗?是很可怜……不过,她并不是因可怜这男人容许自己,打开心窗去接纳他,而是因为她真的很爱他……就算连邪神告诉她,两人之间的相遇,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与算计,她也只是很生气,却并没有想过真的不爱他、放弃他……所以,当刚当那疯癫的女人,用一种恨之入骨的眼神瞧她时,她并没有慌惶,因为这该是她的罪孽……

她也为爱疯了,没了理智……

失声轻笑,公孙无双呼了口气,总觉得天气有点凉了:「来人,更衣!」她也该去看看那男人,如何办这家务事……更何况,她实在很想知道为何玉无邪,会如何解释会出现在她的寝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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